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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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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暮摆手道:“在哪里都一样,为大晋效力不分京城边陲,只是听诸位兄弟的口气,新任内卫统领张庆似乎为人不怎么样啊。”
一语勾起众人的愤怒,几人七嘴八舌的怒骂起来。
卫长青道:“大人有所不知,自大人走后,张玄将军代大人行内卫统领之职,但是张大人事务繁忙,所以一般的事情都由张庆代为处理,初始还算规矩,不久之后,这张庆的白眼狼本性便露出来了,也不知怎么地,他和都尉府那帮人打得火热,我们兄弟不下十余次见到他和都尉府的周副统领出入烟花酒肆,两人勾肩搭背,好的如兄弟。”
卫长青喝了一口酒,叹气接着道:“再接着,便是拉帮结派,将大人您以前重用的兄弟们一概靠边,遣散的遣散,撤职的撤职,好好的内卫府一片乌烟瘴气;咱们哥几个蒙大人恩惠专司崇德殿守卫,我等尽职尽责,太后老人家倒也照顾,张庆这才没敢动咱们。只是现在内卫府中一大半人都看张庆眼色行事,内卫府换了天啦。”
卫长青摇头叹息不已。
方德章接口道:“这便罢了,那张庆还四下里散布谣言,说韩大人您被扣在秦国回不来了,还说您在秦国签下卖国契约,回来之后也是个罪人,要受大晋律法惩处;许多兄弟气不过跟他理论,他当面矢口否认,私下里一一打击,老候您记得么?他居然被这狗贼调去涸藩当值,这不是欺负人么?拉屎的地方要什么侍卫?想起来就叫我气愤难当。”
其他人也都气愤的说着张庆的阴损做法,一个个将酒杯惯的当当响。
韩暮沉吟道:“张庆此人,我在内卫府之时便感觉他心术不正,当时便有意调离他,但是几番告诫之后,他的态度倒是蛮好,所以一时没有下手;后来我奉命出使,这件事便搁下了,没想到一念之仁,倒教兄弟们受苦了。”
王三宝拱手道:“这可不怪将军,是坏水总要冒出来,这次大人回京可是奉皇命进京重掌内卫府呢?”
卫长青点着他的鼻子道:“我说小王,你就是不动脑筋,现在京城的形势下,韩大人能公然回来么?那些人连谢大人和王大人都囚禁起来了,手握重兵的张大人都敢杀了,你要韩大人来送死么?”
王三宝吐吐舌头道:“我倒是把这茬给忘了,我就是希望大人能重新带着我们办差,跟着大人干活,心里爽快。”
卫长青和方德章等人都点头道:“这倒也是。”
韩暮叹了口气道:“兄弟们啊,你看我乔装打扮进京城便知道事态的严重了,但是我韩暮可曾怕过事么?当年那王珣叫横跋扈,还不是叫你我兄弟整的在寒风中走出宫门,听说回去还大病一场么?我韩暮不怕事,不惹事;但凡有人骑在我头拉屎,我绝饶不了他。”
卫长青一拍桌子道:“就是这个话,大人还是这么豪气,大人此次回京定有要事,用得兄弟们的地方,请大人只管吩咐。”
韩暮微笑道:“我也不瞒你们,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我韩暮对兄弟一向是推心置腹;这次进京我有数件大事要办,但是这几件事都是搞不好要掉脑袋的事,所以还是不惊扰诸位兄弟的好,咱们喝了这顿酒便各奔东西,你们好生当差,我只有办法办妥事情;他年有缘总有咱们兄弟相见之日。”
众侍卫大急,卫长青道:“韩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您有事我们撩脚便走,这还算兄弟么?大人且说说,若我等兄弟帮不忙也就罢了,若帮的,也算是咱们弟兄的一番爱戴之情。”
“对对,卫大哥说的很是。”
“韩大人说说。”
韩暮作沉思状,左右打量这几名侍卫急切的面孔,一咬牙道:“也罢,你们要听,我便说;只是这事知道了要担风险的,此事要是传出去,不仅是我,你们恐怕也要人头落地;谢大人和王大人两家四百口,包括京城中牵连其中的千人都要人头落地,你们敢听么?”
