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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你一声我爱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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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岚勾了勾唇角,像个孩子似的笑出来,“好呀,正好给我妈妈看看你长什么样,如果她觉得不好,我就不嫁了。”
夏语冰紧张的握住夜岚的手,眸光蓦的一凛。
夜岚知道他认真了,抬起手,无名指上那枚别致的钻戒光芒四射。“开个玩笑而已,戒指我都收了,你还怕什么?这次回来不是本来就说好是要见家长的吗?”
“因为我太在乎你了。”夏语冰将夜岚揽入怀中,在她的眉心轻轻一吻。
夜岚的心底酸酸涨涨的,她享受着夏语冰的温柔和在乎,犹如溺水后的人绝望的抓住手边的最后一根浮木。
乔施予抱着襁褓中的孩子,对林静说:“早点回来。我妈说要等我们吃饭。”
林静神色淡淡的说:“今天是夜岚的两周年忌日,我要去海边呆很久。你们先去吧,不用等我。”
乔施予眼底的光芒顿时暗了暗,片刻后,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这时,林静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号码,脸色突然大变。
乔施予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
林静攥着手机,指尖的力道越来越大。
他按下接听键,却不敢先发出声音。生怕这是一个梦,梦醒时分,一切归零,打碎,幻灭成虚无。
“林静?”是熟悉到令他心惊的声音,夜夜入梦,早已刻入骨髓,“我是夜岚。”
林静的眼睛蓦的睁大,仿佛完全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回来了。”
“你在哪?”林静的声音低沉平静,却有激狂的感情几乎要喷薄而出了。
“我在林氏。”
“我现在过去找你,你哪里也不准去!”林静的双目,染成了一片血一样的红。
他挂断电话后,锋利冰冷的目光射向面前的乔施予。
对方抱着孩子,身子单薄纤瘦,角色惨白如纸。
“你说夜岚已经死了?”林静的眼睛微微眯起,缝隙间射出凌利到几乎要将乔施予千刀万剐的目光。
“林静,你听我说”
“乔施予,你给我滚!”林静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乔施予的脸上,“我本来从来不打女人,是你玩得太过分!”
☆、第六十一章:
迟颜直直的望着时经纬,他正在打电话,手却擎着手机,一动不动,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脸冰冷的肃杀。
迟颜的心蓦的一空,一种熟悉的心慌感从心头升起。
时经纬将手机挂断,仍一声不吭的望着迟颜。他的视线里揉杂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有迷茫,有疑惑,有痛苦,有愤怒,锐利而凛冽,笔直的穿透她的身体。
“你怎么了?”迟颜问。
时经纬的目光略微松动,唇角边徐徐漫上来一丝苦涩,“钟源的事都办完了?”
“嗯。在怀念堂里为他安了灵位,骨灰也寄放在那边。”
“你方才在电话里说,他生了重病,所以自杀?是什么病?”时经纬状似毫不经意的问道。
迟颜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人已逝,那些注定会给钟源带来伤害和侮辱的所谓“真实”,迟颜宁可它们永埋地底。
“癌症。”迟颜轻声答道。
听到迟颜的答案,时经纬心如刀绞,他上前一步,狠狠挟住迟颜的手腕,用的力道几乎要将它生生捏碎,“你是只有这一次在骗我,还是一直以来都在骗我?”
迟颜惊讶的望着时经纬那双泛起血红的双眸,有些茫然,又有几分讶异,继而,转为一丝如释重负的坦然。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
“你接近我,是不是像你当年接近隋唐,以及钟源接近潇潇一样,是早有预谋,不怀好意的?”时经纬目眦俱裂,英俊的五官渐渐因为愤怒而渐渐狰狞。
这样的指控,这样的目光,没有半分信任和怜惜,像最锋利的刀刃射向迟颜的身体,将她的心脏一寸一寸凌迟成碎片。
原来,能伤她至深的,从来都不是隋光华之辈,而是时经纬这种她无条件去爱和信任的人。隋光华无论怎样算计她报复她,她都可以打足十二万分的精神,犹如战场上最勇敢的战士,一马当先英勇杀敌,可时经纬的任何一丝猜疑以及伤害,都会实打实的落在她内心深处最脆弱敏感的那一处角落上面,让她卸下所有坚硬的盔甲,被伤到痛彻心扉。
“不是。”她很用力的摇头,“我是真的爱你,没有任何一丝虚假欺骗的成分,我”
时经纬不耐烦的打断她苍白无力的申辩,“没有一丝虚假欺骗的成分?就在刚才,你还在对我说谎!为了钟源,你到底还骗了我多少?如果潇潇被查出有什么事,迟颜,我不会放过你!”
泪水模糊了迟颜的双眼,时经纬的怒容也因此而变得越来越遥远和看不分明。
她多么希望现在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一个残忍却虚幻的梦,梦醒之后,钟源没有死,时经纬依旧什么都不知道,依旧那么爱她宠她,恨不得把全世界都双手捧到她面前
“钟源和时潇潇没有发生过什么,他向我保证过。”
“向你保证?”时经纬的声音愈加冷厉,“你们是什么关系,他连对自己的猎物要进行到哪一步都要向你保证?原来,你才是他的背后黑手,是吗?”
