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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三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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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件事情你无法用平常心去对待的时候,那不妨换个角度去看,冷酷和虚伪是必要的伪装。生死之间的徘徊,往往会改变一个人对待很多事情的看法。
触及到秦旭冰冷的目光,貔貅并没有退让,反而是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问道:“你不怕知道太多反而死的更快吗?”
“呵呵,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再说,你们也不会让我活着回去。既然这样还不如在死前明白的多一点,做一个明白鬼!”
瞬间貔貅的眼神冰冷下来:“你绝对不会想尝试死亡的感觉的,相信我!你绝对不会!”
一阵沉默后,貔貅还是开口了。只是她说出来的话让秦旭完全无法连贯的继续自己的思路。
“我和冯校尉是来这里找一个人的。明朝的历史上曾经有一次对蒙古人作战的时候这里出现过一个人,他带领着三千农民杀了近一万的蒙古骑兵,而自身伤亡才不足两千;而在R国侵华的时候又是这里出现了一个人,仅凭一匹马,一个人就敢对近两百个R国军人发动冲锋,最终还全灭了这个小队,然后从容离开。我们想来找找这个人到底还在不在这里,他是否和我们一样。。。。。。”
貔貅的话简直让秦旭彻底当机。什么冯校尉?哦,估计就是饕餮的名称。可是那个三四百年以前明朝的事情怎么跟七八十年前的事情挂上了钩了?这个女人不会是疯了吧?还有“和我们一样”?和他们一样是什么样?
太多太多的问题了!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会事?是我疯了,还是这个女人疯了?又或者是大家所有人都疯了!?
接下来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只有车窗外孩子们打闹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雪花阳光下,一切都显的真实和简单。没有疑惑,没有阴谋!也没有可怕的噩梦。
直到夜色降临,一片黑暗笼罩了整个山村,山林里传了阵阵若有若无的呼啸声,吓的秦旭感到莫名的阵阵惊惧。可是前面坐着的女人却似乎没有一点感觉。饕餮和司马南风去了这么久没有回她也不着急。只是在那静静的写着什么,偶尔看看窗外,似乎是在画画,可是有一次秦旭废尽全身力气去看她到底在做什么的时候却又发现她只是在一张白纸上胡乱的图写着什么而已。杂乱无章的符号,他看不懂,只是觉得那些符号有点眼熟。可是脑袋的疼痛使他放弃了继续深究的欲望。
奇怪的女人!
就在秦旭在夜色里渐渐快入睡的时候,车门开了!
两个人分别上了车,坐在驾驶位置上的是饕餮,可是坐在秦旭身边的却不是司马南风!!
一个陌生的男人,近两米的身高,一身与现代格格不入的老旧衣服,上车时带起一阵凉意扑向秦旭。可以保证的是,那顾凉意绝对不是车外的冷意,而是真正让人从骨子里感觉到寒冷的感觉。
这个就是貔貅口中说的那个人?那个和他们一样的人??
车开动了,往山外开去。
没有人说话!同样,也没有人问:
“司马南风去哪了?”
似乎这个人从来就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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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2018年,4月1日,愚人节。咸阳市,华都大酒店。
当清晨的第一抹光辉散漫的越过窗棂,柔和的光辉铺满地面的时候,秦旭睁开了双眼。只是他仍然不想起床。因为一起床就又要面对那些他怎么也弄不懂的角徵宫商。当然,他不是研究音乐,而是在研究古秦的汉字。
“他们是穿越而来的古人吗?”
秦旭很是疑惑的问着自己,直到今天他才明白那天晚上从那个小山村绕出来之后,貔貅和那个“寒冷”的陌生人之间的对话是什么内容。也仅仅是知道内容而已,却完全不明白含义。
“称君否?”貔貅先问。
“未曾。”陌生人回答。
“何以对?”
“昔大将军麾下,四品散佚,六级军,少上造。食六十邑。”(官职、品级和食邑吗?)
