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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实录(黄金异档1-99)-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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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很奇怪,因为白蟒尾部的疮口形状和其眼睛的形状简直一个模样,究竟是什么东西会造成这样奇怪的疮口呢?莎莎甚至怀疑这里原先会是一只眼睛,但她立即自己推翻了这个滑稽荒唐的怪想法……正当莎莎又琢磨着可惜急救包里没有针药,倘若再做一次400万单位的青霉素肌肉注射或许可以更保险一点,毕竟这个程度的处理只是治标不治本,可那白蟒似乎已经舒服了很多,龙颜大悦的模样,一溜烟的便消失了踪迹。
我暗忖:人家许仙救了白蛇,白娘子以身相许;人家姬侯救了灵蛇,灵蛇衔珠相报;可这位呢,打完斋就不认和尚,居然风轻云淡的一走了之,难不成它还要急着去打打酱油做做俯卧撑练练叉腰肌或者急着开房间洗热水澡什么的?难不成它家后院里还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等着他一一温存抚慰?真的是,曾经听说了不少蛇报仇、蟒报恩的传闻,如今看来似乎人类杜撰的可能性更高一点。
无论如何是失之交臂了,我为没能对白蟒进行更深入的观察而遗憾,陡然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妹不教兄之过,当即板起了脸训人:“我问你,疮口里的脓液,明明可以用手挤,你偏偏用嘴去吸,里面多少病菌,多不卫生!连猪就教会了可你怎么连猪都不如呢?啊,异食癖,异食癖!这个臭毛病难道要带到棺材里去?”
莎莎不乐意了,今天第二次无声的对我咆哮:“牙签鸟飞进鳄鱼的大嘴,鳄鱼却不吃它,为什么?因为它给鳄鱼剔牙,把牙缝残物消除干净,对鳄鱼有益。所以,制动者以静,善胜者不争,你可以弱小,但不可以没有利用价值!用手挤脓液不仅很痛而且根本清除不干净,而用嘴巴效果则好的多!白蟒那么凶悍,如果我把它弄痛了难保它不会像对待魔鬼蛙那样对待我!如果我死了,谁还能保护你不被它生吞活剥?不错,我就是喜欢疮痂痈疽,它们吃起来就像最高品质的巧克力奶一样香浓,就像妈妈的乳汁一样亲切,像王母娘娘的蟠桃一样妙不可言!你是没有福气去体味我所能感觉到的快乐了!而且异食癖怎么了?勾践吴起邓通,个个都是异食癖!”
其它任何问题我都可以惯着她宠着她,惟独异食癖是一个禁区加雷区:“放屁!勾践尝夫差的粪便,只是为了蓄意讨好,为了能返回越国卧薪尝胆以图东山再起;吴起为长毒疽的士兵吸出脓液是为笼络军心;邓通用嘴为文帝吮出污秽腥臭的烂疮脓血是为了得宠……他们都是有目的的,不像你,对着埋汰的分泌物甘之若澧,简直不可理喻!总之,你甭指望拿他们做挡箭牌,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倘若再让我逮着你一次乱吃东西,便切断对你的经济援助,请你卷起铺盖回老家去自生自灭,没的商量!”
