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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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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紫杰更有点儿气了,他语气极为不善道“就他忙,我就不忙吗?”。
我被他这小孩般的耍脾气逗的笑,不得不哄道“好了,别生气了,就看我可怜,陪我一次”。
紫杰道“谁生气了,那我去你家找你”。
我也不认识蒋主编的老婆,全程都是靠电话找到的,六个月的肚子可真不小了,他的老婆很热情,从老家带的红薯干给我们吃。车站人流来往,紫杰给拎着包,我挽着蒋主编老婆的胳膊好好护着,我们在门口一旁等,紫杰去打车。
车站人流多,车开不进来,我们不得不往外场走了走,我和紫杰先是护着蒋主编的老婆坐上去,等安稳了,紫杰坐副驾驶,我就小跑了两步想绕到另一边上车,出租车司机一直回着头对我喊“这边的车门不能开,往那边上。嗨,说你呢,从那边上”,而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都没听到,我当时的反应是知道有人在嘈杂的说话,但我不知道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过来了这边上车,而一瞬间的事,却是一辆卡车正开了过来,我刚绕过去要开车门,那卡车就已经迅速驶了过来,正擦过我旁边,一下子就挂住了我的衣服角,把我挂了出去,车租车门都被我一下子拽的开展了,我大呼一声,周旁也有人在大惊的叫,我被卡车挂的往前急速的跑,跑不急,一下子就摔倒在地,滑着地就被拖出去,但好在夏天的衣服比较薄,只拖了两米远,衣服被撕裂了,我就倒在马路中间,吓得我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惊魂未定的吞着口水。
这时候紫杰已经跑了过来,看我只是胳膊上蹭了一层皮,其他无大碍,他一把就将我抱进了怀里,他大声责备道“你都在想什么呢,你想吓死我吗?”他紧紧的搂着我,不安的呼哧着粗气,安慰着道“好了好了”。
围观的人很多,都在看我们,司机和蒋主编的老婆也都跑了过来,司机比较生气“跟你说了不要往那里开门,怎么还一个劲儿往那儿去,出了什么事这谁负责啊”一边还要拉我起来“快看看伤着哪儿没有,赶紧上医院”。
我起身,摸着胳膊上蹭破的皮直摇头“没事没事”冲在眼睛里的泪珠也停滞住,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等紫杰送了我回来,他一直都不发一语,只偶尔轻柔的问一句“姐,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我说没事。然后他就在沙发里坐了一坐,确定了我没事了,说了一句“姐,你今晚就别去餐厅了,好好休息一晚上,看你状态都成什么了”,然后就走了,他一直沉着一张脸也不多说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青春的眸子里太多的难以捉摸。
一直到晚上,我才知道紫杰走的那么匆忙,原来是去找钟长汉算账去了,中途蒋主编来过电话,说什么也要来看看我,我忙谢拒没事,我说只是一点儿小擦伤,他这才放了心,不过说什么回头也要好好谢谢我,这好在只是一场虚惊,万千嘱咐了我以后一定要小心。
其实平时我的精神也不容易集中,尤其是坐电梯啊坐车的时候,最容易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了。要不然上次和紫杰、钟长汉他们一起乘电梯的时候,电梯那么猛的沉下去了,我事后才反应过来,就连当时一旁的一女孩儿都在慌乱的时候从背后抱住钟长汉的腰了,我也是事后才反应过来,要是当时我反应的快,抱钟长汉的就是我了,那多好啊。
