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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无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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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兄,明天跟我和颖去医院。”我吐了口烟。
“我跟你们去干什么?你们的事儿,我管不了,再说了,两个大老爷们陪一个女生去?”
“这可不是我的事儿,我也得去,你要是我兄弟就陪我去一趟。”
“我去,我去。说实话,我真不想让她打掉孩子,要了算了。”
“得了吧您内,你丫也真想的出来,孩子降生,就没了爹,多造孽?”
“你可以当他爹啊”任兄指了指我。
“你丫说什么,我可以有主的人那!”
“你不当,我还想当呢,就怕她不让。”
我无语。
次日,任兄在我们的胁迫下来到医院,刚进大门我就有些手足无措,问任兄:“进来先干什么?”任兄说:“好像是先挂号。”我们挂完号,办理了该办理的事情,支付了该支付的钱,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周围都是女士,我和任兄作为临时家属略显尴尬。此时,走来一位年轻漂亮的护士,念出颖的名字,颖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只是点了点头,这时候我也没有过类似经验,只点了点头,她转身跟护士进了屋。话说回来,生活的美好永远是属于会观察生活的人,我观察后发现,每个锃光瓦亮的医院,都有几个锃光瓦亮的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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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去了半个多小时,门开了一个小缝,闪出一个护士,还是刚才那个:“你们谁是她家属?”我看了看任兄并没有挺身而出的意思,任兄说:“你去吧。”我起身,在护士给的一个单字上签了字,护士埋怨我说:“怎么那么不小心?”我边签字边想,你丫管得着吗?这倒霉医院的护士一点儿都不漂亮。
护士递给我一张票据,我看都没看就塞进了钱包里。回家的路上,任兄大包小包地给颖买了很多东西,大部分是补品。我问颖什么时候回家,任兄义正严词的切断道:“你丫有点公德心成吗?好歹让人家姑娘家身体恢复一些。”颖说:“我不回,肯定连累你们吧,身体好了我就走。”
她定居以后的日子,我生活的节奏跟猫头鹰似的,白天睡觉,晚上活动。颖霸占了任兄的床,任兄霸占了我的床,之前我一再表决,跟任兄挤一张床。任兄坚决不同意,我说:“你丫不同意,我睡哪?睡地板可不行,狐狸和木头那我也不去”任兄说:“你和她去睡吧,怕什么。”我瞪了任兄一眼,任兄又说:“你看这样成吗?我和她一起,你还回你床。”我看这厮如此的没心没肺,生气道:“你丫,真是不可理喻!”
任兄睡着后,我悄悄的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电脑上网消磨时间,不久后,任兄良心发现,给我买了一包鸟窝咖啡,再到夜晚我就指望咖啡提神。直到早上七点他们起床,我才像泥巴一样瘫在电脑桌前,颖过来推我,我才知道天亮了,于是乎一个猛子扎在任兄的床上,常卧不起。如此反复了将近一星期,濒临弹尽粮绝,鸟窝咖啡快喝完了。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想起一首歌里是这样唱的:“昨天晚上我可能死了,是怎么死的我也忘了,昨天晚上我忘了活了怎么是活着我也忘了,什么能证明我活着,什么能证明我死了,天空中飘过的云朵,是不是我?是不是我?我也没有尸体,也没有呼吸,天象坟墓一样压抑着我,谁拯救我?谁拯救我?昨天晚上我可能死了,至于怎么死的我也忘了……”颖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是在不行就表示和她凑合凑合,毕竟身正不怕影邪。我表示还是算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好在媛这一阵没来,可能是她大学课程安排紧,或者考试。万一她来了肯定上演两个女人一台戏,其结局一定是我跳进北海洗不清。心跳乱节奏,梦也不自由,这些天,我做梦都在琢磨,怎么像媛解释。她可是京城有名的醋坛子,好在她心眼好,待人真诚,这可能是我喜欢她的原因。
由于睡眠不足,午饭经常错过,晚饭都是任兄和颖组团来叫我很多次,我才恋恋不舍的睁眼。我在半睡半醒之间,现一件不寻常的事情,每次吃饭的时候,任兄给颖夹菜的频率愈发甚多,因为我虽然人醒着,其感觉仍在睡觉,所以没太多想。见他俩有说有笑的吃饭,好像旁边的没我这个人。饭后,我逐渐清醒,发觉他俩现在好像是挺般配的。
6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不知不觉,不知不觉,中秋佳节来临,任兄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决定,节约成本,同时整一个像样中秋出来。任兄把搬家时候的箱子、还有一些饮料的瓶子堆积到一起,托运到楼下,并指派我找收废品的卖掉。这里很少有蹬三轮的来收废品,今天运气不错,一个收废品的被我逮了个正着。
那人接过我递来的东西分类称了称,又算了算:“一共25快3,给您凑个整儿,25成不?”
