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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异怪谭·鬼故事2-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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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的乌云散去,枫展舒展了紧皱多时的眉头,像飞出笼的小鸟,打量起四周的景色。
看了一会,枫展又觉得哪里都一样又觉得哪里都不一样。忽然感叹道,美丽的地方都是相同的美丽。相同的美丽中又有不同的迷人之处。回过神后,他才发现已落下了一大截,急忙快步追上去。
哑巴在山腰停了下来,他激动的指着不远处的茅草屋。那个茅草屋搭得得体,小小的,虽然不算设计精美,倒也分外雅致。何况还是带着一个小院子的两层建设,四四方方的严谨布局,加上四周花红草绿,远看就像一幅漂亮的工笔画。
“你不过去吗?”枫展问道。
哑巴摇摇头,眼神暗了下来,他看着卫木冲忽然双手合一,不停的向他鞠躬,甚至准备跪下来。
“放心吧,我会把她的力量取走,让你们得到幸福的。”卫木冲怜悯看着哑巴,抬手阻止了他的冲动之举。
“走吧。”枫展飞快的转过身,他的眼圈有点微微发红。
看着越来越近的小茅屋,两人都有了兴奋的之意。这个茅屋里面种了很多花,在屋前的空场边上,三根木棍交叉的绑在一起,一共有六组之多,它们牢牢的被人钉在泥土里,在三根木棍的上方放着一个竹篮,里面栽培着美丽的三色堇,此花又名蝴蝶花,猫儿脸。因为它盛开的样子很像一张笑着的猫脸,又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故因此而得名。三色堇是波兰的国花,据神话中说,花本是单色的,由于女神维纳斯处于嫉妒心的鞭打,流出汁液才染成了三种颜色,才称为三色堇。它是一个外来物种,由此可见此间的主人颇为风雅。
在茅草屋的后面,种着紫荆树,现在正值它盛开的时节。紫荆是一种半常绿乔木。高约8米,树皮灰褐色,具浅裂纹和明显皮孔。另一些依稀叫得出名字的有一品红,玉兰,扶桑,栀子,月季,山茶,中国兰等等。此时,有一个人正蹲在玫瑰花丛里小心的替花剪着多余的技丫。她背对着枫展他们,头上戴着一个大大的帽子,穿着宽松的青色衣服,让人看不出是男是女。
她小心谨慎的绕过盛开的花技,用尖嘴花剪小心的向旁边挑上,然后轻轻一剪,半枯的技条悄悄的断了,她轻喘一声,伸手把残技小心的拿出来,给人的感觉像是某家医院的知名主刀正在动一场极为重大的手术。
她剪完后,又小心的端详了片刻。这才放下手中的花剪,从旁边拿起一个小铁铲,小心的松着土,不时的把泥土拿起来闻一闻,然后用手指着它们揉散。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她才抬头看向枫展他们。
她大约二十五六岁,脸色红润有光,长得不算漂亮,眼睛带着一点淡淡的湛蓝,看上去清澈无比。她没有丝毫诧异,只是微微的点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工作。
卫木冲看得有趣,他走上前,指着一株蓝中带淡紫的花朵问道:“这是什么?”
“蝴蝶兰,兰科蝴蝶兰属,宿根花卉,是著名的切花种类。”她看了一眼,对答如流。
“那么这个呢?”卫木冲又指向另一株。
“唐菖蒲,又名剑兰、太保花、十三太保。属鸢尾科。原产地中海区域及非洲好望角附近。这个是杂交品种。一股分早花类。中花类和晚花类,主要用作切花。你指的那个是中花类。”
“这个呢?”
