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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规律的心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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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的一班火车已经没有座位,相较于快巴,抵达的时间更晚一些。

  还有5分钟开车,我们及时买了票,后面几排。

  清晨七点。快巴准时出发。

  也许是太舒服,在巴士上坐了一会儿便昏昏欲睡。醒来时又是熟悉的楼中楼景象。我向瘦子老大介绍:“导游说的杭州第四奇。”

  转了一班公车,我们便到达西湖。

  魏仔第一次看到两节车箱串连的公车。啧啧称奇。

  瘦子老大和杀手反觉好奇。

  杀手说:“在新加坡,太司空见惯了。”

  一只乌鸦从魏仔的头顶飞过,他的脸无趣地沉了下来,狠狠地瞪了我。

  我们往右手沿着西湖畔朝着白堤的方向慢步。唐僧妹妹领路。

  没人介绍,我只好充当江湖导游为瘦子老大和杀手乱唬一把。

  “湖畔的一棵杨柳一棵桃,”我说:“花季到来时,这里可美了。”

  没人理会,各人各自谋杀菲林。

  “对面的就是白堤,又称断桥。断桥断桥,断桥相会说的典故是梁山泊与祝英台的故事。”我说。

  有人听了。

  魏仔大笑起来。“别乱说了,那是白蛇和许仙。”

  “是吗?”我狐疑。

  魏仔斩钉截铁说:“正是。”

  算了不跟他计较,我发问:“知道为什么断桥不断吗?”

  杀手摇头。“为什么?”

  魏仔解释:“因为这里下起雪来覆盖了桥,不知道东西南北哪里看上去,像是一条断掉的桥。所以就叫断桥不断。”

  不知不觉我们便来到白堤入口。

  入口围了一排警察,红色的围栏上写着九点至十八点人流及车辆控制。也就是说不得进入。

  突然觉得心里很干。

  护士长说:“人气人。”

  唐僧妹妹说:“里面住着外星人。”

  瘦子老大和杀手的心情骤然冷了一半。

  唐僧妹妹拍了照打算放在网上投诉泄愤。

  旁边有一群人围着,手上拿着FREE HUGS的牌子,摄影机在拍摄。

  东方社会的男女社交颇为拘谨,顶多点头握手,不像西方人自由开放,动不动就相拥抱接吻。但反过来说,这算不算是一种温暖力量的传递呢?

  这下该怎么走呢?

  向前还是向后?

  唐僧妹妹选了向后走,瘦子老大和杀手抽的烟就更多了。

  我们回到原点已近中午。

  我们在知味观点了几道西湖的道地小菜。在东坡路附近。西湖醋鱼姗姗来迟,把我们的心等到都凉了。还有一道奇特的纯菜汤。

  吃完饭,女生搳拼,男生嘛,继续找乐子。

  我们向左走寻找传说中的雷峰塔。

  我建议:“先去泛舟如何?”

  “不去啦。”瘦子老大一脸不快。

  “那么乘四号公车到终站边玩边走回来?”我说:“两块钱。”

  瘦子老大摇头。

  我们只好往前走。

  途中经过传说中的老人公园,然后是钱穆钱王庙,两段九曲桥,很有多次的烘桥和粼光碧波金牛池。湖边被阻就走到街道旁,林立的咖啡店酒吧像是小型的联合国聚会。

  几次停下来想喝杯咖啡也没人理采。

  我们不小心跳过了清照住所,来到海洋世界。

  怎么样?走吗?

  走。

  瘦子老大带头,魏仔算是半个地头蛇却尾随我们之后。

  “怎么搞的你?”我问。

  “我都认不得路,”魏仔装着委曲:“每次都是有人带路我跟。”

  终于雷峰塔在一道弧线的对岸出现,宏伟得很有东方明珠的气势。

  我们穿过小径,一跳跳到了售票处。

  四十元一张门票。瘦子老大问:“要不要?去不去?”

