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卖给快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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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我死前为止，我们同学中没有一个是科学家的，连科学老师都没有一个。我知道，其实是老师耽误了我们，虽然这是不争的事实，我们不可说。老师不应该让我们要远大的理想，他应该劝我们要有用的理想，要实际的理想。
　　　　理想放得太大就空了，理想成了梦想，梦想又成了幻想。宫女们千万别把理想放皇上身上，宠妃们也别把理想放“后位”上，踏踏实实过和平生活，过米虫生活就是最幸福了。
　　　　永远不要向一个皇帝索爱，也永远不要对一个帝皇动情，只有不动情，你才能东方不败！才能幸福于现实生活，才能做一个幸福的胜犬，自由快乐的败犬。
　　　　可，终归能想透彻的几乎没有人。
　　　　理想没实现就怨天尤人吗？这种话题一经引发，会有许多不同的声音，不同的观点出现，我们先不论，我只说我的一个同学他调侃过我们老师的一句话，他说：“老师要把鼓励同学们的那句话念准了，也不至于弄得全军覆没，我们都在好好学习，也都在天天想上。想上好大学，想上好工作，想上……，唉，弄得现在没了自己的特色专长，……”
　　　　是啊，我们不是木桶，能装多少水关我们什么事，韩信不会耕地，诸葛亮不懂经商，决定一个人有多大的成就，永远是他最精通的那一项。
　　　　“不就念错一个调，错了一个字嘛。现在来不及了么？理想放得低一点，实际一点不就得了。”
　　　　“得了，你是在怨天尤人，……你小子，是在天天‘想上’吧？哈哈……”有同学出现调侃的黄段子。
　　　　话题最终被引向娱乐，我也说了一个笑话：能有一字之错么，你上麦当劳还能说，小姐我要“强”爆鸡米花，……没得让麦当劳的小姐把你当臭流氓踢到肯德基去算好的了。
　　　　不过，我们同学中有没成为科学家的，却有一位是我们班离“家”最近的，他是现今社会最吃香的专家“股评家”，当然是我们大家推举的股评家。
　　　　谈起为理想而奋斗，为股票而发奋图强，真是，感慨万千，这个股评家不好当啊！大家都知道股票这东西，忽高忽低跟抽风发神经一个样。
　　　　不过，那几年的股票行情红火得有人人都能当股评家的潜质，可惨的是，他自从在当地证券公司上榜被誉为“股评家”那天起，证券交易所就开始改变了交易环境，从原来的人声鼎沸的活动中心，变成了老人打太极拳的森林公园。那一片绿油油的绿啊，连一朵小红花都没有。
　　　　惨绿！惨得人脸发白眼发直，有心跳已是万幸了。可还是有许多想不透的人，不断地带着发财的梦进去，出来后个个都想发疯了，他们的理想是成为杨百万，可结果却成了杨白劳。
　　　　难道他们看不见交易所门口那大大的醒语么？……非也！“股市有风险，入股须谨慎”股民们都懂，真正谨慎行事的又有几个？利益当头无不为一个“贪”字，不贪何以会惨，而为那绿色抹上自己的红的，是要有奉献精神的，要经受过血染的风采的精神洗礼的。
　　　　后宫有风险，入宫须谨慎！选秀时节也快到了，秀女们，选秀时都悠着点，想明白了再进，股票输了赔的是钱，进宫输掉的是赚不回来的东西。
　　　　……皇宫生活就如社会大生活，众生百相，众态百现，想要在皇宫舒适的生活，也要放低理想。不然，如股票涨跌，浴血奋战的结果也就是红花陪衬绿叶，而不是绿叶陪衬红花。
　　　　我思忖我那闲适的西院生活这个理想是不是太高了？……我应该也要现实点，放低理想，先认命地安心做个侍候人的小答应，给皇上站好岗放好哨。
