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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曲之枕上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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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为他们在二楼选了一处靠著窗户的幽静位置坐了下来。
  “小二,我们要两只烤羊腿、二盘鹿脯、二盘炒米、一盘果脯、一盘乳饼,再来一壶扶桑酒”
  鸾萱轻车熟路的道。
  “嗯,二位客观稍後,马上就来”那小二响亮答著,退了下去。
  “点这麽多,吃的完麽?” 泠春涧有些犹豫的问道“能,我肚子饿的可以吃下一大头牛,放心,我们契丹女子绝对不会浪费粮食的,哈哈”
  泠春涧温柔一笑,沈默了片刻,看著楼下的车水马龙,意有所指的又道,:“这般昌盛繁华的街市,堪比临安城了”
  鸾萱也探出脑袋往楼下看了看,嫣然笑道,:“是啊,是啊,希望我们大辽国可以一直这麽昌盛!”
  泠春涧手指轻轻扣了扣窗棂,手指抚弄著攀爬在床边的花朵,看似无意的问道,:“我以前听过一个很有趣的传闻,据说辽国收有有一张‘百马跃云图’,而这张‘百马跃云图’实则是一幅地图,里面暗藏著天下河流山川的分布以及作战谋略,可是真的?”
  “这”鸾萱愣了愣,咬了咬唇,面色为难的没有开口。
  泠春涧目光暗暗一闪,挑唇轻笑,:“郡主不必为难,我只是好奇随便问问”
  说罢,便不再开口,只是沈默的端起茶水,一边慢慢喝著,一边看著楼下的热闹。
  “不是的我不是不信你”她急忙摇头道,想了想,又压低了声音小声道,:”其实的确是有这麽一回事,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那张图“”哦?这麽神秘?连郡主都不知道?“ 泠春涧漫不经心的笑问,那双春水般的眸子,碧波粼粼。”我没有撒谎我真的不知道啊“ 像是怕他不相信自己一般的,她急急解释著,顿了片刻,又缓缓道,:“听说是藏在木塔楼里”
  木塔楼
  泠春涧眸色荡漾起一丝深沈的涟漪,却又在鸾萱抬起头时恢复了澄明之色,他淡淡一笑,:“呵呵,不说这个了,这些菜都上齐了,你不是说饿了麽,快吃吧”
  “嗯!”鸾萱草用力的点了点头,咽了咽口水,自己抓了一个烤羊腿在手里,又抓了另一个塞入他手中,一边迫不及待的咬著烤羊腿,一边含糊不清的道,:“这个要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快吃啦”
  “呵呵好” 泠春涧低头对著手里的烤羊腿咬了下去,额前的发丝遮住了他眸中闪烁的情绪,那乌黑的目光深冷如潭,让人看不清那里面到此藏著什麽。
  翌日深夜,辽宫深处,忽而一阵尖锐的预警铃声响起,那铃声甚为尖锐刺耳,在乌黑的夜空中响个不停。
  是木塔楼!斜躺在灯下,看著札记的耶律灼听到这一串绕人心神的铃声,神色立时一变,握住身边那把通身血红的乌金长剑便冲出了殿外。
  耶律灼赶到之时,木塔楼外已经围了几十个士兵,一时间火光冲天,将深沈夜幕也染的一片暗红,而那蒙面人见状施展轻功,正转身欲走,耶律灼眉头一蹙,飞身跟了过去,两人一时间在屋檐上交起手来瞬间,刀光剑影,片片叶片被剑气震落,飘散在两人之间,隐隐的月光下,众人看到的只是无数闪过的剑影和身影,以及刀剑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高手对决,两人一时之间,打的难分难舍,不消片刻,双方身上都挂了伤,“你究竟是何人?来木塔楼做什麽?说出实情,我或许可以饶你不死”
  耶律灼看著对方被自己刺中的腹部鲜血汩汩,手中寒冷长剑遥遥直指对方喉咙,手臂上的血顺著手背流淌而下,乌黑发丝在风中煞气尽显。
  那蒙面人不动也不说,只是目色冷淡的看著他,耶律灼猛然提剑,冰冷剑锋直朝他的喉咙刺去,就在就在这危机关头,另一把长剑挡住了那把寒锋,不知从何处又多了一个蒙面人,只见那蒙面人从袖口喷洒过一片浓色雾气,待浓雾消散,那两个人蒙面人已然不见。
  半个时辰後,灼日殿的寝殿内,耶律灼面色难看的坐在凳子上,几个婢女则有些胆战心惊的跪在他身下为他包扎伤口,仿佛怕一个不小心,便惹怒了他们的主子。
  “王兄,知道这件事了麽?”耶律灼阴沈著脸,问侧立在一旁的侍卫。
  那侍卫垂首恭敬道,:“回王爷,大王已经知道这件事,大王说会派人彻查此事,让王爷您先安心养神”