上天怜我,竟是想什么什么就来了,我接了钟长汉的电话,他很焦虑,问我现在怎么样了。我本来心里还是挺委屈的,想听听他的声音也就好了,事情也不打算跟他说,就疑惑他怎么知道,原来紫杰从我这里走了之后,就去找了钟长汉算账,钟长汉听紫杰很生气的样子,以为我伤的很重。
钟长汉来接我,还是带我去医院做了个检查,我坚持说没事,但还是拗不过钟长汉的坚持。
完了他开车送我回来,我不得不跟餐厅请了一天的假,餐厅经理都有些不高兴,一时人手缺了一个,确实让他们招架不住,我是千言好话,才让经理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行了行了,以后记得要提前打招呼”就挂了。
今天的人都特别奇怪,紫杰不高兴,钟长汉也不高兴,他上了车一直都没说什么话,只是有时候侧头看看右边的后视镜,我就热情的转脸看他准备答话,但欲张开的口,他却只看后视镜然后就转脸全神贯注的开他的车。我想他一定在生气我的粗心大意,还有紫杰的鲁莽。
我怯懦懦的说“今天紫杰对你说什么了?实在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他会跑到你那里去,他说了什么你都别当回事,他就是那么冲动”。
但钟长汉还是不说话,他微微眯着眼睛,幽深的眸子里有淡淡的情绪,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我猜不出他的情绪,也就不好再开口。
车一直开,一直开,车开的快,顶上开着天窗,风呼呼的把我头发都吹乱了。
似乎是过了很久之后,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他说“要是紫杰不跟我说,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让我知道了?”。
他开着车并没看我,只是侧脸刚毅,似在隐隐咬着腮帮子,很严肃的模样。我从没见过他这么严肃的模样,一下子心里还真有点儿惊吓。我笑了笑,刚要开口,他却又开了口,他说“李喻,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呢?”他吐了口气,看了我一眼“在你心里你把我当什么?”。
看他好像真生气了,脸色特别阴沉,我忙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担心所以才没说,而且这不是没多大的事”。
“没多大的事?要真有事了我去了还来得及吗?我是你的男朋友都不能为你担心了?你想谁为你担心?”他好像越来越有点儿蛮不讲理“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就是一个摆设,随便见不见都好,随便交不交流都好,只是你的一个选择吗?”。
裂帛的刹车声响彻整个东方,他盯着我,攥我的眼神攥的紧,他轻轻叹了口气,将头仰靠在车椅背上,他柔了语气,道“你都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我有多少事瞒着他,真的好像没几件事是他知道的。我承认他说的是对的,我确实瞒着他很多,不够坦诚,但并不像他说的,我只把他当个摆设,我把他当什么他应该清楚啊,我对他的心他也应该清楚啊,我只是觉得他今天的状态特别奇怪,只轻吐了一句“你怎么了?”。
却不知他突然就更生气了,他逼近了我,脸上怒火显见,我看到映在他眼中有些慌乱的我,我吞了口口水,软语道“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会了,别生气了”。
他紧紧皱着的眉头,我看到他的眼神在动摇,他最后还是重重的呼了口气,抚了抚额头,转了脸再看我,虽然没有刚刚的怒气,可还是很冷峻,他已经平静了语气“对不起,当时紫杰跟我说的时候,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而后向我凑过来将我拥入了怀中,*我的头发“以后别再瞒着我了”。