  魏仔有些犹豫。

  我和杀手齐声道:“买啰。”

  故地重游,来到雷峰塔竟然走了快两个小时。我渴得灌下第二瓶水。

  迎在我们面前的是不长不短的阶梯,我们保留一点实力踩上电动扶梯。瘦子老大仍然一副硬朗的样子,三步当两步地沿着石阶俯拾而上,老早已在上面等着我们了。

  我们走进南门。(是南门吧?)

  雷峰塔的最底层是原塔的遗址,就剩下几块大黄石砖。解说员正好在讲解,魏仔听得入迷,跟着墙上的图像陷入了远古的历史中。杀手更关心的是黄石砖上的硬币纸钱。

  瘦子老大率众前行,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最后决定任由魏仔继续沉淀怀旧。

  每转一圈,我就得江湖般地介绍西湖景色。哪里是白堤苏堤,哪里是孤岛。平湖上泛起的小舟恰似古风悠然得意,我幻想置身于琴韵之中伴着飘逸的清风女子,品茶吟诗赏景观月。啊!真是再美不过的事了。

  只可惜,这两个人走得太快了,不让我溢满太多的浪漫情怀。只好作罢。

  檐角紧扣的铜铃,安静地在微风中伫立。如果斜阳正好撞上,不知会迸发出有多少诗情画意的火花?

  我的思绪随着壁上的风景不受牵绊地飞舞起来,迎着塔顶的风飘向了更远的太虚,连原来的惧高也忘了回忆起来。

  怎么样?HIGH吧!

  杀手点头。

  我们在三楼遇见了魏仔。他转了两圈慌得遗弃了历史。

  我说:“别急,我们仍在塔中。”

  高潮戏结束,我们缓步滑落,心情趋冷。

  我挑了一个钥匙圈,据说里面镶着古塔的历史,正好雕刻着这段疯狂的旅程。

  忘了吗?

  还没。

  出了塔,我问:打道回府还是向前走?

  瘦子老大想回去。

  我说:“再走一走吧。去找找南屏晚钟。”

  时间还早,四点半。

  我说:“是对面的寺庙吗?”

  魏仔抢说:“不是啦,不是啦!”

  “你怎么知道?”

  “看来起不像是。”

  我再次起疑。

  我带路,我们往前走。

  走着走着,我们不觉地就来到了苏堤。似曾相似的景色,我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啊!就是这里!往右手边再七弯八拐地就能到达灵隐寺!”

  魏仔冷水一泼:远咧。

  去不去?

  去看看飞来峰,一线天,还有济公的草帽。呵呵,其实我早已去过了。

  魏仔说:下次,下次。没去的下次再去吧。

  转一圈,瘦子老大已在老远的地方等着了。

  我们追赶上去。

  堤上传来悦耳的鸟鸣叫,听得杀手放下了脚步。

  魏仔说:“想不想也来一段?”

  杀手说:“我又不是鸟。”

  嘿嘿。魏仔阴险地笑,从手中掏出一只小笛子。杀手不好意思地抽动着管子里的铁丝发出清脆的鸣叫。好玩吧。魏仔说。

  好玩。

  多美的西湖呀!

  走过五条小桥之后,我问杀手:如果住在这里多好呀!可以天天游玩。

  “谁说的,”杀手反问我:“那你为什么不去天天去外滩?”

  我愣住了。

  外滩虽好,但天天去会不会太索然无味了?

  也许吧!当我们身陷其中太久了反而看不到它的美,远一点看,偶尔静静思量着回味着反而别有一番风味。

  在不小心钻进白堤的时候,魏仔哇哇大叫。“累死人了。好不容易吃进去的两块东坡肉,全瘦回来了。”

  白堤在五点左右开了大门。红围栏躲在一角,有几辆车子正在想法子驶出。

  走到一半,我不禁佩服传说中的男女,这么长一段路,能够相携走到尽头,不 厮首白头都很难了。太刻苦铭心了!想忘也想不了。

  “还有多久呀?”魏仔腿酸得走不动了。

  快到了吧。我想。

  正好前面是一条红地毯,我们赶在百花金鸡奨的尾巴。红地毯的两端躺着一群惨遭蹂躏的花儿。有人在花中挑选,拯救挨叫的幸运花。我也走在上面想象着明星的滋味,但是万般感受都不比上脚底传来的直接,简直是太舒服了。等我再回到陆地才察觉脚也已经酸死了。

