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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宫闱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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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姑娘深恐给她瞧出破绽来,忙一手牵了铁木真,一手拖着美赛姑娘,口里说道:“我们到里面去讲吧。”于是三个人一窝蜂地往里室便走。这里乌尔罕笑了笑,自去挤她的马乳去了。
玉玲姑娘等在美赛姑娘的房里,表姐俩有说有笑,谈的很是投机。只有铁木真呆坐一旁,半晌话也不说。美赛姑娘还当她害羞,时时和铁木真闹着玩。铁木真心里暗自好笑,为的自己装着女子,不便放肆出来,已恨着玉玲姑娘,不给他改装。
其实铁木真到了这里,已算是一半脱险了,就是露出本来面目也没事。哪知玉玲姑娘怕铁木真一经改装,诸事要避嫌疑,所以在乌尔罕和美赛姑娘面前,始终不把他说穿。这样一来,可就弄出事来了。
红日西沉,天色渐渐地黑起来。玉玲姑娘和铁木真,有美赛姑娘陪着吃了晚饭,美赛姑娘要铁木真做伴,便拉他一块去睡,这里乌尔罕却和玉玲姑娘同炕。玉玲姑娘见说,心儿上很为失望,只苦得不好说明,却暗地里丢一个眼色给铁木真,似乎叫他切莫露出破绽的意思。铁木真会意,略略点一点头,便跟着美赛姑娘自去。
玉玲姑娘睡在乌尔罕炕上,想起到口的馒头给人夺去,弄得翻来覆去地再也睡不着了。那铁木真随美赛姑娘到了房里,他心里到底情虚,只坐在炕边不敢去睡。还是美赛姑娘催逼着他。铁木真没法,就勉强地卸了外衣,往被窝里一钻,把被儿紧紧地裹住,便死也不肯伸出头来。美赛姑娘一笑,也忙脱去了衣服,一面跨上炕去,将铁木真的被儿轻轻揭开,倒身下去并头睡下。
铁木真起初很是胆怯,只缩着身体连动也不敢劝,禁不起美赛姑娘问长问短,一阵阵的檀香味儿,触在铁木真鼻子里,实在有些难受。又觉美赛姑娘说着话儿,口脂香却往被窝里直送过来。在这时休说是素性好色的铁木真,就是柳下惠再世怕也未必忍受得住呢。这样地挨了半晌,铁木真已万万忍不住了,便伸手去抚摸美赛姑娘的酥胸,这时候见美赛姑娘花容似玉,情意如醉,不觉神魂难舍,不由得把美赛姑娘玉体拥住。美赛姑娘吃了一惊,但这当儿已经娇躯乏力,只好任那铁木真所为了。那时两人学着鸳鸯交颈,唧唧哝哝地讲着情话,在隔房的玉玲姑娘,听得越发睡不安稳了。原来乌尔罕的房和美赛姑娘的卧室只隔一层薄壁,又是夜深人静,更听得清清楚楚。起先玉玲姑娘听着美赛姑娘一个人的笑声,知道铁木真尚能自爱,芳心很为安慰。及至听了铁木真的声音,疑心事儿已有些不秒。
后来铁木真和美赛姑娘窃窃私语起来,玉玲姑娘才知是弄糟了。她深悔自己不给铁木真改装,才酿出这样的笑柄来。
到了第二天上,玉玲姑娘清晨就起身,走到美赛姑娘的房里。见铁木真已坐在床边,瞧见玉玲姑娘进来,心里十分惭愧。
再看美赛姑娘时,只有她眼睛惺忪,玉容常晕,正打着呵欠,慢慢地坐起身儿。猛地见了玉玲姑娘,回头来看看铁木真,那粉脸便阵阵地红了。玉玲姑娘也心里明白,只默默地不做一声。
