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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爱会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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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从面无表情,牵着狼的手略微松了松,在顾夜劈手偷袭牧岩的瞬间,手中的链子终于脱落。
  牧岩大脑急速运转的时候,没有料到顾夜还能不安份,以胳膊挡住他的手,却没有避开他反踢的一脚,吃痛地退后了两步,随即被顾夜猛地扑倒在地。
  顾夜左手抓住牧岩执枪的右手,两人较量着手劲,眼看着枪口对准顾夜的时候又被推回到牧岩脑侧
  “砰!”地一声响,安以若朝着扑过去的狼开了一枪,她怕那狼是冲着牧岩去的。当然,凭着她的枪法,又隔着一段距离,当然是击不中,就在这个时候,狼已纵身跳起,咬上的却是萧然的手腕。
  “啊!”凄厉的叫声回荡在山间,惊得安以若“啪”地扔掉了手中的枪。这,这是怎么回事?尚未在恍惚中回过神来,耳畔终于响起生命中最为悦耳的声音。
  “不许动,放下武器。我们是警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扬声器中传出威严的声音,安以若紧绷的心弦断了,肩膀瞬间挎下来,脚下一软颓然跪倒在地,眼前浮正义执枪的身影,她飘摇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少爷!”直升飞机盘旋在头顶,驾驶员扔下软梯,朝着下面的顾夜大声吼道,同时开枪射向咬着萧然手腕不放的狼。
  训狼人低喝了一声,那狼像是听懂了人话一样松开了嘴,快速向他奔去,牵起链子,他箭步冲向安以若,拉起她,“快走。”卧底的身份到底还是暴露了,不过现下协助警方救出被绑人质更重要,而且顾夜极有可能落网,那么他的工作也算圆满落幕。
  安以若回身看向牧岩,他正聚精会神对付着顾夜,而萧然似是疼得昏了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手腕处有汩汩的鲜血流出来。
  “安小姐!”训狼人低喊一声企图让她回神,安以若却大力甩开他的手爬起来冲向顾夜,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衣领,大声喊着:“放手,快放开。”
  子弹由高空横扫下来,训狼人未及避开,肩膀中了一枪,低喝了一声再次放出了狼,安以若在狼扑过来的瞬间,被顾夜无意间一个大力抽手动作推倒在地,跌倒的刹那脚下一滑,直直向陡峭的坡下滑去。
  “以若!”低沉的声音响起,顾夜还没回过头已被狼扑倒在地,牧岩将手中的枪扔向训狼人,爬起来冲过去,在安以若滑下山坡的瞬间趴倒地上,左手抱着树杆,右手终于扯住她的手腕。
  “牧岩”安以若呻吟,感觉到浑身上下撕裂般的疼,尤其被他握住的手更是钻心地疼起来。
  “别松手。”牧岩拧眉,顾不得她的手还伤着,右手使力,提住她隐隐下滑的身体,感觉到掌心中的湿濡,竟像是自己的身体在流血,看见她眼角有泪沁出来,听见她哽咽着叫他,“牧岩”紧抿着唇,他的眼晴红了。
  瞬间忘了打斗中扯裂的左胸处伤口传来阵阵的疼痛,牧岩稳了稳心神,目光扫过周边,双腿利落地盘上脚边的树杆的同时左手已然松开,快速伸向安以若的肩膀,试图提住她的身体,防止她下滑。
  “啊”在牧岩未及抓住她的时候,安以若的身体顿时滑下,惊得她的叫声冲口而出。忽略手臂被碎石割破的疼痛,牧岩浓眉皱起,用尽浑身力气单手拉住她手,他沉声:“把腿绻起来蹬住地面。”他需要她的配合。
