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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竞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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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如此便请侯爷把宝物拿出来,让我二人施法吧。”
“是是!”只见那沈侯爷低下头来,仔细从怀里摸索出一用锦帕子包裹着的物件,将其小心翼翼的捧给七妙,待七妙纤手取去此物后,沈侯爷又是朝着二人咚咚的磕了两个头道:“此宝沈某已经拿出来了,还请仙子务必救出我儿,沈某必当散尽家财以报消灾救命之恩。”
“侯爷不必如此,我自当尽力”七妙淡淡说道。这时见沈丹阳正目不转睛盯着这团帕子,七妙便将它递过去道:“师弟不妨亲自看一看此宝。”
“好…”沈丹阳迟疑着结果帕子,将其层层打开,只见这团锦帕裹着的,是一个尚不及一柄扇长的,暗棕色的木头盒子。木盒颇显旧迹,其上没有丝毫点缀纹饰,但却难掩一股古幽之气,而在木盒开启处,用朱砂笔写就“敕封”两小字。
沈丹阳自非凡人,此盒握在手里温润柔和,且难抑盒中圣洁高雅之气,盒内莫不是尚未出世的重宝,先前所云淫邪乖戾种种,实是虚无缥缈,不着痕迹,他望了一眼七妙,只见其也正瞧向自己,那眼神之中,不经意间闪过一丝狡黠,沈丹阳与其一同修炼长大,凡事早有默契,见此自是了然于胸。
于是他问:“师姐可是要借助丹阳手中锦缎来祛除此宝所沾染的污秽之气。”
“正是。”七妙道:“还请师弟勉力一试。”
“好。”沈丹阳一正衣襟,心想原来七妙师兄今日来找自己,所为的就是此事,自从那日继承了逍遥宗掌门,除了宗内杂事,他也称得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这段时间每日钻研功法,参详锦缎,勤勉努力之下,功力日增,正自忖英雄尚无用武之处,现下正好有这个机会一展手段。
他已知此宝并未染上什么污秽之气,而是被人施加过力量强大的封印,虽不知师兄要得此宝的原因为何,又为什么不强取了此物,反而耍下手段哄骗那沈侯爷,但他心思早明,师兄想让自己做的,应该便是用锦缎之力破除此封印,而那封印之力历经百年,竟没有衰减几分,更是激起了沈丹阳少年心性。
思忖既定,只见沈丹阳伸手一招“疾来!”
第四章 天下问知谁人能(上)
只听得沈丹阳一声疾来,其洞府中门瞬时打开,而那匹锦缎便化作一团蓝光一闪而至,铺展在半空,如旌旗般舞动,其上更发出了艳丽夺目的光芒,沈丹阳纵身飞起,凌驾于锦缎之上,只见他饱提真元,两袖鼓鼓生风,左右两手各凝真气与两指指尖。
七妙凝神而望,沈丹阳全身紫衣炽光大盛,他秀目微闭成一线,朱唇丹口中念念有词,紫衣上所绣金纹一个个跳将出来,纷纷跃至其身周,熠熠明亮。这正是师弟功力臻至顶点的征兆,而那匹锦缎似与之呼应,天蓝色的光芒也更加闪耀。
那方木盒便浮在这两团光芒中间,被两种法力强自加身,木盒嗡嗡作响,便如跌入猎人陷阱的猛兽咆哮着要扑腾出去一般,在天地间左右冲突,似要突破这交加的两团光芒。
七妙心道不好,沈丹阳早已用上了十分功力,现在眼见其已现支拙,七妙有心相助,却因没被祖师传下驾驭锦缎的法术,生怕自己一旦出手却反而帮了倒忙,不由得心下焦急起来。
便在这时,沈丹阳突然在耳边传音道:“师兄,便见识一下小弟这几日参详出来的新法术吧!”
言罢只见沈丹阳淡眉秀目之间,赫然从额间到眉心出现了一条裂缝,那缝隙便只挣开一线,缝隙里似有道光一闪而过,只听沈丹阳凌空大喝一声:“宣妃!”
