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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少帅-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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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利筑城,有利屯兵积粮,有利军民教养生息。3、通路少而险,敌方无法攀越。4、各城都在其附近山顶上,设有子城,以求稳固,并分散敌进攻兵力。5、各城多扼山带水,成犄角之势,棋布星分,如臂使指,相互策应。
这些展成为要塞形式的城塞,主要是依靠山形陡峻,依山傍水,在构筑上远比一般城池简单。一般在高山所筑城寨,以石为主,并不太高。在城墙上设观察、射击设备,准备大批石弹、石块作为兵器。对主要通路则层层设防,因无法同时通过大部队,故防守极易。另在山下以石块构筑外城,主要为警戒和掩护群众耕种之需,限于山地地形,城脚下无法设护城河,但在主要方向上,也有广泛设置壕沟的。
云铮原先那个世界的辽、金、元三代,都出自北方游牧民族,其用兵特点是大规模骑兵集团的运用。由于以骑兵为主,故长于野战,但对野战筑垒不甚重视,往往是能战即战,不战即疾驰而去,如势需停留,为防敌袭击,往往环绕主帅营帐,铺毡立帐而居,其周围再以车环之,一般不另筑木栅或挖掘堑壕。如需攻城,其筑垒方式也大体如此。随着其政权的封建化和汉化的加深,其军事筑垒等大都直接模仿汉军的方法和式样。
所以,云家的办法使得辽军很难突破前线防线,而即使他们突破了前线防线,面对后面的高城巨弩也基本只有望城兴叹的份了。当然,云铮这个后世人知道,这里头还有很大一个先决条件,就是大魏朝不是自己前世历史中那个大宋,它没有丢失燕云十六州,所以不仅马源保护住了,而且从地形上来说也很好布防。
有了这些经验,眼下的云铮就只剩下一个麻烦。——当然麻烦也不小——这前后两种方式出现了矛盾。
唐朝的经验认为军营不能立在山上,而云家军的经典战术却十分推崇山城要塞。云铮此刻必须做出抉择。
如果说把军营当成山城要塞一般安在山上,那么扬州城必然是这个“要塞”的支力点,以扬州城的经济实力来说,这当然是绰绰有余的。不过问题是,山城要塞是云家军明出来对付外族入侵的办法,它有一个显著特点就是:敌人只在对面,而不会出现的**后面。
而最近学乖了很多的云少帅眼下却有一个怀疑,那就是自己现在为鹰扬卫扎下的这个营寨,是不是真的跟云家军先前的情况一样?他觉得只怕不一样。
《论语?卫灵公》:“子曰:‘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云铮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说实在的,这小子实在没有什么远虑,他几乎连近忧都没感觉到。不过经历了这么些事情之后,他总算知道眼下这个时代,只怕根本没他期望中那么安宁,所以他必须考虑一些有可能生的对他而言十分不妙的事情了。
譬如说,青龙教。
眼下的青龙教并不敢与官军正面对抗,上次生了一起跟官军出现冲突的事故,官军还吃了点小亏,最后的结果却是青龙教当地大方下令将动手的教众交给了官府。虽然云铮本人对于那个青龙教大方竟然做出这等处理感到惊讶,不过人家的确这么干了,云铮也没什么多话好说,只是心底里总是觉得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他并不觉得现在青龙教对官府做出一些妥协就一定是软弱,他更愿意将之理解为蓄力。——就像希特勒动攻势前特别喜欢大谈和平一样。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只要青龙教反旗一举,那几十万教众定然就是几十万大军,虽然他们的器械可能糟糕了一点,但根据云铮对最近看到的中央军的估算,只要中央军丢掉一两个大城,那么预料中的青龙教叛军就有可能得到不少精锐的装备,到那个时候,这些军事素养虽然不高,但被宗教武装起来的教众很可能就会变成一只饿虎,要说他们有可能打到扬州来,别人多半不信,但云铮却觉得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所以,为了防备这种可能,云铮觉得不能直接套用眼下云家军最爱使用的山城要塞办法,要不然的话,云铮难以想象在万一扬州被围的情况下,依托扬州供给存活的鹰扬卫军营里头的三万大军该怎么办。如果周围没有敌军,那么当然他们可以往北退往淮安,可是万一已经被汹涌的青龙教叛军围住了呢?那岂不是只有饿死山中一途了?
