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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人皮猜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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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苗跟他说,这或许不是件坏事,把苏州跟他一起带下山去,他顶多因包庇罪坐一段时间的监,很快就能自由的,也不至于呆在山上战战兢兢地活。
  于是就这样决定。
  把两个人反绑在一楼大厅的椅子上,轮留看守。
  三个小时以后,楼明江再次做他的试验,把血清素喷洒到于巧巧的右脸上。
  右脸的鼻翼、脸颊和唇角,也都现出紫黑颜色的反应,并且像刚才一样,很快消失不见。
  楼明江说:“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这种毒粘在皮肤上以后,能在空气中保存最起码三个小时以上,具体是多久,不知道。”
  天还没亮,局里的车到达村口,把于老棺父子以及于巧巧的尸体抬上车离开,悄然无息,没有惊动村民。
  于老棺不可能再自由。
  于苏州会因为隐瞒于老棺的犯罪事实而被关押一段时间。
  于巧巧死了。
  一夜之间,少掉三个凶手嫌疑人。
  现在剩余村民的名单是:乔兰香,张红,于伟,于恩浩,戴明明,石莲娟,陈乔斌,于国栋,梁玉米,于天光,于菁菁。
  其中于菁菁和于恩浩是孩子,一个九岁,一个十五岁。
  我问常坤局里是不是真的已经定下陈家坞隔离监控的方案,他说上面还在商量,没有定下,昨天是为了安抚于苏州才说已经定下监控方案。
  具体还得等上面的意思。他说。
  楼明江说,昨天往尸体和于苏州身上喷洒的血清素非常敏感,任何有对人体有伤害的物质都能呈现反应,并且会因伤害程度的不同而呈现不同的状况。
  “昨天这种情况从来没见到过。”他说,“我想应该可以这样解释,有人把某种毒——可能是液体,也可能是粉末——涂抹在于苏州的袖子内侧,那个部位是手非常容易接触到的,只要手接触到,然后吃东西,就会把毒送入体内。而这种毒一进入血液就产生致命的破坏,同时,也改变自己的形态,也就是说,它会适应人体结构,将自己转换成血液的某一组成成份,从而很现发现和判断。”
  “世界上存在这种毒吗?”常坤问。
  “这个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楼明江浅笑。
  “那你觉得,这个村子里的那些农民,有谁可能把这么危险的东西藏在自己身边?”
  “谁知道呢。这个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
  “那什么在你的工作范围之内?”
  “昨天晚上我做的,就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把这种毒找出来,这也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
  常坤问楼明江以前有没有接触过这种毒物,它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化学物质还是动植物毒。
  楼明江想了想,笑起来,说:“我没接触过这种东西,但我听一个教授讲起过一件事情,和这个好像那么点关系。说云南那边有个小村庄,村民无意挖掘出一处古墓,墓中八副石棺,棺中尸体用某种奇怪液体浸泡,不腐不臭,面色如同生者,尸体穿金戴银,尸身下还有古器皿作殉葬。村民贪财,疯抢,并且向当地政府隐瞒了古墓的事情。几天之后村中将近一半村民离奇死亡,怎么查都查不出死因。村民大骇,以为是他们的行为惹怒墓中亡灵,招致灾祸,便要求所有村民将棺中取出物件全部放回原处,并封棺叩拜。但有两个村民奸滑,不愿意将宝贝还回,就趁夜里潜入墓中,往石棺内浇气油,点火烧了八具尸体。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墓体坍塌,全部活埋。”
  我没听明白。
  他所讲的这个故事,跟陈家坞的事,到底有什么关系。
  楼明江没再笑,而是往下说:“后来有警~察和一队考古学家驻村,我认识的那个教授的一个朋友就在那个考古队里,他们没能把坍塌的墓体重新掘开,但在驻村调查期间发现,所有死去的村民,都曾在那个墓中,将双手伸入石棺的液体中捞取殉葬品。石棺里的那些液体是关键。教授的那个朋友用我昨天晚上我用过的那种动物血清在死去村民的衣服上,头发上,皮肤上发现毒。他基本上能肯定致使村民死亡的毒就是石棺中的那些液体。同时他做了很多试验,发现,那种毒能在人或动物的皮肤上存留三天左右,在衣物和木制品上可以存留两到三个星期左右,但不会在任何金属上存留,而且非常容易在水以及其他洗涤剂中溶解。”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常坤问他。
  “1996年。”
  “后来呢?关于这件事情,有没有新的进展?”
  “我不知道。警~察那边的情况我一无所知,考古队这边的情况我还有一点点听说,那次行动早就结束,但是之后,好像还有几位专家在研究这个全新的,富有挑战力的课题。关于那种液体是什么,毒性从哪里来,对于尸体的保存是不是有完美作用。等等等等。具体我不是很清楚。很多都是道听途说来的。”
  常坤还想问什么。
  外面突然有人走进来。
  穿堂风送进一阵中药的浓香。
  然后一道影子投在门边的阳光里,瘦长。
  是于天光。
  他犹豫着跨过门槛。
  然后犹豫着开口。
  他说:“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刚才,刚才,于伟去找我,说他感冒了,问我买点感冒药。”