三个人你瞧着我,我瞧着你,面面相觑着一言不发。还亏了铁木真,便搭讪着说道:“姐姐为什么起得这般早,敢是生疏地方睡不着吗?”玉玲姑娘冷冷地说道:“我哪里会睡不着,只怕你睡不稳呢!”铁木真听了,又低下头去。美赛姑娘究竟面儿嫩,红着脸一手弄着衣带。只是不做声,玉玲姑娘恐怕她害羞极了,弄出什么事,便做出一副笑容,低低地说道:“你们昨天夜里干的什么,我已经听得很清爽。到这个地步,聪明人也不用细讲了。只是你们有了新人,却把我这旧人抛在一边,那是无论如何我也不答应的。”铁木真见玉玲姑娘已和缓下来,忙央告着她道:“一切只求姐姐包涵着,姐姐要怎样,我都可以办得到的。”铁木真说时,看那美赛姑娘已哭得同带雨梨花般了。铁木真这时又怜又爱,因碍着玉玲姑娘在旁边,不好十二分地做出来就是了。好容易经铁木真再三地央说,总算是和平解决。从此他们三个人便吃也一块儿,睡也一起,一天到晚过他们甜蜜的光阴。
但是好事不长,玉玲姑娘的家里,忽地着人来叫她回去。
那时玉玲姑娘和铁木真正打得火热,如何肯轻轻地离开呢?杜里宁叫人喊了她几次,不见玉玲姑娘回来,心上已有些疑心了。
过了几天,杜里宁便亲自到他妹子的家里来,听得乌尔罕说:“他们姐妹很是要好,天天在一起寸步也不离。”杜里宁见说,不禁连声叫起苦来,乌尔罕很为诧异,忙问什么缘故,杜里宁恨恨地说道:“这都是咱们的糊涂,才弄到这步田地。”因将铁木真男做女扮的事,约略述了一遍,乌尔罕听了,不觉跳起来道:“反了反了!有这样的事吗?”说着忙把玉玲姑娘和铁木真、美赛姑娘等三人一齐叫了出来。
乌尔罕一见玉玲姑娘,知道祸都由她一个人闯出来的,哪是先前的客气呢。便顿时放下脸来,大怒道:“你怎么把女装的男子,带到了我的家里来!却掩瞒着我去干出这样的勾当来?如今你的老子也来了,看你还有什么脸见他?”玉玲姑娘听罢,一句话也没回答,只是泪汪汪地瞧着杜里宁发怔。乌尔罕又指着铁木真说道:“你既是避难的人,不应该私奸人家的闺女。现在我家却容你不得,赶快改了本装出去吧!”铁木真不敢做声,只有一旁呆立着。再偷眼瞧美赛姑娘,见她粉颈低垂,似暗自在那里流泪。乌尔罕喝道:“你也算是个女孩儿家,现放着男子在房里,却不来告诉我,真是无耻极了,还不给我进去吗?”美赛姑娘听了,只好泪盈盈地一步挨一步地走进去了。这里乌尔罕望着杜里宁道:“那都是你的好心,因为救人,倒被人占了便宜去。但事到这样,也不必多说了,你就领了玉玲姑娘回去吧!”杜里宁点点头,立起身来同了玉玲姑娘自去。
铁木真见他们一个个地走了,自己当然无法强留,也只好脱了他改扮时的衣服,将原来的衣裳整了一整,乌尔罕只是不理他,铁木真便垂头丧气地走出门来。他一路走着,觉得没精打采。走了一会,看看已走出了白雷村,就立住脚寻思道:我此刻又弄得无处容身了,目下却到什么地方去呢?又想了一想道:咱不如仍往弘吉刺部去投舅父麦尼吧。主意已定,便望着泰里迷河走去。但铁木真和玉玲姑娘、美赛姑娘两位玉人儿一天到晚伴在一起,真可算得左拥右抱了,多么的欢乐哩!偏偏给杜里宁说破,生生地将他们鸳鸯分拆,弄得孤身上路,好不凄凉。其实亏了杜里宁这一来把铁木真赶走,不然拥着两个美人,大有乐不思蜀,终老温柔乡之概了,还想到什么报仇和恢复那部落呢!现在他这一去,却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来,此中岂非天意吗?当下,铁木真匆匆前进,心儿上虽舍下美赛和玉玲,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他奋力地走了一日夜,为的不曾带着干粮,肚里已是饥饿起来。再望那泰里迷河,已差不多远了,便挨着饿,一口气奔过了泰里迷河。过了这条河,就是弘吉刺的地方了。铁木真一头走着,一头问那麦尼的家里,有人指着西面一个大帐篷道:“那就是麦尼的住所。”铁木真谢了一声,望着大帐篷走来。
