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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爱卖给快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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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拥吻着我,把我带入最近的一间偏房,迫不及待的松解着我的衣衫。
……无量佛!好家伙!
妾轻率,君急迫,如此绝配,等着绝杀吧!
我还犹豫什么?我现在是头脑充血的人。我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经不起这样的诱惑。
我一条腿抬起钩住皇上的臀部,以金鸡独立的方式在皇上的腰和臀两处间轻磨着,双手也攀上皇上的脖颈,牢牢地钩住,我的唇舌须臾未离开过皇上的唇舌,从苑中一直激吻到床中。
‘携手揽腕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这是一场意外的性的爱,没有天老地荒的誓言,没有情意绵绵的情话,只有一股脑儿的享受与索取,只有急切的喘气和催促。这只是一场痛快淋漓的性的爱。
这场意外的性的爱,没有改变我什么,我只是糊涂我为什么会对那时的皇上有心动的感觉。我怀疑我得了心律不齐,不然怎么会对那时的皇上心跳加速。我一定得心脏病了。我怀疑。
我还糊涂那天我为什么会起得那么早。我一直都爱睡懒觉的,那天是为什么了呢?
……为了什么?
早起的虫子被鸟吃。是因为要印证这句话?
皇上又为什么早起?是因为要被我吃?……
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那天的事是怎么发生的?怎么会有这种惨况?怎么会让我记忆深刻?怎么会如此鲜明地回忆出那时的感觉?
……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皇上斜靠在床头看着我,脸上没有表情,我不知道他此刻正在想什么?
福泉在门外轻咳几声,本来屋内就很安静,福泉是听到屋内没动静了才出声提醒的,我和皇上谁也没说话,我整理自己的衣衫,皇上就这样斜靠在床头看我穿衣。
过了一会福泉又轻咳几声,才尖着嗓子轻声地说:“皇上,老奴侍驾来了。”说完后在门外静候皇上的吩咐。
皇上没有回话示意福泉是进来侍候,还是在门外随侍,他只是看着我,又好像不是完全在看我,目光焦聚在我身上但焦点又不是在我身上。我不知道皇上他此刻面对着我在想什么?
福泉在门外又静候一会后,轻轻推门进来了。福泉是了解的,知道已经不会有什么尴尬的事了。
一切安静有序的跟没发生一样,只是皇上梦游了换了一张床起床而已。
我还是原来的贴身侍候的小答应,我就还应该继续做我的工作。我侍候皇上洗漱穿衣。
“要朕给你什么奖赏吗?”皇上搂过我的肩头,抬起我的下巴问道。
现在做这个动作才是最合适、最自然的,抬起被爱后的女人的下巴问一句:多少钱?即暧昧意思又明确,其他要求不用提了,钱没问题。
……奖赏?
是啊,皇上都这样打赏让他满意的女人。这么说我让他满意了?那我要什么奖赏呢?
……别打扰我让我在西院生活?这个赏不现实,皇上会认为我虚伪,可其他的有我需要的么?……要什么好呢?这次狮子开口要点大的,……比如,在我的存折里打入一笔巨款,比如,送我一幢别墅或一辆宝马车。
我是他一夜情的情人,还是他一夜恩的女人。
“皇上赏我一辆马车吧。”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马车那感觉一定跟拥有一辆香车一样。
皇上不解地看着我。好像我是个怪物。
怎么,要这个赏很奇怪吗?