  我们搭上Y2的公车赶去火车站与唐僧妹妹会合。稍微的坐了一会儿。

  接下来的火车没有座位。

  还要站上两个小时。天呀!真没天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印象。深圳
1。缓慢

  我仿佛进入一个缓慢的国度。

  走路的人缓慢。说话。工作。吃饭。连回忆都要三拍,四拍,停顿,再进行。如果奔跑的速度可以被定格。定格。再定格。那么在十步路遥的对岸,我的呼吸还要多久才能听到回音。

  EN~~~CHO~~~CHO~~。

  我第一次感觉到生命在虚度。小谢。拖泥。小潘。怎么能够活在那么静默的时空里。无动于衷。这群操作员想来,前世是一只爬虫类。吃饱了不想动的那种。眼睛盯着产品看了半天。才。才。才确定产品的好。坏。报废。

  我们吃着早餐。喝着咖啡。聊着过去。小谢一个刻度,一个刻度地往杯子里加满水。拖泥的叹气一寸一寸地扩散在叠高的白面包上。到底哪里出错了?到底是出错的地方注射错误的剂量,麻醉了谁的心灵。

  我的眼睛无法完全的张开。疲倦。

  我连走路的心情也显得异常的沉重。这看似稀松平常报废率又极低的工作环境里,隐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喜欢挖掘秘密。

  昨夜的凌晨三点时份,我闻到了一些端倪,在小谢和拖泥的烟蒂里,有一些无耐和不满。在我初入贵境的宿舍外,影射出新加坡高楼林立的组屋风貌。昏黄的街灯,熟悉的楼角。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大厅,两张床,一张铺着枕头床单棉被,一张只有空荡荡的床架。微冷的空调把我唤醒。拖泥说要搬台电视过来,我说免了。平常窝在房间里看看报告打打文字,时间一晃便过去。不用麻烦了。

  很简单的宿舍设计,后面有个浴室和厕所。比小刘描述的情景好一点。还算满意。

  我们聊到无话可聊,拖着昏沉沉的身躯去洗澡,顺便也把海皇星留下的波萝包和奶茶的味道刷掉,但昨夜昏沉沉的低压心情仍然带进了清晨的梦醒时份。

  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我何必探头往下看。我刷着牙迎接灿烂的旭日,心情一片大好,但好景只有两秒,楼底下那片无人穿越的天顶上遗留下了许多往事的污秽。恶~~!

  梳洗完毕,我便靠在楼台上端看着对面楼的人来人往,希区考克经典的窥视镜头把所有房间内的人物志一一揽入。残酷与花样的景色,毫无保留地把<笼民>的写实和逼真完全复制进来,连带也复制飞机遗留下的厚重阴影,压着我和我前行的道路上。每十分钟。连呼吸都觉得缓慢而沉重。

  缓慢是会传染的。

  我连了几次的网,没有成功,索性到车间里巡视。新设备正在进行测试。缓慢地进行。一个技术员正维修一台庞大的机器。在拖泥涣散的眼神里,读不到一丝斗志,口中的面包一嚼便是十五分钟。

  拖泥仍在回忆着我们哥们拖泥带水搭档的荣景,当时的他意气风发,一声令下楼下的员工无不卖命完成产量。但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老上海的豪迈来到流氓的深圳,跌得鼻青脸肿。他的肩担越来越萎靡,声音越来越低沉。

  我问他深圳有什么好玩。他叹息,见过了上海的繁华,哪儿都不想去了。半年没回家了。已经。他问我想家吗。我说想。难道你不想吗?他深呼吸,浅浅地唉一声。淡淡的烟影,散布在我们周围,仿佛可以听见四处逃逸的空气分子逼命想离开这片土地在呼救,但没还得及便被更多的污浊侵蚀,迷了路。冻结。

