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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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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明言,但有需微臣尽力之处,微臣粉身碎骨也定不皱一皱眉头。”韩暮语声铿锵,这番话说的连他自己都有些感动。
司马奕面容一肃,狠声道:“有人想利用这次机会逼朕禅位,韩暮你需助我渡过此关,以后朝中官职任你挑选。”
韩暮一惊,心道:这家伙真不是个草包,这一点居然能看出来,起码比外面的许多官员精明的多。
“陛下,微臣只是个小小的内卫统领,手下只有区区三千侍卫,这等重大的责任如何担当的起?再说谁敢逼迫陛下呢?”韩暮故作糊涂,下定决心不给司马奕任何承诺。
“哈哈哈哈。”司马奕忽然大笑站起道:“韩将军你小小年纪,城府倒是颇深;这也难怪谢安王坦之那一干人等都围着你转;若问谁在背后捣鬼,想要夺朕之位,恐怕韩将军比我要了解的多吧。”
韩暮再吃一惊,心中快速思索对策。
司马奕忽又温言道:“韩将军,此次也是你的一个大好机会,桓老贼想夺我之位,必不得天下人心,你只需说服谢安王坦之张玄等人助我,以雷霆之力将朝中桓温党羽剪除,禁卫军加上内卫府侍卫数万精兵据京师坚守,桓温即便想作乱也不会得逞;各地方镇必会起兵响应,桓贼覆灭在即,韩将军是首功一件;朕已经决定,事了之后,认你为御弟,这样你便能受封摄政王,从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枉你这一身的文采武功啊。”
韩暮听他说的流利,显然这番话在司马奕肚子里已经演练了多次,心里暗笑道:把我当三岁小孩糊弄呢。但此事如何应对倒是个难题。
司马奕见他皱眉思索,似有所心动,忽然拉起他的手道:“韩爱卿不必急于决定,此事还有回旋时日,今日再不谈此事;现在,陪朕一起看看节目好么?”
韩暮感到他的手心湿哒哒的,绵软火热,心中一阵恶心。忙借拱手施礼之际甩开他手,随着他来到一角坐下。
司马奕“啪啪”击了两掌,丝竹声起,那黄色的大帷幕忽然拉开,一群半裸的宫女碎步跑出,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那群舞女正当妙龄,个个容颜秀丽,身材喷火;上身仅轻纱罩体,舞动间胸前两点嫣红颤颤抖动,下身素绢裹着羞处,起手投足间,眼神曼妙,身姿撩人。
韩暮武技精进,目力过人,那些舞女们身上的轻纱在他眼里浑似无物,只看得他口干舌燥,一股莫名的邪火从心头升起,不觉下身大棒高举,心神荡漾起来。
司马奕偷偷看着韩暮的情形,心下暗喜;一打手势,忽然乐声一变,乐音中隐隐夹杂喘息呻吟之声,更加的撩人心魄。
韩暮此刻已经是*焚身,忽然间他明白了,那杯酒中肯定被下了药,否则以韩暮能和谢道韫裸。身相拥一夜而未破谢道韫处女之身的定力,断然不至于如此不堪。
此时场上已经又出来了十几个人,这帮人个个身材俊伟,长相英挺,更让人掉眼珠子的是,全部光着身子,每个人都拉住一名舞女,三下两下撕掉仅有的遮体之物,当场表演起活春。宫来。
韩暮看的心惊肉跳,耳边淫。声浪。语不绝,他一咬牙根强自起身,想逃出这里;忽然胳膊被人拉住了,一个温柔的带着娇媚的喘息在耳边响起,韩暮回头一看,顿时吓得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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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一章 奇葩的皇宫之夜(下)
