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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江山 第二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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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不留神,却被奇怪的小虫子给咬了一口。
  那虫儿长得漂亮,蓼蓝色的小小一只,咬起人来着实彪悍,虽不出血,却能疼得人直冒冷汗。待得呼延靳惜想要捉住它捏死的时候,小东西却一股脑又钻回了土壤里,再不露头。
  小呼延从小淘气,幼年时也爱在院子里刨坑挖土撒尿和泥巴玩,却也从来没见过土里面有这样凶的小虫子……  
  真是奇怪!    
  用过了午饭,宗室皇族及一应官员都伴着圣驾一同在行宫的各处胜景游玩,垂柳栏杆,飞屑残红,到最是个饮酒赋诗的好时令。
  一番游乐下来,不知不觉也就到了晚上。  
  萧祈一个人在行宫中的温泉池中泡浴,离着他不远的羽墨栩则半坐在池沿边上,一脸的不高兴。
  当然,任是谁的那个地方被塞了一颗不小的玉球进去,还不许拿出来……谁也都高兴不起来。  
  刚抵达行宫的那会儿,羽墨栩不好意思同萧祈一起步下皇辇,所以,躲着不肯出去,等到外面接驾的众官员簇拥着皇帝陛下一同离去了之后,他才自己从车辇中下来。
  他素来又不爱被别人碰触身体,何况也丢不起那个人,死都不肯找个小太监侍女的来扶着他,只自己一人慢慢的挪着步子,好不容易才走到了皇帝的寝宫里。
  由于萧祈先前有过吩咐,不许他离开身边,于是那一个下午的赏花游玩宴饮娱乐居然还当真都带着他一起去。  
  这简直就是活折腾人!
  羽墨栩是坐也难受站也难受,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
  偏偏当着群臣的面,萧祈还总是非得要问他问题同他说话……弄得他错漏百出,白白的丢人现眼。
  别的什么人也还算了,只是南楚麟也是在场的,还离得极近。他那么个奸诈的,即使面上不动声色,想必,也……
  想到这里,羽墨栩负气非常,坐起身来,双手抓住萧祈肩膀摇晃着:“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给我拿出来?!!”
  皇帝陛下正在享受着温暖泡浴的舒适感觉,被忽然这样打扰,缓缓张开了眼睛,伸手一把将羽墨栩搂住了从池沿一下子拖到水中,笑容很是无害又温柔,声音里犹带着几分性感与慵懒:“拿出来?什么东西拿出来?从哪儿拿?”  
  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羽墨栩被这样一问,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吞吞吐吐半天,最后,更生气了,憋着劲儿的要重新爬上池沿去。了不得他寻个四下无人的地方,自己取出来就好了,何必同他打哑谜!  
  然而他才爬到一半,腰就一双手掌捉住了,整个人便如同猎物一般落入了萧祈怀里。
  “放开我!”羽墨栩挣扎着乱扑腾,一时之间,水花飞溅起来。
  “栩栩乖,别闹。难得今夜同你待得这么高兴。白天在车辇中,怕清理起来不方便,朕都没有好好的抱你一抱……”
  萧祈说着,那双手,便开始在羽墨栩的身上不停游走。慢慢的,将已经沾湿了的衣裳剥了个干干净净。
  守奉山的夜晚,素来安静悠然。
  天上一弯狼牙月,池边阵阵带着花香的熏风。
  气氛暖而醉人。
  萧祈的亲吻从羽墨栩的肩膀开始,慢慢向下移动,先到脊背,再至腰臀……
  这幅画面,着实有些淫艳。
  萧祈一直在温泉中泡浴,整个人的皮肤都是透热烫的,贴在羽墨栩有些微凉的皮肤上,灼人而又酥痒,弄得羽墨栩呻吟不断。几下子便卸甲投降,无力的半趴在池沿之上,不再挣扎。  
  皇帝陛下借着温泉滑腻的净水,手指小心的探入羽墨栩身体的入口之处,摸索去寻找那颗镂空的玉雕球。
  “唔……”
  凹凸感非常鲜明的玉雕,滑动着经过肠壁,慢慢的折磨出一种难以言语的快感。
  玉球取出来,萧祈俯下身,热烫的胸膛贴在羽墨栩冰凉的裸背之上,腿间硬挺的欲望抵住了那个柔软的入口。来回磨蹭。
  “栩栩……想要朕进来吗?”