……
这是回到部落的第三天了,我和妹妹一直处在冷战状态,我把她惹毛了,她对我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而且故意把饭菜做的咸死人不偿命。
明天就该带着小队出发去寻找亚马孙的女儿王国了,我郁卒的一遍又一遍的整理着行装,这个部落人心淳朴,可以夜不闭户,所以把莎莎留在这里应该是安全的……
然而就在此时,我的队员图图上气不接下气的扑进了门,他带着哭音:“出事了!阳子,莎莎出事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异闻实录6—蛇诱7
●引语: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金刚经》●
内格罗河被当地的印地安人称为黑河,因为它很黑。
“黑”河在‘玛瑙斯’汇入亚马孙,我的小组驻扎的印地安部落,便位于亚马孙河北岸的这条最大支流上。
黑河几乎全程都浸淫在葳茂的原始雨林里,危险程度属于臭名昭著的级别。它像大湖一般烟波浩淼,流速甚缓,雨季时这条支流的河面最宽处可达几十公里,甚至超过了干流,而且所谓的岸边,也只不过是开始有树大量冒出的地方,根仍然盘根错节的浸泡在水里。于是,多到无法计算的落叶老根,形成了大量腐殖质,它们将河水沏成了深黑浓稠的“药汤”状态……
凌晨6点,当天色还像擦不通透的毛玻璃,图图和李鲤便忙碌了起来,把整个小组通过合法途径捕获的犰狳、貘、金刚鹦鹉、森蚺和两只吼猴分别装进笼子,再将笼子搬到一艘小型机动船上搁置妥当,这条机动船将先开到黑河的对岸,对岸有整个流域六十三家‘亚马孙森林旅馆’中的一家,然后他们将连同货物一起搭乘该处的小型飞机直飞玛瑙斯城,和已经在那里等候了两日的接头买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另外再按我草拟的清单采购一些补给品回来。这类半合法的小规模交易也是支撑我们长时间亚马孙科考和购买各类奢侈装备的财源之一。因为明天整个小组都将倾巢而出,找寻女儿国,所以这次的任务是当日去当日回。
就在两个单身汉即将启程之际,一个风姿郁美的哑巴女孩不期而至,她用手语告诉他们她也想去,图图婉拒道坐船倒还可以凑合,只是小型飞机的载重量有限,再增加一个成年人的重量是不可能的。一直暗恋着哑姑娘的李鲤忙不迭的接口说那图图你就别去了,让莎莎去吧,咱们不是明天出发吗,还不快抓紧时间找你那可爱的印地安未婚妻热呼热呼,免得人家想你想得吃不下筷子吞不下碗……这个建议显然甚为人性化,图图快乐的目送着两人劈波斩浪而去。
然而计划不如变化快,谁也未曾料到雌性森蚺会在船即将开到河中央的时候分娩,森蚺为胎生,一胎生产大约七十条左右的数十厘米长的幼蚺,一时间还带着粘液和血腥气味的幼蚺爬遍了船的每一个角落。
李鲤忙软语宽慰佳人:莎莎别怕,幼蚺无毒,我会保护好你的。
不过他显然挑错了安抚对象,佳人既不是很怕也根本叫不出声,但同船的两只吼猴就没有这么好的特质了,它们被幼蚺骚扰的“神经失常”,开始了歇斯底里的咆哮呼号,吼猴争夺地盘或者出现矛盾时,对敌的两方并不靠狠揍对方来捍卫利益,而是面对面的撕吼,谁吼得响亮吼的高亢吼的持久,谁就是胜利者,而失败者则沮丧的退却。在这一点上,与雄性熊猫存在领土争议时的对抗有异曲同工之妙。熊猫基本上不会用暴力解决纠纷,而是约定俗成般的找一颗树,后腿搭在上面,以屁股朝天的高难度倒立撒尿动作在树干上留下记号,尿得越高,就证明它越强大。尿得低者自叹弗如,另觅巢穴。(如果冷战时期,某两国的领导人学学咱们的国宝熊猫,这个世界将多么美好。)
总之,吼猴一代又一代的基因加强点便是“吼”!那撕心裂肺的超高分贝噪音足以惊天地泣鬼神,这加倍刺激了那条刚刚生产完的成年雌性森蚺,它狂暴的一次次重重撞击木笼,木笼不胜其力,被硬生生的撞出了一条生路!被撞得遍体鳞伤的雌性森蚺试图攻击船上的两人,骚乱中船因失去平衡而倾覆,森蚺、货物和人都落入深黑的河水里。
李鲤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雌性森蚺与幼蚺身上的血腥气味将迅速招来亚马孙的‘水鬼’——食人鲳,在亚马孙流域,食人鲳被列入当地最危险的四种水族生物的第三名。在其活动最频繁的马把格洛索州,每年约有1200头牛在河中被食人鲳吃掉。
李鲤甚至没有时间将倾覆倒扣的木质机动船翻转过来,只用最快速度把哑女推上了倾覆倒扣的船背,这个良善的小伙子还冒着生命危险将木笼打开放动物们自谋“生”路,然后自己也爬上了船背……说是迟那时快,水鬼群已经蜂拥而至,如剃刀般的锋利牙齿展开了屠杀行动,森蚺、幼蚺、吼猴、犰狳、金刚鹦鹉逐一在凄厉的惨叫声中化做了森森白骨!