“金鱼草,别名:龙口花、龙头花、洋彩雀。科别:玄叁科一;二年生草本,俗名:兔子花。金鱼草原产南欧地中海沿岸及北非,耐寒,不耐酷暑,能耐半阴。”
“厉害!”枫展不由得鼓起掌来。
“麒麟少主,您过奖了。在下苍龙星士之心宿星给两位请安。”那女人含蓄一笑。这两人不由得一愣,随即开怀大笑。
“请稍候,我进去给你们泡壶茶。如果两位少主不嫌弃,就请在舍外欣赏这些俗物吧。”她显得彬彬有礼,欠了欠身,走进了茅草屋里。
不一会,她拿来两个竹垫,还有一张小茶几,示意两人坐在屋檐下,屋外的空气清香扑鼻,别说让他们在外面,就算要他们进去,也未必能说得动他们。又过了一会,她取来一副茶具,里面飘出了花香告诉他们这是刚摘下的新鲜白菊,在旁边的小碟子里还放着少许冰糖,以供人取食调味。
枫展浅尝之后,不禁发出赞叹的声音。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彻底轻松起来。
“喔,让我过这种日子就算只有一天,死了也愿意。”卫木冲哀怨的轻言。
“你??哼,一天之内就会把这些东西给彻底毁掉的,你积点德吧。”枫展没好气的低声骂道。
心宿听后淡淡一笑,走到一株‘勿忘我’那里低头甜蜜的思绪着。
勿忘我是从英文名称";Forget…me…not";直译过来的。这花的名字颇为浪漫,而关于她的传说,更确定了其";花中情种";的地位。相传古欧洲的一位骑士,付出生命的代价为心爱的女友采来一束花,这花就是";勿忘我";。勿忘我花是紫草科的一种一、二年生草本植物,茎高10~50m,特别在野生状态中,尤为细小纤弱,花多为蓝色。也有变种白花勿忘我与红花勿忘我。青年男女互赠勿忘我,以表达深切情意。
“卫木冲。”枫展看着他,被望者站了起来。
“心宿,我们开始吧。”卫木冲说道。
17)力量的终结
日本东京涉谷区
“一树,你又到哪里去玩了。”一个妇人叫住了正准备偷溜进来的小孩子。
那孩子身体僵直,他木偶般的转过身。眼前是一个穿着和服的中年女人,她正端着一个竹筐,里面装着洗换的衣物。
“我刚才到朋友家去了,山田欧巴桑。”他做错事一样,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哼。这个孩子原来就是刚才的那个加贺一树。
“你呀,一定又是从墙上跳过去的吧?真是的,如果不小心跌倒了怎么办呀?就算不跌倒,吓坏路人也是不好的呀。”那妇人责骂道,她是个慈眉善目的人,就算再严厉的语气也配着一副笑眯眯的脸。
“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了。”加贺一树听话的鞠躬。
“好啦,知道吗?佗哥哥来了哟,现在正在教那些人学习茶道呢。一树难道不想去看看吗?”
“真的吗?”加贺一树兴奋的抬起头,“那么我先告辞了。”说完他飞快的跑了进去。
“哟,慢点,你不要那么失礼呀,现在可是茶会时间呢。”妇人看着远去的小小背影无奈的摇摇头。
神农架蝴蝶馆
听到卫木冲的话,心宿转头看着卫木冲,脸上挂着似伤感似心喜的复杂表情。她叹了口气,愁闷的看着天空。
“你难道不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卫木冲奇怪的问道。
“不是,我觉得这一切好像是一场梦,一场一碰就会碎裂的梦,真的不敢相信,我终于可以解脱了。”心宿伸手摘下了头上的帽子,卫木冲吃惊的张大嘴巴。原来她一根头发都没有,是个光头,难道她已出家了?枫展放下了茶杯,也跟着站了起来。
“在此之前,请两位少主赐予我名字吧。我今年都二十九了,却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心宿的看着他们,眼睛里盛满了泪水,她微微发抖,让人感到莫名的悲哀。