☆、于天光的血迹

  把石玲留在在办事处看房子,我们全部奔到于伟家里。
  一路狂奔。
  于伟很沮丧。
  一群警~察疯了一样冲进他家,我跟丁平仔细看着他们家人的一举一动,常坤和老苗,还有楼明江穿着白色长褂戴着手套口罩在他房子里忙进忙出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目光里有紧张的敌意。
  付宇新在于伟的枕头边找到头发。
  长。粗。黑。
  一眼就能看出和在之前那些命案现场和尸体上发现的头发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于伟现在的症状是:鼻塞,乏力,头晕,间歇性耳鸣。
  B类死亡的症状。
  我看着他,然后,闭上眼睛深呼吸,用力感觉这个男人现在所活着的一种存在状态,五天或者六天以后他就会死去,如果医院里那些从全国各地请来的著名医生和专家不能赶在死神到达之前找到解救的办法的话。
  到底是为什么?
  到底是谁?
  我真的快要疯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吗?
  常坤和于伟谈话,但没有把事态完全跟他说清楚。
  不能,也不忍。
  常坤只是告诉他局里有规定,现在任何人感冒或者生病都必须进医院隔离观察。不管是谁,都必须。
  于伟更沮丧,他问常坤他的儿子应该怎么办。
  这个真的很难办,非常难办。
  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尽管几次发现他行动诡异,但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他做了什么不法的或者不好的事情,又没有独自生存的能力。既不能带下山关押,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外面生活。
  只能以预防的名义,送进医院隔离一段时间。
  或者留在村里让戴明明照顾。
  再或者,等上面定下隔离监控方案,就说服戴明明把于恩浩带下山,接受警~察24小时监视的生活。
  可是戴明明死活不愿意下山。
  于恩浩也不肯。
  于恩浩看着于伟的时候,目光冰冷坚决。
  他说他哪里也不去。
  这是一个很有主意的男孩,不仅有主意,还有什么目的。
  可是一个十五岁的男孩,能有什么目的?
  他能是凶手吗?
  如果他是凶手,要我怎么看待这个世界?
  局里派来接于伟的车十一点四十五分到达村口,何志秦在车上。
  白米兰也在车上。
  白米兰回来了。
  在医院隔离十二天,接受世界各地赶来的各个领域的专家的会诊,可是除了双手冰凉以外,她没有任何问题,所有指标都正常,手心里也没起什么水泡,没有任何腐烂的状况。
  何志秦本来想让她在医院里多呆几天,可她不愿意,还是想回村,他们没办法,只能把她送回来。
  白米兰下车的时候,跟我们说谢谢,表情特别柔软,带着点悲伤。
  何志秦把上次老苗在陈乔斌窗根底下发现的两颗烟头化验报告带来了。
  两颗烟头上的唾液分析结论都是于伟,另外还有那小片褐色斑迹是干掉了的血。
  DNA证明那小片血迹是于天光的。
  于伟扔在那里的烟蒂。
  上面却留着于天光的血迹。
  这又是什么情况?
  不得不再审一次于伟,问他关于烟蒂的事。
  为什么他的烟蒂会留在陈乔斌窗外。
  于伟的脸色有所变动,但表情不屑一顾,他说这有什么稀奇,陈乔斌家又不是深宅大院,去串个门聊会天顺便抽根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们问过陈乔斌,”常坤说,“他每天晚饭以后都打扫房子,如果你晚饭之前去他家串门的话,留在那里的烟蒂肯定会被他扫掉。”
  “谁规定我晚饭以后不能去他家串门?我晚上去他家串门,聊会天,抽几根烟,犯哪条法了?”
  “可是陈乔斌说,那天晚上你根本没有去他家!而且,陈乔斌说,你有将近半个月没去过他家了!”常坤声色俱厉。
  于伟梗着脖子,说不出话。
  常坤冷着脸,加重语气:“要么在这里说,要么去公安局说。随你,不过有一点你要搞清楚,你进了公安局,恐怕就说不太清楚了。”
  于伟还是梗着脖子,脸色逐渐涨红:“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
  僵持十几分钟。
  常坤让何志秦送他下山,进医院隔离,同时还得审问。必须得弄清楚他夜里偷进陈乔斌的院子是为了什么。
  于伟提出要单独和儿子说几句话。
  常坤同意了。
  隔着十几米远的距离,我们看见于伟附在于恩浩耳边说了几句话,于恩浩点着头,目送他父亲被警~察带上车,然后往山下驶去。
  戴明明从头到尾没有发表什么意见,甚至,我们根本不能从她的表情和言语举止中看到她对于伟有一丁点的关心。
  或者说,根本看不出她对我们突然把于伟送下山这件事情,有一丁点的好奇。