“汝何?”陌生人回答后也反问貔貅。
“先帝阿房宫祁年祭酒从二品近侍,未封邑。”
后来的对话就更加令人费解了,秦旭当时的脑子疼痛,无法继续凝听,只好沉沉睡去,希望梦里不会有那些希奇古怪的事情。
也许是他们以为没有人懂得他们的话语,所以他们很是放心的在秦旭面前说这些话,可是他们不知道,秦旭在大学里有一个同学,是陕西关中地区的“原著民”。其实在关中地区,有某些村落里还使用着先秦时期的语言作为本地的方言,虽然经过两千年的桑海沧田,可是大部分的音调和节律并没有太大的改变,而巧合的是,秦旭的这位同学正好就是这些村落里出来的。对始皇帝陛下如此着迷的秦旭自然不会忽略这点,读了三年大学别的没学会,倒是把这个早就已经埋入黄土半截的语言学了个十足十。
当然,当时的时候秦旭并没有听懂他们的话,是在后来慢慢琢磨后才渐渐想明白的。毕竟,两千年的时间,骊山都已经改变了其曾经的地貌了,何况人的语言!
时间,永远是改变和淡忘的最佳武器。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待了快五天了,在这个四星级的宾馆里什么都好,就是没有自由。电话不能用,手机早没了,身上的跟踪器也已经成为了废品收购站里那不起眼的金属垃圾。还是稀有的那种。想从门口走出去吧,不用三分钟那个两米高的大个就会出现在他面前;想跳窗户走吧,秦旭实在没有把握能从20米高的楼上跳下去以后还能活着回家。
五天里秦旭只看见那个叫荣的大个,貔貅和饕餮不知道去了哪里。
在这个鬼地方虽然没有自由,但是好歹还有个电视解闷。经过快一个世纪的科技高速发展,现在的电视已经大部分转入了嵌壁式样,连遥控器都不用,直接用手指就可以调换频道,当然了,手指上必须先套上传感器。
赖在舒服的床上,百无聊赖,身上的伤也好了,只好看看电视了。
刚一打开就发现华夏大地的各个频道都在频频播发一个新闻:台湾当局终于按耐不住宣布脱离中华自立为国了!
大陆的领导人早在上个世纪就已经对全世界宣布,只要台湾当局敢宣布独立,那必将使用武力统一全国。虽然历经几十年的风雨,期间多次的台海危机,可由于强势M国的介入,而中华还没有做好打这场大战的准备,所以大陆的政策就是随台湾人闹腾,只要不明确宣布独立就由他们吧!
可是就在今年三月份,台湾新领导人陈谁边上台之后居然马上宣布独立。几十年都过来了,还在乎这个时候?真不知道这个领导人犯什么傻B。虽然中华现在势力渐渐崛起,已经有和M国并雄东西两岸的势头,M国这个上个世纪的“地球宪兵”也已经日趋没落,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这只还没有死的大象呢!
看来,中华还是逃脱不了“百年中华,必有大战”的历史规律啊!有得忙了!
就在秦旭在那光着屁股忧国忧民的时候,消失了五天的貔貅推门而入了。一进门,浑身穿着紧身衣的貔貅没有去看秦旭,而是很高傲的那种对着天花板说:“半个小时,楼下大堂!”然后又转身出去了。
秦旭连问为什么的机会都没有。说来也可悲的不行,在他们身边,他就好象幼年时期的牛顿,每天的口头禅就是:“为什么呢?”,靠,还是智商绝对低于六十的“牛顿”。可是虽然我表现的这么白痴,你也不用连正眼的不看我呀!秦旭嘀咕着。
可后来他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光溜溜的大屁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他明白了为什么貔貅连正眼都不看他了!
貔貅刚把门关上就听见房里秦旭那“惨绝人寰”的哀号,微微抿嘴一笑,走下了楼。
“完了,完了!”秦旭很是幽怨的发出阵阵不甘的呢喃。我的清白,我的纯洁,我的所有。。。。。。现在的秦旭不敢想,如果哪一天他很小鸟伊人的偎依在这个变态疯子加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怀里,眼睛里闪着泪光,满脸泪水的出现在珊珊面前,幽怨的对她说:“对不起!我已经是别人的男人了!”,然后再来一个掩面而泣。。。。。。呃,恶寒!!!!!