极擅游泳和潜水的南美貘逃上了岸,它唯一生还的动物代表,虽然其四肢已被食人鲳啃得鲜血淋漓,屁股上的肥肉和粗壮的尾巴也不见了。奇怪的是,貘上岸后仍然发疯般地横冲直撞,直到彻底倒在地上气绝身亡。就在人们惊疑不定时,它的肚皮突然裂开了,几十条泛着恐怖青光的“坎迪拉”随着满腹血水蹿了出来。
当我赶到时,正好撞见这一幕,不禁肝胆俱碎心力交瘁,“坎迪拉”是一种嗜血恐怖的寄生鲶鱼,它当仁不让的排在亚马孙最危险的四种水族生物的榜首。一旦人在河中撒尿,它们会立即从很远的地方逐 「 尿 」 味而来,钻入生殖器内噬食血液和组织。它们还喜欢从大鱼的肛门和腮中钻进鱼的体内,残忍的吃掉鱼的内脏,把鱼肚子吃穿了再游出来。人如果在其附近落水,它们也会顺着汗臊味从人的肛门、生殖器甚至嘴里钻进去大肆吞噬宿主的内脏内脏,有时被人的体温一激,会炸起身上两根小刺,反而把自己卡死在人的身体里,结果是和人同归于尽。
它们不仅嗜好男人们的子孙根,也绝不放过妇女同志,因此当地的女人们在下水前都会使用一种名叫「坦加」的三角形陶器来保护自己的*不被寄生鲶鱼钻进去!
我看着被困在水中央的妹妹和李鲤,两人小心翼翼的跪在颠簸的船背上随时调整体位保持平衡,此时稍欠默契的结果就是平衡被打破,双双落入水中葬身鱼腹,情况凶险万分。我注意到李鲤做了一个小动作,他趁莎莎分神注视河水的时候迅速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因为哑妹的缘故,我学会了唇语,虽然隔得较远,但我能勉强辨认出他正在对莎莎吼:如果落水了,咱们分开游,你千万不要拖累我,知道吗?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这个愣头青,难道想以身饲鱼以换取莎莎更大的逃生机会,他知道莎莎重情谊,如果知道自己咬破了手指用血腥吸引食人鲳的攻击,定然情愿死了也不会抛下自己,才未雨绸缪的故意用言语激她!
部落的印第安朋友们划来了一条性能最好的大木船,我和图图登了上去,与此同时,我注意到河的对岸有另一艘船也在迅速的向莎莎他们靠近,如果我没有看错,站在那条船船头的人,正是我相中的妹夫人选——考古学博士马歇尔。
异闻实录6—蛇诱8
●篇前引语:前进的理由只要一个,放弃的理由却有很多。纵然找上百个冠冕的理由来证明自己不是懦夫,终究也比不上一个无声的前进的背影。●
绝望在前方,希望在转角。继李鲤和马歇尔这两个妹妹的倾慕者之后,我看到了拯救莎莎的第三股助力,它们不是人,可来的正是时候!
万物相生相克,自然界造就了如狼似虎的食人鲳,也同样造出了它们的克星——电鳗,正应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成群的电鳗已闻风而至,它们长达两米的蛇形身躯光滑无鳞,黝黑的裸背和橙黄的靓腹相得益彰,还携带着致命的杀手戬——电!