☆、再也不想经历死亡场面

  我们往村子里面走。
  应该找于天光谈谈。
  谈谈为什么陈乔斌院子里发现的烟蒂上,会有他的血。
  路上碰见陈乔斌和于菁菁在路边说话,陈乔斌问于菁菁现在还有没有在看书,有没有在温习功课。
  于菁菁都点头。
  这是个漂亮的九岁女孩,漂亮到有点接近恐怖的味道。头发乌黑顺滑,齐耳剪断往里弯曲,流海与眼睑齐平。眼睛漆黑明亮,皮肤如凝脂。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保持某种内敛淡定。
  自她继母死后,她一直住在于天光家里。
  她的继母属于A类死亡,那个电视台的记者田明,也是A类死亡,他们的共同之处在于,虐待这个九岁的女孩。
  4月1日于成林死亡的那个时间,于菁菁在现场,照片上有拍到她的样子,睁着漆黑的眼睛看尸体,表情里没有害怕和惊慌。
  日韩恐怖片里经常有这样的角色,年纪不大的孩子,不幸的家庭环境,漂亮的面孔和永远淡定的神情。
  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
  她才九岁,能干些什么?
  如果信鬼神,信灵异,信怨念,信转世复仇,那么一切都可以简单解释。
  可惜我只有一半信。
  另一半不信。
  我不愿意这个女孩在这场连环命案里面,扮演一个什么角色。
  真的不愿意。
  我们走近他们,打招呼,微笑。
  这个九岁的女孩仰着脸看我们,不言不语也没有笑容,那么宁静的表情,微薄的阳光里,灿若明星。
  然后我们看见于天光从岔路处走来。
  于菁菁奔跑着迎向于天光,拉住他的手。
  他们站在离我们差不多五米远的地方看看我,看看常坤。
  隔着差不多五米远,都能闻到于天光身上那股浓重的中药香味,这是一个无时不刻都带着中药香味出现的男人,连同家里,都无处不弥散中药香味。他说他的胃不好,在用中药调理。我每次闻到他身上的药味都有一种矛盾而又模糊不清的念头,总是在想,他每天煎着的那些中药,会不会是致人死命的毒药。另外又在想,他怎么就不担心什么时候,凶手在他每天喝的中药里洒上一把毒药?
  警~察驻村的时候,没收了他所有的中药西药,不准他再行医看病,之后都是他开单子委托警~察从山下把他要的中药带上来,都是养胃的药,没有任何问题。
  看上去好像没什么问题,可我总觉得有种模糊的不对劲。
  大概就是所谓的直觉,没道理可讲。
  然后,于天光朝我笑了一下。
  千真万确,于天光朝我笑了一下。
  很意外。
  意外得让人措手不及,难以应对。
  所有人都知道,于天光排斥警~察,排斥一切陈家坞以外的人,对谁都不说半句多余的话,对谁都没个笑脸。
  可是现在,他真的朝我笑了,温和笑意,稍纵即逝,但是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
  我被吓到了。
  因为陈乔斌在场,我们不便询问于天光关于烟头上血迹的事情。
  于是看着于天光牵着于菁菁的手往家里走。
  我们看见于天光左手虎口处有一道伤,应该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到,不是太深,但很明显,伤口处的黄色应该是碘酒反应。
  应该可以猜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于伟和于天光翻墙进入陈乔斌家的院子,潜在窗跟低下往里偷窥,期间于伟抽了两根烟并将烟蒂丢在地上,而于天光的手在漆黑中被什么东西划破,有一滴血恰好滴在了于林新留下的烟头上。
  陈乔斌家的院墙上,插着一圈碎玻璃,像很多人家做的那样,为防止小偷爬墙的措施。
  于天光的手,很可能是在爬墙的时候被碎玻璃割破的。
  但有三个问题。
  问题一:于伟和于天光是一起进入陈乔斌家院子的,还是一前一后伺机进入的?
  问题二:他们想干什么?
  问题三:当时陈乔斌正在做什么?
  陈乔斌跟我们打了个招呼,说两句闲话,转身回家去了。
  我们准备追上于天光。
  可是后面突然跑来一个警~察。
  一个穿着警服的,我们从来没见过的警~察,向我们狂奔而来。
  连常坤都一脸吃惊,不知道那个一边喊常队长一边往我们疯跑而来的年轻男人是谁。
  那男人跑到我们身边,喘了一会气,把帽子拿下来,用手背擦汗,说:“村口出事了,常队长你去看看。”
  我们拔腿往村口的方向奔。
  我快要累死了。
  这一天好像都在奔,不停地奔。
  奔到村口,看到给陈家坞送生活物资的车停在路边,几个工作人员乱成一团,两个站岗的警~察安抚了这个又去安抚那个,手忙脚乱。
  我感觉全身发凉。
  我担心又有谁死了,我真他妈再也不想经历死亡场面了,那种恐惧和茫然无助,这辈子都他妈的不想有了!


☆、随时都可能是一条人命

  没有谁死。
  而是负责运送物资的几个警~察在他们的车上发现了两根头发。
  乌黑乌黑的两根头发,又粗又直,在座椅底下的地毯上。
  警~察内部所有人都知道头发和连环命案之间的必然联系,当场就慌了,乱作一团。这几个负责送物资的警~察都是没怎么经过事的,也不知道连环命案的具体细节,碰到事情就杯弓蛇影吓得乱喊乱窜,村口两个值岗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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