  这种诱惑的言语,实在比直接进入还要让人难熬难耐。温暖氤氲的水汽十分舒服,如梦似幻,羽墨栩被那氛围鼓动,回头去与萧祈亲吻,唇舌缠绵。温顺的就像只白兔。
  “嗯,要……”
  “要什么?”
  温柔的声音,邪恶的问题。
  羽墨栩叹息,也不知自己怎么就那么喜欢这个人。越是被他欺负,就越是喜欢他。从前如此,到如今,越陷越深。
  “要你……进来……啊!”
  温柔的磨蹭忽然变作霸道的闯入,羽墨栩抑制不住的痛呼出声,在激荡的深夜里,听得尤为清晰。
  “栩栩……”萧祈再度吻住他,无声抚慰。  
  在露天的温泉水池中做这种事情,羽墨栩之前从没试过。想到外面还守着一群的侍女太监,不知他的叫声被听去了多少。
  从前在皇帝的寝宫里,也还罢了,今次,却是在外面。想一想,都让他浑身发烫。偏又特别激动兴奋。
  远比往日,要热情许多。
  他的这一反应,自然逃不过萧祈的眼睛,看准的时机将羽墨栩翻过了身来,面对面的重新进入,贴在他耳边问道:“栩栩很喜欢在水池里做?”
  羽墨栩脑内一片空白,想什么都有些迟钝,只凭着本能,渴望萧祈的动作再快一点。
  此刻换了个姿势,刚好让他方便的抱住皇帝陛下的脖子,腿也攀附上去,俨然一副急切求欢的可口模样。
  萧祈被眼前这媚态横生的画面所蛊惑,腰上更加了几分力道,深浅交叠,反复的撞击。  
  隐约之间,羽墨栩仰头可以看见天上的弦月,一下一下的在眼前晃动。
  淡淡的快乐与安心,在心里晕染扩散。
  若非有萧祈在身边,他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情爱之事,原来,也是可以这样,让人感到幸福的……
  

40 血蜃之蛊(上)  
  守奉山上,清晨的湿气颇重,薄雾蒙蒙。
  由于皇帝陛下他是个不知道疲倦的天神,丞相南大人又素来勤勉,习惯早起,所以,诸多皇室宗亲以及官员们自然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慵懒倦怠,大早的就都穿戴妥当了侯着,专等着去皇家围场里狩猎。
  帝王狩猎,仪仗鼓乐皆是皇家排场,繁复得很,车马随驾,并成长队缓缓而行。
  围场与行宫之间,距离不远,但以这个前进的速度而言,还是要走上一段时间的。  
  水气上行,越往山下,雾应该越发的消散开来才是,然而他们此刻,越向山下的围场方向行进,雾却越发的浓重起来。
  再过上一会儿,面对面的两个人,都很难瞧清楚对方的眉眼。
  潮湿的感觉,让人浑身难受。  
  “停一下。”
  南楚麟自轿中出了声,从里面慢慢的走下来。看着皇辇仪仗缓慢前行。
  如喧正与他同车而乘,见他下来,便也跟着一起。小女孩贪玩,手里还握着一支彩纸扎成的风车。
  没有风,风车一动都不动。
  雾气却似是蛛网一般,一层叠着一层,越来越压人。伸手,却又无法触碰其形。  
  南楚麟的身后,一人一骑迅速行来,皇帝此次出宫是来北郊,负责守卫的也正是北军统领雁衡阳。他急匆匆的来到南楚麟跟前,翻身下马施礼。
  “南相。”
  南楚麟淡淡点了下头“雁统领,来得正好,你瞧这雾气这样重,可有派人到前面去探查过?”
