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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大唐-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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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公主脸一沉:“诸位爱卿,你们可知为何要重议?非上次所议不好,而是因为在执行时有所偏差。为毕其功于一役。不得不慎之。”睿宗有些犯难了,想了想道:“议吧,议吧,要议就议个透。”
“皇上圣明!”太平公主的人心气陡高。
睿宗有些烦躁:“太平,你说,打还是不打?”
太平公主却没有表明态度:“皇兄。打与不打,这得由群臣公议。他们说打就打。”今天的主要目地不是打不打地问题,而是由谁来打,是太子地人来打还是她的人来打,这才是最重要的。
老狐狸一只!陈晚荣暗骂一句。
李隆基大度的一挥手:“好吧,今天就议个透,议不出个结果来,不散朝。”
这是太平公主他们要的结果,然而他们并没有高兴之情。他们都知道李隆基足智多谋。每每有让人想不到地计谋。他如此说话,必是成竹在胸了。忌惮之下。更增几分警惕之
睿宗显得很不耐烦:“说吧,说吧。”靠在宝座上,少了许多生气。
窦怀贞率先道:“皇上,臣以此战不打则已,打则必胜。不然,宁可不打。”
王少华一口接过话头:“窦大人,你上过战场么?你知道战场上有些什么凶险么?打胜,谁都想,只是有些仗不是一战就能打胜地。石堡城这样的要害,大唐攻打了数十年都没有拿下来,难道说自从第一次失败之后,后面这些仗都不值得打了?”
一番话有数落,有质问,更有嘲笑,窦怀贞脸上挂不住,胡子翘得老高,又找不到话说了。唐为他开解:“王大人,此为论政,言者无过,不能诛
吴兢又接过话头,反诘道:“唐大人,王大人就事论事,何处是诛心之言?石堡城关系重大,是陇右的锁钥,自从大唐立国以来就在争夺,数次攻打,皆无结果,何来必胜之说?”
萧至忠出班,反难吴兢:“吴大人,石堡城地重要性朝野皆知,不必细说了。窦大人的意思是说既然要打,就得有必胜的把握,没有必胜的把握,宁可忍耐,再行筹谋。”
要是真的再行筹谋,又会为围饶这事争权。陈晚荣暗中摇头,只听萧至忠振振有词的道:“昔日,颉利可汗统十万铁骑兵临长安,饮马渭水之滨。太宗皇上亲临渭水,与颉利可汗订盟,为大唐地反击争取得了时间。四年后,大唐铁骑北驰,卫国公一战而定阴山,活擒颉利可汗,雪却便桥之耻。石堡城打了几十年也没有打下来,非我大唐刀兵不精,非我大唐将士不用命,实是艰险难下,必谋万全之道方能再战。”真是只老狐狸,居然抬出当年唐太宗便桥订盟,争取时间,最终灭掉突厥一事,为其遮羞。吴兢感慨不已,要是姚崇和宋任何一人在,他们都不敢如此说话。处此之情,只能勉为其难了:“萧大人,此言差矣!太宗时,大唐创建之初,基业未固,不宜大战。再者,突厥兵临渭水,若是强行开战,守好关中,调军勤王,必能成大功。然而,关中必然残破,大唐难以恢复,太宗皇上才不得不忍辱负重,订立便桥之盟,为地就是再举。
“突厥撤退时。大唐派兵监视,在我兵威之下,不敢烧杀抢掠,城邑未破,生灵免于涂炭,太宗皇上远图,非臣等所能尽知。颉利经此一事。以为大唐好欺,不以为意,实不为备,李靖夜袭阴山。方能一战成功。”
不愧是史家,把唐太宗当年的用意说出来了,写进历史地话,一定让后人赞叹。只可惜,这是朝议,注定不会让人信服。唐冷冷一笑:“吴大人。这些事朝野皆知。不必多言。以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把吐蕃也调出来,大唐示一回弱,认一次输,再奇袭石堡城?”
