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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人皮猜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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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我非常高兴,甚至可以用“激动”去形容,目光闪闪生辉,把我拉到一边说:“你果然讲义气。”
我笑:“怎么了?”
“何队长都跟我说了,是你要求他把我安排进新的专案组,还让他手下的人都听我的调遣。做事太顺手了!黎绪,你果然是个了不起的女人,难怪警~察都听你的话。我真服气你!”
“那有没有什么发现?”
“有。当然有。不过还不是太乐观。我这次下山是来找些材料的。你呢,你现在在做什么?还在查这个案子吗?”
“差不多吧。”
然后何志秦叫我们进会议室。
留在陈家坞的12个警~察和两个生物学家所发现的,比我能想象的,更多。
他们从陈家坞农作物的特点,分析土壤质地以后,进行大面积大规模的挖掘,发现地底下都是岩石,巨大的岩石,跟陈家坞山后面的那些岩石一样,是天然形成绝不是什么人工砌造的岩石。
所以他们得出一个结论,说陈家坞的地底下,可能存在一个天然石窟群。
楼明江说,可能有古人直接利用地下的石窟群当作了墓穴。因为他从于国栋处得来的材料和那张画着线条的图上来看,陈家坞的地底下应该有个古墓穴。
同时他们也挖掘了那口诡异的井附近,挖下不到两米,就触及岩石。
楼明江把挖掘现场的照片给我看。
他说:“还有一个发现,不知道我猜得对不对。你看这张照片。”
他递过来一张照片,是那口井。
☆、我看不清楚这个世界
照片上显示,井周围立起的井台外沿的地面,把表面的泥土除掉,其实还围有一圈整齐排砌的石块,跟井台井治整口井的石质石色是一样的。
楼明江指着照片的某一处说:“你看这里,有一个洞。”
的确是有一个洞。
他说:“长约12厘米,最宽处约5厘米,呈扁菱形,深度大约有12厘米,里面凹凸不平。我猜,这相当于一个钥匙孔。”
“什么意思?”
“之前我带你去看过井边的脚印,当时就怀疑有人从井里出来,走到村里,又回井里去了,对不对?”
“对。”
“但是我们仔细堪察过整口井,根本没有什么入口和可以藏人的地方,对不对?”
“对。”
“我怀疑,井里的确有一个入口,但是需要一把特殊的钥匙。”
我盯着照片仔细看:“找到那把特殊的钥匙,插进这个孔里,就能把你说的那个入口打开了?”
“我是这样想的。”
“那我们上哪去找钥匙?”
楼明江笑起来:“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嘛?我这不就是下来找材料,看看以往我们发现的古墓有没有类似的情况。我得和以前一起考古的几个同事联系一下。”
“其他还有发现吗?”
“暂时没有。你有什么想法吗?”
“如果可以的话,想办法弄清楚,陈家祠堂二十多具棺材为什么是空的,那些尸体到底是埋葬到了别的地方,还是根本就没有尸体。”
“这个恐怕有点难度。”
“我也知道。你们尽可能吧。”
楼明江笑得很灿烂,说:“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你说,我都听你的。”
这一刻我相信他。
很相信。
我信他是真的因为出于心里的好奇在做现在所做的一切事,而不是别有用心。
那么我呢。
我这样一头扎在陈家坞的案子里,到底是出于我真正的愿意,还是心底有一个恶魔在我无知无觉的情况下,逼迫我这样去做?
我看不清楚这个世界。
也看不清楚自己。
何志秦又安排一个很有权威的精神科医生给石玲作检查。
整整十天,询问,监控,从各个方面进行观察。
第十一天,那个精神科医生说,根据他二十几年的临床经验,以及从各学术论文中所查资料,石玲的情况,应该不属于精神分裂。
“石玲肯定不存在幻视、幻听等症状,也不存在受害幻想,没有思维障碍,没有有异于正常人的行为,不偏执,不抑郁,饮食睡眠都没问题。”他说,“但是也不能排除个例的可能性,她确实有些地方让我没办法解释,比如白天不记得晚上做过的事,晚上却记得白天的事情,比如白天所给我们的形象,言语表情,和晚上所呈现出来的,又完全不同。我暂时真的找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
我想了想,问:“我听说有一种情况叫‘解离症’,说的是不是多重人格?”
医生看着我,浅淡地笑,说:“你的意思,是说她体内有两个不同的人格?”
我点头。
☆、石玲身上的变化
医生又笑了一下,说:“如果是这样,石玲也是颠覆性的。她体内的两个人格都叫石玲,都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都认识共同的朋友和同事,回忆都一样。这种不情况不叫多重人格。如果说多面性格,恐怕能说得过去。”
我再问:“那会不会是梦游的情况?比如到晚上,她处在梦游状态里面,所以白天会不记得。”
他又笑,说:“我也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在梦游的时候,能条理清晰,思维敏捷,对任何问题都能对答如流,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偏差。”
我还想问下去。
石岩突然拉了一下我的手。
石岩把我带回医院监控室,屏幕里面石玲正坐着看一本书。
石玲喜欢看散文,并且很爱惜书。
现在屏幕里的那个石玲看的是散文。
但晚上的那个石玲从来都不看,有一次甚至把一瓶正在冒泡的可乐搁在了书上,完全不在意书是否受潮。可是第二天早上她发现书弄湿了以后,很心疼。
如果不能用精神病学的知识来解释,还能用什么来解释?
