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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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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韩暮都在打着那匹黑马的主意,那匹马的脾气实在厉害,离它近点它就又踢又咬,搞得士兵们只好接起长绳远远的拉着它前进,还要最少五六名士兵才行,一不小心就被它拉的全部仆倒尘埃,若不是使劲拉着不松手,没准它就绝尘而去了。
众人回到巢湖城时,已经是午时正(11点…13点),袁岗和梁锦春、谢石集合了全体北府军在东门外列队恭迎,一时间所有参加剿匪的士兵顿感无上荣耀,走起路来挺胸叠肚,目不斜视,傲气十足。
就连本来坐在担架马车上的伤兵们也都纷纷要求自行行走,打了胜仗还歪在担架上,叫这一万多弟兄看了,没得笑歪了大牙,这会怎么着也不能装熊。
韩暮借此机会宣布封赏和抚恤:一、参加本次剿匪的北府军士兵,每人赏钱一千,四百名晋升什长,另八十名战斗勇敢的晋升队正,统率百名士兵。
二、阵亡的三十六名士兵赠‘北府勇士’称号,家中父母妻儿接来巢湖城中分房舍两间,城外沃田十母,并给予抚恤金两万钱;遗体厚葬在只有悍不畏死的勇士才有资格入葬的凤凰山新开辟的墓地“安乐园”。
三、任命刘牢之为地字军第一团振威校尉,何谦为地字军地一营御辱校尉,诸葛侃为风字风一营果毅校尉、高衡为火字火一营仁勇校尉、刘轨为地二营宣节校尉、田洛为火二营治平校尉、孙无终为水字第一营耀武校尉;各赏钱一万。
四、任命京城来的谢安五弟谢石为地字军统领,明威将军。
以上任命中,谢石为从五品军职,刘牢之为正七品军职,其他几名校尉均是正八品军职,众士兵见刘牢之等人一跃从普通士兵进入正式的军职,又羡又叹;在北府军升官简直太容易啦,剿灭了几百个土匪便青云直上,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既然他们能行,我为何不能?士兵们的心理上受到的激励是巨大的。
韩暮命人快马将人事任命的奏折秘密送往京城,只待皇上司马昱暗地里批准便可有正式的文书下来,当然一切从简,秘密进行;京城中有谢安王坦之坐镇,这些事自然不需韩暮烦心。
中午,巢湖城中帅府内大摆筵席,韩暮邀请了大大小小的各级官员前来赴宴,既是为了庆祝此间大事稍定,也是向各位辞行,明日他便要动身前往秦国,完成出使的使命,拖拖拉拉将近一个半月了,还没有到达秦都长安,估计苻坚都要大发雷霆大骂晋国轻视于他了吧,韩暮可不想激怒秦国此刻出兵伐晋,双方必有一战,但是不在此时。
宴席上高朋满座,五十多名校尉以上官职的军官都受邀列座,但是每个人都自觉的只以茶代酒,不敢随意在军中豪饮,韩暮示意今日可以一醉,众人才敢端起酒杯。
席间韩暮宣布将带领二女和三百射声营士兵随行,四十名飞虎队员全部留在军中任职,一个不带,此举袁岗和谢玄极为反对。
袁岗道:“秦军虎狼之地,三百射声营士兵虽是禁卫军正规士兵,但战斗力恐怕都不如我们的四十名飞虎队员,你等若是孤身犯险,这决然不成。”
谢玄和众将也附和连声,韩暮笑道:“你们当是去打仗呢?若不是随行带有几大车的礼物,需要人保护和推拉,我倒是只想带五十人轻装上阵也好。”
梁锦春道:“大帅,此去的终归是秦国,相隔千里之遥,路上难免不太平,若是秦地亦有像这里一样的土匪山贼,他们可不会管你是秦人还是晋人,东西丢了倒没什么,大帅你和两位夫人的安危也难得到保证啊。”
韩暮想了想道:“也有道理,看来我是托大了点,那么依你们之见该当如何呢?”