“你……”吴兢气怒难言,唯有指着他。
李隆基咳嗽一声:“唐卿。这是朝堂,得有大臣礼节。”
这话反诘固然让人痛快,就是太小人了,一点大臣风度也没有,太平公主也来干预:“论政不诛心,更不得有小人之心。”
唐忙道:“臣失言!”退了开去。
他一退下,萧至忠又上来,发表一番洋洋洒洒的大话,说完了。一点也没有落在实处。王少华马上反诘。慷慨激昂,却也没有好主意。没有难倒对方,反倒惹来更多的诘难。
双方越来越多地人卷入,论辩之声响成一片,争得面红耳赤,就是没有一点实用价值,陈晚荣听得直皱眉头。肚子咕咕一响,竟是饿了。这个郑晴,虽是一番好意,却没有想到今天竟是遇到廷争,真要让他们争下去,还不知道何时方休。
睿宗大皱眉头,太平公主笑吟吟的瞧着,就算这般拖住也比让李隆基去实施强,至少李隆基不会立功。李隆基一点变化也没有,好象根本就不知道太平公主地险恶用心似的,也不知道他打的是甚主意。
一通争执,论辩双方声音都有些嘶哑了,仍是没有结果。陈晚荣大皱眉头,清咳一声,扯起嗓子道:“各位大人,你们这么争论下去,就是再有三天三夜也不会有结果。”
陈晚荣是殿里唯一一个到现在还没有表态的人,早就成了注目的焦点,群臣见他说话,暂时不再争论,看着陈晚荣,静听他说话。
“我不懂政务,更不了解兵事,这事我本不想说,你们如此争论,注定没有结果不说,反而会激起意气,有伤和气。更重要的是,会担搁政务。”陈晚荣一口说出这种廷争的危害,头头是道。
睿宗点头道:“陈卿所言极是,无用地争论没必要。”
太平公主眉头一皱,问道:“陈卿,你说怎么办?”
“公主垂询,臣不得不言。臣突然想到一个比喻,不知当讲不当讲?”陈晚荣仍保持着谦逊作风。
李隆基对他有些了解,知道他能说会道,如此说话必是有把握了:“陈卿,你说。”
陈晚荣应一声,面对群臣,问道:“请问各位大人,你们有没有打过飞蛇?”
这问题很无聊,要不是陈晚荣声明是比喻,肯定炸锅。唐冷冷一笑道:“打蛇,有何难处?照七寸打就是了。”
打蛇打七寸,谁都知道地道理,一片附和声响起,更和不少讥讽。
陈晚荣不为所动,一口否决了他的说法:“唐大人,此言不对。飞蛇其行如风,你连追都追不上,何来打七寸之说?”
唐想反驳,张了张嘴又无从反驳,嘴巴不自然地合上了。陈晚荣接着道:“我小时打蛇,是提着一根木棍跟着追,而不急着打。这蛇,你一追得凶了,就会逃到洞里去。蛇进了洞就是进了绝路,用棍子捅,用雄黄熏,还是把洞塞起来,这法子就多了。不要说蛇,就是熊,只要进了洞,可以说死定了,杀它只是方式地选择而已。”
这比喻生动、形象、透彻,一语落点,群臣无言以对。
睿宗站起身来,拍拍手,点评起来:“陈卿的意思是说,要想打蛇,得先把蛇逼进绝地。我们现在打石堡城就是为了把吐蕃逼入绝境。只要石堡城拿下来了,吐蕃就是给赶进洞里的蛇,任由大唐折磨。”
扫视群臣一眼:“朕意已决,攻打石堡城不变,太子全权处理!退朝。陈卿,跟朕来。”也不等群臣说话,转身就走。陈晚荣应一声,忙跟上去。
群臣望着睿宗的背影,再看看陈晚荣,都不知道如何说话了。太平公主眼里闪过一丝厉芒,随即隐去
第三卷 长安风云 第十二章 恩遇有加
更新时间:2009…5…24 16:00:23 本章字数:5756
睿宗并没有去别处,而是来到一个偏殿,坐在椅子上,冲陈晚荣招手:“坐,坐下来。”
在皇帝面前哪有坐的份,陈晚荣忙道:“皇上,臣哪敢坐呀。”
“不要拘礼。坐下来,我们好好聊聊。”睿宗亲切和蔼,一点皇帝的架子也没有。
陈晚荣迟疑了一下,谢一声,坐了下来。桌子上有盘杂子(点心),色彩鲜艳,很是诱人,不见则已,一见之下肚子咕咕一声响,饿得前心帖后背了。不由得在心里埋怨郑晴,好心办坏事,害得我挨饿。
睿宗笑容不变,呵呵一笑:“饿了吧?”把杂子朝陈晚荣面前一推:“吃几块。”
是真饿了,陈晚荣也不客气,伸手抓起一块,放到嘴里,味道不错,入口即化,赞一声:“好吃!”又抓一块吞下去。
老内侍送上茶水,陈晚荣吃了两块杂子,正有些干,也不谢恩,端起就喝,好象这里是他家一样。老内侍看得直皱头,睿宗却是笑呵呵的看着陈晚荣吃喝,很是慈祥,好象慈父面对心爱的儿女似的,陈晚荣心头都有些暖暖的,不好意的停了下来:“皇上,臣失礼了。”
“这是真本色!”睿宗一点也生气,问道:“早餐没有吃饱吧?”