石岩问何志秦能不能在外面等一会,他说他需要跟黎绪单独谈谈,谈谈他的女儿。
“我就这一个女儿。”他这样说的时候,神情万分苦痛。
何志秦走出去,关上门,守在门外。
他不会走开,因为记得和我的约定,白天必须时时刻刻和我呆在一起,直到付宇新下班以后,他亲手把我交给付宇新。
石岩让我坐在电脑前面,他站在旁边点鼠标,调录象截图。
把其中一张石玲洗完澡裹着浴巾仰面躺在床~上的照片放大,放大,放大,再放大。
然后把鼠标点在她胸部靠上一点的位置。
他说:“你跟石玲这么多年朋友,应该知道,她胸口这个地方,有什么。”
疤。
应该有个疤。
石玲念小学的时候,被一块从汽车轮胎底下飞溅的碎石片击中胸部靠上的那个位置,当场晕厥,没有生命危险,但留下指甲盖大的一片浅紫疤痕。所以她一般都不般低领的衣服,偶尔穿的时候,也用款式比较夸张的项链来遮挡那块疤。
但是现在。
那片疤不见了。
我猛地扭脸去看石岩,他的脸痛苦到扭曲的样子。
他说:“不只是这片疤,还有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
“嗯,你也知道,石玲其他地方皮肤都好,就是腿上皮肤不好,有点起鸡皮的,对吧。”
“对。我知道。她念书的时候,夏天穿裙子,一定要穿丝袜的。”
“嗯。但是昨天晚上,她妈妈跟我说,她腿上的皮肤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变好了,好得不得了。”
我不太能接受。
但是瞬间又想起了乔兰香。
石岩很长地叹气,说:“恐怕不单单是精神方面的问题了,整个人都有可能不对劲。但谁能解释为什么?”
谁能解释?
乔兰香能够解释。
乔兰香的身体上所发生的状况,和石玲身上所发生的变化,有相近的地方,或者,可以归结为同一个原因。
是什么原因?
服了某种药物?
☆、找不到乔兰香的指纹
石玲在山上跟我分开以后,被人打晕劫走,劫她的人只可能是陈金紫玉,是金紫玉给她服了这种能让身体和精神都起变化的药物?
陈金紫玉为什么要这么做?
好意,还是恶意?
常坤他们怀疑陈金紫玉是把石玲当我错抓了。
那么,陈金紫玉是在什么时候发现抓错人的?是在下药以后,还是下药以前?
是还未来得及发现抓错的时候下了药,还是发现以后再下的药?
再直接点说,就是,她原本的目的,到底是想给石玲下药,还是给黎绪下药?!
我不知道。
头疼。
疼得厉害。
医学方面不能解释石玲的状况,那么用乔兰香作模板,应该就能解释得通。
乔兰香大病临死之前,小腿有骨折,走路微瘸,背微驼,突然大愈之后,身体上这些问题有些是瞬间的,有些是慢慢的,不复存在,而且正一日比一日年轻。还有脾气性情嗜好,都翻天覆地变化。
那天我直面乔兰香的时候问她“你到底是不是乔兰香?”的时候,她先点头然后又摇头。
是。
又不是。
如果我白天的时候问石玲“你到底是不是石玲”,答案肯定只有“是。”
如果晚上问她呢?
你到底是不是石玲?
她会怎么回答?
我是不是应该去试试?
石岩的痛苦已经不是语言能够描述,也不是他年迈的身体能够承受。
我扶着他走到外面。
何志秦和付宇新都等在外面。
何志秦说:“刚刚小李打来电话,他们在乔兰香住的那个房间里,找不到乔兰香的指纹。”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叹口气,继续说:“整个房间,包括她所有用过的杯子,饭碗,器皿上,都没有她的指纹。但有另外一组完全陌生的指纹。”
我还是不能明白他的意思。
何志秦看看我,然后很为难地看着石岩,说:“想办法检查一下石玲的指纹,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现在,终于开始有点明白。
何志秦的意思是说,乔兰香不仅身体在变年轻,就连指纹,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
是谁说的,指纹是一个人一辈子的标志,每个人都独一无二。
这鬼扯淡的理论,现在让一个鬼扯淡的老太婆,全部推翻!
真应该从一开始就把乔兰香五花大绑,用上最残酷的刑罚,逼她说出所有她知道的事情!也不至于现在,满世界抓瞎!
