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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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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就把他的老公给拉住了,低声劝道“算了,咱们做生意的,和气生财”,摊主心疼的看了眼自己的老婆,三番思量,终是叹了口气,也只好忍气吞声了。
  可那几个小混混见人不敢惹他,更是欺人太甚“要打老子,来来来,老子给你打,往这儿打”说着就凑着脑袋往老板娘的老公面前拱“打啊?瘪三”抬起脚就踹在摊主的脚踝上“你要敢动老子一根手指头试试,老子还不废了你”然后一口痰吐在了摊主的身上。
  男摊主咽不下这口气,上前就要打,又被老板娘给拉住了。
  而说实话,其实当时我坐在那里也只是抱着一颗看热闹的心情,秦政当时也坐在我对面一口一口喝着他的酒,可没想到,正喝着,秦政突然抓了一个酒瓶子就走过去往那个闹事的混混头上砸了下去。
  我当时就吓住了,我心里想他这是干嘛啊,可没待多想什么,两边已经打起来了,对方几个小混混年轻气盛,一窝蜂全冲了过来。我开始以为秦政学过跆拳道、咏春、长拳什么的,应该身手不错,没想到,还没打个几下,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就被人几个给按住了,他几个繁乱的鲤鱼打挺才算起来,然后又是拳脚乱踢,一旁吃宵夜的人都慌乱的躲的远远的,我也躲的远远的,生怕打到自己身上来。
  打着打着,他们手上都抄上了家伙,搬了板凳往对方身上砸,秦政被砸了好几下,我看着看着,终究还是心软了,也没顾多想其他,抓了身旁的凳子就扑了上去,我也没学过什么武术,什么拳法,全当是乱打乱甩,给秦政也腾出点儿时间,最终把那几个小混混给打走了。
  我把凳子往一边一扔,还是气不过,冲着那几个溜溜而走的小混混骂咧咧了一句“他妈’的,傻’逼”。
  我一般不说脏话,我一说脏话,就是这一句,而且我已经很久很久都不说脏话了,今天这几个算是真气着我了。我回头看秦政,他眼角挂了几处彩,刮破两道渗着血丝,他也不管伤,只盯着我看,嘴角微微翘着,眼睛里满满的亮堂堂的光,比这小摊前拉着灯光还要亮,熠熠生辉。
  虽然那天摊主对我们是千恩万谢,但事后他们还是搬走了,后来再没见他们在那里摆过摊。或许他们也怕生事,毕竟是小本生意,谁也惹不起,一个摊位被掀了,几个桌椅被砸了,一个星期也就白干了,再被打个什么伤,就更伤不起了,到时候恐怕连个给他们说理的地儿都没有,也只好受欺负。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们走了。
  也就那个时候,我和秦政同是一条心过,那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那时候我毫不犹豫的拿起凳子去护他的时候,是一种什么心情呢,可能不想他无缘无故就受伤吧。
  秦政的书房四面通风,后窗正通到花园里,夏天的晚上,四面的风一吹,尤为舒服,可我却感到漫天雪地的寒冷。
  秦政右手捏着左胳膊,他也冷,冷的说话都打颤,他说“如果我我今天这条命没了,我们以后就两清了,如果我不幸还活着,那你就又欠下我一条命”。



     ☆、… 叁拾捌

