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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人皮猜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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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意思太明显了,是法医中间有一个人,或者是警~察中间有一个人,切割了于天光背后的一块皮肤。
  我有一点抓狂。
  为什么这个我第一眼就看出结论的事情,他们要到这么多天以后,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所有人都开始翻找当时有机会接触于天光尸体的所有人员的名单,并且各自埋头怀疑每个人。
  我很无语地退出办公室,站在走廊尽头抽烟。
  几分钟后何志秦出来陪我抽烟。
  我朝他笑,说:“当时从陈家坞一路到公安局能够接触尸体的人就有三十多个,我后来又到你们的解剖室看过,外面临时放尸体的那个房间里根本没有监控,尸体在那里搁置了将近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里,整栋公安大楼任何谁都有可能找个什么理由进解剖室去干那件事情,现在才去查到底谁最可疑,太晚了。”
  “我知道。我跟他们说了。但总得抓住每个可能的切入点。”
  互相笑一下,很无奈。
  然后我跟他讲了刚才在路上被跟踪的详细情况。
  他愣了好一会才问:“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打给你说什么?说我被人跟踪?然后你抓她。太离谱了。我们只不过是逛街碰巧遇见,虽然巧得有点离谱,一条服装街从头逛到尾,遇见了差不多有七八次。”
  “看清楚对方相貌了吗?是认识的人吗?能做拼图吗?”
  “没看清楚,戴了副大墨镜,连头发都是假发。根本不认识,连面熟都算不上。做不了拼图。”
  “脸上有什么特征吗?”
  我很轻松地笑:“还真有。”
  “什么特征?”
  “是个美女。”
  何志秦几乎是用吼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我笑起来:“不然呢,不然怎么办?躲在公安局里不出去了?这种事情,没办法,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别忘了,我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过我就是想不明白,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她跟踪我干什么?跟踪我也就算了,还一点都不怕暴露,离我那么近,我都能闻到她呼出来的口气!”
  “会不会是有人花钱雇来跟踪你的?”
  “那是什么意思?有人要杀我?不方便露面,然后雇个人跟踪我,找个时机好下手?那也不至于大白天跟嘛。而且真正对我有兴趣的那个人,有什么理由不方便露面?不方便露面的唯一可能性就是我的熟人,怕被我认出来,但你想,如果我身边的某个熟人想杀我的话,用得着雇个人来跟踪我?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把我约出去一刀杀了不就完事?”


☆、我到底是谁?

  何志秦低头想半天,抬起头说:“不管怎么样,以后你不能单独出门,而且除了我,常坤,付宇新这几个人以外,谁约你都不能单独赴约。懂?”
  “这个倒是没问题。我也怕死,不致于明知道有危险还自己冒险。我问你,除了我们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人在查人皮案和陈家坞的案?”
  “没听说。怎么了?”
  “我怀疑可能是另外有一组人也在查这个案子,他们怀疑我是凶手,所以才会派人跟踪我。”
  “可几起人皮案都有嫌疑人,你不在其中。”
  “如果有人怀疑我是主谋呢?一般来说,连环命案都只会有一个凶手,连有帮凶的情况都很少。这次的情况这么厉害,而且地域跨度如此大,怀疑存在一个主谋操控整件事情是很正常的。就好像邪~教组~织的成员遍布各地,领头人物肯定只有一个。大概有人怀疑我是那个领头的。”
  “这太离谱了。你每天都跟我们在一起!”
  “我也觉得离谱。我向你发誓我没干过这种离谱的事情。但是何志秦你想想石玲的情况,石玲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晚上做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杀过人。万一我和她一样呢?我在自己浑不自知的情况下,做了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呢?”
  “这个之前你已经提出过了!也是因为你提出这个疑问,所以我跟付宇新几乎二十四小时监视你,你没问题!黎绪,你不要给我钻到牛角尖里去,你根本没问题!”
  “可是,你刚才也说了,是‘几乎’二十四小时监视我,但也有一小部分时间我处于绝对自由的。如果我真是一个什么特殊的身份,要操控什么人杀人,只要一点点时间就够了,打个电话的时间,或者上个网的时间,或者走到某个地方跟某个人见面的时间。不是吗?”
  何志秦颓丧地靠在墙上。
  满脸绝望。
  不知道是对我钻牛角尖绝望,还是对我所提出的这种可能性真的有可能存在而绝望。
  那边散会,十几个人涌出会议室,各往各的地方去。
  丁平向我们走来,说要跟我谈谈。
  何志秦走掉。
  丁平看着我,不回避,也不拐弯,直接问:“你是不是怀疑我?”
  “怀疑你什么?”
  “怀疑是我把于天光背后的那块皮肤割了。”
  我太诧异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于天光死的时候,付宇新开枪击毙陈乔斌,然后把我叫醒,让我坐在楼梯下面看着现场,之后他跟付宇新便冲出去找你跟石玲了,从那个时候开始,一直到何志秦带人进办事处,都只有我一个人在现场,我最有机会在于天光背上割皮肤。”
  我直直地丢过去三个字:“你不可能。”
  他一愣。
  我说:“第一,于天光是先被割烂衣服,再割掉皮肤的,如果是你在那个时间段里干的,第一堪查现场的时候就应该发现了,而不是等到解剖的时候才发现;第二,尸检报告说,那块皮肤是在于天光死后三个小时以后才割下的,你跟尸体单独相处的时间顶多只有一个多点小时。”
  他笑起来:“我就想跟你说这个。”
  我也笑:“我不是笨蛋。当然,如果是在尸体抬进解剖室那个陈尸间以后,你再偷摸进去做手脚的话,就另当别论,这种可能性存在。”
  “当然。”
  两人都沉默一会。
  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跟我说:“你这么直爽,我也就不跟你拐弯了。我问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我身上有死亡味道