　　　　幻想自己已生活在自己的梦想之中，梦想自己已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样想着生活就充满了美好和满足。
　　　　……对生活我们要心存感激，要怀着感恩的心生活。我更应该心存感激，谢谢皇上他还需要我，还愿意对我有兴趣甚至是性趣。
　　　　生活要继续，不为理想，只为生活弯腰，放低身段，去做一些眼高手低的事吧，只为今天的生命行程减负，让以后能走得更轻松更愉快的行程作准备。
　　　　避暑山庄也只是一个行程，皇宫才是最后的归程。
　　　　结束行程，回到皇宫，一切又都生活在原来的归程之中了。该过的日子没有改变，该发生的故事还在重复，皇上仍然在他的后宫里涛声依旧。
　　　　……避暑回来的第一晚，皇上就宠幸了冷贵妃。久别胜新婚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的。
　　　　皇上的后宫生活就如现代人玩“扣扣”，女人用无数个扣扣号只为了调戏一个男人，而男人常用一个扣扣号上面加满各种各样的女人。
　　　　贵妃娘娘也变换了另一个“号”，用柔情和热情来迎接久别月余的皇上大人。
　　　　想那冷贵妃有意的弃冷从热，也只给皇上一个意外罢了，有时改变一下温度，会改变物质的质量。偶尔为之不失为一个良策，贵妃娘娘懂得如何控制这温度，了解皇上的喜好的，她当得后宫第一人的。
　　　　其实后宫女人哪一个不是把皇上研究透了，她们研究皇上是为了投其所好，她们研究同类是为了扬长避短，女人眼里的女人都是由缺点的，比我漂亮的没我聪明，比我聪明的没我漂亮。在女人的字典里，任何同类都不可能完美。
　　　　而做帝皇的以为别人都不了解他，而他已把别人了解透了，其实是在自欺。是皇上他不了解他的女人，而他的女人却已把他的脾性摸到七八分了。
　　　　都道做皇帝的都是喜怒无常的人，是善变无情的人，其实是，他们怕被人看透，所以故意善变，他们又故意不变，应对女人的善变。女人善变是天生的，帝皇善变是为了自保，故装神秘莫测。
　　　　因为后宫常会刮一种风，那就是空穴来风。皇上是受风力影响最集中的地方，必须要有巍然不动的抵御能力，也要有根深蒂固不动摇、枝头乱颤随风摇的能力。
　　　　古人有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空穴来风的风源，为私心，为利益，为生活，会无端地吹吹对己有利的风，如皇上的耳边风。这是寂寞宫中人的一个玩乐。
　　　　而一个帝皇能做的就是装聋作哑，这也是明君所为，要不然，听信偏信的后果就不单单是后宫鸡犬不宁人心惶惶……
　　　　我们皇上大人英明，他有这种，尽管风在呼啸，山也不会移动的精神，这也是我佩服他的地方。
　　　　不管枕边风如何吹，不管他的女人如何呼啸，皇上大人照旧恩宠他“号”上的女人一个不拉，照旧遍地开桃花。……除了把我“冷冻”，“雪藏”。
　　　　……我不明白我哪又做错了！？
　　　　我错在哪里了，让我找找。要命，我思前想后，我好像找不着我错哪了。……刚离开避暑山庄就已给我冷脸看了，在避暑山庄里也就是那个游戏是最后的线索了。可“蝶幸”是皇上大人恩准的事，幸谁是蝴蝶的事，又关我何事了？
　　　　我无法理解，又是和来避暑前一样，又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阴阳怪气，又一次地让我雾里看花了。……可这次我绝不水中捞月了，没得又把我推入陷阱让我自救。我现在即对付不了皇上大人的不变，又穷于应付皇上大人的善变。
　　　　你们都变你们的吧，我静观其变。
　　　　其实我也变了，我的生活不是原来的生活了，因为我干的活不是原来皇宫里干的活，而是继承了避暑山庄里的活，做皇上身边最最贴身的保镖，外加万能‘老答应’。只要皇上默认，比我品位高的人都可以来使用我这拨浪鼓，而皇上忽视我的存在，永远处于默认状态中，我也永远要答应她们的吩咐。