电鳗输出的瞬间电压高达300伏以上,在水中4米左右的范围内,常有人触及电鳗放出的电而被击昏后淹死,电鳗因此有‘水中高压线’的恶名,并稳坐亚马孙水族杀人榜的第二把交椅。然而,在电鳗的食谱里,人肉属于令其反胃的垃圾食品范畴,基本上不屑一顾。它们对食人鲳的肉倒是天生的情有独钟,其释放出的电能一次可击毙或者击昏30多条食人鲳,然后慢慢食之果腹。一物降一物!在亚马孙流域穷凶极恶到连鳄鱼水蟒都无法抗衡的恐怖食人鲳,在电鳗眼里不过是一砣砣任其宰割吞噬的鲜肉。
河面上密密麻麻的飘起了食人鲳肚腹朝天的尸体,剩下的则好汉不吃眼前亏,逃之夭夭。电鳗群目的达到,而体内储存的电量也几乎消耗殆尽,此时只兀自大快耳颐补充能量,无暇他顾……莎莎和李鲤的处境相对安全了不少,这个认知令我哽在咽喉里的心脏终于回归原位,我看着马歇尔的船可能先我一步靠拢过去,不禁暗忖:‘剃头挑子一头热’的可怜马歇尔会不会因为此次恰倒好处的援手而赢得佳人亲睐修成正果……倘若妹子和他成了,那我岂不将以大舅子的身份出席婚礼,届时一张桌子十个人,其中九个人都得给我夹菜敬酒……愿上帝保佑我未来的亲侄儿,小家伙可千万不要遗传了他母亲那人嫌狗憎的异食癖才好……
浮想联翩中,有腐木自上游飘来,黑色的腐木和黑色的河水融合的近乎完美,之前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它!它搞恶作剧似的轻轻撞了过去,但这已经足够了!李鲤和莎莎苦苦维系着的脆弱平衡,被这块不祥的腐木瞬间打破,两人一个朝前一个朝后的栽入浑浊不堪的河水中,shit! 老天爷,您这不是雷公打豆腐,专拣软的欺吗?我的美梦粉碎,噩梦造临。
……
李鲤的脑袋很快冒了出来,可莎莎却不知所踪!河水深黑浓稠,水下能见度约等于鼠目寸光的距离,而且暗流复杂,在这样危机四伏的水里捞起落水者的几率,基本上与花2块钱去中七星彩五百万头奖的几率吃平,而且随时可能把自己也搭进去!第三次冒出头来换气又准备潜下去摸人的李鲤被赶到事发地点的我和图图强行拽上了船,他心急火燎的挣扎着要再下水,我一记重拳将他打昏,这家伙的手指还在流血,前两次没事不代表永远运气好,这种情况下呆在河里意味着自杀。我可能已经失去了亲妹子,但不能再失去一个情同手足的伙伴。
一把扯下累赘的外衣,虽然自知机会渺茫,但万一,哪怕只是万一,也要百分之千的争取。正要跳河,却被图图一把抱住,他递给我一个保险套:“老大,套上这玩意儿保险一点,寄生鲶鱼喜欢钻子孙根,你不会愿意成为一个炼葵花宝典的特殊人种吧?”
“不用了,我穿着长裤呢。”我心急如焚,余光却瞟到另一艘船上的马歇尔已经脱得只剩一条红*,他拿着手电筒,其同伴正往他的腰间系绳子,显然这个考古学博士虽考虑了下得去,能否回得来的问题,但对亚马孙河的凶险还缺乏足够的认识:“图图,快把这个拿给马歇尔去。寄生鲶鱼喜欢他那种款式的红短裤,宽松透气,钻进去不费吹灰之力。”
……
两个小时过去了!四个小时过去了……人精疲力竭到了极致,却终究一无所获,我想我必须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夜阑珊,人初静,月色像在静谧中腐烂的水,迷茫的星空像极了盲人深邃的眼眶,苍凉、黯淡、惆怅。三个郁闷的男人在借酒浇愁愁更愁,马歇尔酒量浅,已经喝趴下了……李鲤眼眶红肿闷声不响,我一遍又一遍的醉扣节拍:身既死矣,归葬山阳,山何巍巍,天何苍苍,山有木兮家有殇,魂兮归来,共享天荒。
“你为什么瞧不上我?”李鲤发难了。
“嘎?”
“还装,你不喜欢我亲近莎莎,我感觉的出来。”
我醉醺醺地狠锤了他肩膀一拳:“你这臭小子什么都好,但有两样不好,一是混天度日缺乏上进心,二是长相普通的扔进人堆里涮一涮就认不出来了,莎莎也是个奸懒馋猾但心眼忒好的孩子,你们性情上不互补,不好!”
“但莎莎也喜欢我!”他卯上了。
“放屁!莎莎哪里喜欢你了,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是真的,她曾经……曾经还帮我挤过青春痘呢,那么专注那么温柔的帮我一颗一颗的挤,还小心翼翼用纸包起来,我问她包起来做什么呢,她用手指蘸着水在桌子上写:把痘痘种进土里去,看明年发不发芽?……她还冲我甜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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