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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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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政似乎是真生气了,阴厉的忍着“那你到底是卖还是不卖”。
  导购挥着胳膊喊着“不卖了”。
  秦政道“那你还喊什么喊”,说着秦政就要拉着我走,正对门这时跑进来一男的,气势汹汹的拿着一个砖头就要往冲秦政脑袋上砸过去“冲谁横呢?”万幸的被秦政闪身给躲开了,刚冲进来的那男的就朝秦政扑了过来,两人就滚到地上扭打了起来。
  那导购一看事情大了,也是上前要拉刚刚冲进来的那个男的“老公,别打了,别打了”,但两人都打的太凶,眼看着秦政脸上也挨了好几拳了,我在一旁看着也是无法,看着他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我越发担心起来,怕是那个导购的老公是个打架不要命的主,真怕真会出了什么事,我上前去拉,焦急的喊着“秦政,别打了,我跟他们道歉,别打了”。



     ☆、… 陆拾柒

  
  秦政是想放开手了,但导购的老公却是不肯罢休,两个人几乎是打的都没了力气,但仍是不肯松开,最后直到派出所的民警到了,将我们四人都带去了派出所录口供,经鉴定两人都没有重伤,派出所也就以治安类案件处理,意见我们双方进行和解。
  刚开始导购一方并不松口,加之她的老公脸上又多处挂彩,心里更是火上加油,我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先是道过两遍歉了,但对方都不接受,并且态度强硬,我也不知道该说写什么,总之心里要什么滋味就有什么滋味。
  秦政站在我一旁,他捏了捏鼻梁,换了他上前去跟对方说好话,但导购和她老公还是不原谅,说是“人都有人格,这次不是说为了多少钱,就是看不惯这人做事,她这是闯了祸了让你道歉,她自己都没长嘴吗?”。
  我听得说我就忙上前去低头诚意的致歉,导购方还是有些说辞,听的一句句的都是些说我人格有缺陷的话,说的差不多了,秦政上前拉了我到身后,道“不说那么多了,她也就是一孩子,不懂事,何必跟她还计较”。
  导购又是气气嘘嘘的几句“孩子?多大了还孩子呢?她这是一点儿做人的道理都不懂”。最后是秦政负责了他们的包括医药费以及摊位上所有的童装费的所有费用,这事才这么安息了下去。
  等办完这件事天也已经黑的差不多了,陈叔一直等在派出所门口,见我们出来忙迎了上来,上了车,陈叔赶忙拿急救包给秦政脸上上药,贴了创可贴才算妥当了,陈叔收了急救包,征询秦政的意见要不要启车。
  秦政一摸口袋,才恍觉,对陈叔道“烟没买上,你去烟酒超市里给我买一盒”。
  陈叔应声去了,我和秦政同坐在后座,我一直看着窗外不说话,此刻脑子里全都是懵的,一种道不明的情绪堵在我的心里,总觉得自己触怒了一个很大的雷,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雷会爆炸似的,惴惴不安的,还夹带着无尽的悔恨。
  对于这次的事,我深切知道我是错的,并且错的荒唐,错的离谱,我也觉得导购侮我人格缺陷的话也是对的,当时的事我确实也是那么做出来的,当时我也就是因为那几十块钱给冲昏了头,我就是想着不管怎么样,我那几十块钱不花出去就是好的。为了个几十块钱,我这是为了哪般,只望导购莫再生气,就当我是一无赖吧,这件事真是我最大的混账。
  我当时真该花下那几十块钱,求个大家都安心。
  秦政靠在椅背上也不说话,车里也没开灯,只听得一世界的安静,只有路上来往的车辆偶尔打过来的光,经过车窗玻璃的墨一挡,也不是那么晃眼。