我在他肩膀上用力的点着头,我以后再也不瞒着你了,我心里也苦,我心里装的事压的我也痛啊。我回抱住他,有些撒娇道“你以后别那么凶了,你刚刚吓死我了”。他不说话,低叹了一声,又将我紧紧抱了抱。
路上,他接了电话,又是公司催他,当时他正拍着杂志封面呢,突然就离场了,现在人杂志社都火大了,我只让他送到楼下便让他走了。他要从车上下来,他道“你客厅里的灯泡还没换呢,我去给你换了再走”,我笑他,难得他刚刚生完气还记着,但我怕耽误了他的时间,就说“我已经换好了,你快走吧,路上开车慢点儿,不急这一时”。他这才道了再见开车走了。
楼道里微晕的光,我开了电梯。
这是我们相处以来第一次吵架,虽然我对刚刚钟长汉的发怒还有些心有余悸,但想想还是不失为好的,情侣间难免磕磕绊绊,偶尔的小吵小闹是一定要有的,如果两个人总是相敬如宾,时间久了,反而容不得一点儿瑕疵,若有一点儿裂缝,这个瓷,便再也粘结不到一起了。
适当的吵嘴,也是感情的升温计。
电梯到了,我如往常拿出钥匙开门,可钥匙还没*钥匙孔,门就轻轻的开了,我心里一惊,细想我走的时候明明锁了门,心里不免害怕,身子往一旁躲了躲,猛的就拉开了门。
屋内灯明亮堂,门口放着两个行李箱,李耀正坐在沙发里,听到动静起身见我,叫了一声“姐”,秦政正从洗手间里出来,拿着毛巾擦手,听到动静也抬头望了过来。
☆、… 肆拾壹
…
楼下的猫叫的凄厉,明明是叫’春,却叫的跟在受酷刑一样。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秦政现下就睡在隔壁的房间里,他在这里住下,特意带了李耀来,就是让我无力反抗的最好武器,显然他抓住了我的命穴,我只能默许的任他住下。
客厅里的灯泡已经让他们换好了,李耀叮嘱我说,如果灯泡再灭了可千万别自己换,容易电着,刚刚换的时候,就差点儿给电那儿。我随口问李耀说“刚刚你换的吗?”,李耀说是秦政换的。
我只是动了动嘴角,低头继续吃饭,几样菜倒是丰盛,都是从餐馆定来的,米饭倒是他们两个自己煮的,倒还可口。至于他们是怎么进来的,我想肯定是找到了紫杰。
也不知秦政怎么就大发善心,允许了李耀回老家去,我总怕他其中另有阴谋,便要亲自送了李耀回到老家才算放心。
秦政只几淡的冷笑了下,本来我说要自己打车,但秦政说要送我们,我也不好拒绝,再想想还省了一百多的打车费,也赚得便宜,等秦政帮我们把行李拿上车,他要回站时,我想着还是把家里的钥匙给了他,反正他怎么也能进的去,就省得再麻烦紫杰。
在车上,李耀问我最近有什么心事,我疑惑他怎么突然这么问,他无奈的看了看我,让我以后别总是这么的心不在焉,嘱咐我以后走路时多注意,现在车又多,可出个事儿怎么办。
我这才知原来他知道了我昨天被车挂了的事,我问他是不是听紫杰说的,他说是听秦政说的,他说“秦政就是因为听了你差点儿出车祸的事儿后才突然提早了带我来见你,本来他是打算再过一个星期再让我回咱家”。
我转了转心神,后问他这些日子在秦政那里都干了些什么,李耀却只是三言搪塞,只说没干什么,有点儿事,然后就什么都没告诉我。
我到家也没多待,总也看李耀的眼色,李耀的意思是他的事暂时不要跟母亲说,我也就瞒着,看着爸妈看到我们回来后高兴的模样,心里一阵一阵的泛酸。只在家略留了两个小时,就赶下午的车回来了,一则不敢再在家里待,愧疚太多,无颜见人;二则总是跟单位请假也过意不去,而且晚上餐厅还有兼职。
从火车站下车,就倒公交去了公司,下班又去餐厅忙碌了几个小时才回家,我已经困力。往家走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钥匙还在秦政那里,就事先给秦政拨了一个电话,问他在不在家,好在打了这个电话,他果真还在外面,乱糟糟的,好像在什么饭局上,划拳的声音正高。
他听我回来了,便就说让我等他一等,他马上就回来。
我到家时,门还没开,就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被蚊子咬了几口,腿上起了几个疙瘩,楼道里的灯光昏暗几乎无光,‘叮’的一声,我往电梯望过去,秦政终于回来了,他似乎喝的不少,脚下还几步踉跄,但他保持的还算稳,他见我几不可见的笑了笑“你等很久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也刚回来”。
