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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人皮猜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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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冢龅绞虑榫捅哂跋诺寐液奥掖埽蹇诹礁鲋蹈诘木瘇察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他们集合到一起,并且命令他们不能做任何动作,不能拿手擦汗,不能用手触碰身体特别是脸部。
我们赶到的时候,有个女警~察哭得满脸泪水,又不敢擦。
两个值岗警~察累得满头大汗,也不敢擦一下,现在说不准问题出在哪里,谁都不敢轻举妄动,随时都可能是一条人命。
付宇新把头发用塑料袋装好。
丁平把楼明江带到现场。
楼明江给现场所有人都做了血清素验毒。
没有毒。
所有在场几个警~察的手上,脸上,衣服的袖子和衣襟等最容易碰到的地方,都没有毒素反应。
头发是在车座椅下面发现的。
这辆车上上下下开,经常不是同一拨人。
有时候何志秦也是坐这辆车上山的。
常坤大喊一声,让丁平赶回办事处打电话通知局里每一个人仔细消毒,任何地方都不能放过。
我看见常坤的手有点抖。
我猜我也在抖。
乱抖。
三个警~察被整个场面吓到,恐怕不能开车回局里。常坤安排一个值岗的警~察把车开下山再说。但村口只留一个警~察值岗,又不能放心。常坤正在看让谁留在村口顶班的时候,刚才跑进村喊我们的那个陌生警~察突然敬了个礼,说:“我是支岐镇派处所警员,刚刚在附近执行完任务,愿意接受调遣。”
他说得特别特别认真,像个孩子,我们几乎都要笑起来。
常坤问他在附近执行什么任务。
他说前面有两个村的村民在水库还有在溪的上游炸鱼,他赶过来处理的,已经处理完了。
楼明江一边收拾他的器具一边笑了一下,说:“这些村民也真是够笨的,炸鱼干什么,动静那么大,还没多少收获,不如放把药,又没声响,收获又大。”
那个小警~察憨憨地朝楼明笑了一下,说:“你说得确实是,如果放药的话,没人举报,我们根本不能知道。可附近这几个村的村民特刁,非要炸,说下药没什么效果,我们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一年到头为这事不知道要跑几趟。”
常坤考虑了一会,同意让他顶一会岗。
那个小警~察特别激动,说了好几遍谢谢。
我都想不通,他把自己搁在一个死亡地带的入口,还一个劲道谢?
这世界上的天真,大抵都是无知无畏的。
回办室处,全身消毒,精疲力尽。
斜靠在椅子里发呆。
什么都不去想。
付宇新倒了杯水给我,又递了支烟给我,笑,说:“你还是别想了,我已经全都想过了,车上的那两根头发,不可能是哪个村民放到车上去的,因为根本没有机会,所以只可能是哪个人不小心带到车上去遗落在那里的。所有坐过那辆车的人都有可能,说得绝望点,现在就等看谁死了。”
我正在点火的手抖了一下,火苗窜到手上,很疼的一下。
付宇新很紧张,马上蹲下身,想看看我有没有弄伤,但又是把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了。
然后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笑,说:“别太悲观,说不定什么事都没,我们的人每天上上下下都消毒,吃东西都有严格规定,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我很虚弱地笑了一下。
石玲已经基本恢复状态,该做什么做什么。
偶尔几次发呆,神情恍惚,像在用力想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她跟我谈话的次数越来越少,除了案情,其他一概不聊。
仅仅几天的时间世界已经翻天覆地,二十年的朋友恍如陌生。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怎么说。
真的不知道。
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在我的掌控之中过。
我猜常坤是不爱石玲的,他们相处很好,但仅限于上级和下级,仅限于同事和搭档,再往亲密里说,也只仅限于兄长对妹妹。
关于爱情,肯定不存在。
而且我猜在这之前,常坤甚至根本就不知道石玲爱他,一点都不知道。不然石玲不顾命令重新回陈家坞的那个下午,在他面前泪如雨下的时候,他不至于会惊愕到那般不知所措的地步。
气氛变得尴尬。
尴尬到谁都能看出其中奥妙。
石玲给常坤倒茶,点烟,拿材料的时候,他都会和她说谢谢,躲闪目光,笑容僵硬。
这让石玲难堪。
有一次,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瞪着常坤的眼睛看,整整一分钟的时间。
爱情在烧灼石玲的心。
可是有什么办法。
☆、必须让于伟开口
常坤把于天光请到办事处问话。
问关于烟蒂上那滴血的事情。
常坤直奔主题,说清楚整个事情,包括烟蒂上留下的于伟的唾液和他的血迹。
于天光的表情里有一丝惊诧,稍纵即逝。很快恢复到之前的样子,平淡,带着八分冷漠。
他说那天晚上九点半左右,他从陈乔斌家门口路过,看见有个黑影翻墙入院,便也跟着翻墙进去,想看看那个黑影进陈乔赋家做些什么,手是在翻墙的时候被碎玻璃划伤的,流了些血,无大碍。
常坤问他为什么会在晚上九点半路过陈乔斌家门口。
答说有几件衣破了,于巧巧拿回家帮着补,那天晚上去取,回家路上刚好碰上。
说得合情合理,滴水不漏。
可是于巧巧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常坤问他为什么没把这个情况报告给警~察。
于天光答说,那个黑影只是蹲在陈乔斌卧室的窗户外面呆着,偶尔趴上窗户看里面动静,其他什么都没做便走了,前后大约半个钟头时间。他说一是人家没干什么坏事,告诉给警~察有点小题大做。二是他后来想想,那个人可能就是警~察也不一定。所以没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给警~察。
他的猜测很有理由,因为的确,警~察每天晚上都在村里夜巡,必要的时候确实会翻墙入院。
这不合规矩。
所以一直隐秘执行。
应该没有村民会知道警~察会用偷窥的方式进行监视,可能连石玲都不一定知道。
可于天光为什么会往这方面猜想?