怎么了?不可以吗?女人不能驾车?……我可以雇个司机的,我也不会让他醉酒驾车的。
“你确定?不换个更好的?……好,朕就赏你一辆马车。”
更好的是什么?因为想不到更好的,所以要了个不切实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随便要什么都是比马车更好的东西。我又做了件傻事,我那天一定让皇上的精虫冲到我脑子里了,所以才糊涂的。
马车属于我,但只属于我的名下,我看不到活生生的马,也不能坐进马车里。要看马去马房,要坐车去库房,要把它们套连在一起,除非是在宫外,可这是异想天开的事。要在宫内坐马车或坐轿,除非我是居高位的宠妃,除非有皇上的特许。谁见过史上这么牛的宫女,或这么牛的侍候人的小答应,驾着自己的马车横冲直撞地去上班的。
宫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把一个活生生的精英分子变成了半死不活的傻呆子。
唉,我这个傻子后悔当初应该让皇上加我工资的,那多实惠啊,不应该要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马车不是我这种身份配拥有的,就像我这身份不配怀有孩子一样,毫不意外地,我喝上了一碗古代的紧急避孕汤。
喝避孕汤我不后悔,也没犹豫,就算意外怀孕,我也不会想要孩子的,这点我是清醒的、是切实的,我不会用孩子来梦想。拿孩子做筹码是愚蠢的,毁掉的是母性和人性,就跟拿感情当贼防一样的愚蠢。把爱人当贼防了,那就一定会做贼事,做偷鸡摸狗的贼事。这世上不能强求的事,就是感情和孩子。
我把空药碗给福泉时,福泉眼里透出的是赞许。
老太监,赞许我什么?是觉得我识时务,懂规矩,没有哭哭啼啼地要求皇上允许我怀个龙种?还是赞许我没让你费口舌,如此配合地让你可以轻松交差?告诉你,我还就怕有“宫外孕”,在宫外怀孕会被扣上勾引皇上的帽子,会不得安宁的,而且“宫外孕”这病也不好治。
我会留恋吗?那只是一场意外的性的爱而已,对于皇上就像是吃了一顿早餐,对于我就像是做了一场春梦,什么也没改变。
我不知道皇上是怎么看待那顿早餐的,但,至少从表面看是一切都没改变。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依旧让桃花朵朵开,如果我也算是其中一朵桃花的话,那么,在皇上的桃源里,我该怎么开还是怎么开。皇上该怎么调戏我,还是怎么调戏我。
不过调戏中,咬嘴皮子的戏码在加重,咬嘴皮子的方式在改变,时间,也在延长了。看起来,更像是在亲吻了。
终究,一切是没变,我没变,皇上没变,避暑度假的休闲心情没变。
终归,有一样是变了。我是他真正的女人了,不是萧答应,是我。
妃子们也开始注意我了。
我也开始怀疑我捅了“妃子窝”了。
怎么一个接一个的妃子要来多看我两眼,要多说我两句,要多提点我两下,就连芙蓉妹妹也要啾啾啾地对我多叫两声。
没提位没封赏,也没让我享清福,有什么好“啾”的。一群无聊的女人。没事干。
我拿着竹竿站在树下。
有没有马蜂窝让我捅一个,让我泄一下心中的郁结之气。
蝉儿啊,你累不累?别叫了,都叫了一个夏天了,夏天快让你叫没了,我也让你叫烦了。皇上也一定听厌了,所以叫我把你们都给粘走。
一只,哦,两只,再找找,三只……
我在树荫下抬头找着、数着树上的夏蝉。
“你数什么呢?”
“我属狗。”
“什么?”
额,皇上!……怎么又不声不响地出现在人家的背后了。
“回皇上,奴婢正在数知了。”
福泉安排的,我一个人分到了两颗树,这是对我这个笨手笨脚的人的照顾。
粘蝉可以当作是娱乐,同时又是个技术活。我看他们粘得那么轻松,一粘一个,一粘一个,像拾取东西似的。真好玩。
我拿着长长的竹竿,没很好的平衡,一晃一晃的,粘一个逃一个,粘一个逃一个。逃就逃吧,别回来就好,我也算是交差了。
可蝉儿们都不干,蝉儿去了又回。他们也不干了,说我在捣乱,树上都被我搅和成了“惊竿之蝉”了。引起公愤。
于是,我被赶到这偏僻的、有两颗参天大树的地方。
“要把皇上寝宫周围的知了全销声匿迹了,还皇上一个清静的环境。”这是福泉说的,这肯定也是皇上的意思。
皇上烦那些知了吵到他了?他心烦了?