卫长青咬牙道:“这里都是我们体己的弟兄,但是我卫长青今日也要说说丑话,今日之事不管能不能帮韩大人的忙,都给我守口如瓶,若有一个字漏出去,莫说兄弟没得做,他的一家老小也要统统做我卫长青的剑下之鬼。”
卫长青在侍卫中小有威望,也是个杀人不眨眼,横行无忌的主儿,京城的黑道中朋众多,他这话一说等于下了封口令,即便是他被杀了,他的那帮黑道朋也定然会将出卖之人斩尽杀绝。
其余四人均满脸通红的发誓赌咒,韩暮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道:“诸位多虑了,重重把守之下我能进了健康城,还怕自己出不去么?我只是不想牵累他人;好便和兄弟们说说。”
当下叫苏红菱去楼梯口把守,以防有人偷听,接着便将进京要办的大事和当下的局势细细剖析一番给众人听。
众人听后嘴巴张的老大,半晌卫长青才道:“原来,大司马是要当皇帝啊,怪不得这些天杀了那么多人,三品以的大官杀了十几个,想来他们定是阻碍大司马篡位的绊脚石了。”
方德章也道:“难怪皇寝宫外侍卫们把守的严密,连太后想见一见都难,平日还能见到皇在宫中行走,这一段日子皇都看不见影子了,太后老人家也成天念佛,原来是这个原因。”
韩暮正色道:“我要进宫,便是要讨要皇的密诏,待我有了这密诏便可昭告天下,宣布桓温的狼子野心,我手头五万大军将会同天下各路兵马进京诛贼,这密诏可抵十万大军啊。”
卫长青沉思道:“大人现在要独自进宫恐不太容易,但是有我等兄弟相助那可就容易的多了,明日晚间当值宫门的侍卫是马文进和张德宝,这两人都是大人原先器重之人,和我等兄弟也是交好,我想可以通过他们来让大人混入宫内。至于皇的寝殿显阳宫,进去之后再想办法,显阳宫外也有我们的兄弟,到时候见机行事便是。”
韩暮道:“好兄弟,那便明日晚间行动,你回去后可秘密联系要好的侍卫兄弟,异日大军到了,可不要糊里糊涂的送了性命,也算是给他们指个出路,至于你们几位兄弟,我北府军中尚缺营正、队正若干,便便宜你们了。”
众人大喜过望,纳头拜倒。
几人又谈谈说说一番,一直聊到红日西斜,几位晚当值,这才留下联络办法各自散去。
按照约定,韩暮和苏红菱在青溪桥第三棵大柳下见到了陈冲;陈冲带来了一个令人不安的消息。
他在都尉府的好兄弟告诉他,都尉府的人已经发现了城墙的一排飞刀,他们推测的结果正是:韩暮已经进城。
当日韩暮在桓温大营中以一手惊世骇俗的武技,用一条白色汗巾将桓温帐下第一武士张西华枭首,这一场景让桓温郗超等人记忆深刻,当时王珣也在场;所以当他得报城墙的那排当做阶梯使用的飞刀时,第一反应便是韩暮进城了。
王珣召来在牛山镇发现韩暮等人踪迹的黑衣卫陆甲头来,详细询问了那日在牛山客栈杀人的三人的身形特征,更加确定来人是韩暮无疑,那名女子自然是韩暮的妾室苏姓女子,曾经刺杀过桓温多次的苏红菱武技高深,这一点他们自然知晓,而另一名男子则不知是谁了。
不过这已经无关紧要,只要确定了韩暮已经进了城,只需抓住他便成。
韩暮听完这些,眉头紧锁,半晌轻声道:“这几日王珣定然会在城中大肆搜捕,你需小心行事,或者躲藏几日也行,三日后我们在此相见。”
陈冲道:“那大帅你呢?”
