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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人皮猜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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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方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从他跟谁讲电话的内容里,好像是说陈家坞有处古墓,大致是这个意思,这本来就是我的专业,恰好单位又调我过来帮忙,我又何乐不为?你别把我想成一个心机深重的家伙,我真的只是赶巧了。”
我想了很久,然后问他“你有没有想过,村里接二连三死人,会不会和那个古墓有关系?”
“这还用想?当然有关系。”
“什么关系?”
“记不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事,就是有个村子里发现一座墓,石棺里面有液体浸泡尸体保持尸体不腐,殉葬品也都浸泡在那种液体里。然后从棺木中拿了殉葬品的村民都一个接一个死去那事?”
“记得。”
“我从一开始就怀疑,这里的墓,和那个村子发现的那处墓,应该出于同一个时代,很有可能,出于同一个族人。”
“你是说,这里有一个墓穴,里面也有石棺,也是用液体浸泡尸体,有人发现了墓穴所在,并且用那种浸泡尸体的液体杀人?”
“基本上就是这么回事。那个凶手肯定是这村里人,无意中发现墓穴入口,发现了里面的东西,将石棺中的液体带出,先是用动物作试验,然后用于杀人。应该就是这么回事。说实话,我比你们更想知道凶手是谁,因为目前来说,只有他知道墓穴的入口在哪里。”
“你有没有怀疑过谁?”
“我?怀疑谁?谁是凶手我真的没办法怀疑。但我可以告诉你,戴明明肯定不是凶手。”
“为什么?”
“因为她也在找我想找的那个墓穴入口。”
“你怎么知道?”
“我跟踪过她。她到处在找。比我急迫多了。而且,进村第一天我就看她面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后来有意无意我和她聊过天,她好像不认识我。”
“你以前见过她?”
“也许是的,但想不起来。怎么都想不起来。”
戴明明?
她是什么情况?
之前于恩浩跟我说,戴明明在这个村里找什么东西。现在,楼明江也这么说。
看来,戴明明的目的,跟楼明江是一致的,这就是她怎么都不肯离开陈家坞的原因。
于恩浩说戴明明特别关注楼明江,这个应该能解释得通,她肯定也发现楼明江跟她抱有同一个目的,所以特别关注他。可于恩浩还说,她也特别关注鬼婆乔兰香。
戴明明为什么会关注鬼婆乔兰香?
如果说戴明明的目的是古墓,那她为什么会关注鬼婆乔兰香?
乔兰香跟古墓之间有什么内在的联系?
我越想越觉得冷,皮肤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我跟楼明江一起沿着槐树林外围走了两圈。
走不出什么结论。
又走到槐树林里面去,沿着每棵树都走一遍。
然后楼明江蹲在两块墓碑的前面若有所思,隐约的笑。
“我突然想起来。”他说,“有大概三次还是四次,我在这里看这两块墓碑的时候,总感觉林子里有人偷窥。”
“我发现过两次,一次没追上,一次被常坤追上了,是于国栋。”
“于国栋?应该是他。有一次他走过来跟我打招呼,问我研究什么。他好像很在意这两个荒坟。”
“你有什么想法?”
“如果,那个墓穴就在这片树林的下面。你说它的入口会不会跟这两块碑有关系?比如入口就在这里?”
我看了一下墓碑的前后左右,不觉得这像是个有什么入口的地方,于是淡淡地问他:“有什么打算?掘坟?”
楼明江没说话。
他绕着墓碑走了两圈,然后在墓碑后面来来回回走,很用力踏地面,找根树枝拨开地上铺陈的槐树落叶,很泄气地说:“草都是生根的,泥没有被新挖过的痕迹。应该不是这里。我就是想不通于明栋为什么这么在乎这个地方。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要不去问问?”
“那是你们警~察的事情,我不便参与。”
“我不是警~察。”
“差不多是。我看你比警~察还厉害。那几个警~察有哪个不听你调谴?”
我很不在乎地说:“大概是他们认为我比他们聪明的缘故。”
楼明江笑起来:“我也这么觉的。”
然后我们往办事处的方向走。
路上碰见于天光。
真好笑。
只要在这村里走,就总能碰见两个人:于国栋,和于天光。
一个见谁都笑,什么都想打听。
一个神色冷清,少言寡语。
☆、假设于天光是凶手
于天光在离我们还有三米远的地方停下,看我,然后看楼明江,目光里有审视的意味。
我问他去哪里。
他说,走走。
然后从我们身边经过,往冷水潭的方向走去。
我们继续往前,走五六步的时候,我突然停下,猛地转身。
猛地转身!
于天光也正在回转身看我。
我们交错而过,各往各的方向走,却几乎同时停下,回头看对方!
这是什么意思?
巧合?
我是因为对他一直存在想法和疑惑,才会突然来这么一个转身。
他呢?
他为什么也会突然回头身来看我?