陈晚荣脱口问道:“皇上怎么知晓?”
睿宗摇摇头,笑道:“凡第一次上朝的臣子。十有**都不会吃饱,顶多三成饱,他们不好意思去茅厕呀。”
陈晚荣于他这眼光很是赞佩:“皇上所言极是,臣是没吃饱。”
“是你未婚妻不让你吃饱地吧?”睿宗突然来一句。
陈晚荣绝对想不到那个没有作为的睿宗居然有这等见识,不由得一愕,承认道:“皇上明见。”
“其实这一点也不难猜。你是真本色,不会想到这些细节上去,只有你的未婚妻才会如此关心。”睿宗剖析起来:“人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紧接着就是一声叹息,以劝慰的口吻道:“有这样贤慧的妻子。你们好好过日子我看,不要亏了她。”
这话听起来儿女情长,陈晚荣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应道:“皇上训诲的是。臣记住了。”
睿宗想到他的两个妃子,给武则天杀了,而他却一句话也不敢说。这两个妃子,有一个就是李隆基的生母,至今尸骨在于何处都不知道。二十多年来,他一直找到两个妃子的下落。当上皇帝后更是不遗余力。依然是音信杳无。
睿宗取过一个镂花盒子,打开,推到陈晚荣面前:“你收好了。”
陈晚荣一瞧一把钥匙,余下地是房产地契。睿宗解释道:“这宅子多年没人住了,你得打整一番。本想赐你一座更好的宅子,可你的品秩太低。群臣会闹,就把这旧宅给你吧。”末了,还来一句很不好意的话:“真是委屈你了。”
皇上所赐,哪怕是一根稻草也是恩德,他却很不好意思,陈晚荣有点好笑:“皇上恩德,臣谢恩。”
“好了,没甚事了,你去吧。”睿宗挥挥手。老内侍过来领着陈晚荣去了。
出了偏殿我看。老内侍道:“陈大人,你走好!”
我看“谢公公。您请回!”陈晚荣看着鬓发斑白地老内侍,心有不忍,礼貌的谢一声。
老内侍听出了陈晚荣的真诚,应一声,转身回去了。陈晚荣把盒子揣回怀里,大步朝丹凤门行去。进宫时,天色微明,看得不太清楚,现在放眼望去,方才知晓大明宫之大,高大的殿堂,精美的建筑,让人赞叹的布局,陈晚荣深深地震憾了。
正走间,只见陈再荣迎上来:“哥,瞧你这模样,肯定有好事吧?”
陈晚荣脸一沉:“没事就不能笑了?你怎么不去随侍太子?”