司马奕不知何时已经外袍褪去,里边空无一缕;露出锦缎一般雪白的肌肤,双目放射着奇怪的光芒看着韩暮,那样子似乎要择人而噬。
韩暮魂飞天外,忽然间他明白了:司马奕是个断背之人。
脑子里模糊的历史知识提醒韩暮,魏晋之时正是断袖之癖盛行,男风当道的时代;自咸宁太康以后;男宠大兴;甚于女色;士大夫莫不以之为时尚;天下咸相仿效;这些事搞得当时离婚率大增。
这些贵族士大夫们大多数有双重性取向,相互之间除了炫耀美妾俏俾之外,还互相攀比男宠,娈童引以为傲。
韩暮虽然来到晋朝已经将近两年,但平日也只是听说而已,那种糜烂的淫。秽派对一次也没参加过,今天韩暮算是大开眼界了。
但看司马奕这样的做派,似乎他变换了另外一个角色,这个角色在二十一世纪的基情年代里,被称之为“受”。
若不是司马奕头戴华美精致的金冠,你绝对不会认识这个脸泛潮红,声音娇柔的家伙竟然是大晋的皇帝;若不是他的上下颌黑须宛然,喉结突出,你也绝对不会认为这个有着雪白的肌肤,幽怨的眼神的家伙是个男人。
“韩将军……”司马奕颤抖着‘娇呼’道:“那日华林苑中与将军初见,朕便心生喜爱,但苦无良机;外人谣言朕迷信卢竦之御女之术,那是真的冤枉了朕;朕从未对女子产生过兴趣,但对于像韩将军这等轩伟男儿却无半分抵抗之力。”
韩暮浑身鸡皮皱起,心中烦恶万分。
司马奕继续道:“世间男儿均已御尽天下美女为乐,其实他们那里知道,真正的人生妙境、造化真谛非是如此,乃是被御啊。这个道理我是见到卢竦之后才终于明白了,可惜他为你所杀,那么便由你来代替他,给朕欢乐吧。”
韩暮脑子里象塞了一团浆糊,双手机械的抗拒着司马奕的侵扰;大厅内扭曲的肉体和歇斯底里的呐喊声刺激的司马奕不顾一切,他转过身子朝韩暮露出了擦满胭脂和香粉的“雪。臀”。
韩暮大喝一声,将‘清心诀’运满全身,压抑住不断袭来的绮思,伸脚照着那雪白的屁股踹去,今日来此,竟然受到如此的羞辱,这一脚带上暗劲,着实不轻,直踹得司马奕飞扑丈许,撅腚趴在地毯上。
韩暮闪身就走,那司马奕在后面‘娇呼’道:“韩将军,韩将军,你莫恼,若不喜欢,朕可命两位公主出来陪侍。”
韩暮心头窝火,将面前纠缠在一起奇形怪状的男女们一一踹飞,夺路冲出宫殿,司马奕满脸悲色,趴在地毯上眼睁睁的看着韩暮消失在门口。
殿内众人丝毫不以为意,他们俱已服用春酒和药丸,药力催动下已经陷入癫狂状态,不管不顾的捉对继续厮杀。
一名英伟男子双目红红的走向司马奕,一把将他抱起,司马奕很快便忘记了刚才之事,转身宛然相就……
韩暮冲出门外,冷风扑面,顿时全身舒泰;他急匆匆走出显阳殿,招呼苏红菱和亲卫出宫而去,脑海里刚才的一幕幕不断闪现,耳朵里仿佛还回荡着蚀骨销魂的呻吟声。
韩暮彻底的没有了心里负担,本来对于将司马奕拱手送出还有些内疚,但今夜之事让他愧疚全无。
司马奕打从一开始就准备将他拉入这场淫乱派对之中,先前的商议只是前奏;鹤嘴里的春香,下了药的酒,催动药力使人迷乱的毒丸,他打算一步步的将韩暮拉入这种堕落的局中,一旦韩暮和司马奕有了那层关系之后,韩暮将被他控制在手,自然会维护他的帝位。
韩暮心下大恨,一言不发,体内的药力强劲,清心诀根本压制不住;苏红菱和他并骑而驰,只听到韩暮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问他数遍,韩暮只是不出声,挥鞭狂。抽马臀。
健马吃痛,在宽敞无人的御道上飞奔如电,众人急忙加快速度跟上,待回到韩宅之时,韩暮那匹马的臀部已被抽的血肉模糊。
韩暮翻身下马,拉着苏红菱的手便飞奔到梦幻小筑,不顾苏红菱的娇呼拦腰将她抱起往自己房中行去。
推门而入,翠儿和晴儿正在灯下闲聊,暮然看见韩暮涨红着脸抱着苏红菱进来,都吓了一跳,韩暮哑声道:“晴儿去吧叶儿也叫来,快去快回。”转头对着呆若木鸡的翠儿道:“来帮我们宽衣。”
