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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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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将她拦腰抱起。
哭喊尖叫都没有作用,她象一只笨拙的螃蟹,趴在卧室的地板上,一只膝盖牢牢地顶住了后腰。
外衣裂成两半,躺在她的眼前,寒意立刻侵蚀肌肤。
小卷栗造的手继续撕扯,女人上身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变成碎片。
纤细光滑的后背完全裸露在空气里。
长裙丝毫阻挡不了暴力的进攻,很快便在小卷栗造的掌握之中。最后一件衣物被褪到大腿上,经不起他轻轻地一扯,也和女人的身体分离了。
剔透的裸体在剧烈喘息。
温热的水珠突然倾泻下来,狠狠地冲开了梅兰身体的污垢外壳。
背后那男人的话一字一顿地传来:“告诉你三件事。”
他慢慢松开手:“第一,我叫小卷栗造,以后你必须做小卷家的女人。”
“第二,我不喜欢强暴女人,但是你要听我的话。”
“第三,我的耐心有限,以后别再惹我。”
梅兰蜷缩在地板上,脸庞上的眼泪和水珠一起流过。
还好,那男人掩上门,走了。
八
那个叫单中的人在皇军屯防部门外站了足足半天。
无论三木岩井怎么赶,他就是赖着不走,还放声大叫:“我要见小卷大佐阁下!”
他终于在一把军刀的威逼之下如愿以偿地见到了小卷栗造。
“如果你在三句话之内不能说出见我的足够理由,我马上劈了你。”
“我誓死对皇军效忠。”
“第一句。”小卷栗造冷冷地说。
“我可以比其他人做得更好。”
“第二句。”军刀举了起来。
单中的额头冒出冷汗:“我可以帮你们找出镇上藏匿的中国士兵。”
这句话有效,军刀慢慢地落下来:“跟我进来。”
单中的心总算随着军刀落到实处。
小卷栗造的背后仿佛长着眼睛:“你先别得意,如果你的举动有一点不能令我满意的话,我还是会劈了你。”
这句话和皇军屯防部里冰冷肃杀的气氛又把单中的心提到了喉咙。
“向我解释一下你的第一句话。”小卷栗造坐在太师椅上,自顾自地燃起一支烟。
“是,是,”单中恨不得跪下来,“我对皇军的忠心无人可比。我甚至为了大佐阁下的命令,把自己的亲叔叔打死。就是上次在欢迎酒会中自称镇长的那个老家伙。”
小卷栗造冷笑:“你这样把家丑说出来,难道就不怕我鄙薄你的为人?”
“不怕,皇军需要的是忠心,而不是为人。”
眼前这个卑躬屈膝的###人的口才提起了小卷栗造的兴趣。
“好,现在解释你的第二句话。”
一个“好”字给了单中极大的信心。
“我可以为皇军拉起一支数量庞大的治安队和劳务队,人数是那老家伙报给大佐阁下的两倍。”
“时间?”
“一周之内。”
显然小卷栗造对这个回答也颇为满意,他不自觉地在点头:“第三句话。”
单中的口齿越来越伶俐:“我知道普通的中国士兵难入大佐阁下的法眼,我手上有一名特殊的中国军官。”
“谁?”小卷栗造不耐烦于他的废话。
“他是中国第九战区长官参谋部的一名军官,撤退时负了伤,刚好落在我的手上。我把他关在地窖里,正等着献给大佐阁下呢。”
这个收获可不小,小卷栗造的眼里闪出噬人的光。
“快,带几个人去把他抓来。”他迫不及待地要见到猎物。
九
当水珠洒满全身的时候,梅兰停止了哭泣。
命运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她只好朝着目前这条唯一的路艰难地走下去,纵使前途一片黯淡。
她默默地擦干身上的水滴,晶莹洁净的身体在灯光下再度焕发起诱人的光芒。
灯光柔和,仿佛刺的手,将她轻轻拥入其中。
又是刺。这是自己落难后第几次想起他?梅兰数不过来,只知道由最初的狂热希冀,到如今的渐渐淡漠,刺在她的心中已经越来越模糊。
刺,她轻轻叫唤着这个心痛的名字。
只有镜子里的影像在回应她。
镜子里映出美好的身体,唤醒了梅兰的羞耻感,原来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
刚解决了羞耻心的问题,另一个问题又被摆在了眼前。
肚子偏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既然已经穿上日本人的衣服,她宽恕自己说,那么拒绝日本人的食物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宽恕让食物格外鲜美诱人。
那些诱惑就摆在桌上,还带着些微的热气,饿了一多天的胃驱使她狼吞虎咽地接收着难得的美味。
狼吞虎咽一直持续到肚子里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梅兰才有些愧然地扫了一眼凌乱的桌面。