  我让丁平问。
  他就直接问过来:“你平时用不用香水?”
  “从来不用。”
  “在陈家坞的时候呢?有没有用过?”
  “没有。”
  “那你在陈家坞的时候,有没有跟哪个用香水的人接触过?”
  我想了一下,说:“付宇新用古龙水。这算吗?”
  他也低头想一下,说:“好像是的。不过我不太确定是不是这么回事。”
  “你说明白了,我给你参考。”
  丁平说:“我们下山那天。就是于天光和陈乔斌死的那天。何志秦带了警~察和法医还有护士上山去接我们,当时有个法医助理,就是之前你问过的那个嗅觉特别灵敏的小赵,她从你身边走过的时候,脸上表情有点不对,好像是吓了一跳。我看到她特别注意了你一下,然后又找机会走到你身边闻了一下。”
  什么意思?
  这他妈又是什么意思?
  然后丁平问我:“你要不要见见小赵?我也很想弄明白。”
  半个小时候以后,小赵被何志秦接到局里。
  小赵看见我的时候,脸上有点恐惧的表情,转瞬即逝。
  她避开我的眼睛,问何志秦找他来有什么事。
  何志秦看着我,没说话。
  我一步一步走到小赵身边,离她只有半米远的时候,她突然往后退了两步,之前那种恐惧表情又浮上来。
  我直钉钉地问她:“你是不是在我身上闻到什么特殊的气味?”
  她呼吸急促,胸脯紧张起伏,一边往后退一边点头。
  何志秦马上把我拉开,让我离小赵远一点。
  丁平问她闻到的是什么气味。
  她喘了好几口气,才说:“香味。”
  “我没用香水。”
  “不是香水的味道,是你身体的味道。有一种药草的香味,很清淡,有一点点苦涩。”
  我抬起手臂闻了一下,根本闻不出什么鬼香味。
  她说:“我的嗅觉,比一般人,要好一点。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真的能闻到你身上有一股香味。”
  她没有说谎。
  之前石玲也曾经说过我身上有一股好闻的药草味。
  可香味有什么值得她这么恐惧?
  小赵犹豫了很长一会,说:“去年有件谋杀案,就是很惨的那件,眼珠和生,生,生殖器被割掉那件案子,我去现场,就闻到这种味道。因为味道香得非常特别,所以记得很牢。上次在陈家坞,我闻到你身上有股特别的香味,当时没想起来,就觉得香得特别让人害怕,后来,后来,后来另外有个女的被杀了,我们赶到现场,就闻到一样的香味。跟,跟,跟你身上的香味是一样的。一模一样。”
  她几乎快哭了。
  我咬着牙齿问她:“你在案发地点闻到的,究竟是尸体散发出来的味道,还是凶案现场的环境味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在现场我怎么分得出来?但是后来解剖尸体的时候我就没有闻到香味了。”她闪烁着目光看我,完全是一种看杀人凶手的目光。
  何志秦给她一杯水。
  她仰脖子,一口气喝干,水从嘴角流出也全然不顾。
  丁平问她为什么不告诉警~察。
  她惨白着脸,颤着嘴唇,几乎尖叫:“我害怕呀!我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但她跟警~察在一起,警~察保护她,还听她的调遣。我听同事说,这几起谋杀案都不是同一个人干的,我,我真的很害怕呀,我连这份工作都不想要了,你们不要逼我行吗?”
  我问她:“你在心里认定我是杀人凶手了,是吗?”
  她看着我,不说话,两大滴眼睛,刷地流下。