　　　　这种日子太不好过了，皇上对我不理不睬，当我是隐形人我不计较，可皇上这人有病，不理我却还要让我天天杵在他身边，不知他哪根筋又搭错了，有自虐倾向啊！弄得其他人也不敢对我理睬了，而要理我的都是些把我当拨浪鼓使的人。
　　　　不知是谁开的头让我跑腿做事，而皇上又默认后，我就成了现在这样的老答应了，把我使唤得跟陀螺似的，抽我一鞭我还就忙碌得自转无数圈。
　　　　永远也不要向生活期望太多，因为生活永远是残酷的。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它居然他妈的这么残酷。
第35章嗝屁抽疯
　　　　　　　　　　　我招惹过谁了，一个个都给我死人脸看。
　　　　死相！灰头土脸冷若冰霜的死相！我是看着死人脸，踏着死尸穿越过来的，还怕你们几张活死人的脸么？
　　　　都装聋作哑吧，我不在乎，把我孤立吧，我无所谓。我还落了个清静呢，少了是非更好！……人不怕寂寞，但怕被孤立，他们这样其实我也很不开心，我不知道我假装的不在乎还能让我走多远？
　　　　我天天一声不响地吃着残羹剩饭，皇上大人吃剩下的，天天打地铺睡硬床，是龙床边的那块地毯。皇上去宠幸了，我也要睡地毯上，因为皇上宠幸完了会回来睡，回来后一定要看到我像小猫一样地卷在地毯上睡着等他。当我是宠物啊？……哎！不提了，毛病深深深几许！
　　　　有次我开溜，偷偷溜回西院和小红温存去了，我也需要慰籍的。皇上在冷贵妃处落床，按理是不会回来的，我就笃定和小红聊着姐妹的知心话，也说三道四地说说宫里的绯闻八卦，正起劲着呢，我被侍卫大哥一把抓起，像拎小狗小猫似的，一路飞檐走壁地拎回到了地毯上。
　　　　我跪在龙床边，皇上坐在龙床上，阴着张臭脸，敢情没把冷贵妃捂热拿我出气来了。皇上臭了好一会还不解臭，随手抓起床上的软垫又仍了我满头满脑，末了还治我个擅离职守罪。
　　　　你说好玩吧，新鲜！……擅离职守？我的职责是守着一块地毯？毛病深深！反正最近我的罪名在翻倍的增加，多一罪少一罪也无所谓，债多不愁！只要不是死罪，大不了把我弄到刷马桶倒夜壶去，我就比皇上你更臭了。
　　　　那次以后，皇上在去别宫临幸前都会在地毯上先仍好枕头。哎，毛病这么深也不去治，胡哥哥是怎么请的脉，误君将会误国啊。
　　　　晚上是只猫，白天我也什么事都不用干，就跟着皇上大人屁股后头，除了皇上不在后宫，其他时间我都得杵着等着做答应。只要娘娘随口吩咐一句，只要皇上默认三秒钟，我就爽快答应，我是老答应嘛，不能说“不”，我只能不折不扣地去完成的。说起来是不用干活的，其实干的比多还多。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都会掂量掂量斤两拿自己与别人比较一番，能惹的就惹，惹不起的就躲。她们最近从皇上的态度中掂量出我这个红人已脱色不少，颜色黯淡了许多，似乎可以再乘胜追击，让我变成无声黑白，目的就是把我放送到千里之外，别碍她们的眼。
　　　　可我，碍她们的眼了么？有我无我还不是一个样，我都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担心哪天被皇上做掉，认为我不必存在了。
　　　　我如此落魄了？难道？……我真的像一只落了毛的母鸡吗？我真的已不堪到如此了？
　　　　糟糠夫妻，互不相弃。
　　　　……皇上！你别惹我！再惹我，我就主动出击了，别怪我不糟糠。
　　　　敢惹我这红人的，我可以先定义为不长眼。谁不知道在避暑那会我是出尽了风头，享尽了风光。
　　　　可现在情况会如此不妙，不是一个两个的不长眼，而是全体不长眼，这种严重程度如果我还看不明白的话，那我不仅是不长眼，我还是缺心眼的。这种整齐的不长眼状况很明显的是有人在暗中指使，而皇上是在纵容这不长眼之风蔓延的。其实只要皇上变一变他脸上的温度，所有不长眼的都有程亮的眼睛，不用滴眼液照样“明眼照人”
