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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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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超躬身道:“吴兴之事可暗中进行,上次我们以苏俊青全家性命相挟让那苏瑾苏红菱兄妹前去盗取那物,可惜功败垂成;将军杀了苏家全家,只剩苏红菱逃脱在外。此事本是韦大人一手操办,看来他并未尽心啊。”
桓温咬牙道:“韦璧这个蠢材,办这么个小事居然累的我妹夫全家被灭门,我定要砍了他的狗头。”
郗超续道:“密报上说,苏红菱逃脱乃是得到吴兴一位叫韩暮的小子相救,此事有苏红菱相赠的宝剑为佐证,可见必然无假。我估计十有八九宋家之事是这韩暮所为,宋二公子行事过于张扬,未能一举击杀韩暮,导致饮恨而终,看来这韩暮很不简单啊。”
一直没说话的王珣插口道:“一夜杀了近二百人,此事定得到王献之等人的默许,否则官兵一到,那里那么容易脱身。”
桓温被这句话撩拨起来,又是怒气冲冲,大骂王献之。
郗超道:“王主簿说的是,据京城探报称,那韩暮已经到了谢安府上,看来是和他们勾搭在一起了。”
桓温道:“知道他的去向又如何?没有凭据我便不能光明正大的杀他。”
郗超道:“可派张西华壮士暗中刺杀,以消将军心中块垒。”
桓温点头答应。三人又开始商议增兵增粮之事,为讨伐袁真做准备。
广陵城内厉兵秣马,向北八十余里处的寿阳城也是一片紧张气氛。广阔江北平原,即将成为双方逐鹿的杀场。
建康城乌衣巷谢府的东山院内,袁岗和俊杰等正带领飞虎队进行操练。一夜的休息,本来疲劳不堪的众人此刻个个龙精虎猛。
韩暮等人都知道,飞虎队的战力有待提高,吴兴的复仇之夜暴露了很多问题;飞虎队的单兵作战能力没有问题,但是协同作战却有着很多的毛病。比如林园一战,敌众我寡的情况下,韩暮曾带领一小部分人专门追杀宋云,而其他的飞虎队员却不能胁从掩护,只是自顾自的和对手厮杀,导致韩暮几番冲杀未能起效。
关于部队之间的协同作战,韩暮因为不是行伍出身,前世业对这个了解不多,所以也没什么好办法,好在袁岗身经百战,走镖押运之时基本上都是他指挥镖师们的行动,所以对此颇有心得。
韩暮自对自己也很不满意,天罡刀法并未能在群战中发挥想象中的威力。自己的筋骨和气力还很不足,激战之时有力不从心的感觉。“看来要找名师指点才行”韩暮暗自思量
小院里飞虎队员变换着各种阵型在袁岗的呼喝声中进退自如,一大早便赶来凑热闹的谢玄站在一旁看的心跳神摇。
韩暮独自在院子的一角苦练,他身穿鳄鱼皮甲,下穿宽松的白色练功装,时而将血饮舞的如天花乱坠,时而静立沉思,又忽然从腰间摸出飞刀扬手激射。
谢玄看的羡慕,偷了个空道:“韩大哥,你这些护甲和武器都是自己弄的么?”
韩暮擦擦汗看出他眼中的羡慕之意,笑道:“是啊,你想要么?我给你搞一套?”
谢玄大喜道:“那太好了,我早就想弄套自己的装备呢。”
韩暮奇道:“你想弄套上好的装备应该不难吧?”
谢玄扭捏道:“家姐不让啊,她说舞刀弄棒是莽夫所为,我谢家是名士世家,五叔等人都已经醉心武技,她怎么也不愿意我再走武技这条路。”
韩暮问道:“你姐是哪位高人啊?为何看不起学武的呢?”
谢玄看着韩暮,像是在看一个怪物。半晌道:“你连我姐姐的大名都不知道么?她便是我东晋第一才女谢道韫啊。”
韩暮拍着脑门,这才想起来。
谢道韫和谢玄是亲姐弟,乃是谢安长兄谢奕的女儿,谢奕早已去世,这姐弟二人便一直在谢安身边长大。
韩暮心里忽然有一种莫名其妙想和这位大才女对着干的冲动,于是对谢玄道:“没事,我帮你弄装备武器,她若问起,你便说‘练武的不一定全部是莽夫,文武双全才是真男人’。”
谢玄大喜,屁颠屁颠的跑开了。
韩暮微微一笑,继续思摩揣测武技。
第四十七章 喜事成双(三更到,求收藏,票票)
临近中午,谢安上朝回来,喜气洋洋,随行的还有一位宫里的宦官;各位谢家仆从也都笑眯眯的。
谢安召集大家到了大厅,那公公用奸细的嗓音叫道:“圣旨到!!!”