便就时在此时,只见那匹锦缎之上,竟有一只玉手缓缓生出,此后更是探出整条手臂,那手臂白皙娇嫩,几近透明,且十指纤细葱郁,仿佛望之便得已使人从一斑窥美人之姿,七妙一时出神,想到此纤手玉臂主人容貌岂不惊为天人,这时那玉手轻挽出个花型,手心自有数到细不可见的金线生出,金线缚在木盒之上,便牢牢将其困在了半空。
那沈侯爷早就看的傻了眼,七妙也是惊喜有加,此法逍遥祖师生前从未用过,盖莫是师弟自行参悟?虽然看上去此法并未施展完全,但其威势惊人,竟叫那百年封印加持的木盒动弹不得。
这时那木盒就此便被困住,在沈丹阳与锦缎发出的两团光芒中浮浮沉沉,终于它发出一阵长长哀鸣,似是倾诉满心的不甘,接着一阵嗡动后便再无声响的凝滞在半空了,沈丹阳大笑一声,同时将其与锦缎收回怀中,飘身从空中落下。
【文、】七妙握住他的手关切道:“师弟无恙?”
【人、】“功力用了个十之八九,不过幸好成功了。”
【书、】“仙长,我家宝物上的邪气可是都除去了?”那沈侯爷眼巴巴的看着沈丹阳,脸上写满了期盼与担心。
【屋、】“嗯,不用心急”沈丹阳从怀里取出木盒,递给他“宝物恢复如初,且还给你。”
那沈侯爷迟疑的看了看七妙,见其点点头,便迫不及待的接过木盒,只见木盒明显厚重了几分,且有一股幽香扑鼻,他对着沈丹阳不解问道:“仙师,这是?”
“此宝圣洁之气缭绕,大概又能庇佑你家数百年了。”
闻言大喜,沈侯爷赶忙又磕了几个响头,接下来他又急切问道“既是如此,犬子可是已经回来了?”
“除了你儿子,那几房妻妾你怎么就不问上一句…”沈丹阳讥讽道。
七妙再次打断沈丹阳,他实不愿再节外生枝,便装模作样掐指一算道“侯爷府内东院有一处枯井,已逾年无人打理,你家老小,且去那里寻一寻吧。”
最后七妙说:“若无他事,侯爷便可去了。”
“好,好,我马上就回去寻找。”沈侯爷狂喜道,狠狠磕了一个头后他慌忙起身,离去之时三步两回头,不断向沈丹阳与七妙作揖:“多谢仙子救命…多谢仙师…谢仙子仙师大恩大德…待沈某回头定献上真金白银孝敬!”
沈丹阳不屑,七妙苦笑摇头,摆手送他离去。
待其远去之后,七妙这才轻唤一声“师弟…”
“师姐”沈丹阳笑着从怀里掏出一物“可是要此物?”
七妙接过来看,竟是与沈丹阳交给沈侯爷一模一样的那方木盒,只是其手上木盒更为质朴,更显古幽之意,原来此物是被沈丹阳掉了包,可怜那沈侯爷小心翼翼的收了假宝贝,兴高采烈的捧了回去。
“师弟果然好手段!”七妙笑道
“师姐既然传音吩咐,小弟敢不从命?”
“丹阳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这次能顺利取得此盒,确是多亏了你这件法宝了。”
“为此物如此大费周章,小弟正也想请师兄教我”沈丹阳道“现在此楠木盒上的敕封之力已被我锦缎破除了,师兄就打开让小弟见识一下,这里究竟是什么宝贝吧?”
“唉…”七妙叹了口气“此盒现在还不能打开。”
“为何?”
“盒上还有一层厉害的咒术,是名心咒。”
“心咒?我怎么没看出来,锦缎之力对此也是全无反应啊?”