他猛撞上我的目光以后,脸上掠过一抹凛然,立刻转身继续走他的路。
兀自地笑。
假设一下。
假设于天光就是凶手。
那么,我真的得十二万分小心才是。
连傻瓜都能察觉出于天光看着我的时候,有想把我看进骨髓里去力量。
楼明江说昨天下午他和付宇新走访村民时候的事情,每户人家都去了,每户人家的前院后院包括房子里面都草草看过一遍,没有发现地窖和地道之类的东西。另外那些空着的房子,包括陈家祠堂,他在空的时候也基本都走看过,也没有找到可能成为墓穴入口的地方。
“我基本上已经绝望。只等着你们找到凶手,从凶手嘴里能问出点什么名堂来。”楼明江说。
“有个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
“什么事?”
“很多人都说这个村子里闹鬼,很多人都说自己亲眼看见过。”
“当然听说了。那个梁玉米,隔三岔五在那里哭,说自己看见鬼。”
“对这个事情你怎么样?”
“没想法。我不信鬼神。”
“考古的也不信鬼神?”
“正因为是考古的,所以更不会相信鬼神。但我相信这世界上还有很多我们现在的科学和其他知识所无法解释的事情。比如说我犯错误那次那具女尸,谁能够解释她为什么在死掉这么多年以后,还保持完整的生前容貌?皮肤眉眼跟活着的人一模一样。可只那么半分钟的时间又变成了一具干尸。我相信这种人类无法解释的神奇之处,但不相信鬼神。”
“鬼神也可能是人类无法解释的神奇之处。”
“没有亲眼见过的东西,我都不会相信。”
“如果有一天,你在这村里走,迎面就撞上那个女鬼了呢?你信还是不信?”
“首先我肯定是一拳揍过去,看看她到底是人还是鬼!然后才去选择相信还是不相信。”
我们一起笑出声音。
白米兰站在她家院子门口俯视我们,用她带着笑的嗓门问我们两个在说些什么乐成这样。
我和楼明江对看,笑,一起沿着狭窄古老的石阶走上去,走到白米兰身边。
这房子造得真邪门,用石头垒地基,高出地面三米,整个架空成祭台模样。
真不知道造房子的时候,他们是怎么想的。
白米兰在吃包子。
右手拿着一大碗。
左手拿着一个正往嘴里塞。
“快,刚好,吃包子,热乎着。”白米兰笑着,把碗往我们面前伸。
楼明江摆手婉拒。
白米兰朗声笑起来:“我差点忘了,你们有规矩,不吃我们的东西。不是我说,你们也太小心了,你看我吃都吃了三个了,什么事都没。”
我和她道谢,问她怎么心情这么好,一大早起来做包子。
“我可没那么勤快。不是我做的,是天光叔做的,他一个人吃不了多少,给我送了这些过来。你们真不尝尝?味道很好的。”
我吃了一惊:“于天光?”
“嗯。于天光。”
我很冷地盯着她的眼睛看几秒钟,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沉着声音问她:“这种时候,人家送来的东西,你也敢吃?”
“有什么不敢的?我都吃了三个了。天光叔是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他还能害我不成?你们警~察也真是的,心眼真多。你还能怀疑天光是坏人?他这又不是第一次给我送包子了。”
“送了很多次了?”
“是啊。他喜欢吃包子,一次做太少嫌麻烦,做太多又吃不掉,所以每次做都给我送几个过来。有什么问题?你们别瞎怀疑,天光叔肯定不是坏人!”
好天真的女子!
我忍不住笑起来,问她:“那你觉得,这村里,谁会是坏人?”
她的表情冷了一下,说:“村长。”
“村长怎么了?”
她沉着眼睛,很恨的样子,说:“贪污扶贫款,霸占宅基地,打人,利用村长的职位,干尽坏事!”
我听出来,她是真的很恨于国栋。
很恨。
于伟死前,说他发现白米兰跟于国栋有奸情。我猜是事实,而且,白米兰不是情愿的,她是被于国栋胁迫的。
比如说“利用村长的职位”,白米兰刚才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加了重音,而且目光避开我。
不威不淡说了几句,我们告辞,离开,继续往村子深处走。
石玲突然从前面拐弯处冲出来,上气不接下气,一路狂奔。
我拦住她,问她怎么回事。
她抬脸看我,身体往地上滑,疲惫和惊恐,夹杂出某种惨烈。
“于国栋死了。”她说。
☆、于国栋的头颅
我跟楼明江赶到于国栋家保护现场。
石玲一路跌跌撞撞跑回办事处喊人。
于国栋家院门敞开,大门敞开,房门敞开。
院子的黄泥地上有血脚印。
客厅里也有血脚印。
于国栋死在自己卧室里。
到处都是血,地上,墙上,桌子上,床~上,到处都是。凝固状态的。半凝固状态的。流淌蔓延的。喷射到墙壁上桌子的。
还有因为走动和拖曳划出的血迹。
尸体被砍成很多段。
一条腿在门边,另一条腿在床边;一只手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在床~上,身体的躯肝被当中剥开,肠子流得到处都是。头颅被端端正正搁置在窗台上,睁着的眼睛盯着卧室门口,满面血污,森冷的惨烈。
我被吓到了!