  “南相,臣驻守北郊多年,虽然守奉山素来雾气颇重,但是近日这样的,从未见过。先前已经刚派人快马去前方探了一回,虽未发现可疑之处,但也是这般雾气缭绕,诡异的很。不如……先让车马仪仗停一停……”
  “起风了……”
  雁衡阳的话还没有说完,这时,站在南楚麟身后一直没有做声的如喧,却忽然开了口。说完,还抬了抬手。南楚麟回头,果然见着她手里那只彩色的纸风车慢慢的动了动,圈圈转着。
  就在同一时间,浓重的白雾忽然变了颜色。仿佛瞬间染了血,变作一片茫茫的腥红色。
  那红色如烟似雾一般的,无形无味。  
  红雾一起,时间便如静止了一般,前行的车辇忽然就不再动。
  鼓乐声停,车马顿住,所有的人……从百官到兵士,忽然都发出一种近似痛苦呻吟的声音。近在咫尺的雁衡阳雁统领,也像忽然魂魄离体了一般,愣愣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又忽然半蹲下身,用手抱住头,像在极力与内心的某些东西做一番挣扎抵抗。
  变故同时而起,兵刃交错的声音,瞬间响了起来。
  情势显而易见,不但有刺客,且是里应外合。负责守备的北军被那红雾困顿住了,而皇上身边的禁军,却刹那成了叛军……
  原本的禁军副统领,挥剑斩杀了他的上司,又再指挥着他手底下的兵士去杀其他中了毒的同僚。
  而皇上新选入后宫的那些公子们,摇身一变,各个都成武功绝顶的刺客。自他们所乘的车轿里,飞纵而出,直朝着皇辇以及锦妃的车轿同时袭来。
  变故瞬间发生,若不是反应极快,此刻,就是插翅难飞。  
  “血蜃。想不到,这世上果然还有人会养这种蛊虫……”如喧用着别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轻轻低语。
  血蜃之蛊,一种蓼蓝色的蛊虫。
  吃毒蛇的血而长大,生活在土壤之中。身体之内会自然散发着像是雾一般的水气。
  一但闻到饲主手中蛇血的味道,它的嘴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散出红色的毒气。附着在白雾之上,成为一种毒瘴。
  人闻到了这种瘴雾,就会头疼,进而产生各种奇异的幻觉。
  血蜃是一种极之难养的蛊虫,在擅长此道的巫蛊虫师之间,早已失传。  
  即使如喧,虽然已经猜了个十之八九,但亲眼见到漫天的血红雾气,也仍是有些觉得骇人。
  好在她年纪虽轻遇事却不惊慌,趁着乱一把扶住了已经陷入恍惚之中的南楚麟,咬破自己指尖,轻轻在南楚麟的眉心画了一道血咒。见他睁眼,才缓声问道:“大人,您还好吗?”
  “没事。”南楚麟的手,轻轻推开如喧。他合上双眼,轻轻叹息:“想不到……居然能让我在这种情形之下,见着了……想见的人。”
  他淡淡看向皇辇停驻的方向,然而血雾太浓,他什么也看不清楚。
  但他即便不看也知道,他的皇上,一定是神情从容的……
  无论遇上什么事,他总是从容。
  即便十年之前,所爱之人死在怀中的时候,也一样,何况眼前,他所面对着的,只不过是陌生而渺小的、宛如蝼蚁般的存在。 
  萧祈怀中抱着羽墨栩,扯下了攒绣着龙纹图腾的帘帐,以此作为屏障,承接下了袭来的利剑兵刃。
  避过了一轮暗器,单臂与刺客打斗了几个回合。身形忽顿,几个起落,依旧回到了龙辇之上。
  眼前,与他相对站着的,却是那位日夜侍候在跟前的陈景公公。  
  这位陈公公原本该是留在皇宫之中的,如今居然就随着他来到了守奉山。
  萧祈轻轻的把羽墨栩的头贴在自己怀里,不让他看。口中却淡淡说道:“人皮面具,带得久了,不会难受么?”  
  那位,冒牌的陈公公听完,扯开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反手撕掉了脸上的伪装,露出一张颇为清秀的面孔“好久不见了,皇帝陛下。别来无恙啊!”