他为什么会猜测那天晚上翻入陈乔斌家院子的人影可能是警~察?而且他在叙述这一切的时候,为什么就能那般从容不迫,对答如流?
他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他会知道一些什么?
怎么看怎么想这都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问完话走出办事处大门的时候,于天光回头,目光从所有人身上扫过,淡漠并且平静。
于天光离开十几分钟后,石玲突然说,刚才问话的二十五分钟里,大部分的时候,于天光的眼睛一直看着常坤的眼睛。但是有八次,他的眼睛望向黎绪。其他人则一眼都没有看过。
有八次,他把目光望向我?
而别人他一眼都不看?
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是我?
付宇新整理出所有和于伟有关的材料,找不出他会成为凶手目标的原因。
于伟人老实,待人和气,乐于帮忙,农事家事都勤劳,家境不富裕但是在村民口中没有什么不检点的行为和心思,三年前离婚,之后一直未娶,也没听说过和哪个女人有什么密切来往,性格温吞,对儿子以及突然来投奔自己的表姐戴明明都很好。
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成为凶手的目标?
而且是B类症状。
B类死亡的共同点是贪财。
他做了什么贪财的事情?
或者说,他做了什么让凶手认为他很贪财的事情?
他夜里潜入陈乔斌的院子,在他卧室窗外潜伏了半个多小时,这已经确凿无疑。
那天晚上他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和钱有关?
难道他想偷钱?
于天光说那天晚上的黑影在窗外蹲了大约半个钟头,而陈乔斌一直点着一盏台灯半靠在床~上看书。黑影翻墙出去以后,他也摸到窗外往里张望了两眼,伤口上的血就是那个时候滴落在烟头上的。
于天光说,陈乔斌的窗帘是拉着的,中间有一道缝没有拉严实,刚好能看见他在床~上翻一本书或者笔记本。
很有可能,于伟想到陈乔斌家偷钱,但没等到下手的机会。
可这根本不能说明什么。
根本不能从于伟翻墙入院就判断出他想偷钱,从而给他判下贪财的罪名同时以B类死亡处死。
根本不能。
除非于伟已经下手偷窃,或者,已经得手,而且必须是被凶手知道了。
可是我们没有接到村民关于失窃的报警。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恐怕连天都不一定知道。
无论如何都得让于伟开口说点什么,在他还活着的时候,让他开口说点什么!
他为什么会潜伏在陈乔斌的窗根底下偷窥?
他有没有看到些什么?
除了陈乔斌家以外,还有没有在别的人家做过这样的事情,如果有,是否又掌握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
他是不是偷了谁的钱,如果是,有谁知道他做了小偷?
这些都是关键。
更关键的事,必须让他开口,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得让他说点什么!
常坤给何志秦打电话,让他想办法让于伟开口说点什么,这些天他做了些什么事情,和谁接触比较多,有没有发现村里有谁行为举止怪异之类的。
何志秦马上去办。
两个小时后何志秦打回电话,说于伟情绪不对。
何志秦说:“他好像崩溃了,可能察觉到自己会死。”
我们都大吃一惊。
暂时向于伟隐瞒他的真实情况是局里开会决定的,为什么他这么快就查觉到了自己死期将近?
为什么?
☆、他的态度转变如此突然
常坤问何志秦到底是怎么回事,于伟到底是怎么察觉自己的情况的。
何志秦说:“不知道。之前还好好的,以为自己不过是感冒,半个小时前突然开始大吵大闹,又哭又叫,差点把病床都掀翻。”
“是不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
“不清楚。现在状况很糟糕。他什么都不说,一个劲乱闹。”
我夺过听筒,跟何志秦说:“你想办法,把他情绪安抚下来,一定要问清楚是不是有谁和他说过些什么,一定要想办法问清楚他在村里做了些什么!”