“我不是什么背后黑手,从一开始我就在努力让他们分开。”迟颜竭力的解释着,“我的确从一开始就知道钟源接近时潇潇目的不纯,可钟源生病的事我也是在他们分手之后才知道的。钟源对我来说,的确非常重要,可我从来没想过要包庇他伤害你和时潇潇,请你相信我”
请你相信我——这是迟颜第一次用这样卑微的语气去祈求和讨好。原来,放下尊严并不是那么难的事,只要对方对你而言足够重要。
“没有想过要包庇他来伤害我,却想过要为了保护他来放弃我,对吗?”时经纬失控的咆哮道。
迟颜被这一吼震得本能的倒退了一步,眼底强忍的泪水终于一滴一滴的滚落下来。
“好,很好”时经纬骇人的笑着,咬牙切齿道:“一个为了对方放弃自己的感情,另一个为了对方甘愿赴死这么伟大的感情,又怎么会有别人插足的余地?真正可笑的是我,自以为是自作多情,其实被人耍的团团转!你们不是一同经历过很多了不起的过往吗?不是拥有一个只属于你们的世界是任何旁人都进不去的吗?他现在走了,你很伤心,很绝望,万念俱灰,觉得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别人可以懂你了,对吗?那你还回来干什么?你应该抱着他的骨灰跟他一起去死!”
时经纬被欺瞒背叛的怒火彻底淹没了理智,嘴里不停的有一个个恶毒刺耳的字眼吐出来。他看得到迟颜因为痛苦而不住颤抖的双肩,以及眼底涌出的泪水是多么的绝望和狼狈。她痛,他也痛,可时经纬已经分不清过去的一切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哪些是谎言哪些是演技。只有把她拖入他的噩梦里,让她和自己一起沉沦一起痛苦,他才会觉得公平,才觉得不孤单,才会觉得,她也是真的爱过自己。
“你真的这么恨我?”迟颜的心早已经碎成一地的血肉模糊,钟源刚走,她的世界本就坍塌了一半,现在,连另一半也已经摇摇欲坠了。
“对,我恨你,我以前有多爱你现在就有多恨你。迟颜,如果现在上帝告诉你,我的命可以换钟源的命,你会不会毫不犹豫的拿起刀把我的心脏剜出来?”
迟颜紧抿着嘴唇,将时经纬的诘问一字一句的听完,缓缓的闭上眼睛,敛住眼底溃败决堤的痛苦。
诡异的安静,让彼此粗重的呼吸都被放大了很多倍。
须臾,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的漫长,迟颜缓缓睁开眼睛。
眼泪仍在,眼眶微红,但却已不见方才的绝望。
只剩下一片平静和冷冽,犹如夜空中的一轮皓月,散发出寂寂清冷的光辉。
“好,我这就离开。”迟颜淡淡一笑。
时经纬望着那抹纤细灵动的身影转身离开,打开柜门,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拿出来,叠好,放进箱子,动作迅速,有条不紊,心尖仿佛被人揪起来一般,传来一阵突兀而尖锐的刺痛。
时经纬像疯了一般的扑上去,迟颜猝不及防,被他压在身下。时经纬精壮的双腿死死夹住迟颜纤细的腰身,一只手锢住她的双手手腕,狠狠拉至头顶,另一只手则残忍的伸进迟颜的衣服,用力的揉捏着。
“你想离开我,你想去陪他,想找个角落去静静的缅怀他不被人打扰?迟颜,告诉你,你做梦!你做梦!”