“此咒不是寻常法术,相传乃是沈侯爷祖上飞升之后以真仙之体下的咒法,唯有子孙后代心甘情愿将此物交予外人,其后才能打开,是名心咒,此事不便向你细说,刚才我哄骗沈侯爷,是以此咒已有松动,余下的事慢慢再想办法吧…”
“师兄叫小弟出力,又不愿将前后所以然交代出来,如此好不让人气恼。”沈丹阳听了个没头没尾,着恼道。
“这也是为了你好。”七妙无奈说“还记得我刚才说过,师傅选你做掌门,便是因为你离魔道最远么,江湖纷乱,师兄也不想你无端涉足,以后的事情,便让我一肩抗下。”
“师兄,你这又是何苦?”见七妙如此,沈丹阳不由得十分感动“万事来了,自然是我逍遥宗同仇敌忾,小弟又怎么能独善其身。”
“好了,我还有事要去江湖上涉足一番,兴许十天半个月就能回来了,这期间你便安心做你的逍遥宗掌门吧。”
言罢,七妙一挥衣袖,一把宝剑自袖口飞出,此剑长七尺,剑身有若一泓秋水,其上寒光流转,七妙纵身跃在剑上,对沈丹阳道:“师弟保重,我这便去了。”
“啊,怎么说走就走”
“师兄…”
七妙不待他多言,御剑飞空而去,他知道沈丹阳法力耗尽,也无力再追上来,离别场景,他不愿过多面对,然而一想到自己将要离开待了二十多年的逍遥宗,远赴不可知的中原,也不由得心下踌躇。
“师兄,保重啊!”此时七妙竟见沈丹阳在身后发足追赶,丹阳眼神殷切之意,一声保重,不由得令七妙心头一热,他不由得忆起曾经与丹阳一起在逍遥祖师坐下承欢膝下,当年逍遥祖师最喜欢沈丹阳这个顽皮天真的小弟子,对其格外呵护,一些辛苦的差事往往都交由他七妙去处理,初时七妙对此愤愤不解,不过后来,为了保护宗门与师弟,在暗地里做事已是心甘情愿,因为他早已把逍遥宗当做了自己唯一的家,而师傅与师弟又是自己唯一的亲人。
“师弟,天下即将大乱,我会尽力守护你的。”七妙最后望了一眼在脚下不断追赶自己的沈丹阳,御剑冲入高高飞起,破开云端,此时的他,在天空中终于渺然不见。
他轻抚着那方得自沈侯爷处的木盒,木盒纹理古朴淡雅,触其颇觉心绪宁静,放眼身前,长路慢慢,七妙不由得忆起七天前,刚刚接到魔主命令的那一刻:
第五章 天下问知谁人能(中)
时间回溯至七天前。
是夜沉静,浓浓夜色中的古庸城如远古巨兽般巍峨矗立。这座城池累世扼住了中原通往南疆的冲关要道,此时整座城池沉沉的睡了,一时的静谧远去了金戈铁马的呼声。
在这无声无息的夜里,有一大户人家的偏院厢房外还挂着灯笼,忽的风起,灯笼乱摆,灯火明灭昏暗,庭院林木枝丫投在窗子上的剪影便似狰狞舞动的爪牙,这时打更人的声音打破了夜的沉寂:“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此时便有三个人,正在这间偏房内议事,此三人道士打扮,围在一面桌前,桌上有一盏豆油灯,油灯火苗窜上老高,冒出一股黑烟散在空中。三人中年纪最长者把手按在桌上,他的手里,正压着一封信。
这时突然有一女声远远的传来:“逍遥宗七妙,参加魔主。”女子声音清婉动听,声虽不大,在这清寂的夜色中却是格外突兀。
这三人皆心中一凛,旋即迅速收敛心神,只见三人最壮实那人高声吼道:”大胆,是谁人竟敢来此惊扰魔主!”
“陈开!”最年长那人对壮汉说道“来人是客,既然至此,还请一现真身。”
言罢许久,屋内火苗忽的一阵乱窜,眼见门窗皆未开启,一女子竟悄然穿墙而入,三人一时惊疑,打量时,只见女子衣袂飘飘,眼若秋水之媚,她盈盈拜倒:“逍遥宗逍遥祖师座下七妙,来此拜见魔教之主。”
那壮汉拍案大怒道:“你这装神弄鬼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早就知道七妙是个男的,盖莫不是哪里窜出来的妖女来此。”他拔刀大喝:“魔主,就让小人宰了这妖女吧!”
三人之中还有一人短小精悍,只见他一把按住了那叫那名唤作陈开的壮汉,沉声道:“陈开,少怒!”
接着,此人盯着身前女子,一双眼眸中精光激射如电,他向女子问道:“阁下究竟是谁,来此所为何事,便请直言坦承,若想遮掩隐瞒,今夜便休想走出此院!”