到了帐篷面前,早有几个民兵拦住铁木真问道:“你找的是谁?”铁木真告诉了他名儿,那民兵进去了。过了半晌,那民兵出来道:“咱们总特叫你进去,须要小心。”铁木真也不去理睬他,便低着头一重重地走进去。到了正中,见他舅父麦尼,坐在那里看着册子,铁木真上去叫了一声,麦尼只对他点点头,回顾亲随道:“你且同他进了膳再说。”铁木真本早已饿了,听说吃饭,自然很高兴,便同了那亲随到后面去了。
铁木真吃饱了肚子,又来见他舅父。麦尼先问道:“你的部落已是散失,我都已知道的了。你怎么过了这许多的时候才到我的地方来呢?”铁木真见问,不能说为了两个女子在路上逗留着,只得支吾着道:“因去找寻母亲和兄弟,所以挨延的久了。”麦尼道:“你母亲等可曾找到么?”铁木真垂泪道:“直到了现在还没有一点消息哩。”麦尼听了,沉吟一会,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便对铁木真说道:“你可要报复吗?”铁木真忙道:“为的要报仇怨,恢复我父亲所有的部落,故特地来此,要求舅父帮忙才好。”麦尼说道:“你果有志气,我这里人少势弱,就是帮助着你,也未必能够胜人。况我现下只有自己顾自己的力量,却没有余力来管别人的事。但你是我的外甥,又不能叫我眼看着你不管。如今我有个两全的法子。这里西去,约百十里叫做克烈部,他的酋长名儿叫汪罕。在你父亲兴盛的时候,汪罕也似你一般的失了部落,亏你父亲帮着他恢复转来。
眼下我给你备一份礼物,你到汪罕那里求他,他念前恩定能够帮助你的。“铁木真大喜道:”全仗舅父的帮衬!“说着,由麦尼备了些兽皮和土仪,又备了一匹马来,叫铁木真前去。铁木真辞了麦尼,骑着马飞也似地往克烈部奔来,不消一天工夫,已到了克烈部的外境了。克烈部的规则是外客入境不准骑马的。铁木真便下了马,一路牵着走去。及至到了部中,谒见过了汪罕,把礼物呈上,述明了来意。汪罕慨然说道:”你的父亲也曾助过我的,今你穷困来投我,我如何拒绝你呢?“说罢,令铁木真暂时在客舍里宿息。第二天上,汪罕召铁木真进去,对他说道:”你要恢复旧日的部族,自然非实力不行。现我发兵两万助你回去,但你以后得了志,莫把咱们忘了就是了。“
铁木真大喜,忙向汪罕拜谢,连夜带了两万大兵来攻那赤吉利部。
赤吉利部的民族本不怎么多的,怎禁得数万大军的攻入,早已弄得东奔西逃,自相扰乱了。铁木真自开着仗就获了全胜,便趁势来攻那塔塔儿部,塔塔儿部虽较赤吉利部大,但也不是铁木真的对手,不上几个回合,已被铁木真杀得大败。铁木真挥兵追杀,好似风卷残叶一般。塔塔儿部和铁木真本来是世仇,所以一经打败,把牛羊马匹妇女布帛都吃铁木真掳掠一个干净。经过这两次战争,铁木真的威名居然一天大似一天了。那些平日的部落,也依旧纷纷来归了。铁木真的母亲艾伦和三个兄弟忽撒、别耐勒、托赤台等,都得信归来。他们一家离散,到了这时才算团圆。
豁秃里自铁木真主持后,便着实兴盛起来。当下豁秃里的民族,大家举铁木真做了总特。然那赤吉利部,经铁木真打败它,酋长伊立却异常地愤恨。他逃走出去,纠集了部属,总想报仇。伊立的手下,有一个门客叫作古台的,生得膂力过人,能举二百多斤的大铁锤,他若舞起来转动如飞,许多的将士却一个也及他不来。伊立爱他的勇猛,就留在门下,十分敬重他。
古台受恩思报,他不时对人说,伊立如有差遣他的地方,虽蹈火赴汤也不辞的。
一天,听得伊立说起铁木真怎样的厉害,怎样的不解怨仇,古台在一旁说道:“部长不要烦恼,俺却有法子去取了铁木真的头颅来献在帐下。”伊立接口道:“莫非去行刺吗?”古台道:“正是呢。”伊立叹口气道:“此计倒也未尝不可行,只是没有这样的能人敢去行刺啊!”古台拍着胸脯大笑道:“俺蒙酋长优遇之恩,正无所报答,倘若要此计,俺**担任就是了。”伊立也笑道:“得你前去,何患枭雄不授首。只是也须小心,因铁木真那厮很是刁滑,往时防范极其严密,你此去万万不可造次。”古台点首应允了,退出来便对他的儿子努齐儿说道:“我身受酋长之惠,不得不尽心报答。今奉命前去行刺铁木真,吉凶虽不可预知,然我终是舍命而往,成了果然千万之幸。如其不成,或是给他们获住,我也唯有一死报酋长的了。
