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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字头上一把刀(上)by 冰蓝镜影(np)-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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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字头上一把刀(上)by 冰蓝镜影(NP)
              
              文案
              (认真写一下文案。。。)
              单纯天真的兔子,冷酷的帅哥大侠,外衣下从不穿裤子的头牌,意外纯情的小侯爷,捉摸不定的美人寨主,心理扭曲的病秧子,刀子嘴豆腐心的神医。
              于是乎,苏应麒,没有原则只有美学,有钱有势有品有脸,NP了!!!
              第一章 求医
              苏应麒这辈子要感谢三个人,一个是创造苏家省城首富的老头子,一个是给自己无尽溺爱的老娘,最后一个是深受当今皇帝宠幸的兰妃——他的亲姐姐。
              有钱胆大,敢作敢为,出了事有老娘护着,有做妃子的姐姐做后台,苏应麒想不逍遥快活都不行。
              左拥沉鱼落雁,右抱闭月羞花,怀里还搂个小家碧玉,不亦乐乎?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穷有穷开心,富有富伤心。
              他妈的老子熬了十六年,居然不举?
              对这一认知,将苏应麒从云端打落谷底。
              然而贫富差距就在于,穷人再鸡毛蒜皮的病都无钱医治,富人有天大的事都能用钱寻找一个解决方法,不管这个方法是否奏效。
              自古以来的神医,总喜欢把窝造在深山老林玩神秘,嘴上说着济世救人偏要弄些不成文的规矩。
              苏应麒带着跟班和一队苏父苏母千叮万嘱保护好苏二少爷的护卫,浩浩荡荡行至神医家所在的山头,就被山脚一块年久失修颜色剥落的木牌给命令弃轿步行,一人徒步跨上这数不胜数好似通向天上的石阶。
              一千九百九十九
              春寒料峭的天气里,苏应麒二十级一歇也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湿漉的汗水将刘海贴在了额头,一双桃花眼说是含恨还不如说是为了脑中等会儿整那个傲慢神医的计划而亢奋。
              过了石阶,平地上呈现一条蜿蜒爬行的小路,曲径通幽处,透着药味的小茅屋大门敞开,依稀可见一个淡蓝色的影子傲然伫立,凝视着桌上一排不知名的草药。
              苏应麒口干舌燥,进了屋不由分说的端起茶壶直接往嘴里灌,大少爷的姿态一览无遗。
              边解渴边用眼角瞟着旁边安静注视自己的人,这一瞟可不得了。
              两弯似蹙非蹙的柳眉,一双含疑非惑的凤眼,白皙如人偶般的肌肤剔透如病态,薄唇微抿,似是要退后一步,好比风扶柳的动作让苏应麒本能的伸出双手揽住那纤细的腰肢。
              首先,怜香惜玉是他的美学之一。
              其次,关于被世人传乎其神的神医自己是个病西施的想法,让他大失所望。
              秀气的男人苏应麒不是没见过,只是,隔着稀薄的衣料感觉到的肌肤细滑触感,这家伙真是男的么?
              为了证实自己是否碰到了这个世道所流行的女扮男装,苏应麒凑近了那张两靥微窘的脸蛋,在确认了同性特征的喉结后,对方在他怀里猛烈的咳嗽起来,双肩抖动如秋天最后的一片叶子。
              剧烈的颤动隔着衣料摩擦着彼此的肌肤,对方一手拽紧衣襟,一手仿佛寻求依存般攀上了苏应麒的胳膊牢牢抓住,温度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传递至苏应麒身体各处。
              当怀中的动作渐渐平息,苏应麒的身体某处紧接着行动起来了。
              莫非这就是神医的治疗方法?