谢玄道:“三哥,我跟您去,另外再把四十名飞虎队弟兄带上,飞虎队弟兄一个个以一当十,有他们在足以保证安全。”
韩暮摇头道:“不可,飞虎队跟了我两年,这次又全部在军中任职,此时我怎么能为自己的安全便将他们随意抽调;北府军新建,挑战颇多,别的不说,过几日你们便要派出几个千人队在境内各处巡弋,严防秦军小股骚扰部队偷袭,部队中没有老实持重的人带队终归不成,而他们是队伍的主心骨,绝对不可抽出,以免部队瘫痪。”
袁岗沉思道:“要不这样,再抽调三百名北府军中的精干士兵,这样有六百士兵护送加上有谢玄将军相助,我想应该可以确保路上安全了。”
韩暮笑道:“那就这样吧,历练一下新兵也好。”忽然他想起一事道:“你们谁知道我俘获的那匹黑马是什么马?我怎么感觉它是一匹难得的千里马呢?”
梁锦春笑道:“这匹马确实是匹神驹,我还以为大帅知道呢,所以便没说。”
韩暮笑道:“哦?你知道这匹马是什么品种?”
梁锦春起身端起酒杯道:“恭喜大帅。”
韩暮愕然道:“喜从何来?”
梁锦春道:“先干了此杯,我在为大帅仔细分说一番。”
第二一二章 乌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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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摊手道:“可以说了吧,我迫不及待想去驯服它,但是我连它是什么马都不知道呢。”
梁锦春将屏风拉上,和外边吵闹狂饮的众人隔开,看看座上的人说道:“我今日喝多了酒,稍后若是酒后乱言,请诸位包涵则个。”
袁岗佯怒道:“老梁,你就是酸气足,啰啰嗦嗦、装神弄鬼半天就是不说,没得吊人胃口。”
韩暮知道梁锦春定是有什么要紧的话要说,怕泄露出去,环顾座上,除自己和张彤云、苏红菱、袁岗、谢玄、谢石、梁锦春、两名飞虎队员担任的风一团火一团统领之外,还算是外人的只剩下刘牢之一人了;于是笑道:“没事,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们便将梁先生的话当做酒话来听便是,但说无妨。”
梁锦春道:“行天莫如龙,行地莫如马。马者,甲兵之本,国之大用。大帅可曾听过这句话么?”
韩暮摇头道:“未曾听说过,我读书不多,但是这句话确实是有道理的。”
梁锦春笑道:“大帅明白人,当此世上若有十万铁骑当可横扫宇内了,骑兵的战斗力远比步兵强了不下数倍,尤其是在野战方面。”
韩暮道:“这个自然,但不知将军想表达什么?”
梁锦春道:“刚才那句话是前汉伏波将军马援所说的关于骑兵的论调,古往今来不知多少名将圣主纵马驰骋,建立千古伟业;但凡是名垂后世的英雄豪杰必有一匹千里神驹伴随左右,为我们所知的便有蜀主刘玄德之的卢,曹孟德之绝影,项王羽之乌骓,关云长之赤兔,始皇帝时拥有七匹名驹:一曰追风,二曰白兔,三曰蹑景,四曰追电,五曰飞翩,六曰铜爵,七曰晨凫;还有许多,我便不一一再说了,凡此种种皆名驹伴明君或豪杰并生,这件事并非偶然。”
韩暮见他论调奇特,感到很新奇;每当有英雄豪杰出世必伴随名驹出现,这样的论调虽然论据稍显不足,但是倒也不能说纯属无稽。
梁锦春续道:“我曾读过一本上古奇书《拾遗记》上面记载有八种神驹将在后世出现,一名绝地,足不践土;二名翻羽,行越飞禽;三名奔宵,野行万里;四名越影,逐日而行;五名逾辉,毛色炳耀;六名超光,一形十影;七名腾雾,乘云而奔;八名挟翼,身有肉翅;此八骏必伴随明主而生,大帅所得的这匹马我看颇似其中的一种。”
众人越听越惊,袁岗忍不住问道:“是哪一种?”
梁锦春道:“就是挟翼,《拾遗记》上记载,此马肋生肉翼,通体漆黑如墨、性子暴烈,只有明主才能降伏它,其它的人若敢接近非死即伤,若以暴力制服则会自绝料食饮水而死,一旦认主则极其忠诚;更奇的是,此马奔跑如腾云驾雾,不仅速度快,而且耐力久,说它是神马一点都不为过。”
众人啧啧称奇,韩暮笑道:“梁先生说的这么热闹,这匹马除了全身黑色之外,我们对它的其它特点一概不知,怎么能当真呢?”