我伸手接他递过来的钱,觉得不愿意:“25块3,给我25可不行。”
“一两毛钱,您还当钱啊。”收废品的说。
“我这里没零的,最小的这张还是个5毛。”
“那您把这张给我得了呗。”
“那可不行,这样我就赔啦!”
“一两毛钱,您还当钱啊。”我现在是模仿这他的语气说道。
“我们这行本来就不挣钱。”他嚷嚷到,声音有些高抗。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任兄下的楼,左手提着一把菜刀,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着的烟:“广荣,有火吗?”估计收废品的那哥们吓傻了,清楚的意识到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丢下5毛纸币,步步紧退。我转头问任兄:“今天吃什么?”任兄回之:“吃茄子。”我又问:“茄子呢”任兄忽然发现,刚才由于自己冲锋过猛,茄子不慎遗失在经过的路途中。我很佩服任兄,在广大文人界,配备菜刀的估计只有他一个。
今天挣了个冰棍钱,还是五毛的那种。
中秋节晚上,任兄和颖置办了一桌子酒菜,媛偷了我老丈人家里的一瓶葡萄酒,至于八几年的确实难说。当然,我的责任也很重大,我负责吃。不过我的心里压力很大,不和谐的局面随时可以发生。媛看到颖和任兄在厨房里忙和,任兄没等媛问这是谁,抢先到:“这位,我媳妇。”然后“嗷”了一嗓子,却是被颖踩了一脚,更像是在打情骂俏。我的忧虑瞬间消失。
两个女生互相点头示意后都觉得对方与自己哪里有些相像,双方都很诧异,我的忧虑值瞬间急剧回升。
任兄特意将,桌子搬到阳台上,又像模像样的整了几根蜡烛。天公今天很任兄给面子,外面微微有风,及其凉爽,唯有一片朗月高高挂起。媛在此刻突然提议,此刻此景,任兄何不题诗一首?任兄接到指令后,抱拳拱手,我在一边看这厮德行怎么看怎么像卖艺的:“今儿是中秋月圆之夜,我先吟诗一首,抛砖引玉,主要还是后期看广荣兄的,那鄙人就献丑了……别打岔我刚迈进主题……”
倚楼听雨 第七页
“死任,没完了是吧?快点说正文”媛又再次化身地主婆,任兄和颖,显然不太习惯这些举止,不禁毛骨悚然。
“啊!啊!”任兄象征性的模仿电视里的某些朗诵节目“啊”了几嗓子,却什么都没阿出来,甚是心急,又埋怨道:“我好不容易有点诗意,全被你家地主婆搅和完了!”和任兄搬到一起的这些时日,我方才了解,任兄属于灵感性跟依赖的写手,没有灵感的时候什么作品也拿不出。
我挖苦道:“任兄,你呀还写书那,别玷污文学了成吗?”