  我还没顾的上跟秦政说抱歉,只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里还无法正视,我觉得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一样的,追悔和自责。
  等陈叔把烟给买回来,就启了车回家。秦政将烟盒在手上磕了磕,捏住那根冒头出来的烟叼在了嘴里,摸出了打火机点,一股烟味瞬间蹿进鼻息里,有一种淡淡的香气,跟父亲吸烟时一样的味道。
  不是所有的男人吸烟你都会闻到香的烟味或者熏鼻的烟味,或许是香烟的牌子不同,又或者是这个男人吸烟久了,已经吸出了香气,所以让你闻着的味道感到舒服。我闻到父亲吸烟时的烟味是有淡淡的香的,我就一直都以为所有人吸烟时的烟味都是香的,后来有几次闻到过几个男士吸烟时冒出的那种烟味是很刺鼻的,我才知道不同人吸烟都有不同的味道。
  而秦政这种烟味,是有淡淡的香气的,让人闻起来是舒服的。只见他低着头划着PAD,烟卷叼在他的嘴上冒着白缭的雾,他向后背着的光亮的头发,微皱着眉,这么一副模样每在车过一个路灯时就会照到,烟灰已经燃了香烟了半截,还安然无恙的连接着他叼着的那未燃烧的半截。
  秦政收了PDA开了窗户,将烟卷向外弹了弹灰,他拢起的眉宇间是一贯的忧郁和沉稳,他弹了烟灰重叼起来,并没看我,仍忙着他手中的工作,手在PDA上划着,突然不咸不淡的问我道“手上还有多少钱?”。
  我也是愧对秦政,所以乖乖的回答“500”。
  秦政听得倒不说话了低头看着PDA,突然他咳嗽了起来,因嘴里叼着烟,所以声音很闷,他遂将烟卷取下扔出了窗外,只咳了两声,许是突然被呛到了,他脸上的伤,倒给他添了几分浪子不羁的模样。
  车到家时,陈叔去后备箱里提行李箱给了秦政后就开车走了,临走前,我听到秦政吩咐陈叔道“今晚我会关机,如果潇潇到了新西兰往家里打电话,你跟她说我明天回电话给她”。
  原来秦政上午去机场送了潇潇,回来时正进家乐福超市买烟,就碰到了我吵架这事。
  我与秦政在楼下的小餐馆里吃了点饭之后才回的家,他说他今晚会关机,本以为他定是折腾了一天很累了想好好休息,但到家后,他先进门换了鞋,我后跟着将门锁了才换鞋,他却站在玄关处并未往里走,我刚把另一只拖鞋穿上,他突然回身逼近我,将我抵到了身后的鞋柜处,背抵着墙,硌的我骨头疼。
  我惊吓到,抬头质问“你干什么?”。
  秦政的身体紧紧贴着我,头偏侧着就凑在我的眼前,与我是眼观眼,鼻观鼻,口观口的位置,他的姿势好像是随时都要向我吻下来一样,不由得我的脸腾的就着了火,延至全身都腾腾的烧起来,呼吸有一拍没一拍,在昏暗的厨房壁灯的光里,我们的眼睛都是亮的,灼灼的看着对方。
  忽然秦政就低低的笑了笑,他的脸在我脸前隔着几毫米的空气左右的蹭,每蹭一下,那几毫米的空气就加热几分,我憋闷的实在是呼吸不上来了,想推他“你在干什么”,却被秦政将我的手给抓住,他的眼睛本来就亮,在这样低暗的光的折射中愈加的亮,他盯着我,低沉的嗓音,却是颇有玩味道“一次一万,够不够?这个价可是破天荒了,就是个处的都没你这个价码”他低低的笑着,那笑仿佛毒酒游走,游到一处血管,身上就痛一次。
  我震惊的看他“秦政,你在说什么?”。
  秦政却鄙夷的笑了,声音如小溪一样的缓缓的流“果然是物以类聚,跟那个戏子跟久了,戏演的是越来越逼真,你真就以为个个都是傻子,个个都得信你被你的可怜所骗?你果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装的那么楚楚可怜,你陪我睡,我给你钱,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我感到不可理喻,刚刚还一切都好好的,还像一个父亲一样护在我的前面为我挡下一切的灾难,现在怎么变的跟个魔鬼似的,那么可怕,还一再的言语羞辱我。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恨我,这种恨是永不会磨灭的,除非到我死,去给秦邺陪了葬,不然他就一定不会放过我,不会看着我哪怕有一丁点的好过,这样对我的羞辱几乎都成了他的乐趣。