梁锦春道:“我也只是预感而已,稍后我们可去验证一番,看看是否有肋生肉翼便知。”
话都说到这里了,众人如何能忍耐的住,纷纷要去观摩这匹骏马是否就是挟翼名驹,韩暮被闹腾的够呛,只好起身带大家去看,从心底里韩暮根本就把这些当做无稽之谈,哪有这样的神话,简直让他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人笑掉大牙。
帅府外的大场地上,那匹黑色骏马正拴在马厩的栏杆上,为了拴住这匹马儿,亲卫们很是吃了一番苦头,稍微走进它身体周围五步距离,那马儿便警惕的瞪着人,那样子似乎马上便要冲过来拼命;最后还是有个机灵的禁卫想了个办法,将绳索打了个活扣先远远的拴上,再拉动另一根缰绳将马儿拉近拉杆,将绳头锁死。
韩暮和众人来到近前,黑马正在吃料,谢玄不信邪,悄悄的从侧面走近马儿的身边,还未等他走进五步之内,正在吃料的马儿忽然横过屁股低声哼叫一声,撅起屁股,飞脚踹来。
谢玄还算身手敏捷,赶忙往后一跳,马蹄虽然踢了个空,但是马蹄刨起的地面上的小石子,雨点般的劈头盖脸打在谢玄脸上,谢玄狼狈的用手捂住脸逃了出来。
众人哈哈大笑,谢玄骂道:“这畜生,还真是脾气大,想摸摸它屁股都发飙。”
袁岗笑道:“你当马屁是那么好拍的么?搞不好拍到马腿上了。”众人再次哄堂大笑。
谢玄吃了个亏,再也无人自不量力的上前试试,那马儿黑亮的鬃毛从脖子上搭到马肩,神气活现的仰天长嘶,似是对众人发出嘲笑。
韩暮细看马肋,发现光溜溜一片平滑,笑着对梁锦春道:“这马儿看来不是梁先生所说的挟翼了,你看肋下光溜溜的什么都没。”
梁锦春也笑道:“就说呢,哪有那么好运气,就被我们撞见了神驹,而且被我们抓到了。”
韩暮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身后众人呼道:“大帅小心啊,这马儿可咬人伤人。”
韩暮充耳不闻,他原本就要驯服这匹马做自己的坐骑,管它是不是神驹,光是这高大神骏的样子,桀骜不驯的性格就已经让韩暮爱煞了。
韩暮来到马儿的身前五步外站住不动,那马儿也侧着头盯着韩暮看,嘴里不停的喷着响鼻;韩暮从马儿那琥珀色的大眼中看出了一丝讥讽之色,似乎是在说自己胆小,不敢上前。
韩暮笑了一下,迈步跨进五步之内,那马儿立刻做出反应,横过身子屁股一撅便是一个飞踹;韩暮笑道:“你只会这么一招么?”说着居然不躲不让伸手迎向马腿。
众人惊呼出声,马蹄一踢之力何等强劲,便是石头也要崩坏,韩暮双手肉掌便要相迎,这便是骨断肉绽之局,张彤云娇呼道:“韩暮,不要啊。”
下一刻众人大哗,只见两只马腿被韩暮一手一只紧紧攥在手里,黑马忙往回收腿,但是韩暮的双手便如钢钳一般,哪里能拽的回来,顺势往上一撩,只靠前腿支撑是不可能的,黑马悲嘶一声,扑倒尘埃。
众人惊讶的张口结舌,这怎么可能?马腿一踹之力重逾千斤,能用肉掌抓住,这该有多大的力气才行,其实韩暮也是将‘清心诀’运至四层顶峰才敢接这一踹之力,即便如此他还是感觉到这匹马非同凡响,力道传来,将他震的手臂酸麻不堪,硬是咬牙才支持了下来。
马儿倒地后立刻爬起,浑身沾满灰尘之后,显得狼狈不堪;趁此机会,韩暮拽开缰绳,就纵身跃出马厩。
还没等他拉动嚼头,黑马便自行出了马厩,朝韩暮而来,只不过它是龇着牙,猛冲过来。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哪里是马啊?简直是一只猛虎。”那一张大嘴,露出白生生铡刀一般的两排大牙,看着让人脊梁骨丝丝冒凉气。
韩暮见马儿来势汹汹,没有避让,他站立如山,凝神以待;那黑马冲到韩暮面前忽然停步前蹄一个人立,双蹄照着韩暮的身体便踏了下来。
韩暮喝道:“好个畜生!”