  听到他的命令,安以若大口喘着气,脚下用力的同时伸出另一只手递向他。牧岩拼尽最后一份气力借着她蹬地上移的劲儿,右手猛地一拽,左手抓住她递出来的手,脚上用力勾住树杆,双手一提,硬是将安以若甩上了陡坡。
  枪伤被彻底扯裂,左胸翻绞般疼起来,额头的汗珠一颗颗滚落下来,牧岩咬紧牙关,使力蹬着树杆爬了上来,见安以若用胳膊拄着地面挣扎着要站起来,幽深漆黑的眼底漫过深浓的心疼与后怕,他大步上前,蹲下身去将她死死抱进怀里,仿佛这辈子都不会松开

  烦乱无绪

  天蒙蒙亮起,薄雾弥漫,世界被笼罩在一片淡白之下,朦胧而清冷。
  从天黑等到天亮,牧晟已经在客厅坐了整整一晚,而他那妻子因为担心儿子也不肯回房休息,现在正靠在他肩头浅浅睡着。
  电话响了,有人接起来,待听清对方说什么,神色转变惊喜,却依然恭敬地立在牧晟面前,“是,是牧岩”话未说完,牧晟猛地睁开眼晴,接过了电话,刚嗯了一声,电话已经落在妻子手里,牧妈妈的手都在颤抖,她哽咽着唤他:“大木”
  “妈”简单的一个字,唤得牧妈妈泪如雨下,紧紧握着话筒再也吐不出一个字,靠在牧晟怀里泣不成声。
  牧晟的眼晴也红了,他用力搂了搂妻子,却说不出安慰的话,只是别过脸接过电话。当牧岩与云南警方失去联系,当他得知儿子竟孤身渡江赶去缅甸,他担心之余险些暴跳如雷。一天一夜不眠不休,他守在电话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等待。脑海里始终回想着牧岩临行前与他的那一次对话,他相信他的儿子,他不会有事,也不能有事,他是他与妻子惟一的儿子啊。而牧岩到底没让他失望。他好好的活着,他打来了报平安的电话。
  “爸”牧岩握着手机,声音满是疲惫,“我没事。”

  “好好没事就好”牧晟极力平复着心情,声音却控制不住哽咽,“受伤了没有?”旧伤未愈,叫他如何不担心他又添新伤呢,哪怕没有亲眼目睹救人的经过,牧晟可以想像当时的危险,那绝对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
  生平第一次,他为有牧岩这样优秀的儿子感到骄傲,于是,电话这端的牧晟终于含泪笑了,那笑容极为欣慰,极为自豪。
  “没有。”听到母亲的哭声,牧岩的眼晴有些湿,听到父亲关心的询问,电话那端的他也笑了,“我很好,真的没事。”
  挂了电话,他坐在长椅上闭目养神了片刻,迟疑之后给席硕良发去了一条短信,只有短短六个字:“平安,勿念。牧岩。”然后关机,转身回了病房。
  略带薄茧的手温柔地抚上女人的脸颊,细细勾勒着她精致的五官,然后,他俯下身,在她饱满的额头印下一吻。
  “以若”他喃喃唤着她的名字,将她包得像棕子一样的小手轻轻握在掌中,只觉心像被抽空了一样难受,呼吸都变得艰难了。
  当救援的人赶到,他平静了心绪,忍着胸口传来的疼痛,勉强站起身拉起安以若,她却脚下一软,如一个软绵绵的娃娃颓然倒在他怀里。
  “以若?”他低声唤她,语气中难掩焦急,失去知觉的女人脸上毫无血色,全然听不到他的呼唤,身体的重量全部依靠在他身上。
  方队急步上前欲伸手抱安以若,却被牧岩挥手格开,不顾伤口的疼痛,他拦腰将她抱起,朝山下的救护车而去。
  不听任何人的劝阻,坚持守在安以若身边等医生为她包好手上的伤口,打上点滴,确定她只是因惊吓和紧张才造成暂时的昏迷,并没有任何生命危险,他才去处理自己被扯裂的枪伤,然后给安家打了个电话,又给父母打去了电话,就再也没有力气挪动一步,趴在安以若床前睡着了,直至被疼醒,被医生确诊为伤口恶化,才被强行推进了手术室。
  当接到姐告公安局和牧岩相继打来的电话,获知安以若平安脱险的喜讯,安家顿时陷入沉默,许久之后,米鱼的哭声打破了一室的寂静,转身抱住程漠菲,两人已是痛哭失声。似是被米鱼的哭声惊醒,安妈妈回神时也哭了,将脸埋进丈夫胸前根本说不出一句话,席硕良闭着眼晴长长抒出一口气,然后站起身急步走到阳台上,仰起了头。