他猛的撞进去,发疯似的抽/动着,狠狠的咬住迟颜嫩滑白皙的脖颈,移动着,啃噬着
迟颜没有反抗,甚至连一丁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她像是已经失去生命的一具尸体,安静的承受着,灵魂却是抽离在半空中的,留下的只是一具躯壳,无知无觉。
她一直很干涩,不像平时在床上,两相缱绻总是汁水丰盈。现在,欲望只是另一种形式的掠夺,毁灭,或者谋杀。相拥的身体明明亲密无间,心却已经隔着万水千山。
整整一夜,时经纬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
他的怀抱太紧,像一座坚不可摧的牢笼,将她死死的禁锢在其中。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没有爱,除了无休止的占有,什么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用手机码的。
他们之间的矛盾,一直是潜在的,铺垫了很久,现在只是把这些铺垫好了的矛盾点燃而已迟颜隐瞒了太多事,今天的一切,其实都是她亲手酿的苦果
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
请相信我,挑明了过去,才能让过去真的过去,才能迎来真正的甜蜜呀~~
☆、第六十二章:
第二天,时经纬被秘书的电话铃声吵醒时,身边已经空了。临近中午的艳阳有些刺目,沿着窗帘的缝隙撒下丝丝缕缕的光影,偌大的房间空寂得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回声。
他有种如置梦中的放空感,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太过突然,犹如一场突然切入大脑的梦魇。
他接起电话,嗓音有些沙哑。秘书体贴的提醒他接下来的工作行程之后,便知情识趣的挂断了电话。
时经纬坐起身,呆呆的维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
半小时后,他终于回魂了一般的站起身,拉开衣柜,抽屉,似乎在机械的寻找着什么。
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没有留下,整间房子里有关迟颜的一切,都像是被橡皮擦擦过一样,所有存在过的痕迹都被抹得干干净净,分毫不剩。
时经纬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可以消失得这么决绝,甚至一点退路都没有给别人以及自己留下。
刚开始,他心里有气,碍着大男人的面子不愿意低头,后来,母亲又放弃治疗出院回家,他得在公司和家里两头跑,整日累得心力交瘁,索性心说冷迟颜个十天半月再去找她,自己也算不失面子。
他那天说的话措辞激烈,几乎是哪句难听就捡哪句去说,一方面是气急了,另一方面是真的打翻了醋缸。但要说真的分手,他没想过,自始至终都没有。
他原本觉得自己是一特潇洒的男人,什么都不缺,所以也真没实心儿去在意过什么人。那天接到单晓彤的电话,他发现自己在这份感情里其实完全失掉了自信。迟颜足够坚强,似乎并不需要他保护,而且脸上戴着一层一层的面具,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当时他真的有些困惑了。更何况,他始终觉得,自己的存在感在钟源面前变得越来越低,他似乎才是盘据在她内心深处最重要的那个人。
时潇潇被他连蒙带骗的拐去抽血,化验的项目自然不会照实告诉她,查了HIV一切都是正常,时经纬心头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原本的怒气也便消散了大半。
他照常开车去迟颜公司楼下,事先没打电话,这一等就等到深夜。最后,他终于憋不住打去电话,弊端竟然传来“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的提示音。
时经纬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暗骂了一声,发动车子,风驰电掣的往迟家开去。
从楼下往上望去,迟家的窗户一片漆黑,大门落了锁,时经纬问了邻居才知道,迟家父女搬走已经一个月了。
“走得很突然,也没说他们要去哪儿。”邻居大妈说道。
时经纬回到车里时,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点了根烟,抽了一半,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是微微颤抖的。
A市是中西部的经贸中心,近些年来发展迅猛,城市的生活成本比起身为沿海开发区的G市要低廉很多。迟颜将G市的生活打点好之后,便带着父亲来到了这里。
她早就想要离开G市,那座城市里埋藏了她太多伤心和不堪的过往,现如今,她连最后一个留在那里的理由都失去了,离开,便成了唯一的选择。
迟颜在网上投出去很多简历,她迫切的需要一份稳定的工作,让她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能够很快的安营扎寨。
迟兆海见女儿整日忙碌,白天要去面试,晚上买菜做饭,到深夜也在电脑前收邮件继续投简历,心里心疼,面上又不想将她强装的坚强戳破。心里笃定她的离开肯定与时经纬有关,又无论如何都无法开口去询问各中细节。
迟颜从面试的公司走出来,便去蛋糕店给父亲订了一个生日蛋糕。排队付账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蛋糕店角落里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清瘦而略显憔悴的容颜,双目泪光盈盈,赫然竟是程可。
程可的对面,正坐着一个锦衣华服神情倨傲的中年太太,岁数约莫五十岁上下,松弛微胖的脸上浓妆艳抹,却依旧掩不住岁月的无情痕迹。
迟颜的心头狂跳了一阵。这场面让人不得不往龌龊难堪的一面去联想。
她要了一块蛋糕,悄然坐到一边,并没有立刻上前跟程可打招呼。
中年太太的声音不急不徐,却足以让蛋糕店里的人都听到她们的谈话。周遭人无声却带刺的目光直直射向程可,令她如芒刺在背,只得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银行卡,落慌而逃。
程可跑得太急,跌跌撞撞之下,弄翻了迟颜桌上的咖啡杯。
咖啡撒了满桌,杯子掉落在地,摔成碎片。
一片狼籍。
程可开着一辆白色的奔驰跑车,几十万的价格,坊间早就被人传成了二奶小三的必备座驾。
程可的脸脂粉未施,被泪水冲得更加苍白。迟颜记得,毕业时,程可尚且是一张圆圆白白的苹果脸,可爱的像个孩子,想不到两年多光景,竟会变成这样。
“真的没想到,我们久别重逢,我竟让你见到我这样狼狈丑陋的一幕。”程可苦笑着说,“我赌上了自己的名誉,自尊,未来,甚至孩子,得到的,竟然是这个”
程可的手里,是方才那女人给她的一张银行卡。
“打掉孩子,五十万。”程可低声呢喃,重复着方才那女人的话语。
“是你的意思,还是他的?”当时,程可不甘心的问。
“是'我们'的意思”那女人笑得淡然而笃定,“这样对你,对孩子,都好。他不拒绝主动送上门的女人,不代表他就要把她们一一娶回家来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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