我往后退。
一步。
两步。
三步。
然后闭上眼睛,深呼吸。
感觉晕眩,血腥气味带来短暂红色幻觉。
天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昨天下午四点钟的时候,在槐树林路口,于国栋还笑着和我打招呼,问我有没有对象。那时候我想从他的表情里判断一些我所猜疑的东西。比如为什么他会对槐树林这么感兴趣。又为什么任何事件发生的时候,他都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现场。而我们在背后也会议论他,付宇新甚至开过死亡的玩笑。他说如果那个凶手要给楼明江判死刑的话,不知道会给他哪种死法。A类死亡是贪婪,他俱备;B类死亡是暴力伤害,他也俱备,不止一个村民反映他仗着权势打人,老苗甚至亲眼看见过他打白米兰;C类死亡是淫乱,他更俱备,张红和白米兰都是她的姘头,实际上他拥有的情人远远不止这两个。付宇新说可惜他只有一条命,不然足够他死上三次。
这些是玩笑。
真的玩笑。
虽然不合时宜,但真的只是玩笑。
可是现在,于国栋死了,不属于我们所熟悉的三种死亡方式,他死在三类死亡之外,被活生生砍死,肢解。
我只在电影和小说里看到过这样的场面。
楼明江在房间门口站了整整一分钟。
然后回头,咬着嘴唇看我,脸色潮红,目光矍铄。
他说:“黎绪,你说过你想跟我合作,对不对?”
我很虚弱地点头:“对。”
“那好。从现在开始,我们合作。破案的事情我不管,也不妨碍。寻找墓道的事情,我们一起干。”
“行。”
“好。他们马上就要来了,你帮我把着风。我现在要进到屋子里去,这么多的血,肯定会留下脚印,等下你给我证明脚印是现在留下的而不是命案发生的时候留下的,我可不想被当成犯罪嫌疑人。还有,你要想好怎么跟他们解释为什么我的脚印会留在这里。”
“你要干什么?”
“你先别管。来不及了。”他踮起脚,绕开横在门边的那条被截下来的楼明江的大腿,绕过淌着肚肠的躯肝,走到靠窗的书桌边,飞快地从桌子上拿了一些东西放进自己的衣服里,拉上拉链,一步一步退出屋外,小心翼翼。
我问他拿了什么东西。
他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下。
他在嘘的时候,常坤和老苗冲进院子,付宇新和丁平还有石玲跟在后面。
现场堪察用了一个上午。
留在现场的凌乱脚印是36码半的鞋,没有底纹。
凶器应该是斧头或者砍刀之类的利器,被凶手带离现场,客厅里和院子里都有从凶器上滴下来的血,一点一点延伸到外面。
于国栋有挣扎过的痕迹,但幅度不大。初步判断是第一斧没有砍死,于国栋挣扎躲闪几下以后,挨了致命的第二斧。
院子外面有一架梯子,院门没有损坏痕迹。可见凶手爬墙入院,敲门,于国栋打开门后挨了第一斧,没死,往卧室里逃,死在卧室门边。
大部分血迹都已经凝固。
死亡时间应该在昨天晚上八点至九点左右。
石玲是第一发现者。
石玲发现的时候,院门是敞开的,大门敞开,房门敞开,就是我和楼明江进来时候的样子。
血脚印从房子里一路延伸到院门外面,往南十来米的地方变淡变浅变模糊然后分辨不出。
我不知道该怎么判断。
恐怕就算法医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判断。
尸体被砍成这么多段,你叫我怎么去猜哪一处伤是第一下,哪一处伤是治命伤?
你就是把我砍成这么多段,我也没办法猜出来。
但是幸好,幸好有鞋印,大约36码半的鞋。
还有几处血指纹。
☆、世界末日的审判者?
还有,杀于国栋的,和杀其他那些村民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不是同一个人,那么杀于国栋的动机在哪里。
如果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会突然制造出这么突兀的一场谋杀,而不是严格按照之前他所实施的那些谋杀方式。
是因为于国栋做恶太多,三种类型死亡都不足以减轻他的罪,必须给他单独设计这样一种死亡方式?
这世界上能有这样变态的人?
他以为他是谁?
世界末日的审判者?
操!
我猜我们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把这个混蛋,死命摁到被审判者的位置上,狠狠审判!
我给楼明江留在现场的那些血脚印做了模糊解释,说是怕凶手躲在大衣柜和墙壁的夹缝处,他进去看看情况。
我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自然就撒下一个大谎,彻底把自己划到楼明江的阵营里。
天晓得这么做对还是不对,天知道楼明江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到底想干什么什么样的事。
我什么都不知道,除了局里提供的那些关于楼明江的硬性履历材料和楼明江自己的说法以外。我对他一无所知,却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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