  但羞辱归羞辱,总也得有个事情来源,这样莫须有的罪名,毁我清白的事我就不会忍受,反正我都能会耍无赖了,还不会什么。
  我推秦政,胳膊被他钳制的紧,我就抬腿踢,尽之所能的想摆脱开秦政,但秦政的力气我哪儿敌的过,几个推攘间就被他十指扣住了我的手按到了墙上,我和他不稳的喘着气,他看着我,眼神里隐带着痛恨,凶斥道“别演了,你当我不说就真当我不知道,你假借紫杰女朋友的事跟方正卓说差点儿就爱上我,随后你就跟追踪我的行迹,跟华嫂套我的行程。今天你知道我去机场送潇潇,在陈叔和我回来的途中,还特意跟华嫂打了电话,让她跟陈叔打电话说在家乐福超市给捎带一箱甜面酱回去,你就趁机跟超市里的导购起冲突,就正好让我们撞见,是不是?嗯?”他怒视着我,眼中火焰蹿生的光,仿佛下一刻就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烧的灰飞烟灭了一样。他见我不答话,反倒笑的更讽刺了“你设这局中局,不就是为了博得同情要钱,你为了钱什么干不出来,你去酒吧里卖你都能做”突然他就发了狠,手按在我肩膀上将我狠狠的往墙上一推“你的爱就那么廉价,说爱上谁就跟谁拿钱,拿完钱你就爱另一个人,那个戏子也是拆穿了你的真面目,所以甩了你是吧,你以为你是谁,说爱上谁,谁就要乖乖的拿钱给你了,你可真够不要脸”。
  “秦政,你神经病,你自己猜测别人是什么就是什么,凭你自己想象就这样污蔑我清白,我是给华嫂打了电话问你在哪儿,我只是有事找你,打你手机又打不通,在超市里的事只是个碰巧,我不知道你会在超市出现,我更没有给华嫂打电话说让陈叔去超市里买甜面酱。还有,我是拿了你的钱,我会还给你,你也用不着心疼你那二十几万就这样诋毁我,我会还给你,你放开我,我明天就还给你,你别在这里侮辱我”我又试着推他,但仍是推不开。
  他却大声的笑了,笑的很痛意似的“清白?你跟我说清白?李喻,天下间最不耻的女人恐怕就非你莫属了,你当个婊子还要给自己树着贞洁牌坊,你跟我过来”说着他就拽了我往他房间里走,一脚踹开了房门,他从床对面的矮柜里翻出一盒东西扔到了我面前“清白,你就是拿这个清白的?”。
  我低头去看,是一盒避孕套,我甚觉冤枉,慌要解释“这不是我的”。
  秦政狠道“我还没说是你的,你心虚成这样。当初在超市里,你看到别人买避孕套你觉得不好意思,我当初还真就以为你单纯,不谙世事,真没想到,你在家里就放着这个,你跟那个戏子在家里胡闹了几次了,还来跟我装清高”。
  我被秦政这么泼着墨,再泼下去恐是我一辈子都洗不干净了,我还是强力解释“我没有那么做过,钟长汉从来没有在这里睡过一天,这个东西不是我的,你在你房间里找到的,还来说是我的,你这是故意在冤枉我”。
  “我房间里找到的,从我第一天住进这个房间里,在衣柜里就放着这盒东西,在我之前还有谁来住过?李喻,你还有几个男人?”秦政愈加气愤了,他向我走过来,一把搂住了我的后脑勺“你以为你说你爱我,我就会沉沦在你脚下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心机如此之重,三教九流的下滥货”。
  头发被秦政按在手下,拽的生疼,我强硬的解释,面色灰燃“秦政你别羞辱我,那避孕套我说了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我没必要跟你狡辩,不是我的我就不承认,你别自视甚高”正解释,我突然想起来那盒避孕套的来处,不由得笑了笑,想这一切还真是自己活该,惘然沉下来的声音,道“这盒避孕套是我的”。
  秦政眼神一紧,锐利的逼着我,仿佛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东西似的,他在短暂的静默后,突然低头就向我吻下来,深深的*我的唇,每一次的辗转吮吸都那么深情,似乎还带着某种沉痛,他一手托着我的头,将我抵到了门上,唇上仍是不放松的咬着,来回的磨蹭要引开我的牙关,闭起的眸子仿佛享受着这一美妙的时刻,他似乎也已浓浓的沉浸在这个亲吻里,他的手指微拨着我的头发,款款深情,而就在他辗转又*了我的唇时,却尝到了我的眼泪,他颤了颤睫毛,唇上停了动作驻留在我的嘴边,鼻腔里的呼吸还能清晰的喷在我的脸上,我已止不住的呜咽出声,隐隐的啜泣着,他偏侧着头靠近着我的脸,顿了一顿,他的脸慢慢从我的脸前移开,睁开了眼睛看着我。