众人慌忙跪倒在地,只听那公公展开一道金黄色的卷轴读道:“奉天承运,吏部尚书谢安,多年为朕操劳,殚精竭虑,为朕分忧。朕为表其忠,任命谢安为尚书仆射兼领吏部加后将军,赐钱三十万,丝绢一百五十匹;望谢卿勉力勤奋,为国为民,鞠躬尽瘁。钦此!”
那公公读罢,厅中所有人都喜笑颜开,老爷升官了,还是个二品的大官,不但吏部尚书还兼着,连军职也给了,尚书仆射那可是仅次于尚书令的副丞相的官啊。
谢安重礼谢过公公,送他去了,众人都上前道贺。
谢安笑着吩咐给众人打赏,闹哄了一阵后。
谢安等大家安静下来,将韩暮拉到面前向大家道:“今天还有一件事情要向大家宣布,我已经决定,收吴兴人士韩暮为义子,他比琰儿还小几岁,诸位以后见到他就叫他三少爷吧。”
“哇,你成我哥了啊。”谢玄笑着冲过来抱着韩暮。
众人哄堂大笑,纷纷恭喜谢安和韩暮。
今日双喜临门,谢安自然大为高兴,转头吩咐管家赶紧去准备酒席,晚上肯定有一帮官员要来祝贺。那管家喜滋滋的去了。
袁岗和俊杰等人凑到韩暮面前,俊杰道:“二哥好福气啊,这就被谢大人看上了啊。我怎么没这么好运气呢?”
袁岗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道:“你能和二弟结成结义兄弟,这福气还小?”
俊杰挠挠头道:“也是。”忽然朝韩暮挤挤眼道:“那我以后叫你三少爷还是二哥啊?”
“你皮痒了是不?”韩暮眼一横,俊杰大笑逃开了。
当晚,谢府张灯结彩,大摆筵席。京中有头脸的人物几乎都来了,十几桌酒席在正厅中摆起,仆役婢女流水般川流不息,上菜上酒。厅上人声鼎沸,气氛十分热烈。
韩暮被谢安拉着坐了首席,用画着水墨红梅的高大屏风与外边隔开。席上坐的皆是高官厚禄,大家士族的代表人物。
席上八人,除韩暮外全是名震天下的人物。首席,谢安,尚书仆射兼领吏部加后将军;然后依次是,蓝田侯侍中王坦之;司马昱,会稽王,辅政大臣;张玄,骠骑将军,禁军首领;陈姜,礼部尚书;宋福海,大内太监总管,王彪之,尚书侍郎。
韩暮首次见到这么多赫赫有名的人物,史书上倒是不时见到这些人的名字,但是当这些人活生生的坐在你面前同席喝酒,这种感觉只能说是如梦如幻、荒谬绝伦了。
众人齐贺谢安晋升之喜,觥筹交错热闹不休。几杯酒下肚,谢安尚未开口说话,那禁军首领张玄便憋不住了,眼光在韩暮脸上扫来扫去,问道:“谢公,恕下官眼拙,这位公子我好像没在贵府见到过。”
众人早有此疑问,但主人不介绍,直接询问于理不合。张玄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年少得志有些狂傲,所以他出口相询,大家自然求之不得,停杯细听。
谢安笑道:“张将军也太急了吧,我还未开口介绍,你就忍不住了。早这么急你家老太爷恐怕孙子都抱手上逗乐了吧?”
众人轰然大笑,张玄面红耳赤。谢安此语是暗喻张玄性急,又笑他张玄眼光甚高,看不上寻常女子,至今未娶正妻。
张玄生的修长挺拔,气宇不凡。难得的是年轻有为,京中官宦女子不知有多少上门提亲,但张玄眼高于顶,没一个看的上的。知道内情的人都了解,张玄的心目中只有一个人,那便是谢家才女谢道韫,但无奈谢道韫也是高傲女子,寻常人她也看不上,在她眼里,张玄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人了。这也难怪,谢家人个个风流潇洒,个个是天下仰慕的名士,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天天耳濡目染,怎么能怪谢道蕴眼光高呢?