“你就叫做含笑吧。”枫展看着屋前那棵含笑树。
“含笑,多美的名字,像你的眼睛一样漂亮,也带着我们的祝福。你一定要永远的笑下去。听懂了吗?含笑。”卫木冲跟着说道。
“含笑。”心宿咀嚼着这个词语,“是的,好美的名字,谢谢两位少主。”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我知道取走力量是很痛苦的,其程度不亚于身体被硬生生的撕成两半。”卫木冲说道。
“是的,我一直在准备。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含笑答道。
“你说。”
“请麒麟少主把哑巴催眠,让他睡一觉。我不想让他看到取走力量的场面。”
“没问题,我这就去办。”
“非常感谢。”说完,她把脸转向卫木冲,“苍龙少主请往屋内走。在这里会把我的花给损坏的。”
卫木冲点点头,跟要她的后面。枫展则离开茅草屋走向不远处的山腰。
“含笑,可以了吗?”卫木冲在屋内压低声音问着跪在他面前的含笑。
“是的,苍龙座。请尽快开始吧,恕我有点急不可耐。”含笑答道。
卫木冲看着她微笑的脸,缓缓的抬起右手按到她的额头上,白光从他的掌心喷涌而出。含笑闷声叫痛,晶莹的汗珠从她的头顶上冒了出来。光越来越大,越来越亮,最后把她整个人都包揽其中。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从白光里传出,含笑痛苦的声音大了一些。
“这是最重要的时间,要想不用武力,和平取走心宿之力,必须用这个方法。你一定要忍住,不能用力量与之抗衡,否则你会全身碎裂而死。”卫木冲查觉力量有些冲突赶紧提醒道。
光浴中,依稀见到含笑点点头,把右手塞进自己的嘴里。
“心宿之力,以苍龙为名,尊此次收回力量,在下苍龙卫木冲!”话音刚落,白光里出现黑色的光线,这些黑线像失控的闪电四处流窜,它们快速的旋转,渐渐与白光融合,又慢慢变得平静下来。不一会白光消失不见,含笑全身无力的倒在地上,右手被咬得鲜血淋淋。卫木冲闭上了眼睛,双手平放,气沉丹田,等再次睁眼时,他的额顶到眉心出现了一条细细的长缝。
这时卫木冲头顶的屋脊一声巨响,这坚固的茅草屋竟然笔直的被横分成两半,破裂的茅草屋又站立片刻,才向左右两边倒了下去。灰尘散尽后,枫展站在屋外,他手里抱着已经沉睡过去的哑巴。
“她没事吧。”枫展问道。
“可能会睡上两天,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卫木冲看了含笑一眼,也把她抱了起来。两人相对一笑,“走吧。”他们身影虚晃,等再次找寻到时,已经是跳跃在远处的山林间,就像两个追逐的山妖。
18)告别神农架
现在,天已经黑了,坝子一片寂静。除了偶尔几声狗叫以外,再也听不到一丝声音。
在举办喜事的大厅里,红纸糖纸遍地都是,金色的双喜字,提醒着刚才人们热闹的景象。这里没有灯,屋里深处一片漆黑。大家都已经睡了,火光在黑暗中一闪而过,依稀看到一张沉默的脸。接着黑暗中闪烁着红色的圆点。原来这里还有一个人,他深深的吸着烟,火光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这时屋外传来敲门声。
“谁?”他问道。
“言老爹,我是卫木冲。”门外的人答道。
“卫木冲?”这人惊讶的反问,打开了门。屋外站着两个身影,他们分别是卫木冲和枫展,在他们怀里还各抱着两个人。
“这个是?”言老爹看着卫木冲怀里的女孩子。
“她叫含笑,你的外侄女。”
“什么?她长这么大了。”言老爹向后退了一步,他看着那张年轻的脸。“她不像她母亲,但是气质却相似,她真的是她?”