半个小时后,秦旭在酒店的大厅里看见了全身都是紧身正装的饕餮,荣,还有一样魅力四射的貔貅。面对刚才自己的“春光乍泄”,秦旭表现的相当坦然,貔貅也仿佛没事人一样(靠,能有什么事,是她占了便宜好不好),看了一眼一身黑色运动服的秦旭只是淡淡的恩了一声,转身准备出发。只是
“嬴,你的脸怎么红了?身体不舒服?”饕餮很是关心的问了一句,结果却换来一对白眼。
哈哈哈哈哈,太爽了!这个女人也脸红了!
秦旭心情大好的跟着这些个“穿越而来的古人”出发了!恩,最起码秦旭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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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杀人夜,抢劫越货正此时”。愚人节的晚上,老天给他们开了大大的玩笑。本来郎月照天的天气,却在瞬然之间下起了大雨,更可恶的是这个大雨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如果他们还在酒店也没有什么,可是他们如今却是正在光溜溜的山体上爬行,连躲雨的地方都还没有寻摸到雨又停了,仿佛这场雨就是为了淋他们一身而下的。
“老天爷也看不得我们盗墓啊!”秦旭看着身上湿淋淋的样子,很是闷骚的感慨道。
“到了!”荣打断了正想反驳秦旭那错误言论的貔貅,“只要下到这个沟里往前走三公里就到了!”
秦旭一头的黑线:“大叔,这就是你所谓的到了的含义?你知不知道我们是在黄土高原啊?从这下去然后再走三公里你到底明不明白这是什么概念啊?”
黄土高原典型的地貌就是龟裂。你在坡这端可以和坡对面的村姑打情骂俏,可如果你动歪脑筋想一亲芳泽的话,对不起,那恐怕不能马上实现。因为你要从坡的这边到那边没有个三四个小时的拔山涉水几乎都不可能。有时候更是要走一两天,十天半个月都有可能。到了心爱的姑娘那儿,别说温存,有碗饱饭吃就阿弥陀佛了。
貔貅最近似乎和秦旭很不对谈,抓着一个机会就使劲的往里贬低他的生存观和人生理念,要不是他脸皮已经跟着脚下的黄土一样厚实,恐怕早就对人生和世界失去了希望恨不得马上跳河自尽了。
(反正俺会游泳,在水里泡上个一两小时再上岸,去去污渍也好。)
“哼,还一个劲的在那说自己是男人呢。记忆力一流?如果不是你先前带我们兜圈子,我们会要靠识星段位的方法来找地宫入口吗?”说到恨处,貔貅一阵咬牙切齿。却没有再继续贬损他。
说也奇怪,这两个杀人就跟喝水一样的雇佣兵被秦旭带着到处“游山玩水”观光祖国的大好河山,最后识破了秦旭的伎俩居然没有对他进行“非人道主义”待遇。这让秦旭非常的费解。连那个一脸森寒的荣也没有过多表示,知道情况以后只是告诉饕餮他们,他能识星段位,只不过由于地貌变迁,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找到地宫入口。
其实不是秦旭不想带他们去地宫,而是那个地方他实在也是想不起来怎么进去的了,在那趟倒霉的公交车上睡了个不亦乐乎,醒过来已经在里面了,“逃”出来的时候惊慌失措,哪还记得住什么方位啊,只是隐隐约约记得那个入口绝对不在骊山附近。更主要的原因是,他真的不想回到那个“可怕”的地方了!