但是山城要塞的防卫训练又是云家军的一个重要“训练课题”,不可能遗忘或者放弃。云铮必须找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
于是,一脸郁闷地云少帅现在正在孤山下望着靖江孤山呆——靖江孤山没有鄱阳湖畔大、小孤山隽秀,也不比广东肇庆孤山俏丽,更不如杭州西湖孤山妩媚……然而,它却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孤”山——长江北岸、南通之上、江宁以下,苏北大平原唯一的一座山,故而颇具盛名。
云铮望着这山,心里有了决定。
第68章 治军当从严
“孤山飞来揽平沙,下界横连十万家。天压水门香雪海,风搏山寺雾松花。渔灯明灭映遥岛,鲛宝参差带落霞。绝顶春寒衣袂冷,笑看北斗照京华。”
云少帅随口改了前世历史中明代靖江县丞韦商臣夜登孤山后写下的《登孤山诗》,笑吟吟一副本少帅游兴正浓的模样。(注:没改的话,韵都没压对,也不知是不是古音有异,寒一个。)
他身后的云逸、徐邵扬二人听罢,相视而笑。云逸呵呵一乐,道:“我说少帅,整个苏北平原就这么一座还能算山的地方,咱们军营要不定在这,那山城要塞的演练估计是很难进行的,这还有得选吗?”
云铮笑笑,没有回答,他自然知道整个苏北就这么一座凑合着能用来演练山城要塞的小山。靖江孤山,位于扬州东方,实际属于通州管辖,只不过因为扬州乃是大府,而通州在行政上被扬州协管,所以云铮才能考虑把营盘定在此处,要不然只算扬州府的地盘的话,根本就一座山都没有,选都没得选。
孤山不大(注:海拔55。6米,周长1。5公里,占地面积5万平方米),它是浙江天目山向东北延伸的余脉之一。据史料记载,靖江孤山原先是长江江面上高耸的一块礁石,后因江水冲击,泥沙不断在山脚下淤积,到东汉前后,渐渐形成6地。不断延伸、扩展,大魏朝时,孤山全部登6,成为这片平原上独特的山峰。
云铮又看了看,才笑道:“此地景色不错,适合扎营。”
此言一出,顿时把云徐二人噎住了,敢情您老人家看营寨的标准是风景好不好?
孤山风景自然是不错的。孤山既以“孤”取胜,也以小出奇。东、北、西三面陡峭,只有南坡平缓,东西狭,南北长,远看像一只坐南朝北的大石狮子。所以旧靖江县志上称它“形如狻猊”,就是这个意思。过去山上还有两处自然景观。一处是石舫,在孤山西坡,巨石似船,极有妙趣;一处是仙人洞,在孤山东侧峭壁之上,据说可坐数十人,人们可望而不可及,便传说里面有个仙婆,整天摇着金绞车,能把白棉纱纺成金纱线。后世这两处景观都因山崩或毁损、或闭塞,只给后人留下美丽的想象,殊为可惜,不过眼下却是完好无损的。
云少帅见麾下两员大将都被自己唬住了,这才哈哈大笑起来:“瞧你们那样子,真以为我是来游山玩水的?”他面色一整,扬手朝孤山一指:“你们看这山,东、北、西三面陡峭,只有南坡平缓,东西狭,南北长,若在山上扎营,正是易守难攻的妙地。”
云逸与徐邵扬这才知道云铮方才不过是玩笑之说,面色才算正常了下来,却见云铮面色有些阴霾,低声道:“而且孤山南面正对长江,过江便是江阴要地……江南若有变乱,从江阴这长江下游最窄处北上渡江可谓极其方便,而我等卡在此处的话,届时或可有用。”
云逸奇道:“江南能有什么变乱?”他并不知道云铮父子叔侄之间的商议,所以有些惊讶:“我以为少帅将营寨定在江边,乃是为军用补给考虑……难道还有其他因素?”
徐邵扬皱了皱眉:“少帅的意思,是怀疑江南会出乱子不成?”
云铮心里考虑的那件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即便是云逸他们这样的嫡系重将,目前也不必知晓此事,所以他摇了摇头:“只是觉得江浙一带眼下气氛有些不对……再说,我准备把营地定在此处,其主要原因也的确是考虑到水运比6运便宜这一条的。”
云逸很是夸张地松了口气:“赫……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要打仗呢!”
云铮笑了起来:“怎么,咱们云飞扬大将军还能怕了打仗不成?”
云逸嘿嘿一笑:“别,可别!咱可不是大将军,咱就是小鱼小虾一个,要说这大字,还得少帅您老才能担得起,您可是名正言顺的朝廷二品大员,在您老面前,卑职哪敢称大啊!”
云铮一脚踹过去,笑骂道:“我踹你个鸟人,几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揍你个满头包,你还得瑟起来了。”
云逸嘿嘿笑着,连忙躲开,然后朝身后望去,见随行的亲兵离得不近,这才“抱怨”道:“我说少帅,老话说得好,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堂堂国朝二品都指挥使,怎么能说踹就踹呢?……起码打个招呼啊!”
云铮作势再踹,云逸连忙道:“啊别,别别,我不说了,不说了总行吧?好好好,咱们说正事……嗯,少帅,你既然已经看好了地头,那我可就吩咐下去,让他们扎下了?”
云铮道:“我不光是在孤山上面扎营。”
云逸奇道:“什么意思?”
徐邵扬心中一动,问道:“少帅可是打算……?”