韩暮微笑道:“纵然他有千般本事,想抓到我却是休想,这几日我已经安排好了进宫事宜,你无须担心,我自有应对之策;记住,联络好的内应也要招呼他们暂时不要行动,以免在这敏感时期露了破绽。”
陈冲拱手称是,三人分手而别。
第三三六章 淮水河上舞蹁跹
正如韩暮所料,当晚健康城中的形势陡然紧张,都尉府和内卫府出动大批人手,在禁卫军士兵的协同下进行了全城大搜查,但结果一无所获。
据郗超王珣等人分析,韩暮进城来无非是与谢安王坦之之流接洽,再或者与京中旧部联系,但是他的落脚之处实难判断,京城这么大,随便往哪个犄角旮旯一钻,要在这百万人口的大都市中找到他,堪比登天。
虽然如此,大搜查还是要进行,首当其冲的便是王、谢两家的府第,韩暮混进去的可能性极大。
在汇总了各方面的消息之后,黑衣卫们终于有所收获,位于谢安府第后院处的右卫军军营昨夜走失士兵一人,这名士兵三更到四更时分自称去膳食间找水喝,一去便没回来;其家中人也未见到他回家。
第二日,得到消息的王珣带着黑衣卫和都尉府的人匆匆赶到军营中,黑衣卫中有的是精通勘察痕迹之类的人才,在众人地毯式的搜索之后,在院门口的大树下发现断裂的枝干以及重物拖拽的痕迹,在谢府的后院围墙更见明显的攀爬痕迹,碎石泥土散落的痕迹依然新鲜。
所有的痕迹最后都得出一个结论:有人穿过这处兵营,来到围墙外攀爬进了谢安的府邸;至于外边大树下的拖拽痕迹则可解释为这名士兵内急来到树下解决,被藏匿在树的人击杀,然后进入谢安府第。
王珣勃然大怒,郗超和自己下了严令要求此处军营全天候待命,分队执勤巡视,却被人大摇大摆的从军营中穿过,进入谢府,简直视数千禁卫军如无物。
王珣要杀人了,当晚带队的吕姓校尉首当其冲,虽他极力辩解当晚并无外人出入,但是在证据面前,他的话完全成了狡辩。
王珣带来的人直接将吕校尉拖到校场,扒光衣衫,露出白花花的一身肥肉;在数千士兵的见证下,黑衣卫用带着铁刺的皮鞭将吕校尉抽的肠开肚裂,活活的打死。
本来都尉府并无处置禁卫军之责,但张玄死后,禁卫军统领由桓冲继任,但桓冲身在寿春,其职权便由王珣代为行使,这些不合规制的事情,经过这么一变通,忽然显得合情合理起来。
接下来,王珣带领数百士兵以重犯逃进谢府为名,公然进谢府搜查;谢安知道此事硬来便是找死,于是强自约束府中人等不与都尉府发生冲突。
当时第一名士的府邸,瞬间涌入大批猪狗之辈,将谢府弄的鸡犬不宁,精致的草木花卉被践踏的奄奄一息,各处房舍中也被弄的乱七八糟。
幸而王珣还严令约束手下人不得趁机乱拿财物,这才使谢府墙的字画,架的古玩之类得以幸免,然而士兵们一走,谢府一清查,才发现丢了些金银钱物,这倒还在其次了。
谢安气的浑身哆嗦,清高高傲的便如一只白鹤的谢安,被都尉府的一帮小喽啰将府中践踏的满目狼藉,这件事简直是奇耻大辱;搜查结束后,谢安将王珣叫住,冷冷的盯着他。
“王大人可得要你想要的东西了?”
“哦,公干在身,不得不为,谢公见谅;我这里给您道歉了。”王珣矮胖的身躯有些畏缩,在谢安冷厉的双眸下,他有些自惭形秽。
“受不起啊,王大人,你是朝廷命官,大司马手下的红人,向我谢安赔礼叫本人如何心安,我谢府清清白白无任何不可示人之处,故而你要搜,我便让你搜;老夫只是有些惋惜而已。”谢安神色鄙夷。
“惋惜什么?”