翠儿上前动作稍慢,韩暮已经不耐等待,三下两下将衣物除去,两女惊骇的眼光里,韩暮全身暗红,巨。棒高昂,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苏红菱有些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忙吩咐翠儿端盆冷水来,想给韩暮擦擦身子,降降火气。
韩暮不等她说完,虎吼一声,将她扑倒床上,‘刺啦啦’的衣物撕裂声中,苏红菱被剥成了个小白羊……
韩暮状若疯虎的在房中四女的身上折腾,几个小丫头已经不堪鞭笞,几番销魂了;见韩暮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苏红菱无力的朝双腿站站的叶儿道:“快去叫玉润姐姐和如眉来。”
叶儿勉力穿上衣衫,上楼叫帮手,不一刻楼梯声响,王玉润和柳如眉等人急匆匆下来,韩暮也不管来的是谁了,他迷乱的意识里只知道,要将体内邪气散尽方才舒畅。
在众女齐心协力之下,天色微明时,韩暮终于狂吼着在柳如眉体内爆发,然后昏沉沉的睡去。
众女眼中带泪,抖抖索索的起身,相互搀扶着回房,各自昏然入睡。
谢道韫房里,张彤云和谢道韫缩在一个被窝里,伸头聆听,直到楼下的云消雨散,方才搂抱在一起,放松焦急的神情,对视叹息,不知在想些什么……
次日韩暮没有去宫内当值,直到日上三杆,整个梦幻小筑里依旧鸦雀无声;小楼内众女皆在酣睡,在昨夜暴风骤雨的摧残下,她们已是花残柳败,尚需时间恢复。
谢道韫倒是起了个大早,她下楼来到韩暮房间查看,见房内凌乱不堪,好像被狂风卷过一般,可见昨夜情形之险恶。
谢道韫叹了口气,将房中破碎的衣衫,满地的鞋袜小衣捡起,叫来婢女拿去洗刷,又亲自打了一盆热水,帮他擦身。
揭开被褥,那一柱擎天的摸样,让谢道韫红脸低啐不已,她咬咬牙,将布巾浸入热水拧干,覆上韩暮结实的肌肤,细细擦拭起来——
PS:晋朝有些事情实在不登大雅之堂,小说中也不能写;这个朝代是个奇葩的年代,即使是同性恋流行的国外,也没有这个朝代的半公开化,当中有些奇闻不忍卒读,但这些都是禁区,书中绝对不能表述。有兴趣了解朋友可以加我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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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二章 病急乱投医
建康城迎来了太和六年的春天;四月的建康城绿柳烟笼,碧水纵横,人间四月天,总是最让人留恋的时刻。
春天给人以希望和动力,在建康城的百姓心中,他们坚信今年会是平安的一年,发达的一年。
但有的人心中却无法再有希望,譬如司马奕,譬如庾希。
如果司马奕一倒台,皇后庾氏一脉将从此风光不再,庾希身为庾氏兄妹的长兄,又执掌庾氏家族门户,他不得不挺身而出,暗自奔走。
他第一个要找的是武陵王司马晞,借着弟弟庾倩在武陵王帐下当长史的关系,他接连两次拜会司马晞,想联合司马晞对抗桓温的阴谋。
但是庾希大失所望,武陵王对此毫无反应,此人表面上表现出愤慨和同情,但是实际上,司马晞巴不得司马奕倒台;他很清楚桓温绝对不会代帝自立,说到底,桓温还是要帮司马家维持江山,他依旧需要寻找合适的司马家的皇族血脉再立新帝。
如此一来,司马晞的机会就来了。
庾希无奈只好去找辅政大臣、会稽王司马昱,司马昱不能不管,因为司马奕本来就是他和崇德太后一手扶上帝位的;然而司马昱想管也管不了,他手中仅有行政权力,并无兵权,性格上又是个懦弱怕事的主,除了陪庾希垂泪之外,他毫无办法。
庾希知道他只剩下最后两根稻草可以挽救这可以预见的灾难了,一个是谢安,一个是褚太后。
谢安王坦之这边,庾希有十成把握争取到他们的帮助,但是这样的帮助能到什么程度就不好说了;以谢安这方的实力,对抗桓温远远不足,若只是央求他们保全庾氏兄弟的性命恐怕可以办到,但若要让他们挡住桓温废黜司马奕的脚步,就勉为其难了。