管它呢,她马上又放下心情。
这时床铺对她的召唤比平常任何一个时候都大。洁白的床单,柔软的枕头,宽厚的被子,一切都对梅兰摆出无可抗拒的姿态,引诱她下坠,下坠。
刺,她在临睡前又叫了一遍。
十
丁刺的心跳得剧烈。
怎么了?难道兰有什么意外吗?他立刻想到。
不对,别胡思乱想,他警告自己,行动在即,还是任务要紧。
长江就在他的眼前,静静地流淌着,把一切答案都隐藏在背后。
对岸的土地在召唤着丁刺、白雪、孙一城。
第四章 危机初现
一
丁刺万料不到这次行动的开局竟是那么艰难。
艰难的开局是否意味着艰难的过程?他已不及多想,江水迫使他不得不使出全身的力气来对抗。
长江滔滔,将三人的身影吞噬。
丁刺他们的运气不太好,只能潜水游过长江。
原以为天黑以后不会有日军侦察机的,原以为可以安安稳稳地坐船过江的。
原以为的结果永远不会来。
一架迟航的日军侦察机,低低地掠过江面。
连飞机上的枪口都隐约可见。
他们唯一的选择是弃船潜水。
潜得越深越好,尽量利用水光来遮蔽行踪。一露头,子弹马上会不依不饶地追踪而来,毫不留情地把身体射个对穿。
幸好船已渡过了大半个长江,不然他们得变成三条鱼。
越来越茂盛的水草,说明江岸已经近在眼前。
近在咫尺的胜利偏偏被变故中断。
前面那一大束特别茂盛的水草。
水草象个死结,不偏不倚地正好缠住了白雪的脚。脚在抖动,水草也在抖动,随挣扎越缠越紧。
还拼命把白雪向下拉。
人力的撕扯在水草面前显得苍白无力,连丁刺的匕首也难以破开她脚下的纠缠。
徒劳的挣扎使氧气的消耗更快,白雪的身体已经在微微抽搐。
丁刺的情形更糟,他开始呛下了第一口水。
呛水后全身的力气都会涌到喉咙,抵抗水的进入。他的手再也无力紧握,匕首缓缓滑向水底。
白雪的身体也由微微抽搐变成剧烈扭动。
两人的眼里都是绝望。
绝望的最后一瞥不甘心地落在白雪的脚上。笨蛋,丁刺暗骂了自己一声,怎么没想到她穿着长筒皮靴,只要把皮靴脱下就可以轻易地摆脱水草的纠缠。
他使出最后一分体力扒下皮靴。
皮靴和身体一起向下沉。
两只大手及时地把他们扯了上来,孙一城的手,亏得他在一片浑浊中还能那么准确地辨识方位。
借助芦苇丛中的水光反射,丁刺发现白雪的眼睛闪闪发亮。
二
小卷栗造惊艳于这女人的美丽。
面前这个安详的睡美人,就是他在江边捡回来的那个脏乱不堪的女人?他有点不敢相信。
他小心翼翼地托起一绺散落在床单上的发丝,轻轻地嗅,有一股清香。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他对自己说。
做梦的是对面那个睡美人,只有长长的眼睫毛偶尔在微微地跳动。
眼睫毛使小卷栗造终于找到了答案:原来自己对这女人的熟悉感源自于惠子。
一样的无助,一样的对未来迷茫。
他少有地记起远在国内的妻子,初别时的热恋竟然被炮火冲淡,征战那么多年,想起她的次数屈指可数。一个面目渐渐模糊的妻子,在血欲横流的###大地上,离他越来越远。
也许是战争的缘故吧,他找到一个理由。
这理由使他很安心。
于是他把妻子抛在一边,继续端详眼前的女人。
女人的香气包裹着他。
象个精美的玩具,不舍得放手,却又不忍心打破,小卷栗造强自压制着身体里的冲动。
冲动越来越强烈,他不得不远离那张诱惑的床。
视线落到了桌上,剩余的残羹冷饭彻底消除了他的冲动。
小卷栗造笑,这女人迟早都会是他的,何必急在一时?这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自己是猫,女人则是老鼠。猫爪已经牢牢地扣住老鼠,正在享受猎物的挣扎。
这时候,爪下的老鼠要比口中的老鼠好玩得多。
这种感觉好极了,他既然能征服###的土地,也一定能征服###的女人,从身到心地征服。
至于###的男人,那是用来喂军刀的。
一阵风吹来,他觉得自己飘在半空,俯瞰###,像一个高高在上的主宰者。
他轻手轻脚地把剩下的饭菜收拾起,掩上门。
楼下,他把一个捕获来的###女人折腾得死去活来,才完全发泄了体内的欲火。
然后他一脚把用过的女人踢出屯防部。
烟雾将小卷栗造满足的表情隐藏起来,他又不期然地想起楼上的###女人。
他抚摸军刀,就象在抚摸着那个女人的曲线。
三
室内还残留着男人的气味,梅兰敏锐地感觉到。
她急忙打量全身。
还好,衣服都在原来的位置,没有移开过的迹象,她紧绷的神经这才稍微松懈。
屋里也没什么异样,一切都井井有条。梅兰的心彻底落了下来。
只是桌上,换上了新的光线和饭菜。
她推开窗,天已大亮,沉沉的一觉竟然睡了大半天,经过充分休息后的身体重新焕发出活力。
接下来该做什么?她努力地想。
再一次逃跑?似乎机会渺茫;大哭大闹?也没什么作用。算了,什么都不想,听天由命吧。她放弃了思考。
她把自己又窝回到床上,棉被成为一个保护的茧,她则是这个脆弱的茧中无助而又无奈的小虫。
温暖的气息塞满了这个茧,象子宫里的羊水轻轻地托着她,慢慢飘,慢慢荡。
她沉浸在这种宁静之中。
茧里的宁静却被外边的脚步声打破。