“老夫惋惜的是,一块良才美玉,竟然没有雕成山水花鸟,没有被嵌在华贵的衣帽服饰,反而被雕成了一只狗食盆,我替王大人惋惜。”谢安淡淡的道。
王珣本聪明才智之士,祖父内侍**家王导,算起来和王羲之也是亲戚,王羲之乃是他的叔伯长辈;王珣幼时也曾才名远播,法得其祖父真传,别具一格,为世人所称道。
自从王珣跟了桓温之后,此人钻营精计,将聪明才智全部用到为桓温出谋划策边,也不知出了多少害人损人的毒计,手头的人血也沾染了很多,谢安的话便是讽刺他一个好好的才子,硬是当了别人的走狗。
王珣可不傻,谢安之意他如何听不出来,需知作恶之人也有反思之时,每每有闲暇之时,似王珣这等人物,怎会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进行反思。
谢安这句话正好戳在他的痛处,王珣脸色难看之极,当下反驳道:“谢公就是喜欢发这些感慨,需知时过境迁,你那一套早已与世道不符了。我劝谢公还是识时务顺天而行,若老是这般倔强高傲的样子,恐天下第一名士的名头便要易主了。”
这是**裸的威胁,谢安哈哈大笑道:“浮名何足惜,再说这天下第一名士的名头今日已经易主了。“
王珣不知他话中所指,冷笑道:“易于何人?”
谢安指着王珣的鼻子道:“就是你呀,你带人无缘无故抄了天下第一名士谢安的家,拍拍屁股便走路,如此潇洒自如毫无内疚,岂不是天下第一名士么?”言罢哈哈大笑起来。
王珣大恨,怒道:“且由你得意几日,你是不是还仗着你那义子韩暮替你撑腰呢,告诉你,不日大司马将亲率十万大军剿灭北府叛军,你们矫诏建军有违朝廷法度,就凭这一点,死有余辜。”
谢安揶揄道:“十万大军?哈哈哈哈,敌得过两万秦军么?”
王珣当即败退,咬牙大声道:“你们给我看紧了,一只虫子也别让爬进去,谢公少了一根寒毛我便那你们试问。”
说罢气呼呼的带兵去了。
……
外边闹得翻了天的时候,韩暮却在歌舫中翘着腿听曲子,为了平息船众女的鄙夷和愤怒,韩暮特意破财请人在街每人买了一件首饰当礼品送给船的众女。
二十多位女子,哪怕是一人一只普通的银钗子也要花掉韩暮好几吊钱,韩暮肉痛不已;而且送给大姐的和十五妹的东西怎么也要特别一些,大姐送的是一只精致的金孔雀镶红宝石的玉簪,送给十五妹的则是一双玉镯,两样东西各自值一吊多钱,算是相当贵重的了,需知这一吊钱字贫苦人家可是一年的用度。
此刻,众女为了报答陈公子的赏赐,硬是要表演歌舞一曲,韩暮只得坐在一楼的船厅中,看着铺了红地毯的中间空地,众女翩翩起舞,一展歌喉。
玉镯戴在十五妹白皙的手腕,碧绿的玉色和赛雪欺霜的皓腕一对比,简直明艳不可方物,小丫头非常喜欢,一双喷火的眼睛围着韩暮绕个不停。
韩暮心惊胆战,不时看看众人的反应,除了大姐似笑非笑之外,苏红菱也一副油盐不进的神情,显然这两位是最不愿意看到两人眉来眼去的。
韩暮看着十五妹撅起的小嘴,不自觉的便想起那晚的**感觉;再看看十五妹高耸的胸口,也不禁想起那晚的弹性十足的手感;十五妹感觉到韩暮的眼睛在她的身体下逡巡,居然更加得意的将胸口挺了挺,一双豪。乳更加的挺拔,仿佛要裂衣而飞。
耳边传来大姐好听的女声道:“陈公子,陈公子,鄙舫这歌舞可还入得了公子法眼啊。”
韩暮咕咚一口咽下口水,惊醒过来,收回目光道:“啊……什么?您说什么?”
苏红菱气的伸手一拧,韩暮忍痛道:“刚才看的入神,没听到大姐的话,请大姐再说一遍。”
“奴家是问公子,这歌词唱的是什么呀?可听得懂么?”大姐嘴角挂着冷笑道。
“不错不错,特别是那句……唔……很好听,真的很不错。”韩暮含含糊糊的道。
“是不是那句‘眼角眉稍都似恨,郎情妾意目传情’呀!”
“对对对,就是这句,很不错。”韩暮忙点头道。
“切,哪有这句啊,别丢人了。”苏红菱哂笑道。
韩暮尴尬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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