他说着已经拿了钥匙开门,钥匙包在眼前晃了几晃,都没找到该是哪个钥匙,他就随便拿一个就往门孔里插,插不进就又换一个。
站在他旁边,我闻到淡淡的酒味,不算刺鼻但也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上次酒精中毒,后就对酒精特别敏感,还是他果真喝的高,但他隐藏的好,除了他看不清钥匙,其他的一切还正常,倒还有点儿小小的憨态可掬的模样,他开了会儿,我都看到钥匙是哪把了,他的钥匙就愣是在钥匙孔旁边晃来晃去,我终是等不住,上去接钥匙,我说“我来开吧”。
他喝了酒后的眸子显得甚为迷离,看了我一眼,显出很是迷人的模样,他把钥匙给我,就顺墙靠在了一边。我开了门,要去扶他,他不用,自己走了进去。
我把钥匙还给他,我说“你把钥匙摘下来给我吧,明天我去小区门口配一把给你”。
他努了努嘴“自己摘吧”就沉步的往客厅里走,一按,客厅里的吊灯又坏了。
我指了指茶几上“开小灯吧,大灯有时候一两个月都不坏,有时候两天就坏”。
他往沙发上坐了,将领带松了松,就懒懒的往沙发里靠了,我去洗手间洗手,回厨房烧了一壶水,从冰箱里拿了两个西红柿洗了拿来给他,他*头,起身接过,看他难受的模样,我也没多说什么“吃个西红柿就洗洗睡吧,好过点儿”。
他拿着一整个西红柿琢磨,好像无从下口,我接过来,拿回厨房给他切开了拿来,他才吃了。我暗暗讽刺,有钱了不起啊,吃个西红柿都要装模作样,一个大男人,跟个樱桃小口的大姑娘吃炸酱面似的,但他毕竟不是樱桃小口的姑娘,大咬一口又不会把酱糊嘴上,我不禁暗暗鄙视。
但还是被眼厉的秦政给发现了,他道“你笑什么呢?”。
我挑了挑眉“赶紧吃了洗洗睡吧,省的一会儿要闹腾着吐”。
他追问不舍“你在笑什么?”。
我终是被他问急了,我说“没笑什么,就笑你一副醉样真狼藉”。
他听完倒顾自冷冷笑起来,边笑边随手抬起将领带摘了下来,他突然就冰了一张脸,抬眼看我“狼藉?有你的心狼藉吗?”。
我本来今天就长途跋涉的,不想予他理会,只敷衍的笑了笑“如果你不洗,我就先去洗了”。
我洗完澡,喝了一杯水才睡,躺下的时候也没听到他去洗澡的动静,怕是他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又怕他就这么睡感冒了,终还是不忍心就出去看了看,客厅洗手间里都黑了灯,他的房间里也黑着灯,猜想着他应是睡了,就要返身回房间。却正听到洗手间里很响亮的‘噗通’一声,庞大物体落进深水里的声音,我心里大惊不好,抬脚就往洗手间里冲,一开门,热气直往我脸上扑,我惊的叫了一声“秦政?”,却只听到雾气里闷闷的迷糊的回了一声“嗯?”。
我心想着他醉的肯定是摔地上动不了了,想去扶他,伸了手就要开一旁的灯,但手刚触碰到开关才觉不对,忙跑回房拿了条凉毯跑回来,又叫了一声“秦政?你怎么样了?”。
就又听到他模模糊糊疑问的一声“嗯?”。
我也顾不得忌讳什么了,把眼睛一闭就按了开关,洗手间里朦胧一片,腾云驾雾一样的,热气蒸的人都发腻,我将眼睛眯出一条*找秦政的位置,只见浴缸里,他露着半张脸,鼻子以下都在水里泡着,我真是一瞬间黯然失色,忙过去,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在那里躺着,我叫他,他就糊涂的以“嗯?”回我一声,倒还是有知觉的,我过去,抬手将凉毯往他的身体上盖了过去,这才敢睁开了眼睛。
我凑近了叫他,把他的鼻子从水里露出来,想把他从浴缸里拉出来,但他又重,而且一拉,给他身上盖的凉毯就往下滑,我一边弯腰给他拽着凉毯,一边使了力气把他往外拉。他一动都不动,重的跟千吨秤砣似的,我叫他“你醒醒,先出来了再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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