  …
  秦政匍跪在那里,头垂的低低的,低的都快要趴到地上了,他的身子在晃啊晃啊,好像很想要努力的抬起头似的,但他已经没有力气了,最终虚弱的倒在地上不再动。
  我头靠在书桌腿上,生气尽褪,视线移到窗外,火热的眼泪滚滚而下,城市里的夜空,几乎都没有几颗星子。
  前前后后涌进来很多人,有规则的一律都穿着黑色的衬衫,当中只有两三个穿了雪白雪白的大褂小心翼翼的将秦政抬上担架。
  他身旁的血液都已经蜿蜒成一条小河,半边的身体都是被血液浸泡过的,浓腻猩红。
  我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也被他们七手八脚的抬起来送进医院,从头至尾我都只是呆呆的睁着眼睛,抿着嘴不吭一声。
  他还是没死,我心有不甘,就为了李耀所遭受到的伤害,他死一万次都不足以弥补他所犯的恶行。
  等秦政做完手术转入病房,我就陪坐在他的病床前,他苍白的脸没一点儿血色,虚弱的吹弹可破。刚开始病房里围了好些人,陈叔、华嫂、潇潇她们都在,还有秦政手底下的一些人。潇潇坐在秦政身旁抓着他的手都哭的不行了,但她又不敢哭大声吵到秦政,就脸埋在床里,肩膀一直抖动抽搐着,华嫂在一旁*潇潇的肩膀,也是纵横泪流。
  我直勾勾的眼神,没有一点儿波澜。他失血过多,现在身体很虚弱,头顶上吊着两袋鲜红的血液通过本透明的塑料管输进他的身体里,脸上戴着氧气罩,他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那么安然无恙的躺在那里。
  我们所有的人都在病房里陪着他,等着他醒,可迹象显示他好像要睡很久,今晚是不会醒来了,但他们还是很坚定的陪着。
  我觉得空气里压抑的我都快喘不过气,脸上的泪痕干去,徒留皱巴巴的感觉。
  直到医生进来查看病情,才说道这么多人在这里,怕是会影响病房里的新鲜空气流动,这才一帮人都出了去。陈叔回去拿东西,留了华嫂和潇潇在,潇潇一直在哭,整张好看的小脸哭的通红通红的,我觉得她一直皱紧的眉头肯定痛的不行了,华嫂也知劝不得便没开口,只是很安静的陪着她。终是哭不过,整个头都胀了,潇潇拍了拍头有点儿要晕眩的感觉,华嫂忙扶了她,看了看仍昏迷安睡着的秦政,又看了看我,要带着潇潇出去楼道里吹一吹风。
  潇潇泪眼汹汹的看着我,似是不放心,抚了抚头,摇头说没事,坚持守在这里。
  就这样一守就守了一夜,秦政躺在床上特别安静的睡着,安静的像是没有了气息,中途陈叔来过,拿了两个包,装的秦政和潇潇的衣物。直等到早上,我就那么坐在椅子上也不觉得酸,也不觉得困倦,若是换得平常,我早就是胃疼的想要吐了。
  我只迷糊了一会儿,就听到有医生来看了看秦政,然后有高跟鞋哒哒的声音跟着出去了。我从胳膊里抬起头,四周无人,清晨的医院里,只有虫唧唧鸣叫的声音,特别安静。
  我看了一眼仍是安静的秦政,走去门口利落的‘啪嗒’一声就将病房门上了锁。立刻,门口就有人胡乱的开始拍打门,慌乱而惊恐。
  我迅速回到秦政面前,走的匆忙脚磕在床脚疼的我‘哧’了一声,不顾的揉一揉,就趴到秦政面前,伸手就要摘了他的氧气罩。可这种氧气罩是有一根线固定在他脑后,我胡乱的就解他头上交错的线,门口的声音越来越大,有人在叫我“李小姐,你快开开门,别乱来啊”,有人在喊着“快去值班室拿钥匙,快去”,还有人在胡乱的拍打着门,好像再拍就要把门整个都拍倒了。
  氧气罩的扣子不知道是怎么绑的,我越来越手忙脚乱,只一把狠狠的便将氧气罩从他的头顶上掳了下来,我急促的呼吸着,心里痛恨极了,而就在我将氧气罩从他脸上拿下来那一刻,秦政突然就睁了眸子,清明暴戾,有着极强的警惕性。