谢安待众人笑罢才举杯道:“今日这酒席本是是为了此事而摆,我已经收了这小子为义子,韩暮,和各位伯伯叔叔见礼。”
韩暮忙起身叔叔伯伯的一阵叫,面相敦厚老实的王坦之道:“谢大人,你这义子见了我们在座各位,不见一丝一毫的拘谨,坦然自若,有大将之风啊。”
众人一阵附和,谢安道:“我的眼光能错了么?他本是世交之子,他父亲原来便是追随吾弟谢万的吴兴韩参将啊。”
众人恍然大悟,那司马昱忽道:“韩暮,韩暮,是不是那个审铜钱,玩轮鞋的韩暮啊?”
这坐席上数司马昱的地位最尊,他为人随和,众人也就无所顾忌。但是他开口说话,众人马上便静了下来。
韩暮羞愧难当,吴兴这么点破事,被人传烂了。起身拱手道:“正是在下,在下无知胡闹诸位大人见笑了。”
座上之人倒有一大半听说过此事,这时才想起来,看着这个少年,很难将谈笑间破悬案这件事和他联系起来。
谢安见众人光顾说话,举杯道:“小儿辈之事,诸位以后能提携便提携,今后见面机会多多,不久韩暮便要以中正上品入朝为官,到时候有什么指教你们自管说去,今日双喜临门,还是以饮酒为好,稍后我请道蕴为大家抚琴一曲消消酒气如何?”
张玄眼光大亮道:“谢小姐回来了么?这次有耳福了。”
谢安揶揄他道:“哎,猴急之人,三句话就露了马脚,这不摆明告诉我,你假公济私调用禁卫军天天在监视我谢府么?”
“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张玄似是被谢安欺负惯了的,也不恼怒,闷头喝酒吃菜。众人你来我往,喝了个尽兴。
韩暮酒量不错,这晋朝的酒水在他看来简直就是二十一世纪的米酒啤酒一般,没什么力道。
陈姜和宋福海是皇帝身边的人,在此多有不便。在谢安的示意下,众人频频劝酒,一会功夫便将席上的陈姜和宋福海喝的东倒西歪,醉卧当场。
谢安也不客气,直接叫了仆役扶二人上车送回府去。
PS:谢道韫即将登场,各位期待么?期待的话就收藏,票票打赏小弟吧。
第四十八章 伊人如兰(求收藏)
这一场酒宴从日落时分一直道二更将至方才散席,除了十余位知道谢道韫将上来为谢安献曲的人以外,其余人都渐渐告辞而去。
谢安招呼众人移座水榭,今夜天气温和,水榭之旁的杆杆修竹在灯笼的照耀下,摇摇曳曳,甚是雅致。
谢安着人沏来香茗,又叫谢玄去请夫人和谢道韫。不一会,几名婢女打着灯笼簇拥着夫人和谢道韫从远处走来,谢玄跟在他们后面。
那张玄全然没有潇洒自如的风度,张着两只醉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来人。
两人走进水榭内,谢安夫人刘氏生的富态丰满,脸上笑容可掬,韩暮看了一眼刘夫人身后站立的谢道韫,却见那谢道韫也正看着自己,二人目光交错,韩暮看到的是那两泓秋水般的双眸。
谢道韫身材修长,婀娜有致,身着鹅黄宽袖描花上袄,下边一袭同色长绒裙,云鬓如青山,配以简单的两只金钗,眉目如画,气质如兰。特别是浑身上下散发出的一股灵气,让人在她面前不自觉的便矮了三分。
谢安连拉韩暮两下,韩暮才清醒过来,不觉有些羞愧;谢道韫见他如此,目光中现出鄙夷之色。
谢安拉着韩暮向夫人介绍,刘夫人下午礼佛回府才知道收义子之事,她信任谢安的眼光,所以也没多说什么。
韩暮按照规矩斟两杯茶,敬给谢安和刘氏。那刘夫人微笑接过喝了,想给韩暮一个见面礼,但是在身上摸索了半天发现什么都没带,一转眼看见谢道韫腰间挂着的一块玉兔挂饰,一伸手就拉了下来,顺手递给韩暮。