而且秦旭也想到的是,这些个“穿越人士”显然有着一身非凡的本领,饕餮和貔貅就不说了,能混成世界上数一数二肯定有他们的能力在。特别的是那个荣,给人一种根本看不透的感觉。初见他时,他就拿着一个长约一米,宽约二十厘米的大木盒子,还神神秘秘的用一块黑色的布包着,现在背了一身的装备仍然不离身的带着那个盒子,全身加起来恐怕不下一百斤的东西在他身上轻松异常,翻山越领轻而易举,遇到近三米宽的沟壑,他背着装备一纵身就跳过去了,然后在那头用绳索把我们一个个弄过去。而同样的“穿越人士”饕餮和貔貅似乎没有这么强悍,但也体力非常牛了,反到是秦旭这个拖油瓶,体力早就跟不上了,要不是貔貅这个美女在身边,出于保存那早就淡薄的几乎透明的男人尊严,咬着牙跟上,恐怕早就掉队了!(当然了,也要貔貅他们肯他掉队才行)最最特别的是,现在这个临时组成的“四人帮”里领头的居然不是饕餮,而是荣了?!难道这个荣的四品少上造比这个饕餮的级别高?
到了这个四处突兀的跟什么似的山头,秦旭实在是没有力气走了,听到还要走上不下十公里的路程,一下就垮了,什么男人尊严,什么狗屁地宫之谜,全都管不住他现在渴望休息的念头。
看来,精神文明的确要建立在物质文明发达的基础之上啊!秦旭现在对这句话深信不已。
荣看了一眼已经瘫坐在地上的秦旭,很是体谅的说道:“先休息一会吧!还有两个小时差不多就要天亮了,到时候我们再出发!”
听到荣的话,秦旭来不及鼓掌高呼就看见貔貅和饕餮马上放下装备也一屁股坐了下来。
(嘿嘿,两小样。我还以为你们跟荣那个死变态一样呢!)
雨后的夜空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迷人,山冈上的风瞬间也变的迷人起来。貔貅缓缓的用芊芊手指拿出一张面巾纸擦去脸上的汗水,细腻的仿佛会滴出水来的肌肤在月光下闪耀着迷人的象牙色,一举手一投足仿佛都透露着无限的娇媚。
“果然不愧是阿房宫祁年祭酒啊!”秦旭暗暗想。从这几天的调查回忆,他渐渐明白了“阿房宫祁年祭酒”的意思,说通俗点就是现在音乐舞蹈学院的院长兼台柱子。
就在秦旭对着美人而猛吞口水,大肆感慨秀色可餐的时候,本来在一旁背对着我们四处观望的荣突然一个转身一脸严肃的对我们说道:
“看来我们要早点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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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秦旭发问,荣一脸严肃的拿出背包里仅带的望远镜,往他们准备要前往的方向望去。嘴里蹦出两字:
“准备!”
饕餮和貔貅快速从地上弹起,从背包里拿出一大堆的零部件,开始忙碌起来。秦旭费力的起身走到荣身边,紧张的问道:“怎么了?我们还没开始盗墓呀??被警察发现了???”
面对秦旭的问题,荣没有正面回答,直接把望远镜塞到他的手里,示意让他自己瞧个明白。
从望远镜里可以看见在远处(具体多远秦旭没专业学过目测,他也说不上来)有着一个近二十人的队伍朝着他们这个方向狂奔而来,当然了,秦旭他们在坡上,而那个队伍在沟底。队伍里有男有女,衣着不同,不过可以看出不是警察。排头的是一个中年人,在望远镜里看不出身高,挺壮实的,穿着迷彩服,军靴,正一边狂奔着在前面带路还一边对着手里的对将机讲着什么。这时一个外国人闯进秦旭的视线里,三十多岁,带着眼睛,斯文人模样,焦急的对着带头的人说着什么,而且边说边指着后面。
把视线往队伍后面看去,发现他们的队伍里有四个非常强壮的外国人正用着一副类似担架的东西抗着一个人。不对,秦旭把望远镜调了调,发现在担架上的不是人,而是一个佣!
是的,就是一个佣,一个兵马俑!
抬着担架的男人们似乎非常疲惫了,有一个人已经抗不住正倒在地上握着小腿肚,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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