☆、一叠声的尖叫

  我只能傻坐着。
  傻到头脑空白。
  丁平安慰我说:“也许中间有什么差错,你先别想太多。”
  我惨笑,问他:“现在你不怀疑我了?”
  他摇头。
  我继续笑,说:“可现在我自己怀疑我自己。”
  石岩要求常坤给石玲做笔录,关于上海的那件案子。
  他要求做两次,先晚上做,第二天白天再做一次。
  我跟何志秦,还有石岩在监控室里看。
  石玲能说清楚自己在上海所有的行程,包括去过哪些地方,住在哪家酒店几号房间,包括自己逛了哪些商场买了多少衣服,都说得清清楚楚,无论白天的还是晚上的行程,都能说得一清二楚,和石岩所说的没有任何差错。
  但她坚决否认人皮X案发生当晚她离开过酒店。
  常坤把上海寄过来的酒店监控录象放给她看,她也只冷冷地给他一句:“那个不是我,你们认错人了。”
  再跟她说酒吧里有目击证人亲眼见到她跟受害人一起离开酒吧,她也是冷冷的一句:“肯定不是我,要么是他看错了,要么是他认错了。有本事你把他带来见我,让他看看清楚到底是不是我。”
  不管怎么问怎么说,坚决否认。
  问完离开以后,常坤说有必要去上海把那个目击证人接过来认人。
  交待完以后,沉默两秒钟,闭上眼睛补交待了一句:把那顶假发内层发现的皮屑DNA报告,一起带过来。
  然后,他脸上的眼泪,就那样,流了下来。
  半个小时前他接到上海的电话,说DNA报告已经出来,和石玲的DNA完全吻合,无可推脱。
  第二天上午九点,警~察重新给石玲做笔录,再把昨天所有问过的问题问一遍。
  现在的石玲能说出他们在上海时候白天的行程,去过什么地方,逛过什么商场,住在哪家酒店。
  但她不记得晚上的行程。
  一点都不记得。
  常坤再三提醒,她都想不起什么。
  常坤不想问了,走出病房,走到监控室问石岩下一步怎么办。
  石岩想三分钟,说:“冒一下险,直接说,什么都跟她说。”
  常坤不同意,说:“如果石玲真的是生了病,告诉她这些太残忍了。还是先等医生有明确诊断再决定怎么处理。”
  石岩坚持:“不行。这事不能拖。这案子拖不起,弄得不好受害人会越来越多。必须摊牌,而且,必须由你去摊牌!”
  两个男人。
  两种痛苦。
  我不太明白常坤的痛苦里面,到底包不包含爱情的成份,我估计他自己也不太明白。
  然后常坤回到病房。
  石玲睁着茫然的眼睛问他到底怎么了。
  他说:“你们在上海旅游的那几天里,上海发生一宗谋杀案,情况跟柴进的案子差不多。有目击者说,命案当天晚上,看见你跟受害人在一起。”
  石玲的表情更茫然,显然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常坤深呼吸,一口气说完:“我们看了当天晚上酒店的监控录象,的确有一个和你非常像的女人从酒店里出去,直到凌晨才回。命案就是那段时间里发生的。目击者说那个和你很像的女人在酒吧里跟受害者搭上话,没几分钟就一起离开,再之后受害人就被发现死在一条偏僻小巷他自己的车子里。跟柴进案一样,死者双眼被挖,生殖器被割,背后有一块长方型皮肤被割。”
  石玲先是发愣。
  愣了差不多有一分半钟。
  然后开始尖叫。
  一叠声一叠声地尖叫


☆、我的背上有什么?

  石用两只手捂住耳朵,不管不顾,疯了一样尖叫。
  医生和护士不得不闯进去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试图打镇静剂。但她把医生推开,张牙舞爪,不能接近,脸色潮红,满面泪水。
  她痛苦而绝望地朝常坤喊:“你怀疑我?你怀疑我?!你居然怀疑我?!你为什么不怀疑黎绪?!你为什么不去问黎绪?!你为什么不去看看黎绪的背上有什么?!你为什么要怀疑我?!!!!!!!!!”
  监控器前面所有的眼睛,刷一下,全部对准了我。
  她说,你为什么不去看看黎绪背上有什么。
  为什么不去看看黎绪背上有什么?
  我背上有什么?
  我背上除了有一股生冷生冷的寒意,还能有什么?
  所有人都停止笔录,全部回公安局。
  所有人。
  我猜所有当时在场的人,都迫切到恨不得立刻扒了我的衣服看看我背后到底有什么。
  石玲那副惨样,就好像我背上安装了一个能毁灭整个地球的炸弹一样。可我比他们更想知道我背上到底有什么!
  常坤安排一间办公室,放了一面落地镜,然后让三个女警陪着我。
  我背对着镜子,站好。
  脱外套。
  脱打底的线衣。
  然后,脱内衣。
  每一个动作都僵硬到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每个细胞都在拼了命地抖。
  我不敢第一时间回头看。
  闭上眼睛深呼吸。
  深呼吸。
  再睁开眼睛。
  两个女警站在我身体前面的两侧,盯着我背后的镜子,全都捂着嘴,把眼睛瞪到鸡蛋那般大,满面惊恐,连连后退,退到墙角退无可退为止。
  另外那个站在我背后的女警,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用屁股挪着地面往后退。
  我背后到底有什么,能把她们吓成这样,能把三个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死亡现场的警~察,吓到话都讲不出来!
  深呼吸。
  回头。
  我看一只眼睛。
  一只黑色的眼睛。
  我的背部,两块肩胛骨的中间,有一只黑色的眼睛。
  一只,黑色的眼睛。
  我疯掉一样用手去摸,却只能摸到平坦光滑的皮肤。
  可镜子里面那只眼睛是生生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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