颖在一旁为任兄解围:“我来创作一首诗吧。”
“你会写诗”任兄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颖,很疑惑,很纯洁。
颖顽皮地笑笑:“嘻,危楼高百尺,小任脸吓紫,唯恐掉下去,摔个狗吃屎。”俗话说的好,近朱者赤,近猪者吃,近任兄者都会篡改歪诗。我和媛没好气的像任兄边笑边做鬼脸,任很纯洁的面容,顿时羞愧难当:“今天我就还不信了,咱整首文学性强的”任兄作举杯邀明月势,饮尽:“仰苍把酒中秋至,灯火不夜石景山,琴瑟琵琶心旧乱,好似萧郎离人间。”不知道任兄这首诗的意境所在,可以肯定两点,其一,表面上看挺押韵像那么回事。再者,我的心也挺旧乱,不由得产生共鸣。
任兄酒劲大兴,显得有些得寸进尺:“我要的不多,30秒的掌声。”这个语调我仿佛在哪个晚会里听过,任兄又说:“下面掌声有请伟大的象征派主义诗人,伍广荣同志为大家显眼,哎呦”任兄被媛踩了一脚:“我说错了啊,我重讲,表演,表演。”
面对任兄的落井下石,其实我早有了心里准备,任兄见我胸有成竹,面无惧色,也不再发表什么言论。据传说,任兄上大学之前对“胸有成竹”的解释一直定向为“老兄,你丫永远养不成竹子。”我想了想,朗诵道道:“梦段独酒醉听楼,月夜秋风漫山游,仰望浮云深似海,腾龙吐雾亦同愁?孤星透浪当空缀,唯有明月在心头。”念罢,我陷入沉思,唯有明月在心头,我的明月究竟……
那天我喝高了,看着月亮突然很想念家中的父母,想给家里去个电话,可在身上摸了半天,也没找到手机“咦,我手机丢哪了?”我小声的嘀咕,下意识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奇迹般的发觉我的手机就在茶杯里洗澡。愣了一会我笑着对大家说:“嘿,你看爷们儿的手机学会有用啦!哈哈!”庆幸,我的手机还有防水功能,曾经没有体验过,今天不经意间体验一把,感觉甚爽。于是乎,我兴高采烈的播通了家里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我爸的声音。我兴奋道:“爸,我想死您啦!”,谁知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并不友好:“小荣,你不睡觉闹什么闹,存心让爸我的高血压再犯?都几点了,还不睡!”
放下电话心里有点空虚,再一看时间已过午夜子,此时,狐狸凑了过来,我给他倒了点酒,狐狸喝了酒以后很是兴奋,上蹿下跳的,不到半个时辰,就进入了梦乡。媛和颖今天也喝了很多酒。任兄的床也被临时征用,对此,我心里特平衡。
阳台之上,任兄还在自斟自饮,心事重重:“广……广荣,兄弟有件事想跟你说,一直不好开口。”
“嗨,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不好说的?还整了这多话佐料。”我点了一颗烟。
“关于颖的事情……”任兄试探性的看我没有太大反应,接着说:“没别的,开始我觉得这个姑娘,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想照顾她,保护她。直到现在,逐渐地对她有了感情,我心说不能这样,但是我还是向她表白了,她虽然答应了我,却很害怕,害怕你骂她是个贱女人,广荣兄,我知道是对她的感情没有割舍,对吗?”任兄也点了一颗烟。
今天任兄酒后吐了真言,任兄怎么可能不在乎?我郑重其事的看着他:“你是我兄弟,她是我妹子,何况我现在有了媛,我的确心理还有她,甚至比媛更爱,如果你爱颖,一定要对她好,她现在很脆弱,需要有人照顾她,说真的,其实有时候我对她凶,完全是……真不知道为什么……对媛,我真的很对不起她……”我的语话有些语无伦次,最终还是说不下去。
任兄深鞠一躬:“谢谢你成全我们。”
我苦笑说:“这可不是我成全的你们,而是你们成全的你们自己。”那天晚上是我最后一次和任兄促膝长谈,共饮了一会儿,任兄冲我微微一笑,溜回睡觉。我还在喝,感觉有点热,脱了外套,想去沙发上看一会儿电视,进入客厅的时候我发现沙发和地板上都没有任兄,颖的房间反锁了门。