“该吃饭了。”是那个叫做小卷栗造的日本男人的声音。
梅兰没动。
脚步声轻轻地朝着床这边走来,犹如一个危险的信号引发她剧烈的心跳。她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膝盖。
轻微的动作似乎惊动了那个男人,脚步声停下,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该吃饭了。”那男人重复。
梅兰还是没理他。
就这样僵持着。
男人最终退却,脚步声,接着是一下掩门声。
梅兰悄悄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果然,那男人走了,顺带着食物也被撤走,换上另一桌冒着热气的饭菜。
闻起来香气扑鼻。
梅兰咽下一大口唾液,狠狠地揉着肚子。
不能再吃这嗟来之食,尚未处于极度饥饿之中的身体很容易就树立起决心。
她别过脸,坚决地抵制住诱惑。
可是饭菜的香气还在无休无止地缠绕着她。
梅兰索性再次把头埋入被窝之中。
四
野外的小路特别崎岖难行,有时候简直已经找不到路,只是一道浅痕而已。
尤其在夜里,连浅痕也分辨不出。
丁刺却不得不选择这样的小路,昼伏夜行。
在日军的新占区,中国人要想四处走动而保住脑袋的话,除了当伪军,就只能这样东躲西藏。
某些中国人正以惊人的速度蜕变成汉奸,在武汉沦陷后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城里、附近各个市镇都已拉起各支数量不等的伪军治安队。
他们就象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
丁刺三人一上岸就碰到一队无头苍蝇。
恰巧面对面地碰上。
“谁?”喝问声制止住他们正要掩蔽的身形。
这时丁刺已无法用语言解释他们的身份,三个浑身湿透的人,说是老百姓恐怕只有鬼才相信。
语言解释不了,只好用拳头。
幸亏正式军人的临战反应终归比那些临时拉丁要快上一些。
三个伪军,正好一人对付一个。
白雪最快,也不见她拔刀,手一挥,一个伪军的喉咙就被划开一道小口,连呻吟声也免了。
孙一城的动作也不慢,一拳轰断另一个伪军的脖子,只隐约听到“咔嚓”一下断骨声。
旧伤影响了丁刺的速度,最后一个伪军居然还来得及“啊”的一声,才被一双手扭断脖子。
还好,附近没有其他的伪军。
白雪的鼻子里分明发出一声表示轻视的冷哼。
丁刺自嘲地笑,装作没听见:“快,把他们的衣服和鞋子都脱了。”
“怎么?”白雪还想表示不同意见。
“白副组长,难道你想光着脚一直走到大屋陈?”
那对纤纤细足此时正深陷在稀泥里。这次丁刺看见,小女孩的脸上居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红色。
他又笑:“快点吧。再把伪军的衣服穿上,一路上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男人的鞋子套在白雪的小脚上显得大了许多。
而且很不耐穿,走到大屋陈郊外的时候,三双鞋子都无一例外地裂开大口。
三个衣衫褴褛的人,盯着大屋陈入口处的鬼子哨卡。
“得再弄三套军服混进去。”丁刺不得不再冒一次险。
五
小卷栗造拿着鞭子,不知从何下手。
眼前的这个人全身上下已找不出一处完好的部位,重复的鞭打只会延缓痛感的传递,对刑讯毫无效果。
可是他又不甘心放下皮鞭,###战区参谋部军官,这块肥肉真不舍得白白地吐出嘴里。
一连几天的功夫,小卷栗造都把时间花费在无休无止的拷问当中。
由皮鞭换成木棍,再由木棍换成绳索、热油、烙铁、电极,他此时早已疲累不堪。
那人嘴里流出来的仍然只是有血无话。
小卷栗造索性把皮鞭交给单中:“别停下,狠狠地打,一直打到他开口为止。”
换人的效果还是一样。
这次小卷栗造彻底地无可奈何。
“硬撑着是吧?行,在场的人每个抽你一百皮鞭,你够硬的话就给我一直撑下去。”
他凑近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如果想说些什么,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回答是一口飞喷过来的血水。
“往死里打!”小卷栗造的眼里闪出杀光。
“联队长阁下,”身后的三木岩井压低声音,“照这样打下去,会不会把这###人活活地打死?我们可是还没有从他的嘴里掏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怕什么?”小卷栗造不耐烦于他的谨小慎微,“###人就算不说,我也一样有办法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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