  “区区小伤,何足挂齿” 耶律灼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紧皱著眉头沈思道,:“那人来木塔楼一定是为了得到那个东西但是这人到底是谁,又如何会得知木塔楼里有著他想要的东西”
  “会不会是宋国或者西夏派来的奸细?” 一个沈稳而稳健的声音蓦然响起,一个一身贵气的男子走了进来,见他要行礼,抬手道,:“五皇叔,有伤在身,不必多礼,这件事儿我总觉得与那几个宋人有些关系“”大皇子的意思是说,和鸾萱一起回来的那些人?“”不错,前两天我还听说鸾萱带著那个叫泠春涧的那个男人出宫游玩,回来没几天,木塔楼便出了事儿,鸾萱性子单纯我恐她被人骗了利用了,也不知道“”泠春涧“耶律灼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目光如火灼烧。


☆、(12鲜币)第66章 桑儿吃醋了

  灼日殿十几米远的一片树荫下,穿著一身梨花白长裙,乌丝轻挽鬓发上斜坠著几朵雪白花朵的少女,正双目灼灼的看著树荫外的那一处恢弘宫殿,不知道是不该走进去,奴桑儿的眉心有些矛盾的凝皱起来,目光幽幽落在紧握在手里的小药瓶上。
  这样冒然进去找他好麽,自己会不会给他带来麻烦呢,可是昨日听说他与那刺客打斗时手臂受了伤,她便一直有些坐立不安,仿佛若是不能看到完好无恙的他,她便会一直这麽焦躁不安下去。
  正矛盾间,却忽而见殿内一男一女从殿外走出来,正是耶律灼和鸾萱,也不知鸾萱和耶律灼说了些什麽,耶律灼那一向冷峻凌厉的俊容竟然笑的甚是温柔,那摸样仿佛也甚是开心,而鸾萱那摸样也甚是卖乖讨巧,终了,耶律灼甚至伸出手,揉揉了她的发丝,那动作甚是亲昵疼爱。
  奴桑儿虽然知道他与鸾萱有著血缘关系,不会有男女之情,但是看到他对另外一个女子,那麽温柔而宠爱的神情,心里却还是免不了吃味,她怔怔的看著阳光中,他那温柔又温暖的笑容,似乎他从来没有对自己这麽笑过,他似乎每一次看到自己都总是爱板著一张脸,让她总以为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什麽惹他不悦,想著想著,她便不觉的鼻子有些发酸,眼泪悄悄地在眼底凝聚起来,她有些自嘲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那个小药瓶,也许,是自己太傻了,自己不过是个贫贱的宋女,而他却是高高在上的契丹王爷,他对宋人的鄙视和厌恶,言语中从来都是毫不遮掩的,他又怎麽可能真的会爱上自己,自己又怎麽会还傻傻的期许著和他会有未来
  更何况,她的身子都已经那麽不干净了,想著那一日,被百里宵池和那个陌生的男人一次次的强占,她就觉得自己好脏,虽然第二日百里宵池就将她放了回来,甚是还如约履行承诺,让她见到了泽枝,但是那一夜被两个男人不停占有的情形还是如梦魇一般在梦中断断续续的出现,如果这件事儿,被耶律灼知道她甚至不敢想,耶律灼知道了这件事的後果
  也许,自己该清醒些了,好在泽枝,暂时没事,只要泽枝没事就好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拭掉腮边的泪水,摇了摇头,转身朝著灼日殿相反的方向走了去,但是没走一会儿,便见到了一个身影,乍然闪现到了她的面前。
  “你怎麽会在这?” 眼前出现的赫然是刚刚见到的那张面容,只是这面容上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高傲冰冷。
  奴桑儿显然被吓了一跳,她呆了下,将手背到身後,偷偷将手中的药瓶藏到衣袖里,垂眸小声道,:“我刚才要去给七皇子拿药,结果一时间走错了路,不知怎麽就绕到了这里”
  “真是笨到家了,抓个药也能走错路” 耶律灼眉头微微皱了皱,假意训斥道奴桑儿听著他冷傲嘲弄的声音,心口好不容易压抑住的酸涩又开始往上涌,她极力忍著眼泪不掉落,低著头淡淡道,:“王爷教训的是,奴婢以後不会了”
  说完,转身就走,
  耶律灼本来只是想逗逗她,见她却当了真一般的转身就走,急忙抓著她的胳膊,道,:“你这是做什麽,我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
  奴桑儿不说话,只是低著头挣脱他的手臂,微微垂眸道,:“ 王爷,这里路过的人很多人,当心被人看见,还请自重”
  “自重?” 耶律灼看著她冷淡的脸色,有些不悦的将她一把抓到自己的怀里,抬手强硬的抬起她的下巴,逼迫著她注视著自己,“你今日是怎麽了?怎麽神色这麽冷淡?看到我你不高兴麽?这几日不见,你不想我麽?”