可他烦什么?……
……我不懂。
第27章无故受罚
我不懂皇上为什么还会有烦心事。
谁都可以有烦心事,就皇上不应该有。
如果说烦事业权势,皇上已到了登峰造极无人能比的地步。烦爱情吗?别人找一份爱需要花一辈子的时间,皇上寻找爱就像在海边拾贝壳一样简单。况且,从现在来看,皇上有特别宠爱的女子,却没有特别专情的女子,应该不会为爱烦心的。连我都不相信皇宫里还会有爱情,生在皇宫,长在皇宫的皇上更不信了。
烦威望不够吗?一个人在社会上的威望就是体现在出色的工作和和睦的家庭。这两点皇上都做到了,国泰民安,蒸蒸日上;后宫和谐,妾妾友好。
大事正事烦不着,偶尔有生活上和家庭上的小事烦一下,也被皇上一顿脾气发没了。真正该烦的是皇上的女人和我们这些下人,皇上他装什么忧郁王子啊。
……真是弄不懂。
我在皇上跟前太惹眼了,一直被揪着不放,连隐藏的机会都没有,我又怕被情绪化的皇上当炮灰,所以也想费心地了解一下基本情况。
曾问过小全子皇上最近在烦恼啥?小全子这机灵鬼会察言观色,懂皇上的心思,一定是知道些的。
可小全子这小太监不知什么表情,全部五官用数字零来表示:“答应姐真不知道?”
……什么意思?
我知道了还要来问你?我应该知道啥?
我说我真不知道,然后小全子他又把他的五官变成“一”笑嘻嘻地说:“嘿嘿,我也不知道。”
毛里有病,在皇上身边跟久了,把皇上的坏毛病学得十足,也学会逗人玩了。
问蛾子吧,蛾子心细,观察入微,肯定知道点蛛丝马迹。
“答应姐真不知道?”
怎么跟小全子说的一样,好像他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觉得很稀奇似的。我不是包打听,当然不知道,哪像他们没事干就光知道琢磨皇上的心事。
“蛾子你知道?……那太好了,蛾子你说皇上这几天干嘛阴阳怪气的。”
女人都好八卦,不像小全子三缄其口。
“……嗯,我猜是因为那晚值夜的事吧。”
……那晚么,我想想……
……好像也没什么事呀?
在御书房里,小全子他们成了摆设,他们的活都我一个人承包了。在起居室也一样,所有在皇上身边打转的活都摊到我身上了。我毫无怨言,任劳任怨地做事,结果还经常被皇上无缘无故地被罚值夜。
皇上不罚骂不罚打,也不罚关禁闭,就罚我最讨厌的不能睡觉的值夜。皇上这人也就是怪,下人奴才做错事了就算不惩罚,也该辞退才对,省得碍眼,而皇上就是要让我碍他的眼,每次我认为没做错而皇上认为做错时,就戳着我的脑瓜子骂:“胆子是不是又大了,啊,今晚你不用睡了,值夜。”
老说我胆大,老说我杵着碍眼,老说我笨,却老要我这笨人杵在他身边做东做西的。还老说我手巧,老说我性真,老说要给我奖赏,最后奖赏我的总是陪吃陪喝又陪站。把我当只贪吃的小狗来哄。
那晚,我又被罚值夜,皇上批阅奏章时我陪站在旁边,磨墨按摩。夜渐渐深了,我连天哈欠一直打到天庭,皇上还是没有要睡的迹象批改着奏折。等皇上实在是乏了才上床睡觉时,我早已困乏的七荤八素了。
乏了就睡吧,龙床上的皇上却翻来覆去的,真弄不懂已是深更了为什么还会失眠睡不着。
……因为没有找陪睡的?一个人睡两个枕头,那也叫孤枕难眠。皇上孤枕难眠,而我呢,却杵在龙床边直打瞌睡。站着睡觉,无枕也香啊。
不想睡的躺在床上打滚,想睡的只能站着,这世间不公平的事太多了,也懒得去计较了。
滚吧,滚吧,你翻滚成卤蛋也不能阻止我闭目养神。
……养着,养着,我渐渐地支撑不住沿着床柱滑落到地上。