众人愕然,谢道韫玉脸通红,想说又不好开口,只是一直拉着夫人的衣角乱扯。韩暮也扭捏着不敢收,这刘夫人也太不拘小节了吧,就这么随便的一拉就将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并随便送人。
谢道韫拉衣角的小手扯动更频繁了。刘夫人转身白了一眼谢道韫道:“韫儿恁的小气,借块玉佩都舍不得,明儿去我那,我给你一堆。”
众人全部绝倒。谢安知道自己夫人的脾性,干笑道:“韩暮收下吧,不妨事,不妨事。”
韩暮暗自好笑,接过玉佩,谢过刘夫人归位落座。手捏玉佩只感觉温润细腻,似有丝丝芳香散发出来。
偷偷看了谢道韫一眼见她正狠狠的盯着自己。韩暮顽皮心忽起,拿那玉佩凑到鼻尖闻了闻,作陶醉状。谢道韫顿时脸色飞红,低头不再看他。
韩暮心头大乐。这时早有婢女将古琴摆上,焚起两炉香片,众人知道,好戏来了。
谢道韫莲步轻移,来到水榭中央,先向谢安福了一福道:“道蕴恭喜二叔加官晋爵,现曲一首助兴,祝叔父叔母身体康健,永享富贵。”
声音甜美柔嫩,听起来撩人心魄;谢安颔首微笑道:“韫儿,越来越会说话了,这次准备给我们奏个什么曲子啊?”
谢道韫起身道:“这首曲子是我上元夜游淮水时偶得,还未起名字呢,稍后演奏完了,还请叔父赐个曲名吧。”
众人精神大振,纷纷鼓掌叫好;韩暮心道:“这谢道韫才女之名看来还真不是假的,一出手就是自创琴曲,自己虽然也喜欢听听音乐,但对于音律可是一窍不通啊。”心中好奇心顿起,当下静心细听。
谢道韫端坐琴前,罗袖轻挥在古琴上拂出一串清亮的妙音,然后弹奏起来。
琴声委婉轻灵,柔曼舒缓,意境飘渺动人,却又不失恬静自然。
众人在这优美的琴声里闭目摇头晃脑,沉醉其中;忽而琴声变得激越急促起来,仿佛狂风骤雨袭卷而来,顿时飞花走叶天地无色,终于琴音减缓,意境恢复恬静淡然,琴音减低,直到无声无息。
座上众人静坐半晌,方彩声如雷;张玄离座向谢道韫拱手长鞠一礼道:“神乎其技啊,谢小姐这双手真是神奇之物啊。”
谢道韫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起身回了一福道:“张将军难道只看到琴艺么?道蕴要的是对这新曲子的评价呢。琴技算什么!”
张玄马屁拍到马腿上,讪讪笑道:“小姐说的对,琴曲更好更好!”
韩暮看的暗暗发笑,刚才的曲子,他听了有似曾相识之感,有很多段落和他在前世喜欢听得一段古曲相同;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文科高材生,古曲古韵他还是喜欢的。
谢道韫对着众人盈盈笑道:“我只是有曲子,却一直起不出满意的名字,不知各位叔叔伯伯能否帮帮道蕴呢?”
王坦之叹道:“贤侄女秀外慧中,大晋才女之名当之无愧,我这对于音律不善其道之人也是如痴如醉,心旷神怡啊。”
座中谢安对于音律最为精通,众人的眼光自然而然集中在他身上。谢安微微一笑道:“你们哪位不是操琴高手,今日却又如此谨慎起来,是怕在才女面前丢了脸么?”
众人被他挑明心事,俱都老脸一红;司马昱道:“班门弄斧的事我等是不做的。”
这句话摆明了是坐实了谢安的猜测,其余人等心中暗恨不已。
谢道蕴美目轻扫,看到韩暮若有所思的坐在一旁发呆,心里气他刚才的轻薄之举,想让他出出丑,于是对着韩暮福了一福道:“韩暮小弟,可否请你帮道蕴品鉴此曲,抑或帮道蕴替此曲命名呢?”
韩暮正在回想后世自己上大学时,和古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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