  我呜呜的哭,哭的稀里哗啦,不知所措,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的,哭的都要心力交瘁,他的手仍插在我的头发里拖着我的后脑勺未放开,他看着我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丝愧疚,薄薄的隐在迷蒙里,我泪眼摩挲,仰着头看近在咫尺的秦政,眼泪不断的衔接流下来,我从今天和导购那一番争吵忍着的情绪一直到了现在才完全的释放了出来,我心里憋闷,闷的从中午时开始一直到现在,现下终于是释放了出来,紧绷的一颗心瘫了下来,我紧紧抿着唇忍着自己的呜咽,仰着头,就在秦政不经意间,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张开*住了他的唇。
  他不可置信的看我,愣在那里忘记了张口,我的手慢慢的抚到他的眼皮上阖上了他的双眼,他在我唇上加强的力道下张开了口,一时间*交缠,我的狂热引的他低低的闷哼了一声,却也堙没在我的微弱却频繁的呻吟中,我不自觉的发出‘嗯嗯嗯’的声音,自觉都羞愧,想要推开秦政,手抵在他的胸口,却又未舍得推开。
  眼泪还未停的流着,浸进我们的吻中,秦政紧紧搂着我,我的娇羞也不由得引起他更进一步的动作。



     ☆、… 陆拾捌

  
  秦政的手触进我衣服里,摸索到我胸口,我才从忘情中被惊的一个全身激灵,伸手按住了他的动作。他这才停了动作,唇上慢慢的离开了我,这时我们都已经气喘吁吁,秦政仍闭着眼睛贴近着我的脸缓气,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潮湿湿的,夜晚刺凉的光淋在秦政的身上,他就像一只温柔的豹子在恬舐的休憩。
  我也闭着眼睛,顾自低头缓着自己的气息,我们谁都没看谁,只停留在自己那个调节情绪中,我就这样被他圈在门与他的胸膛间过了一会儿,他才将我放开来,此时他的情绪已经很是平静,脚步自然的往后让了两步。
  我淡淡的吐了一口气,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反手锁上了门。
  想必秦政已意识到了我们之间的问题,所以他自己也颤了一下,他一直用秦邺喜欢我,为我而死的把柄拿捏着我,而现在他自己却吻了我,那以后他就再没有其把柄可以将我禁锢,而我只要还清欠他的那二十七万,其他的就无任何瓜葛。
  中秋时节,晚上空气中就爱飘起一层薄雾,浅浅的游离在路灯下,有时候你看着它们会觉得很美,有时候却有一种悲凉,而且它还时不时会冲进你的呼吸,那种凉飕飕的感觉就一下子扑到了你的心上。
  一切静的,静的就像想要午睡一会儿,却从中午一直睡到了晚上9点,你一觉醒来,周围都是静的,窗帘上已经有淡淡的晕黄泼进来,一时间,你恍若,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现在几点了,那种孤独的,被所有人给抛弃了的感觉。
  我从魏淇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了,其中秦政给我打过一次电话问我在哪儿,我当时去魏淇家的时候,本以为当天就能回,也就没跟秦政打招呼,但到了她家里后,魏淇一直拉着我不让我回来,说是这么久不见,一定要好好聊聊,第二天同拉着不让走,一直到了第三天了,我说我快回老家了,得回北京收拾收拾,魏淇这才放了手,还不情不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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