倘我死之后,你宜潜心学习武艺,我这仇恨,非你去报复不可,你须切切记着!“努齐儿听了他父亲的话,知道他意志已决,便垂着眼泪说道:”吉人自有天相,望父亲马到成功,那时提了铁木真的头颅回来,父亲已算报答了酋长了。从此便山林归隐,不问世事,咱们去渔樵度日,享人间的清福,岂不快乐吗?“古台说道:”那个自然。如今你把我的衣装取出来,待我改扮好了,晚上好去行刺。“于是,古台换了一身黑衣,带了一柄铁锤和一柄腰刀。装束停当,看看天色黑了下来,便一飞身无影无踪地去了。不知古台刺得铁木真否,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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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却说那古台囊刃背锤,放出他十二分的本领来,在路上连纵带跳,飞般地望豁秃村来。看看到了村前,只听得那些民兵打着刁斗,吹着画角,巡逻得很是严密。古台虽是拼着一死前来,他的志愿是在得手,倘无端地枉送性命,似乎有些不值得。
所以他见巡查得认真,便去爬在一颗大树上,一时也不敢下来动手。直等到三更多天气,那些巡逻的民兵已渐渐地懈怠了起来。古台暗想道:“我不从此时潜身进去,难道待到天明不成吗?”主意既定,就耸身跳下树来,一个鲤鱼背井势早已窜入了村中去了。
古台既到了村里,四处一望,只见静悄悄的灯火依稀,天空重雾溟濛,显出夜色深沉的景象来。再瞧那豁秃村的正南上,营帐林立,密若坟丘。古台私忖道:“这许多兵篷里面,不知铁木真这厮住在哪里?”古台踌躇了一会,忽见远远地一盏小灯,那灯杆正飘着一面大纛。古台大喜道:“有大帅旗的营中,自然是铁木真的住处了。”当下古台就望着偏西的大营窜来。
营前有十几个民兵倚着枪械在门前打瞌睡。古台也不去惊动他们,便潜身来至营后,耸身一跃上了帐篷,窜过几个篷顶,已是中军的所在了。古台便拨开篷帐,望下看时,见那大帐面前放着令箭旗印,桌上置着黄冠宝剑,分明是铁木真的卧室了。
古台瞧得清楚,做一个燕儿穿帘势,从篷上直窜到地上,随手抽出肩上的铁锤执在手里,用恶虎扑人的势儿,飞向帐里奔去,举起铁锤照准那睡着的人就是一下。他这一锤下去,至少也有七八百斤的气力,便是钢铁人也要击破的了,何况是人呢?但古台下手的时候,不曾看清睡着的是谁,只知帐中卧的定是铁木真了。岂料古台的锤才下去,那人已霍地跳起身来,只听得啪哒地一响,把一张床底击得粉碎。跳起来的那人就一脚把铁锤踏住:古台急切拔不出,忙弃锤取剑,一剑望那人的足上削去,那人蹿身躲过,即折下一根床上的断木,抵住了古台的剑,一面飞身蹿出了帐外。古台仗剑赶来,两人在帐前一往一来地狠斗起来。古台一头动手,就灯下细看那人却不是铁木真。那是铁木真帐下的第一个勇士兀鲁。
原来铁木真往时常常防人行刺,所以中营令兀鲁卧着,自己却去睡在后帐。这时帐外的兵士,听得帐里一声响,已都惊醒过来。于是纷纷地拿起了器械,奔入中军,见兀鲁和一个人相拼,那人很是勇猛。众人发出一声喊,一拥上前将古台团团围住。铁木真在后帐,听得中营捉刺客,也领了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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