  我的思绪迷路在先记烧鹅王,二手烟绕过我的脑海,再绕进阿敏喋喋不休的经历里,有些昏眩。

  2。隆咸业德。规矩

  别晕。阿敏笑说。吃饭先洗碗筷。规矩。

  我依样画葫芦,把筷子和汤匙插进半满的茶杯中搅一搅,再把茶倒进碗里摇一摇。

  阿敏说,消毒。

  烧鹅是这里招待客人的老招牌。

  老板来要吃,客户来也要吃。而且。阿敏说,老板特别交待要带你来吃吃。规矩。

  烧鹅有多好吃,吃过才知道,繁琐的叙述反而会破坏老饕的食欲。

  阿敏说的先记是招牌连锁老店,在深圳可出名。不怕看不到。门外摆了几十张桌子,全坐满了人。热闹吧。晚上九点钟了都。

  没想到吧。阿敏说,我们住在这么复杂的地方。

  当初她的面试在深圳市。闻名的酒店。干净而空旷的房间内,坐着老板和老板娘。他们为她铺设一道亮丽的未来远景。漂亮的厂房。三层楼。提供员工宿舍。一顿午餐。

  阿敏的前三个月都在家里办公跑证件,没见过公司的身影。

  这鸟不生蛋的地方!

  小谢上机的前一秒还幻想着住在闹市里的公寓宿舍。结果一看。眼球脱了窗,滚到地上,他好不容易的把遗失的眼珠子塞回去,冬天还得忍受冷水的摧残。住的员工宿舍就在公司厂房后面。

  我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需苦其心智,劳其心骨也。

  屁呀!小谢抱怨着咬下一口最爱的炒田鸡。冻死就有。

  最后吃完酿豆腐茄子煲,大家都沉默了。

  先记的对面有座老牌坊,上面写着:隆咸业德。从右念,或从左念,都不大明白其意。

  老规矩。阿敏说。村子里发生了什么事,该商讨的该解决的该处理的,全集合在牌坊后的祠堂。

  老规矩很多。路面上一百米内经常有两处的坑泂横越道路。拖泥每一次都会失手跌进去。小谢就会模仿大蟹的声调教训他。“跟你说了好几次不是吗?有坑洞要放慢车速。不会听呀!”

  我开始察觉到拖泥的缓慢和迟钝好像已经形成障碍。心理上他越来越克服不了陷落的必然。咚的一声。那一声长长的叹息,堕入我的扰乱的梦境中,道路崩裂两块。

  我远远的仍听见阿敏的笑声。

  这是规矩。 。 想看书来

南京步行街上
朋友昨天艳遇,我也想试试看。

  从七浦南下,穿过北京路,然后是南京东路。

  我正在想着朋友的故事,两个杭州美女问路,朋友错指人民广场的方向,美女跟着他从外滩转向正确的方向。一路上有说有笑,冷面杀手仍然无动于哀。唉,谁叫他结婚了。

  我的暗自窃笑,把一对老夫妇引过来。东北口音的老先生,扶搀着老太太。“先生,您是北方人吗?”

  我答:“不是。”

  “我们在这里饿了三天,没有吃到一顿饭。”

  穿着整齐,面色红润,不像是面黄肌瘦的样子。心想:又来骗钱。

  我说:“我没有钱。”

  “不不不,我们只要3块钱让老太太吃碗面。”

  老太太眼睛咪成一条线,苦苦呻吟:“我已经3天没吃饭了。”

  不知怎么搞的,心一软,往口袋里一掏,真地有3块钱。

  “拿,给你。”

  走了五十米,我回头看见朋友与美女们道别的咖啡店。

  美女们谈起了西湖雷峰塔等的杭州美景,朋友有听没有懂。美女累了,邀朋友喝杯茶休息一下,朋友的脑筋一转,这杯茶肯定不便宜,到时候会是谁的人命关天呢?他煞了车,借故开溜。

  我想象着朋友在五十米处转头观察美女们的下一个目标,但我却看到老先生和老太太各自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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