“想睡了?”皇上的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但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恩。”我含糊地应了声。我老早就想睡了。
这几天,我一直都是捧着心很谨慎地度日的,“嗯”完后有一段时间了,才陡然惊觉我好像不应该先睡着的,不应该敷衍皇上的问话的。
一个鲤鱼打挺,我“嚯”地从地上站起来,直愣愣地看着皇上的表情有没有发怒的迹象。
“睡吧,朕准许了。”皇上拍打一下空着的枕头:“这个给你睡。”
没想到皇上是这么好的一个皇上,真是激动啊。
“谢谢皇上。”
睡觉是头等大事,瞌睡袭来谁也抵挡不了。
我拿起那个空枕,环顾了一下,都是地砖,只有龙床前皇上踩脚的那块铺垫的是地毯。不管了,我把枕头往地毯上一放,倒头就睡,站着睡跟躺着睡就是不一样。再说是皇上恩准过的,我睡得比较踏实。
闭上眼调整好姿势还没两分钟,又一个枕头扔下来,砸在我的身上。
“这个也给你!”
今天的皇上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也,我就喜欢抱着一个枕头睡觉。我连眼都没睁开摸上枕头就抱怀里睡去了。
人,就是灵敏,就算看见不了,也会感觉得到,特别是来自于针对性的感觉。
……风从床上来!……床上床下温度有偏差?……乖乖,感觉不怎么妙啊。
难道让我睡又是在玩我?而我太实在了没跟皇上客套过就睡了,也没配合皇上陪着皇上玩我自己让皇上不高兴了?
……反正已经睡了,已经到这地步了,今晚就真正的胆大一次。
死撑着也要睡到底,我紧闭双眼绝不睁开,是皇上你恩准我睡的,我是奉旨睡觉,我没做错,没做错。
我把耳朵竖起来,夜静悄悄的,听不到什么动静,只是许久后听得一声轻轻的叹息声。
是皇上在叹息吗?……不可能!一定是听错了。
管他的,睡觉最大,要杀要剐睡醒了再说。
没有走不通的路,只有想不通的人。
眼睛闭了,耳朵也闭了,关掉一切睡大觉!
……重新回忆了一下那晚睡觉的事,除了被我占了便宜,实打实的睡了一觉,其他的觉得也没什么呀?
“……蛾子,那晚值夜没发生什么事啊?”
“答应姐睡着了不知道,皇上气呼呼地坐起来看着答应姐问小全子:‘小全子,你跟着朕有十来年了吧,见过这么笨的无趣的女人没有?’”
我笨还不是后宫这样的环境培养的,还不是被皇上你折磨的。
“小全子是不是附和皇上一起骂我笨啊。”小太监圆滑的很,肯定和他主子是一条心的。
“没有,小全子说:‘答应小主子是以为皇上又在欺负答应小主子了。’”
“恩,还是小全子知道事实,了解情况,皇上怎么欺负我的看得一清二楚。”
“答应姐,你不知道皇上对你有不一样的心思?皇上说了:‘哼,朕欺负她是觉得她有趣,……别人想让朕欺负,朕都懒得去欺负。’瞧皇上这话说的,是不是看上答应姐了。”
“我就知道,皇上看上我是块欺负的好料。”
说什么懒得去欺负别人,死皇上,欺负人要那么专一干嘛,也不换个人。
怪不得欺负我上瘾了,堂堂一个君王,晚上在背后议我是非,大清早的又小心眼地把我给踢醒。
皇上用脚尖轻踢我侧卧的后背,踢,踢,沿着脊椎从上至下一路踢到腰部,再在我的腰眼上用脚尖来回搓。……真是够烦的!大清早还让不让人睡了!
踢就踢呗,还一路吆喝:“起来!朕都醒了你还不起来,快起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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