云铮点点头:“扎两个营地,一个山上,一个山下江边。其间的距离不要太远,太远影响联络,但也不必太近,要尽量照顾到江边营地,使其能有监视江面以及对面江阴渡口的作用。至于这两个营地之间的联络,旗帜、烽火、联络兵,一个都不能少。”
云逸和徐邵扬都是将领世家出身,又亲身经过了好几年战阵的人,自然一听就明白了自家少帅的意思,所以也不惊异。徐邵扬是军中监令,不直接负责军务,所以也没多话。但云逸这个常务副都指挥使就不能不关心了,便问道:“两边营寨的规模如何控制?一样大,还是一边大一边小?”
云铮道:“都要大,鹰扬卫六个卫要能随意集合在一处营寨而不拥挤。”
云逸点了点头,暗自考虑一会儿安营的规划。——主帅只管定地方,具体的事情则由他这个副都指处理了。
徐邵扬见云铮似乎不打算就营寨的问题再做其他指示,而且他自己也相信以云逸的能力处理个扎营的问题实在轻而易举,所以便问起了自己的工作安排:“少帅,鹰扬卫的军纪军律,可是照搬燕云卫?”
云铮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不,不照搬,鹰扬卫既然是新军,那军纪也该定一个新的。”
徐邵扬目光中精光一闪,微笑道:“少帅眼下可有腹案?”
“有,你记下!”云铮早在南下的途中就已经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新的鹰扬卫军纪早就定好,他沉吟了一下,将心里的计划整理了一下,道:“鹰扬卫军律,‘十七禁律、五十四斩’如下!”
云铮招手将亲兵们一起叫了过来,才神色冷然地道:“我燕云边军素以严律闻名,鹰扬卫成军最晚,若要成为强军、铁军,则纪律必严!兹有鹰扬卫十七禁律、五十四斩如下,责成卫监令徐将军记录在案,克日公布,异日训练完成之后,即要执行,成军之前,酌情执行: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
其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
其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
其六: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此谓欺军,犯者斩之!
其七: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者斩之!
其八: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
其九:所到之地,凌虐其民,恃强逞凶,逼**女,此谓奸军,犯者斩之!
其十: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级,以为己功,此谓盗军,犯者斩之!
其十一:军民不分,聚众议事,私进帐下,探听军机,此谓探军,犯者斩之!
其十二: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於外,使敌知之,此谓背军,犯者斩之!
其十三: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之!
其十四: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斩之!
其十五: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斩之!
其十六: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者斩之!
其十七: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者斩之!”
众人听罢,一个个冷汗隐现,别说亲兵们听了大气都没敢再喘一口,就连云逸这个胆大包天的嫡系重将听了云铮这杀气腾腾的十七禁律五十四斩,也有些背后凉。
徐邵扬看了众人一眼,知道他们被云少帅这一下吓得不轻,也觉得这禁律的确严格得有些吓人了,要知道云家军的严格主要不是严格在律条上,而是严格在对纪律的执行上。
实际上大魏朝中央军的律条是很严格的,基本上接近于刚才云铮所定下的严律了,不过朝廷官军对那军纪的执行程度极低,大部分的律令都跟说着玩一样,根本贯彻不下去。而云家军历来不同,云家军的军纪从条例上来说,绝对是天下五支大军中最宽松的,之所谓天下人都说云家军军纪森严,其实只不过是因为云家军内部对于这些条例的执行程度是“五大军”中最为严格的罢了。
所以云铮忽然定下这么严格的一个律令,就连徐邵扬这个鹰扬卫监令都觉得有些太过苛刻,其中有些条款简直是让人心惊胆颤,比如第十三条:“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之!”
这条什么意思?就是说主帅下令的时候,军官低着脑袋,没有应答,面有难色,这就算是“狠军”,按律当斩!
徐邵扬觉得自己作为监令,该说点什么了:“少帅,这十七禁律虽好,不过眼下鹰扬卫草创,军士都不过新兵,虽然在河北做军户时便接受过一些初步训练,可毕竟是已经习惯了燕云卫那套律令的,眼下忽然换成此等严律,会不会有些苛刻了?”
云铮看了一眼噤若寒蝉地亲兵们,淡淡一笑:“本少帅没说现在就全照着实行……我方才说的是:兹有鹰扬卫十七禁律、五十四斩如下,责成卫监令徐将军记录在案,克日公布,异日训练完成之后,即要执行,成军之前,酌情执行……”
众人一听才知道,原来是训练完毕之后才全部实行的,顿时松了口气,不过还没来得及轻松,云铮便冷冷地道:“虽然是训练完毕之后才全部实行,但在此之前,尔等也当牢记此律,并且最好提前习惯,要不然到时候一下没适应过来,犯了其中某一条……哼哼!”
云铮喜欢大秦的傲然,喜欢大唐的胸襟,然而作为一个军事世家的嫡系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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