  没有谁能体会席硕良这几天的心情,他的不安和恐惧在牧岩离开后愈发强烈,翻涌的情绪险些将他压挎,这样只能静等消息的无能为力让他濒临崩溃,他一次次勒令自己冷静再冷静,依然控制不了的心烦意乱,几天几夜未眠,疲惫已经将席硕良折磨得憔悴不堪,下巴上隐隐冒出的胡碴儿为他增添了一抹沧桑之感。
  或许,这就是一夜之间的沧海桑田。
  他急切地想见安以若,想亲眼证实她平安无事,想把她抱在怀里彼此安慰,用她的体温让他感受她真实的存在。直到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这个女人在他心中的份量。想到他亲手为她戴上的戒指,烦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湿润的眼底涌上浅淡的笑意。
  牧岩与安以若在生死边缘走了一回,这些等待中的亲人朋友也几近崩溃,当远在千里之外的他们得知两人平安脱险,多少人紧绷的心弦都在瞬间断了,似乎惟有眼泪能渲泄他们焦灼复又欣喜的心情。然,他们并不知道,在这短短的几天里,有些人,有些感情,却已经悄无声息地发生着质的变化,这其中的微妙,连身为当事人的男女一时间也无法理清头绪。
  黑夜再一次来临,凄厉的风雨声纵横交织,似是弹奏着一首名为“哀伤”的曲子,安以若早就醒了,她来到牧岩的病房,确定他还在沉睡中尚未清醒,静静地站在窗前,眼神空洞,心也空空。
  不知过了多久,雨势渐渐小了,她伸手推开窗子,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合上眼眸,任细密的雨珠被风吹到脸上,心里百味交集。
  人生,似乎总是有一些不可思议的相逢,有时恨早,有时恨晚。就像她与牧岩之间,如果没有机场那次尴尬莫名的偶遇,也就不会有这次生死与共的经历,那么他们两人,或者都可以平静地各自生活在属于自己的那片天地,然,人生就是这么诡异,世界就是这么小。
  从他们相遇到相识,似乎是命里注定,任谁都逃不掉,避不了。
  低头注视着手指上银白色的戒指,眼眸里迅速蒙上一层雾气,她喃喃:“硕良”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对于安以若而言,生日那晚她被推上幸福的顶端,那个她倾其所有爱了六年的男人终于愿意摒弃所谓的门户之见接纳她的家庭,准备执她的手一起到老,没人知道,强烈的幸福感是如何冲击着她的心,只是,那一夜太短暂了,在她来不及回神之时,命运却又和她开了一场弥天的玩笑,突然的转折令她现在回想起来依然毛骨悚然。
  顾夜,那个俊美得有如天使的男人,那个邪魅得有如恶魔撒旦的男人,千里迢迢将她绑到缅甸,为她本来灿烂的人生画下了灰色的一笔,与此同时,不知不觉间将她推向那个身上有着阳光味道的男人,那个可以称之为她生命救赎的男人—牧岩。
  忽然间安以若很迷茫,她不知道与牧岩之间的相遇会不会改变什么,也不知道在这世上,到底谁能陪谁走到永久。
  静默了片刻,游离的理智终于被拉回,怕昏睡的男人着凉,体贴地关上了窗子。
  病床上,牧岩闭着眼晴,眉头轻轻皱着,似是睡得并不安稳,偶尔有呓语声传来,一开始安以若以为他醒了,凑近身轻唤了两声他又不应,她淡淡笑,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又细心地给他掖了掖被角,依旧守在房里。
  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打破了病房内的宁静。怕吵醒牧岩,安以若不顾手上还伤着快速抓起他的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着“子越”二字,想也没想就按了通话健。
  “我是安以若,牧岩还没醒。”不等谭子越开口,她已压低了声音解释。
  谭子越明显怔了怔,等反应过来在那边嚷嚷:“干爹还说他没受伤,我就不信,结果打手机果然不通,急死人了都,他怎么样了?”