  我想你,可是你想我麽
  奴桑儿眸底闪过一丝自怜,一抹自嘲,她看著他那咄咄逼人的灼热眸子,只觉心痛莫名,过了半响,才重新垂下眸子,推拒著他的胸膛,忍泪道,:“我要去给七皇子抓药了七皇子他还在等著我呢”
  “等一时半刻又如何?反正他的病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耶律灼冷著脸加重手中的力度,面色含著一抹不容拒绝的霸道。
  奴桑儿轻蹙眉黛,避开他灼人的眸子,低声道,:“御医说了,七皇子的病一定要按时服药才会更有效果,而且这两日夜里又骤然骤寒,七皇子又有些著凉了,你也知道,七皇子素来体弱,我想早些回去照顾七皇子”
  “够了!” 耶律灼被她一口一个七皇子堵的心口烦躁不堪,目光一寒,猛然朝著她大吼道,:‘别再在我面前提七皇子,他是死活,与你何干?!”
  奴桑儿娇小身子被他吓得蓦然一颤,但是听著他这般凉薄刻薄之言,心中也有些当真,她咬了咬唇,无暇清澈的眸子坚定而又认真道,:“七皇子是死是活,对我很重要,七皇子是我的恩人,若不是他,也许我现在还在被六皇子蹂躏凌辱,他即使是被气到吐血,卧病在床,却还是想尽办法救我出来,而且他还每天都在池塘边教我读书写字,他很有耐心,即不会嫌弃我笨,也不会觉得厌烦”
  耶律灼听著她不但不住口,反而如数家珍般的烈举起耶律渲云的种种好处,心中更是怒火中烧,那一双乌黑深远的眸子仿佛也燃起熊熊烈火,狠戾而暴躁,他狠狠恰住她的下巴,面色阴沈的骇人大吼道,“我叫你不说,你却偏要说!什麽怕人看见有损我名誉,你是怕被耶律渲云知道与我的关系是不是??!!你是不是爱上他了,你说,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奴桑儿只觉下巴要被捏碎了,彻骨的痛却麻木不了她心口的痛,她看著他残暴到嗜血,毫无温柔的凌厉眸子,只觉浑身都在痛,痛到生不如死。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一股强烈的倦意从心口漫溢出来,让她想要放弃一切,放弃所有“回答我?我问你是不是爱上他了,是不是??!!” 男人声音再次暴躁的响起奴桑儿怔怔的看著他,只觉从头到底都很冷,而且还累得很,如果这是解脱的方式,那麽或许这样也好,於是,她缓缓闭上眸子,忍著泪水绵延而下、“是我爱上他了”
  空气似乎在那一瞬间,却只是顷刻,男人一记重重的巴掌狠狠甩在她的脸上,伴著怒不可遏的低吼“下贱!”
  奴桑儿被打的跪趴在地上,捂著红肿的脸颊,落泪不止,那一巴掌仿似打下了她心中的伤痛和委屈,她趴在草地上,难以自制的哭泣著,袖子里的那一个小药瓶无声的掉落在草地里,隐没在了茂密的草从中,日暮渐晚,霞光将男人离去的身影拉的长长的,仿佛再也不会回来。
  作家的话:
  似乎,又虐了?噗嗤


☆、(12鲜币)第67章 我怀孕了?!