  此人正是非天教五大长老之一,擅用毒蛊的顾名言。
  萧祈看见他,点了点头:“的确好久了,顾长老。”
  顾名言笑道:“我知道区区血蜃之蛊难不倒当年顶顶厉害的雍王殿下,所以,我还准备了别的好东西,聊表敬意。”
  他说完,伸出手来,手腕之上忽然钻出了几只紫色翅膀的飞虫,迎着面就朝萧祈扑飞过去。
  刺客,叛军,加上蛊虫。
  他原以为这下萧祈定是插翅难逃了。却不成想,萧祈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众的影卫。硬生拦挡下了多半的攻击,将皇帝陛下与西玄王护了个密不透风。
  顾名言非常奇怪,他知道帝王的身上一般都带着特殊的能避毒的饰物挂件,所以不怕他的血蜃蛊也并不稀奇。但是,居然如此多的影位也都没有中招,就有些奇怪了。
  顾名言素来是只奸猾的狐狸,想了一想,闪身遁进了茫茫的血色瘴雾之中。不再现身。  
  萧祈怀中原本还很安静的羽墨栩,却在听闻“顾长老”这个称呼的时候,大骇着张开眼睛,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刺激,忽然之间在萧祈的怀中挣扎不休。
  “放……放开我……”
  “栩栩,没事,别乱动。”
  “不、不要!放我走,放开!你放开!”
  “栩栩……别闹……”
  “皇上小心!”
  萧祈本就护着羽墨栩在与毒虫刺客周旋,此刻,被羽墨栩一闹,分了心神,手臂被长剑割出了一道伤来。一个不稳,便没有抱住,被羽墨栩挣开了。
  “栩栩!危险,回来!”
  羽墨栩挣开萧祈怀抱,居然横冲直撞,疯了似的跑进血雾瘴气之中,而他的坐骑,却似有灵性一般,听见他的声音便奔踏前来。他慌乱之中,摸到了踏雪无痕的缰绳,拼命的爬上去,飞一般的狂奔了出去……  
  萧祈见状,也来不及牵马,心急之下,用了霸道手段,斩杀了身旁的一个武功极之难缠的刺客,勉强甩开身边纠缠不休的剧毒飞虫,施展轻功,纵身追去。  
  “南相!”
  南楚麟不会武功,萧祈在事前也给他安排了影卫,护他不受伤害。
  他远远的虽然见不到萧祈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只听到萧祈呼唤羽墨栩的声音,也知道事情不妙。
  他运筹帷幄,原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却不想凭空出了这样的差错,当下再不想依照先前的计划,来个什么一网打尽。只立即吩咐如喧,快些动手,再不要耽搁。
    如喧点头,先吞了一颗药丸,又立即从脖子上取出一只银色的哨子,放在唇边,运足了气力,一声一声吹了出来。
  那哨子的声音单调平直,没有起伏。一声一声,极之尖细锐利,刺耳难听。  
  若是个精通巫蛊的行家来认,一见着了这只哨子,是必定色变的。
  它叫做“唤魂”,传说之中,只有一位隐逸的蛊毒师才拥有这个哨子。这个人,被叫做蛊王。
  蛊王的唤魂哨音,专门用来召唤那些被巫蛊夺了心智的人,无论入了多深的魔障,都可以先用他唤回神智。日后再慢慢的驱毒……  
  如喧把“唤魂”放在唇边,不遗余力的吹着,每吹出一声,也似乎是极耗精力一般,面色越发的苍白一些。
  过了许久,红色的血雾瘴气虽然并未消散,但是奇异的,中了血蜃之毒而产生幻觉的兵士官员们却渐渐恢复了起来。
  兵士有不少人在恢复神智的中途就被斩杀,但是此次北军遣调而来的人手原本就比禁军数量多了不止一倍。差距十分悬殊。
  敌人显然并未料到萧祈手中还有如喧这样一步好棋。蛊王传人居然是年纪轻轻的一个小姑娘,恐怕没人会知道。  
  南楚麟握紧了手中折扇。
  漏算一子,尚且满盘皆输。
  更何况,这局棋,锦笙……你原本也就算错了方向。
  
41 血蜃之蛊(中)  
  且说那毒雾升起之时,呼延靳惜在马车之上忽然就闻见了淡淡的腥气。体内顿时有什么东西在翻涌而上,从指尖被小虫子咬过的那处伤口,一直疼到了心尖,他捂住了心口呻吟了一声,半躺在马车里。
  但那疼,也就只有瞬间的功夫。然而就这么一会儿,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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