谢安,王坦之等人不是傻子,也不是硬往上冲的莽夫,种种迹象表明,名士的潇洒不羁之气是建立在生死无虞的基础之上的,若真要别人去为你拼命,无异于痴人说梦。
在这件事里,庾希性格中的书生迂腐之气显露无疑,他抱着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想法考虑其中的得失,要么这次就借机扳倒桓温,要么就自己兄弟就是必死之局,让他选择失去庾氏几代人努力得来的光辉而匍匐于桓温脚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于是,他没有去找谢安等人,他假借看望妹妹庾皇后之机,抽了个机会觐见了崇德太后褚蒜子,只有这位临朝听政过三位皇帝的老太后,才能让桓温不敢异动。
西康殿又称崇德宫,褚太后已经住在这个空荡荡的大殿将近十年,每日里除了晒晒太阳,赏赏花,喂喂鸟之外,她便只是呆在佛堂进香念经;褚太后原本就是一位出生望族的大户小姐,对于政治上她没有太多的欲望。
然而,嫁入帝王之家,却将她三次推上权利的顶峰,三次临朝都是在群臣极力劝谏之下,她才出山,她不想如此,但不得不如此。
身为太后的她,内心里总是渴望将司马家的社稷江山在自己手里得以延续和发展,所以每每皇帝幼小,需要她代替皇帝行使权力之时,她便无从推脱。
司马奕是她和司马昱一手推上了皇帝宝座,褚太后选择司马奕的原因便是,年轻、有干劲、而且名声很好,褚太后原本以为这样的人当了皇帝,再加上老成持重的司马昱给予辅佐,司马家的江山将会更加的稳固,她自己也可以安心的享享清福。
然而事与愿违,才六年时光,司马奕便由一个精明干练,朝气蓬勃的帝王变成一个沉迷于恶习,嗑药成瘾,秽乱宫闱的腐朽之人,外面的传言像长了腿似的跑进皇宫大内,也跑进了崇德殿这个清静无为的所在。
庾希小心翼翼的进了崇德殿西首的一座院子,这里正是庾皇后的住所,庾皇后最近跟随褚太后学佛,此刻正穿着一袭青衣,坐在小佛堂里做早课。
庾希不敢打搅,独自呆在正厅里喝茶等待,不一会庾皇后早课完毕,换上正服出来见哥哥,她对庾希一大早便来见她有些诧异。
庾希上前参见时,庾皇后连忙搀住道:“自家人,何必拘礼,不知大兄今日前来可有事么?”
庾希看着妹妹清减的容颜,心中伤感,道:“吾妹到这崇德宫多少时日了?”
庾皇后道:“啊……快一年了。”
“皇上从未派人来接你回去么?”
庾皇后脸上泛起羞愧之色咬牙道:“我才不会回到那里,皇上每日所做的那些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庾希心里明白,司马奕变态至极,自己的妹妹很有可能被他逼迫着和妖道卢竦以及宫中养着的一帮男宠宣。淫;心里不禁大痛。
“妹妹,为兄知道你受了很多苦,我庾氏一脉自从先翁去世后便逐年式微,幸得吾妹庇护方能在这大晋占得一席之地,我替去世的爹娘和弟弟们谢谢妹妹了。”
庾皇后目中升起一团水雾,道:“大兄能有此言,妹妹便心安了,我也不枉在这深宫内受这些屈辱,遭这些罪。”
庾希叹息道:“我只怕妹妹多年来的努力要化作泡影了,外边的传言不知道妹妹可曾听到?”
庾皇后银牙紧咬恨声道:“哪里有什么流言,那些话绝大多数都是真实的。”
庾希瞠目道:“妹妹怎可如此说话,若被人传去,岂不是大难临头?”
庾皇后昂首道:“大兄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目前的大难还远么?皇上如此昏庸,授人以柄,他人岂肯放过。”
庾希默然不语,知道妹妹对形势看的很清楚,在心里斟酌词句,想重新激起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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