  我吓的瞳孔一紧就要往后退,却已经被他伸手一捞就将我按在了床上,他咬牙切齿骂道“不知好歹”他乏力频急的呼吸,憎恶的盯着我,伸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死死的按住,眼里冒着熊熊的怒火,整个要淹没了他“你就那么想要我死?”。
  我被他掐的呼吸困难,拳打脚踢的挣扎,我不甘示弱的怒瞪着他,被他掐着喉咙,声音都变得尖锐“你自作孽不可活,罪有应得”。
  “我罪有应得,那你呢?你杀我两次,次次都想一刀毙命,你是不是也该罪有应得?嗯?你说话”他狠狠的说着,手上更使了力,整张脸都是愤怒的。
  我被他压着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伸手去掰,却无能为力,他手上快速的收拢,越掐越紧。我仰着头都看到给他吊着的葡萄糖瓶子里回流起红色的血液,他一狠,抬手就将针管拔了连带起黏黏的白色胶带,他手背上的血管处突起一个很大的包。
  我趁他这一分神功夫,就踢打着要站起来,又被他按回去,我们彼此的挣扎,被子都散乱的滑落到地上去,床单也皱的坨成一块咯在我的身下。
  我拼命的挣扎,眼里几乎充斥着血,我喊着“杀人偿命,只要你死了,我会给你偿命”。
  “你偿命?你配吗?只要我死了,我就让你全家都死”他怒吼着,眼神尖利的模样,苍白无血色的一张脸痛快的笑着,如此的狰狞恐怖“就你一个人死,你想的便宜”,他的呼吸越来越短促,越来越急迫,最终手上没了力气,一下子就松了手,我要挣脱,但仍抵不过他的力气,他和我厮打着,而后就趴到我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下去,狠的咬下去就一直没松开口。
  我疼的浑身抽搐,手紧紧握成了拳头,痛的叫出了声。他慢慢的慢慢的松开了口,他竟是哭了,眼泪就掉在我的脖子里,低低的呜咽,我也哭了,眼泪都铺满了整个脸。
  我们都平息了,一起哭,外面还是他们拍打门的声音,有人在一脚一脚的踹的响,杂乱的声音。
  秦政抬起头,和我近在咫尺的脸,抬手为我抹去眼泪,他明亮的眸,低低喃喃“从一开始我就应该知道你是在报复我,以你的性子你一定会报复我,我自作孽,你后悔了是吗?”。
  眼泪就像是开了闸门的水流源源不绝,流的不费吹灰之力“我后悔,后悔一开始就不该对你抱有信任,不然我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李耀毁了,一辈子都毁了”我双手掩住脸,痛苦的呜咽出声“都是你害的,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还想要得到什么?”。
  他摸着我的脸,气息几近虚弱,声音凑近了我耳边“好,既然你那么想我死,我就给你机会”而后他的声音越来越浅,他笑了,笑的特别阴险“但我死了,我又怎么舍得让你独活?”。
  做为一个公众人物看似表面风光无限,而底子大多时候倒是很脆弱,往往其人身只管稍稍受到一丁点儿的攻击,他们闪闪发光的形象上都会立刻现出深深浅浅的裂缝,成为光洁的表面上的污点,接着便会开始被杂七杂八的苍蝇乱叮。
  我不能把我所遭遇的事告诉给钟长汉听,我不能陷他于不安,若是秦政在圈里哪怕动一丁点儿手脚,钟长汉一辈子只在一朝就都能毁了,他曾说过他非常喜欢他的工作,他尽心尽力的工作,他只希望自己能够在影视生涯中有所贡献!