“言老爹。我完成了你妹妹的心愿。给他们两个找一个吉日举行婚礼吧。”卫木冲把怀里的人往前一送。
“好,好,好……”言老爹不停的说着,他接过含笑,爱怜的给她擦了擦汗,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我们该走了,再见!”说完,卫木冲看着言老爹又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说出来。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屋外的竹林,闭了闭眼睛。“走吧。”像是给自己下决定一样。
“再见。”枫展把哑巴放到长椅上躺好,跟在卫木冲后面。
他们没有用超能力,而是慢慢的徐行。卫木冲不再说话,走走停停,像是给这里的东西一一告别。
当他们走出香溪时,天已微亮了。
“卫木冲!”一个细细的声音隐约传上前来。卫木冲猛然回头,在不远处小小的山峰上,一个人挥动着自己的双臂大叫着他的名字。她头发凌乱,像是经过剧烈的奔跑,原来她是言禾。
“再见!”卫木冲大叫道。
“不要,回来,卫木冲!”
“再见,言禾,你是个好女孩子,把我忘了吧。”
“卫木冲,你回来……”言禾跌倒在地上,放声大哭。
“走吧,枫展。”卫木冲绝情的转身凌空而起。枫展看着在山顶上痛哭的女孩叹息的摇摇头。
“我们去哪里?”
“成都。”
日本东京涉谷区加贺宅
“就这样,小心的,要把大拇指伸直,把竹柄在手掌中稳定好,注意五指一定不要弯曲,再慢慢的把沸水注入。”温和的声音慢慢讲解,在他前面跪坐着两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正在认真的听着。她们一人穿着白色便服,一人穿着红色便服。这是一间四张半榻榻米的房间。可能是主人的茶室,但这人面前的茶具并不齐备,只有一柄竹杓,一个茶碗,一柄茶筅和一幅茶巾。
“水一定要顺着竹杓流下去,动作一定要稳,慢,不急不燥,重要的是,一定要保持优雅。”他继续说道。那两个妇人受教的点点头,不时的交头眼神表示称赞。
“然后呢,要把抹茶用茶筅给搅拌均匀。再用茶巾擦拭茶碗,首先得把花的正面对准自己,擦碗时以右手捉碗向内侧一端的折口左手旋转茶碗,一直把茶巾擦成三折的样子,再把有花的正面朝着客人。”这人小心的演示着,虽然只是一个空碗,也做得一丝不苟。
“再然后……”
“佗哥哥,我好想你哦。”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屋外冲了进去,打断了这禅意浓浓的画面,直接的扑到这人的身上。
“哎呀,一树你真是失礼啊。”那个红衣妇人生气的说道。
“才不会呢,一树还是像以前一样可爱哦。”这人也不生气,笑容可掬的给这个冒失鬼开脱。
“你看吧,家里有了这样的麻烦小鬼,就算再有空闲也无法真正体验这茶道的禅意呢。”
“可是人家太想佗哥哥了。”一树不点也不内疚,得意的扬着脸。
“真是的,好好的一场茶会被你破坏了呀。”
“哪有什么茶?连水都没有,你们真会扮家家酒呀。”一树不服气的说道。
“呀,可恶,这么没礼貌呀,居然敢这么和母亲说话呢,怕不怕我告诉你的父亲啊?”那个白衣妇人佯装沉下了脸,威胁道。
“才不呢,杉子阿姨最疼我了,对不对?一定舍不得。”
“唉,都怪我们把他给惯坏了。”两人无奈的对视。
“真是失礼啊,佗人,看来只好改日到贵茶社去学习了。”那红衣妇人深深的行礼。
“哪里,若加贺阿姨能赏光,在下求之不得,深感荣兴呢。”这人连忙还礼。
“佗哥哥,有没人想我呢?”一树撒娇的抱着这人的脖子。
“当然啊,一树这么可爱。”这人点点一树的鼻子,他大约二十岁上下。齐耳的短发,额前略长一点。眉毛浓密整齐且挑得极高,睫毛修长,侧面看去像两把小扇子。可是眉毛下面的眼睛却带着清冷之气,让人觉得高不可攀,笑起来有一代禅师的脱俗之气。总的说来,他是一个有着不凡气质的高雅少年。
“那么我们先退下了。你们两位慢慢聊聊吧。”两个妇人行了礼,悄声的退回屋子。
“你刚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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