身形一闪避开双蹄的践踏,双蹄将新磨上的青石板地面踏出两片裂纹,好似两只大铁锤敲击在地面上。
众人咋舌之余心想:“这要是被踏上,直接就要见阎王,两柄铁锤敲你脑袋上你还想活么?”
那马儿越发的愤怒,张口便咬,韩暮脚尖点地,一个纵身飞跃而上,已经上了黑马的背上;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黑马原地狂嘶乱叫,一蹦三尺高,将整个场地闹腾的烟雾弥漫。
袁岗忙招呼众人进厅内观看,以免被飞溅的沙砾蹦伤,但是场地里已经看不见人了,尘烟升腾,马鸣如雷,只看见一团影子在灰尘里上蹿下跳的闹腾。
韩暮伏在马背上,双腿夹。紧马肚子,双手抓紧马脖子上的鬃毛,任凭马儿怎么折腾,他就是不撒手;韩暮的感觉就像回到了二十一世纪;有一天,他和朋友租了小艇去海上游玩,结果风暴突至,小船在波涛里被抛上跌下,船上的他们被折腾的上吐下泻,那种感觉和骑在这匹烈马身上的感觉极为相似。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韩暮感觉这匹马的精力无穷无尽,似乎永没停止的意思;他火了,双腿运功朝马肚子上猛的一夹,黑马吃痛一声长嘶,飞窜而出。
众人只见眼前一花,一个黑影从黄烟中窜出,跃过一丈多高的围墙一闪而逝;众人大眼瞪小眼,半天才想起来去看看韩暮怎么样了,众人冲到院中,尘埃落定后的院子里空无一物,人和马都不见了踪迹,只留下满地的碎石和泥土。
城中巡逻守卫的北府军和正在建造房舍的百姓们忽然看到一道黑色的闪电冲出大帅府,带起滚滚的烟尘直奔城外而去,均惊诧莫名,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第二二三章 乌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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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暮紧紧抓着马鬃,伏在马背上;只觉两耳呼呼的风声,周围的景象迅速的掠过,加上颠簸剧烈,心中烦闷欲呕。
那马儿穿房过街,很快就出了城门,奔南而去;韩暮心道:南边是巢湖,到了湖边你总归要停下来了吧!
然而,到了湖边那匹马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一直驰下湖堤往堤下防浪的柳林冲去;柳林种的密集,中间只有少许的缝隙可以钻过,但是这匹黑马居然毫无阻碍,连速度也没降下多少,在柳林中左穿右插,时不时还挨着树擦一下。
韩暮顿时手忙脚乱起来,若是被树干挂一下,双腿可就要断了;于是他赶紧将两条长腿或伸缩的躲避树干的刮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玩马上杂技。
躲得了下面,上躲不了上面;柳树挂下的万千丝绦,若在春夏当可为文人名士们品酒哦咏一番“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之类的感伤雅句,但是此时这些依依的柳条如同鞭子一般抽打在韩暮的身上,疼痛难当。
好不容易捱过了柳林,前边已经是长满芦苇和枯草的滩涂了,再往前便是白茫茫一片的湖水;韩暮心道:滩涂湿滑马足定深陷其中,这匹马没那么傻吧?
可事实是,黑马毫不停留一跃而上,直奔芦苇野草丛生的湿滑滩涂,马蹄踏上去,竟然无一丝下陷打滑的迹象;韩暮这才明白,这畜生是在想着法子把自己弄下背来,它想跳入湖水中把自己淹死,隆冬季节湖水冰冷刺骨,即便淹不死也要冻得够呛,其用心之歹毒可见一斑。
韩暮真的怒了,本来他还爱惜这匹马神骏修伟,自己非常喜欢,没想到这畜生居然这么不识相,不给点苦头给他吃是不行了。
韩暮挽起缰绳使劲一勒,居然没有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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