我打开电视,正在上演韩国某部电视剧《什么恋人》。我盯着电视发呆,怀疑任兄是琼瑶派作家……
7
等我醒来,已是次日中午,觉得身体上下全是刺痛,头晕的很,我发现我躺在我的房间里,媛在我旁边,见我醒了:“好些没哦?今天早上我们看到你趴在客厅的茶几上水着了,摸你脑门,有些发烧。”媛关切的摸了摸我的脑门,还是烫手:“呆呆你好好的躺着,我去给你抓药,对了,钱。”我埋怨一句:“这么大人了,出门也不带个钱。”随手在裤兜摸出钱包递给媛,她嘟了嘟嘴,转身出门而去。
颖走了暂别之后,颖端着一碗米粥进屋,特意给我煮的。“谢谢。”越是这个时候,我越不知道除了谢谢,还能说什么呢?“应该感谢你呢,这写天,帮了我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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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感谢我,还是感谢你认识了任兄,你们才能走到一起呀。”病中,我觉得我说的特别扭。
颖皱眉,然后有愣愣:“你都知道了?”
“是,昨天晚上任兄都告诉我了。恭喜。”
“这么说你同意啦?”颖的凝望着我的脸颊,双眸渗出晶莹的泪水,朦胧中觉得她倾国倾城。
“你问我干什么?我有不是你父母,这得问你。”她开心地笑了:“来,我喂你,张嘴……啊……”
“不用,我自己可以。”我咬牙强打精神,居然没有做起来。
“这就算我报答你了。” 她嫣然一笑,一勺一勺的往我嘴里送粥。我觉得她真的很美,同时证明任兄眼光甚是到位。
很不和谐的时光往往突发在和谐的时候,门“咣”地一声被踹开,我猜肯定是媛,她那脾气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几乎难以适应。等她走到我面前时,已然满脸泪痕,她手里的药和钱包狠狠地咋在我脸上,她带着哭腔:“伍光荣,你丫一傻B!”扭头又给了颖一记耳光,粥散落了一地。她转身摔门离去,我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媛。我看见放在塑塑料袋里的颖去医院的票据,被揉成一团……
颖跑到任兄的房间趴在床上哭了,任兄抱住她问怎么了,我也过去问颖:“没事吧,打疼没有。”颖委屈至极:“我……是个贱女人,广荣对不起……”话未言尽哭的更加伤心。
任兄问我怎么回事,我递给他一张被揉成一团的票,任兄皱眉:“我就知道,她那边早晚也得穿帮。”
晚上我给媛去了几个电话,全拒接。又发短信:“接电话”,过了片刻我又不报太大希望的拨通了媛的电话,媛是哭着接的。
“媛,有些事情你听我解释,那个孩子不是我……”我迫切的想成澄清一切。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不是问你这个。我全猜到了,你当我是什么?她的影子?还是替代品?”电话那头短短的一句问得我哑口无言。她有那边很严肃:“我要你回答这个问题,不要骗我。”
“我……我……哎,能不能……”
“回答我的问题!”她大哭起来。
“我……对不起,我没办法回答,希望你原谅我。”不是我不想回答她,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心里怎么想的,没有办法语言描述,更不知道该怎么做。
“伍广荣,你丫就是这样玩弄感情的?我瞎了眼,怎么没早看出你这混蛋!”
“喂,喂?”我喂了两声,电话那头闪出盲音。
一个人的战役,我彻底的宣告失败。
任兄问我,需不需要他替我找媛一趟,把事情解释清楚。我表示,现在没有这个必要了。
媛走了,我的心情坠入到了极点。颖也一直不开心,她不怎么吃东西。任兄心疼她,问我怎么办,我心不在焉的回:“凉拌。”
决定出去走走,漫无目的的走在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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