　　　　我不怪别人，所以我要怪皇上是他在惹我了。先受着吧，我现在还承受得住。
　　　　“蛾子你在想什么？”我见蛾子坐在窗前发呆。
　　　　“啊！”蛾子拍拍心口：“答应姐干嘛吓唬人啊？……答应姐怎么没侍候在皇上身边？”
　　　　“我来拿面脂，修容娘娘听说我手艺好，要我给她做面部操。”
　　　　“这是皇上一个人独自享受的，面脂也只有皇上一个人能用的，皇上怎会同意？”蛾子吃惊的地问。
　　　　也难怪蛾子会吃惊，面脂是皇上命胡骄特制的，就是为了更好更舒服地享受我的按摩，面脂里加了不少去疲劳护龙颜等中药，名贵，药材好药才好。
　　　　“同意，当然同意，皇上他默认了。我还多等了他三秒，结果皇上还是默认了。……”我看蛾子似有不快，“……蛾子，是不是栀子提升了，你，心里有疙瘩？”
　　　　“栀子姐聪明，应该提升的，只是，我……，哎呀，我不能跟答应姐说话的，答应姐走吧，我不理你的。”
　　　　傻丫头，不理就不理。我担心地回看了一眼蛾子，拿着面脂走出寝宫。
　　　　栀子倒是挺机灵的，能被皇上看中接替我的工作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在皇上身边许多年了，如果没有我被皇上破格降价，我还是小主子，我还过我平趣的生活，而栀子也早该是小主子了。最难得的是，栀子还有点才学，写得一手好字。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年代，栀子有这方面的才能，可见家里人是对栀子有期望的，有过精心培养的。
　　　　女子无才便是德，狗屁！三代不读书，全家都是猪。语言文字就是人和动物的最大区别。
　　　　我走出殿门才几步，小全子就匆匆地迎面而来。
　　　　“答应姐，答应姐，……”
　　　　我走近小全子，我越过小全子，我不搭理小全子，我继续往前走，我不停下我的脚步。……德行！不是都不理我么，我也不理你们，谁还稀罕了！不理！
　　　　小全子慢跑几步拦在我的前头。嘿！嗨！嗨！小太监你张着双臂拦一个妙龄女子做什么，是想弄出个绯闻出来是吧。
　　　　“答应姐，皇上现在在婕妤娘娘处。”
　　　　皇上有空就到各个女生宿舍去串门，他去了王婕妤的寝室怎么了？有什么稀奇的，我不解：“那怎样？皇上要我给修容娘娘修容去。”
　　　　“答应姐真不开窍，答应姐是侍候皇上的，又不是侍候娘娘的，皇上已离开修容娘娘到婕妤娘娘处了，当然是不用再去伺候修容娘娘了。答应姐快去吧，皇上等着呢。”
　　　　小太监撒谎不打草稿，皇上等我干嘛？他和自己的女人调情都来不及呢。
　　　　无聊不无聊，老喜欢让我跑东跑西。
　　　　我到的时候，皇上和王婕妤已打得火热了。我就知道，皇上是等我来当观众，看他的倾情演出。我是不介意看真人秀的，反正我已是个A片大王了嘛，这种戏码常演常新的，让我看几遍都无所谓。婕妤娘娘你干嘛不继续？皇上你干嘛要停止？
　　　　“有点口渴，倒杯茶来。”
　　　　新鲜，打口水战也会口渴，皇上你怎么这么吝啬没给婕妤娘娘供应龙涎？
　　　　滴答，滴答，滴答，时间到，我在心里默数了三秒，皇上没反应就是默认了。
　　　　“娘娘稍等，奴婢这就去。”有我在的地方就没有其他宫女要干的活了。
　　　　我把茶杯递到王婕妤的手上，王婕妤拿起茶杯不喝，盯着我的手看了几秒。“听说萧答应的手很是灵巧，可否给本娘娘也展现一番啊？”
　　　　今天怎么了？都盯上我的手艺了。……独家秘诀，做男不做女。不过时代不同了，只要男的答应了，女的我也做了，不分男女全做。
　　　　滴答，滴答，滴答，时间到！
　　　　“承蒙娘娘看得起，奴婢回去拿了面脂就给娘娘做。”我施了个告退的礼。
　　　　走了一圈回来，蛾子还在郁闷中，真是无言了。把尿的机会落空了这么受打击？皇上也真是无情，都让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