              把体重轻的绝对不属正常范畴的人抱到里屋一张看着就硬梆梆的床上,苏应麒顺了顺对方因为刚才的咳嗽而打散的发丝,意外的,他并不讨厌这种亲近的感觉,相反,无意碰到那修长睫毛的搔痒感让下身的骚动有进一步升级的趋势。
              “谢谢。”
              完全符合病靥的虚弱语气,虽然苏应麒不想趁人之危,可是身体里那股叫嚣着寻找出口的热浪来势凶猛,有钱有势有脸有品的他从来就是个不需要压抑自己情绪的公子哥。
              “是本少爷要谢谢你才对~你的治疗方法还真独特~”
              那就不要耽误了时机,快点治疗吧~
              不由分说含住了微张的唇,尝了一口,草药的淡淡苦味晕开在舌尖,奇怪的让有人甘之如饴的错觉。捕捉到四处逃逸的香舌,上下翻搅。吻着把推搡当作欲拒还迎的人,迫不及待的脱掉自己的上衣,伸手抽走对方的腰带,屈膝打开身下之人紧闭的大腿。
              “唔你唔恩”
              前所未有的炙热灼烧的苏应麒脑袋一片空白,遵从本能的身体寻找着发泄的出口,揉捏着已经语不成句之人胸前的突起,舌尖一点点描绘着下颚的曲线,一路滑到已经硬起的茱萸,轻轻咬了一口,惊起一阵颤栗般的痉挛,摩擦而过的下体立刻染湿了一片。
              笑着渡了一口气给意料外经不起折腾一泻之后就如春泥般软下的人,沾了股间的体液涂抹到那隐秘的私处,直接顶了进去。
              好不容易喘过气的人立刻倒吸一口气,眼底腾起迷蒙的水气,后穴紧缩,牢牢吸附住了入侵的异物。
              “恩啊放松点啊哈”曲起浑身战栗之人的双脚折到胸前,苏应麒拍打着不见阳光而更显白皙的屁股,一点点推进,直到全部没入股间,从喉咙深处逸出一声低沉的愉悦的低吟。
              缓和的抽动逐渐变为激烈的律动,每一次挺进都带给苏应麒难以言语的K感,好似漫步在云端的飘飘然,欲仙欲死;每一次的细微呻吟,都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压而迸发出的,身下之人之前软下去的分身又有了抬头之势,前端渗出重新积蓄的蜜汁。
              吻着被兴奋冲走理智而摇头晃脑神智不清的人儿,苏应麒也快到达极限,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甬道骤然紧缩,埋在身体里的欲望一阵耐不住的抖动,两个欢愉的声音随着欲望一并迸发。
              大口吞吐着夹杂着药味的新鲜空气,抽离的那一刻,白色的浊液自股间流出,淌了一床。
              轻轻托着已经失去意识之人的后脑安稳的枕于床铺,疏了疏气若游丝之人沾了汗水贴在额际的青丝,落下一个虔诚的吻,苏应麒穿好衣服,有些心虚的瞥了眼床上的人,拉过薄衾替他掖好被角,放下治病的银票,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哼着走调儿的小曲,轻快的下了山,小跟班就一脸焦急的迎上来报告了苏母旧疾复发的紧急情况。
              而此刻恋子情节超严重的苏母正舒服的躺在香塌上,吃着自己女儿送来的吐鲁番进贡的葡萄,享受着丫鬟轻重有道的按摩。
              等苏应麒发现自己被骗,是三天后的事。
              而当他身下躺着娇艳欲滴的美女,脑海里却在回忆到求医的那次巫山云雨身体才有反应时,他彻底明白了一个事实。
              估计自己这一辈子,和女人没缘了。
              第二章 兔子
              苏应麒十八岁时,江淮两岸刮起了男风,江南苏家二少爷的名号,哪个秦楼勾栏不晓得。
              但凡有姿色的,都上过苏二少爷的床。
              世风日下。
              每天会有人来苏府借着送‘礼’办这事办那事,也都摸清了苏家不成文的规定。
              苏老爷拗不过苏夫人,苏夫人最疼二少爷,不管是借钱借势疏通官府,只要苏二少爷答应就成。想当初苏二少爷宣布自己的龙阳之好,苏夫人二话不说第二天就把远近驰名的美男画搜集来了,坚决反对的苏老爷在苏夫人一不哭二不闹直接跳三玩上吊死了也要拖个垫背的强大气势下妥协了,乖乖培养才三岁的庶子千万不能近墨者黑。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然怜香惜玉是苏应麒的美学之一,不过,他的美学之二,风流不下流,多情不烂情。
              他的胃口叼,不是每个人能上他的床,上了他的床也未必代表什么。
              于是,精于走邪门歪道的小人集团又总结出另一条捷径——毓官。
              毓官是苏家二房如意夫人去年送给苏应麒的新年礼物,在苏应麒大方宣布自己的性取向之后,常年困扰于如何让自己庶出的儿子继承苏家家产的如意夫人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苏应麒这一举动,无非将以香火为首的苏家继承权交到了二房手里,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苏应麒保持这个取向,千万不要哪天来个奉子成婚。
              毓官是一个长的像娃娃一样精致的孩子,初次见面的时候,止不住浑身的颤抖却坚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给苏应麒上茶,那抖的像西北风中孤立无援的小树苗一样的小手战战兢兢的端着茶壶,结果那整壶茶全翻在了苏应麒的裤裆上。可爱的小人红着眼,惊惶失措的拿帕子去擦,像极了一只无害的小兔子,不明就理的挑拨着苏应麒的欲望,很自然被从来不懂得什么叫节制的苏应麒抱到了床上。
              做爱的过程中,小兔子一直红着眼,为刚才的事道着歉,那双诚实澄澈的明眸,让事后帮小兔子清洗的苏应麒难得有了一丝负罪感。
              可爱的小兔子感动的又把泪水哗啦啦往外倒,比刚才疼痛时还哭的厉害,苏应麒真的对自己有一种摧残祖国幼苗的嫌恶感。