  秦政真的被我惹怒了,李耀就被他们困起来了,我再害怕也不知道该怎么找到李耀。方正卓对我说“你就一切都听秦政的,你听他的,他就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伤害到你的家人丁点儿”。
  我说“他已经伤害了李耀,把李耀一辈子都毁了”我笑的特别阴厉“他怎么不一下子把我们全家都弄死,这样不是省了他以后费心了”。
  方正卓眼角抽搐了下,他道“李耀的事并不关秦政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是我找人去把李耀弄来北京的,但伤害了他身体的事完全是个意外”。
  如果眼神可以变成利刃,估计方正卓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滩泥“意外?你们都去意外个试试,说的可真轻松,不关他的事?还不是他默许的”。
  方正卓抬头看我,表情平静的好像画面定格了一样,他说“李喻,是你自己心虚”他一手掌握着方向盘,一手挂着档位,过了会儿后,他说“一开始我只是想李耀能安心的留下来,能帮你一点儿,但李耀不肯,我就跟他说我是你的朋友,不过那天是翔龙跟着我一起去的,翔龙一向冷漠。本来那天早上李耀他是想打电话跟你确认是不是真的,谁知道你自己心虚怕是李耀知道了你和秦政之间的事想掩饰,却正中下怀让李耀以为你真的在外面和黑道混他很在乎你这个姐姐,他当时一直问我,是不是他留下来就可以好好照顾到你,我答应他是,他就很信任的看我,然后很信任的跟着我走。可谁知道当时在修车的时候,李耀说他以前也学过一点修车,就让他去车底下试”。
  我噙着眼泪,不可自控“意外,再意外,如果当初不是你们把他弄到北京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要怎么跟我妈说这些,告诉我妈李耀以后不能娶妻生子,不能过一个男子该过的生活了吗?告诉我妈说这一切都是我害的吗?你们要我怎么跟我妈说我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我无忧无虑,没有心机,可是我现在就像个杀人狂魔。一个生命,来到这个世界上本就不容易,我拿着刀像个疯子一样去砍秦政的时候,你知道我什么感受吗?我觉得我像是个怨妇,一个厉鬼,一个杀人成魔的狂徒,一个双手沾满了血腥的人,我就是死,都死不瞑目。秦政他就这么狠,那我怎么能不狠”。
  方正卓呼了口气不再说话,他将车开的郊外,一直在一片墓地前才停了车,他带我穿过半排墓地后在一个墓碑前停下来,当我向墓碑上的照片望过去时,猛的倒吸了口凉气。



     ☆、… 叁拾玖

  
  每天我还是要去医院走动走动,对于照顾秦政的事,有很多人在轮流,但最多的还是潇潇,她几乎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我每次去了都是在一旁看着。秦政也默许没为难我,还挺享受潇潇照顾她的,看样子他们之间非常有默契的样子,我也乐得清闲,本身我就不是很情愿来医院,但是逼不得已,不得不做。有时候在一旁看着也觉得过意不去总让潇潇一个人忙前忙后,就也眼力见的看看能帮上什么一星半点的忙,但潇潇也客气,很有礼貌,基本都不用我动手,秦政也是从不为难潇潇,除了洗个毛巾啊什么的,秦政能自己做他就自己做。
  有时候我会打个盹,醒来时就看到秦政正靠在床案上看着我,虽然他面无表情,但我知道他是在嫌弃我,嫌弃就嫌弃吧,总之我是来看他的心意到了。
  对于这个伤,秦政倒是没什么在意,只在医院住了两三天便出院了。出院的时候,我也去接了,从头到尾都是潇潇在照顾着,没用我插任何的手。
  我看着潇潇很小心的照应着秦政肩膀上的伤口时,突然有一种很羡慕的感觉。我很羡慕潇潇是这样一个贴心的女子,我觉得如果谁娶了她肯定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又温柔又优雅又知性又漂亮,真好。
  从医院赶回单位,加了一个小时的班,从公司出来的时候,钟长汉就给我打了电话,他问我会不会煮面条。我说当然会,我可是北方人,最擅长的就是面食了。他说他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就是特别想吃面条,大概晚上10点左右的时候到家,希望我做给他吃。
  其实我现在身体是疲惫的,忙了一整天,现在旅游高峰期,摄影师拍的照片要多到邮箱内存都不够用,稿子怎么写都写不完。但听到钟长汉想吃我做的面条,我心里顿时还是充满了一股力量,我很乐意给他做饭,他想吃,我就高兴给他做,他是我的男人,我就要照顾好他。
  钟长汉的新戏出来了,正在浙江卫视热播,这部戏倒是吻戏颇多,第一集就有吻戏。其实这个对我来说倒没什么,我对爱人的身体占有度不是那么高,而且我不知道他接吻的时候这么帅,棱角分明的侧脸,轻闭着眼睛,深情款款的摩挲着女主角的脸,这些都是平时我看不到的。他这么帅的时候的模样让我看到了,我倒还看的挺享受的。
  其实我有些在意的,是有时候看他的采访,当记者提到他年近四十还没有女朋友的事,他的回答斩钉截铁说没有,正在寻觅之中,这句话总会多多少少让我有些受伤害,或许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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