何志秦说:“好的,黎绪。”
然后,他在电话那端笑起来。
很苍凉很悲伤的笑。
他说黎绪,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搅进这淌浑水里来。
想从陈家坞历史着手查。
可是乔兰香那边,无论怎么问,都死活不开口,这条线,崩断。
关于七十年前陈家灭门案还能从什么地方着手去查?
付宇新说:“局里已经在查访从陈家坞搬出去的村民,看看有没有年纪比较大记得一些事情的人。等着就行。”
笑。
除了等,还能怎么样?
老苗用两天时间收集完关于陈家坞动物死亡情况的材料,来源主要是村里剩余村民的口述,和已经搬出村到镇上及城里居住的18位村民的口述。
说法基本一致,说大概是五年前开始,村里的动物不明不白死去,猪狗牛羊鸡鸭,一批接一批死掉,整整一年的时间里,整个村子里都是动物腐臭的味道。镇上的兽医说是瘟疫,开了些药,也打了好些针,一点办法都没有。连吃了死猪肉的老鼠都死掉。镇上来了人,监督村民把死掉的动物抬到山上,浇了汽油放火烧掉。
一连两三年都是这样,之后村民就再也不肯养什么家畜了。
可最诡异的是,这种情况只限陈家坞。
支歧山上沿路这么多村庄,只有陈家坞的动物连二连三死去,死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
也只有陈家坞的村民在接二连三死去,不明不白。
陈家坞。
只有陈家坞。
我单独跟楼明江作了一次谈话,关于动物的死亡,和村民的死亡。
楼明江是个干净淡定的男人,表情温和,看上去很容易亲近的样子,实际上和谁都保持不远不近不温不热的距离。
他草草翻看那些关于动物死亡的材料,唇角有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不说有什么看法,反而问我:“你怎么看这事?”
我很直接,说:“我不知道。我猜,动物是实验,目的是杀人。你怎么看?”
他说:“我也这么看。”
我问他:“那毒呢?毒在哪?”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这么费力找?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找那玩意,可惜,到目前为止,还是一无所获。”
“按你的经验和学识,应该能判断一些特质,比如液体还是固体?来源于植物还是动物?易存放还是不易存放?”
“根据之前实验能得出比较确切的结论是:由口入,致命;在人体皮肤上存留的时间在3小时…8小时左右,在衣物上存留的时间是10小时以上;无色无味。从这些结论我所猜想的是:第一,应该是液体或者半液体,这样可以轻易给目标人物下毒;第二,应该不是从动物或者植物中粹取而出,这里的村民还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确实有这种毒的存在。
可以随意下在衣服或者皮肤上,只要目标人物将毒素带入口中,就能致死。
但这种毒很易溶解,普通的水都能轻易溶掉。
得好好想想。
得狠狠去想。
我得弄明白程莉莉和田明是怎么回事。
就算凶手神不知鬼不觉在他们两人身上下了毒,可他们下山以后先到医院消过毒才回家的,那么彻底的消毒程序,不可能会有残留的毒素。
那么,他们是在村里就中了毒?
程莉莉有可能,她是C类死亡,毒性慢,具体什么时间中的毒不能确定,很有可能在村里就中了毒,但是田明呢?田明是A类死亡,根据几起报告以及亲历于巧巧死亡经过来看,A类死亡是毒素进入体内就立刻起反应的。
问题的关键在哪?
想得头都要破掉!
抬眼看见楼明江在翻看卷宗里的照片。
照片?
我突然想起来,程莉莉下山之前,为了防止警~察收走照片,把自己的数码相机藏在车子座位底下。
相机?
程莉莉下山以后进医院做过全身消毒,包括随身带的东西都消过毒。
但那只相机没有。
如果凶手把毒下在那只相机上?
那么田明呢?他是不是也在消毒前藏了什么东西,以致于漏掉消毒程序,从而要了他的命?
瞬间想起在田明死亡现场看到的那个采访用的笔记本,和放在本子旁边的半包薯片。
闭上眼睛深呼吸,我想我是大概明白了。
然后继续问楼明江:“那这种东西从哪里来?一种纯天然的毒?隐藏在这个村子的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因了某个机缘巧合被某人发现,并且利用?”
“是。这是我所猜想的。”
“那你还猜想了些什么?”
楼明江笑起来。
意味深长。
然后他突然刹住笑,盯着我的眼睛,用严肃地吓人的表情问:“你告诉我,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的态度转变得如此突然。
问的问题也这么突兀。
以致于我愣在哪里,好几秒钟回答不上来。
☆、他说付宇新不太像好人
愣了一会,我缓过神来,笑一下,问楼明江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他还是那副严肃得吓人的表情,说:“我知道,你不是警~察。”
我说:“对。我不是警~察。如果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跑来趟这淌混水,你是不是能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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