  清晨的阳光,落在干净精致的窗棂上,在淡粉色的帷幔内照影出女子娇柔的身影,素手将帷幔轻柔的挂在翡翠玉钩上,奴桑儿揉著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缓缓站起身来,昨晚一夜难眠,现在起来,还是头昏昏的。
  她扶著墙壁,刚想走过去喝点水,却忽而觉得胃里一阵反胃,莫名的难受让她弯下腰苍白著脸干呕起来,恰时,婢女玲儿端著一盘洗脸水走了进来,见她这般难受的样子,急忙上前关切的询问道,:‘公主你这是怎麽了?不舒服麽?”
  奴桑儿也不说话,只是抚著胸口又干呕了几下,才缓缓抬起头,有气无力的道,:“我也不知道,最近总是觉得恶心,想吐,头也有些痛,总是感到有些晕眩”
  玲儿听著,有些纳闷的道,:“怎麽会突然这样呢,不过我前几个月,也听说过宫里的一个宫女也有你这样的症状,不过之後”
  “之後如何?”
  “之後,那宫女就有了身孕被人发现之後就被杀头了呢!” 玲儿想著那日无意间看到的那宫女身体,心里不由一阵恶寒。
  奴桑儿听了,目光猛烈一颤,她的手指下意识的按住自己的肚子,脸色苍白如纸,没有半点血色。
  玲儿见她脸色这麽难看,也没想太多,只是以为她是吓坏了,急忙安慰道,:“公主,你别怕,你一定不是怀孕的,我想恐怕是你水土不服的原因,不如我让人请太医来给你看看?”
  奴桑儿急忙摇摇头,神色有些慌张的拒绝道,:“我我没事,不用了,我现在已经不觉得难受了,你不必担心”
  玲儿见状,也没有再坚持,便点了点头道,:“那好吧,那你若是还不舒服,再跟我说”
  “嗯”奴桑儿点了点头,看著窗外的湛蓝色天空,神色一慌,:“想不到天已经这麽亮了,糟了,七皇子的早膳还没有去拿呢,我要赶紧去”
  “不必了,早膳七皇子已经用过了,七皇子见你迟迟没有起床,就叫我来看看你,来,我来帮你梳妆,七皇子此刻正是在花园内等著呢”
  “哦好”奴桑儿呆呆的点了点头,任由她扶著自己坐在镜子面前帮著自己梳洗打扮起来。
  待梳理妥当,她怕耶律渲云等的著急,便一路小跑著赶去,直到了花园内的池塘边才停了步子。
  耶律渲云坐在池塘边的一张桌子上,正研磨写字,见她来了,便朝著她清爽一笑,:“睡醒了?”
  “嗯对不起,都怪我睡得太沈了,耽误了七皇子的早膳” 奴桑儿有些不安的搓著手指小声道。
  “呵呵,我已经吃过了,又不是什麽大事,不必如此紧张,我只是见你迟迟没有起床,有些担心才让玲儿去看看你” 耶律渲云不以为意的淡淡一笑,亲切的朝著她招手道,:来,过来看看,我写的字你认不认得?”
  奴桑儿依言,便乖乖的走到了桌子前,看著那淡黄色的纸张上的清隽秀气的字体,努力辨认著一字一顿念道,“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画眉深浅入时无?”
  耶律渲云赞赏的点点头,笑道,:“虞萝你真是冰雪聪明,我之前教你的字,你都念对了,你可知道这诗里的意思?”
  奴桑儿又看了看那诗,有些半知半解的红著脸问道,:“是一首新婚的诗?”
  耶律渲云点头笑道,:“不错,这首诗是说一个新婚的新娘她一早就起了床,在红烛光照中妆扮,等待天亮,好去堂前行礼。这时,她心里又有些嘀咕,自担心自己的打扮无法讨公婆的欢心,便冲著身边的郎君低声轻问,画眉深浅入时无?”
  奴桑儿噗嗤轻声一笑,抬起盈盈的笑眸,嫣然笑道,:“嘻,这个新娘好可爱,这首诗也写的好有趣”
  耶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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