只见女子浅浅一笑,款款站起,她轻挥衣袖,身周自然散去一股氲氤紫气,接着衣衫丝丝缕缕退去,化作一片片雪花,融在空气之中,又不着一丝痕迹。
伴着一阵异香,女子在容貌幻变之后,恢复成一位面容清冷,身着白衣的男子,只见他向对面坐着的三人长作一揖,朗声拜道:“适才不得已女装打扮,请诸位勿要生疑,在下确是逍遥宗七妙,既蒙魔主召唤,特来拜会。”
言罢他从袖口抽出一片金叶,施法轻送过去。
那精悍之人接过金叶,细细检查,对最年长那人道:“没错,邙山金叶,确为我教信物。”
那最年长者接过金叶,目光掠过,金叶薄似透明,然而其强韧之处,又在于水火不侵,此人略一思索,讲到:“此金叶确为邙山鬼树所掉落,想那颗鬼树在我魔教已有千余年历史,每一甲子时辰所至,待邙山信徒献上生祭,鬼树便会凄厉啼鸣,树干流出汁液鲜红似血,枝杈摇曳,竟有一两片树叶转为淡淡金色,此金叶与鬼树便同为我教至宝,而能领到金叶之人,必是我教选出进行重大任务之人,这金叶,同时也是赐予他的莫大/荣誉,这片叶子还是由你收着吧。”
说着,他挥手将金叶一推,待?其飞至七妙身前,后者伸手将金叶捧住,恭敬的收入怀中。
“能为我教出力,七妙倍感荣幸,我教事宜,定当尽力。”
“哈哈”年长之人抚掌大笑道“七妙兄弟也是个爽快人,厉某久在中原,乍到南疆便寻你这已有二十余年未曾联络的逍遥宗出人出力,你依约前来,不先问问要做什么便一口答应,你很好,很好。”
“原来阁下便是魔教之主厉修鬼种”七妙见此人虽然是一身寻常道装,但虬髯豪迈,确是一方霸主的威仪气度,他再拜说道“魔主谬赞,逍遥宗也是魔教一份子,大家同为一教中人,教主吩咐,七妙怎敢不来效命?”
厉修鬼种苦笑一下:“好个魔教之主,七妙兄弟不要取笑我了,想那二十年前正魔大战,我教惨败,魔族残余一部分便退居邙山,近年来逐渐式微,我这天下魔主,好大的名头,所统帅的不过邙山百里,徒惹天下笑罢了…”
那短小精悍之人在一旁劝道:“魔主,不可自轻。”
“哎…”厉修鬼摆摆手道“秦兄弟,自家人当知自家事,几十年前,因我教受人挑拨,逍遥宗众兄弟受了不少委屈,我无能,不能振兴魔教,正魔大战后我教各宗纷纷散去,教中袁长老更只身创下天下兵盟,纳尽天下正邪两道御剑修仙者,如今兵盟号称藏有三千剑仙,其实力日见崛起,礼数上虽仍尊重魔教,却早已不以魔教中人自居了,如此情状,七妙兄弟还尊厉某为魔主,我确实很高兴。”
那叫陈开的壮汉登时跳脚骂起来:“他奶奶的,兵盟这伙人早不把魔主放在眼里,平时从不来拜会魔主,也不遵从魔主号令,老子早晚定要杀上昆仑山大闹一番,搅他个鸡犬不宁。”
“住口!”厉修鬼种猛的一拍桌子,一声怒喝“现在是什么时候?正道中人对我魔教虎视眈眈,我们岂能再自相残杀,再说了,你有命杀上昆仑山,难道还有命能回来么?”
“不许胡闹!”那精悍汉子亦道
“是…是…”见自己挨了骂,那壮汉陈开不敢再说,只好唯唯诺诺的低下头坐在一旁。
“魔主息怒”七妙拱手道“先前那位兄弟说的对,魔主切不可自轻,在下虽是第一次与魔主见面,但看得出来,魔主也是志向远大之人,眼下虽遇小小挫折,但依我主之雄才大略,励精图治,假以时日自当振兴我教,而要度过当下困境,七妙以为贵在齐心。”
好个贵在齐心”厉修鬼种不由得怅然一声“便偏偏是人心不齐,四分五裂,如今局面,还不是当初魔教中人争权夺势给了正道中人可趁之机,便是现在生死存亡的关头,还有人各据山头彼此为政,这些人不尊我号令,你不服我,我不服你,定要争个头破血流,却不知大祸将至矣!”
第六章 天下问知谁人能(下)
“魔主此话怎讲?”七妙闻言顿时变色道。
“七妙兄弟,你可知道,二十几年前魔教战败之后,我邙山和你逍遥宗之所以未遭正道屠戮殆尽的原因么?”厉修鬼种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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