付宇新陪我回家吃饭,然后到花店里转一圈。
雇来的那个女孩笑得好明媚,她说绪姐姐,你男朋友真帅。
然后逛街,买一条白色裙子,一双浅跟皮鞋,一个单肩包。
付宇新挽着我的手逛,微笑着帮我参考颜色和款式,不问价格,优雅大气地结账。然后仍旧挽着我的手,沿着笔直马路,在路灯暖黄的光下,慢慢慢慢地走回他的家。
如果生活里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该多好。
如果我能够早一点拥有这么简单的生活,打死我都不会去管什么陈家坞的事情。
我不知道现在抽身还来不来得及。
我是真的在打退堂鼓。
越来越依恋安静呆在付宇新身边的幸福感。
就越来越害怕所有可能发生的意外夺走这种幸福感。
☆、半夜敲门
这一觉睡得很沉,被付宇新整个抱在怀里,沉到几乎死去,怎么都不肯醒来。甚至外面有人把门敲得山响,我都只听见模糊的一点声音。
然后两个人的手机,还有家里的座机,都发疯样响。
付宇新比我先醒,光着上身迷迷糊糊去开门。
有好几个人进了客厅,在客厅里说话,好像起了争执,付宇新的语气有点激烈。
然后很快,付宇新走进房间,带上门,问我醒了没有。他看着我笑,很暖很暖的表情,就好像哪怕外面天崩地裂,他都会保护好的承诺。
他说:“穿上衣服,到客厅里去跟他们说清楚吧。”
我随便套了件外套走到客厅里。
常坤。丁平。何志秦。还有几个见过面,但不熟的警~察,一共八个人,密密地站在客厅里面,全部盯着我看。
抬眼看墙上的钟,凌晨两点五十分。
何志秦走到我身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他跟我们站在一起,面向常坤他们,就好像站成两个敌对的阵营。
常坤看看我,看看付宇新,表情很淡,沉默一阵以后,说:“别介意,黎绪,我们也是不得己,我们需要你昨天晚上10点钟,到今年凌晨1点半这段时间的不在场证明。”
我愣在一团浓雾样的谜惑里,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付宇新阴沉着嗓子说:“我就是她的不在场证明。昨天晚上7点以后,她一直跟我在一起,没有离开过一步,一步都没有离开过!”
常坤不为所动,仍旧冷冷淡淡的声音,说:“你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做黎绪的不在场证明。”
付宇新暴怒,捏紧拳头,额上青筋突出,马上就要揍人的样子。何志秦急忙拦住。我也拉住他的手。
我看着常坤:“你先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非要我的不在场证明?”
“又有一起命案,跟柴进案类似。”
我冷冷地盯着他:“你为什么直接就怀疑到我?”
常坤把目光移向何志秦。
何志秦马上跟我解释说:“我们接到报案,马上赶到案发现场。初步堪察以后,我把你跟我说的话,对他说了。”
我看着常坤,冷笑一下:“何志秦相信我,你不信我。”
他说:“你自己也不相信你自己,不然怎么会找何志秦和付宇新日夜看着你,可惜付宇新的身份现在不适合做你的不在场证明。”
我还想说什么,有人在外面敲门。
进来一个不认识的警~察,用很低的声音向常坤汇报:“小区大门口两个监控器都已经坏掉很长时间了,找不到线索。”
常坤盯着我。
付宇新盯着常坤看,然后突然,甩开我的手,拔腿走到客厅和餐厅的隔离架上,从水果盘中取出一把水果刀,捏在手里,走回常坤面前。
付宇新拎着一把寒光凛冽的水果刀,直挺挺地走向常坤。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空气凝滞,点火就着。
我试着阻拦,被付宇新一把推开。
他死盯着常坤的脸,一字一顿,说:“你给我看好!”
然后,刷一下,捏紧水果刀往自己左臂划下去。
手指那么长的一道伤口。
然后血一点一点溢出,溢出,溢出,疯了一下喷涌而出。
付宇新咆哮:“你给我看好!常坤,你给我看好!这是我的血!这他妈的是我的血!我用我的血向你保证,黎绪从晚上7点以后,到现在为止,一直跟我在一起,一步都没有离开过!一步都没有离开过!”
☆、割掉的人皮
付宇新手臂上整整缝了八针。
八针。
我抱着付宇新在医院走廊里哭。
说不清楚心里面柔软泛滥的那些感觉,到底是心疼,爱,感动,还是所有尘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全都混合在一起。
他还看着我笑,摸我的头,说:“没事。小伤。等伤好了以后,会结一道蜈蚣样的疤,酷死了。不都说女人喜欢有疤的男人嘛!”
然后他说:“刚才这件案子,你要不要问?要问的话,找何志秦带我们一起去现场看看,你不想问的话,就先回家,我去现场看看。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怀疑你的。你也别怀疑自己,今天晚上你没有离开过我一步,这是千真万确的,我没骗他们,更不会骗你。”
我和付宇新一起赶到刚刚发生命案的现场。常坤同意我们进去,但必须在他安排的警员的监视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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