“太子要我等你呢。”陈再荣笑容不变,压低声音问道:“哥,你真了得,第一次上朝就升三级,这在大唐可是少有哦。皇上还给你宅邸,真是皇恩浩荡。”
这些事陈晚荣到现在都还有些晕乎乎地,恍若在梦中一般,摸摸额头:“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陈再荣笑得特别开心:“哥,你知道么?你一席话不仅让他们不再争执,还帮了太子一个大忙呢。要不是你呀,他们还不知道争到甚时间去了,公干给扔下了,那就麻烦大了。”
陈晚荣哈的一声笑:“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站出来说话?那是我饿得难受了,走也不成,留也不是,干脆站出来说话,想他们早点结束,我好回去吃饭。”
“哥,嫂子的主意吧?”陈再荣很是好笑:“其实,上朝也可以上茅厕。哥,你想啊,要是这事不能解决,臣子们还不受罪?只是尽可能少去茅厕而已。”
两人说着,来到门口,陈再荣牵过马,把缰绳递给陈晚荣:“哥,你先回去。我有空来看你。”
陈晚荣应一声,飞身上马,出了丹凤门,直朝东宫去。来到东宫,交还马匹,这才甩开大步回郑府。
这次上朝收获颇丰,官升了不说,最实用的宅子也解决了,陈晚荣要书斋不高兴都不成。心情好,走起路来也轻快,风风火火的,好象踩着风火轮一般,很快就到了郑府。
不用想都知道,郑晴肯定会守在门口望眼欲穿,大老远就朝门口瞅。可不是嘛,郑晴修长地身影映入眼廉,快步冲了过去。郑晴也看见陈晚荣回来了,小跑着迎上来。老远就看见她一脸的喜色:“回来了!”喜音都有些打颤。
陈晚荣手一伸,握着她地玉手,发觉有些冰凉,完全不是以前熟悉的温热,很是惊讶:“你手怎么这样冰呢?”
“人家担心嘛。”郑晴长吁一口气,放下心来。
陈晚荣一拉,让她靠近,问道:“担心甚呢?”
郑晴拍着胸口,一副放心模样:“今天又不是朔望大朝,是日朝。你一个小小从八品散官去上朝,肯定有人难为你。要是一个不小心,就会引来麻烦。”
算计得不错,跟亲见似的。陈晚荣不得不佩服她这份精到的计算,打量着伊人,俏脸苍白,还没有恢复原样,心头一热,顾不得人多。搂着她的纤腰。柔声道:“别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没事儿。你还信不过你丈夫么?”
郑晴既是高兴,又是害羞,嗔道:“你这人一点也不正经。还没成亲。”
本想再讨点口头便宜,见她还没有从担心中恢复过来,又于心不忍。笑道:“走,回去,我说给你听。”
郑晴嗯一声,温柔的跟着陈晚荣回家去了。刚一进门,就见郑周氏笑呵呵地迎了过来:“晚荣,回来了?你总算回来了,丫头担心得不得了,连饭都不吃呢。”长长地吐口气,算是放心了。
送陈晚荣上朝时我看。伊人一点不担心。现在方才明白,她是不想让陈晚荣分心。于伊人这情份,陈晚荣真是感动,书斋笑道:我看“还没吃饭?现在听我的,去吃饭。”板着脸,颇有几分威严。
郑晴卟哧一声笑出来,忙用手捂着嘴,嗔道:“充愣!”
如此疼爱女儿,郑周氏自然是高兴了,笑呵呵地道:“晚荣,饭菜已经好了,一起吃吧。”
在皇宫吃了几块杂子,只不过垫了下底,这话正对劲,陈晚荣应一声,跟着郑周氏去屋里。一进屋,只见青萼正忙着摆饭菜,瞧见陈晚荣进来,扮个鬼脸,调侃起来:“哟,官老爷回来了。”
陈晚荣板着一张脸,端起官架子:“大胆妇人,还不快快见过官家!”
一语落点,不仅青萼笑了,就是郑晴母女也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青萼指着陈晚荣,数落起来:“不害臊!”
在官服上拍拍,陈晚荣理直气壮的问道:“你有吗?”
青萼才不会认输:“那是本姑娘不想要这张皮,要不然十张都有了。郑周氏知道青萼和陈晚荣不对付,过来打圆场:“晚荣,吃饭了。丫头,青萼,快坐。”
我看青萼是个特殊人物,一起吃饭也很正常。陈晚荣拉着郑晴坐下来,抓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放到郑晴碗里,这才再夹一块肉塞进嘴里,突然顿住:“谁做的?”郑晴烧的菜陈晚荣吃得多我看了,一尝便知这菜烧得不错,却不是郑晴地手艺,才有此一问。
郑周氏笑道:“是青萼烧的。青萼的菜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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