  要不是之前安以若想看看几点了,牧岩的手机还关着呢,偏头望着他,她低低地说:“伤口恶化了,手臂也擦伤了,现在还在昏睡着。”怕谭子越担心,她又补充道:“医生说只要小心护理,别再扯裂伤口慢慢就会复原了,我会照顾他的。”
  “这个不孝子,要把干爹干妈吓死了。”谭子越的情绪有些激动,顿了顿又骂:“我看他是真不要命了,竟然不服从安排单枪匹马就冲去缅甸了,这根死木头”
  安以若不记得谭子越又说了些什么,她脑子乱轰轰的,直到他住了口,她才轻声允诺:“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想到他的伤都是因她而受,安以若涌起深深的自责。
  “对了,你怎么样?受没受伤啊?米鱼那个女人哭得眼晴都肿了还冲我笑,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想起这几天非人一般的折磨均来自于米鱼,谭子越有些愤愤。
  并不知道自己失踪这些天A城发生了什么,但听他这么一说,安以若却忍不住轻声笑了,敢批评米鱼的男人还真是不多,谭子越算第一个吧。
  和谭子越通完电话,抬头时跌进一双漆黑的眼眸,然后,她看见病床上的男人缓缓勾起了唇角,虚弱地说:“一个人在那儿傻笑什么呢”

  回到原点

  牧岩在她接通电话的时候就醒了,他睁开眼晴,借着病房内昏暗的灯光静静看着她,短短几日,她似乎瘦了,脸上还没有恢复红润,看见她微低着头抿嘴笑,牧岩其实想说“醒了就看见你,真好。”谁知,话到嘴边却完全变了味。
  安以若见他醒了,尽管看上去依然很虚弱,但见他语带调侃,悬着的心终于归位,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牧岩望着她笑,眼底划过的那抹温柔掩去了神情的疲惫,见她好半天不说话,他轻声要求,“坐过来一点儿”如果没有那一吻,或许他还可以克制得很好,可是现在,他似乎管不住自己,他那么想靠近她,想她在身边。
  情感的变化好像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面对安以若,牧岩再也回不到从前的自然。
  闻言,安以若怔怔地往他面前移了移,然后他从被中轻轻伸出手,握上她的。
  左手是温暖的,却不知是不是因为被他握着的缘故;右手是冷的,可以肯定的是心在挣扎,有些彷徨,也有些无措。
  一切都开始乱了,不明白是乱,明白更乱。
  不理是乱,理了还是乱,甚至很有可能乱上添乱。
  气氛凝滞,两人静静望着对方,四目交凝,陷入长久的沉默,各有各的心事,百转千回。
  下意识回握住他的手,心尖骤然一颤,似乎握紧的是埋在深心处的疼痛。紧接着,一张英俊的脸清晰地浮现眼前,安以若浑身一僵,她在做什么?她不可以。身体快速撤离,颓然放手,狠心地从他手中抽回,她别过脸故作平静地说:“我帮你倒杯水喝。”
  牧岩不语,注意到她神色的变化,情绪像涌起的波涛,克制般将空落的手掌死死握住。
  她是个一心一意的女人,她的心里有别人,她或许对他有好感,但却不是爱。他本不该如此,这对她而言,或许会觉得很难堪,至少不是心甘情愿。
  稳了稳心神,安以若转过身摇高病床,小心地扶他坐起来些,将衣服披在他肩上,牧岩配合地任由她摆弄,望着她微微泛红的耳根,拳头几不可察地松开,他竟然抿嘴笑了:“不怕我了?”现在他也是上身赤 裸,她虽然有些害羞却和那次忽然闯进病房时的反应迥然不同,无论如何,他们的关系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
  “啊?”病房里太安静了,她真恨不能晕过去,被他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不解地抬头,脑袋却不小心撞上了他的下巴,随即听牧岩咝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放下杯子,她边道歉边去揉他的下巴,“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她柔软的手轻轻碰触他的肌肤,牧岩浑身一僵,等放松下来抬高手覆在她手背上,抬眼望着她,声音放得很柔:“以若。”
  呼吸顿时困难,大脑停止了所有的思想,安以若咬着下唇,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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