              过后没几天,中午吃撑了的苏应麒偶尔想起被闲置在雅苑的小兔子,吩咐把自己那份燕窝端过去,难得奉行一下勤俭节约的美德。天知道这个无心的动作,又把小兔子惹哭了,伺候的丫鬟招架不住叫来了苏应麒,哄了半个时辰才平息了这场骚动,估计也是由于哭得眼酸睡过去的缘故。
              自此,毓官给苏应麒的印象,就是一只无害的小兔子,娇弱,爱哭,挺贴心,从不撒娇,自从燕窝事件后就把苏应麒当作神一样的尊敬崇拜着,每次看到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都让后者的负罪感直线上升。
              让苏应麒对他改观的,是时隔不久后的一次恶性‘刺杀’事件。
              由于苏应麒奉行‘有花堪折直需折’的美学,经常性的只用下半身思考,这种行径自然引来其他一些人的嫉恨,尤其是被戴了绿帽子的攻者大人们。
              你可以想象老婆被强X后,还要和强X他的人在一起的攻者大人们的愤怒吗?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事关男人的尊严,兄弟们抄起菜刀,直冲苏府。
              当时苏应麒正坐在亭子里,像蛇盯住青蛙似的捕捉着练习书法的毓官那裹在半透明薄衫里的玲珑线条,和自己的道德做着痛苦的挣扎。
              我没有摧残祖国幼苗,他是自愿的,我没有强迫他,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只不过是帮他渡过每个男孩成为男人的必经阶段,恩恩,对对,事情就是这样。
              “毓官~”
              招了招手,小兔子就放下手中的狼毫,带着无害的甜美笑颜跳过来。
              揉了揉那头柔软顺滑的毛发,苏应麒很享受的把脸埋在小兔子的头颈里,进行着上升到哲学角度的挣扎。
              扑倒,还是压倒,这不是问题。
              做,还是不做,才是一个问题。
              “姓苏的,老子跟你拼了!”凶恶的声音炸响在亭外,一个身穿黄色外衣绿色袍子颈系红色围巾的男人抓着菜刀,冲向亭子里还在犹豫要不要回房做的苏应麒,在石桌上做很容易磨破膝盖。
              “小心啊!”毓官的声音总是细若蚊蝇,尖叫起来,倒是一鸣惊人,把苏应麒吓得摔到了地上,确切的说,是面朝‘刺客’的毓官死死抱着苏应麒一起滚到了地上。
              在太阳下反光的菜刀以不和谐的慢动作一点点掠过苏应麒的视野,在菜刀的主人被躺在地上的两人绊倒的时候,画面又恢复了原有的速度。
              “毓官!”直起伏在自己胸口惊魂未定的小兔子,苏应麒攀在对方背部的手上一阵温热,幸而只是一点擦伤。
              “恩,没事。”弯起细眉,毓官宛尔一笑,劫后余生的身子微微颤抖。
              其实谁都没有发现,这个娇弱的孩子身上的坚韧。
              像草一样的卑微,柔弱低贱,却是最坚忍不拔的生命。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揉了揉那头有些散乱的软发,苏应麒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动作。
              可悲的人,只是因为别人施舍过一点好,就拿一辈子感恩。
              “记住,没有谁是生来为了别人丧命的。”
              “恩,毓官明白。”
              毓官红红的眼睛似乎又有泛滥的趋势,苏应麒怀疑这只小兔子到底有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喂,姓苏的,老子在这里,不要无视我的存在!!!老子今天是来找你算帐的!你们这群吃里爬外的家伙,老子是你们的少爷,你们都抓着老子干什么,给我去抓那个王八蛋!!!!苏应麒,你去哪里,老子今天是来报夺妻之恨的,不要无视我啊啊啊!!!”
              苏应麒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走到那个丢脸的被自家手下架着的手舞足蹈的‘刺客’眼前,“裴大少爷,牌品差的人我见多了,没见过你这么没品的。”
              暗示性的鄙夷了一眼那身番茄吵蛋色的着装,苏应麒凑上前耳语了几声,瞬间手舞足蹈的裴勤就安静了下来,还一脸神秘兮兮的反问道,“真的行吗?”
              “你忘了你那小情人为什么要和你分手?”
              勾起唇角,苏应麒嘲讽的看了眼不论是从头脑还是到品位完全和自己不在一个水平的裴勤。
              耳边充斥着半晌才反应过来青筋暴跳的裴勤的喊打喊杀声,苏应麒若无其事的打横抱起一脸茫然的毓官,唤人去请大夫。
              “少爷和那样的人打牌吗?太危险了。”单纯的小兔子缩在苏应麒的怀里,天真的问道。
              “恩,一次而已,没有下次了。”要不是审美疲劳才不会对裴勤那个没品又愚蠢的家伙的人下手,也就那个异国风味的小情人值得赞一下这个没品的男人。
              “你刚才跟他说了什么?好厉害,就那么几句话让他安静下来了。”主动忽视了苏应麒最后那句话引起的骚动。
              “我只是告诉他一些打牌的技巧罢了~毓官想不想学?少爷我亲手教你好不好?”
              第三章 大侠
              漆黑的夜空没有一点星光,仿佛一个久经风霜的老人,静谧的注视着夜幕下沉入睡眠的世界。
              在这万物栖息的深夜,宽阔的官道上传来清晰明了的马蹄声,一个身材修长的人影跨坐在马鞍上,一柄素雅的白色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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