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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官之道1-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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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汪依言也望着远处,眨巴眨巴眼说:“看不清,雾气太厚了,蒙起蒙起的。”
王金龙说:“是啊,蒙起蒙起的,我也不清楚啊!”
听了王金龙满是含义的话,老汪点了点头,说:“确实看不清!”
王金龙说:“等会叫贾强去银行提几万现金,输不完也得找个机会送给雷老板。总不能让咱黄县的县长没面子!”
老汪担忧地说:“那雷老板自己听说有上千万的家产,能看得上这点小钱吗?”
王金龙说:“雷老板我了解,小钱确实看不上,可那人喜欢奉承,事在人为嘛。”
老汪忽然艳羡地说:“那雷老板真的好福气,摊上那么个会做生意的老婆!人又还漂亮。”
王金龙哈哈一笑说:“他老婆会做生意?谁有这么个老公都会做生意。他娘的,从厂里低价提货,高价出手,什么东西好销就做什么,你说赚不赚钱?没有一点风险,简直就是捡钱嘛。既合理又合法!就成了先富起来哦的那一部分了。不过他老婆确实有女人味,我见过一次的,才三十岁哩!”

老汪叹息道:“我何尝不清楚他们的伎俩,可还是羡慕啊。咱们棉麻公司不也造就了不少这样的先富之人么?张大辉、顾北。。。。。。”
王金龙说:“老汪,心里知道就行了,别老是挂在嘴巴里念。你自己也是胆子小嘛,去年叫你家汪风涵去给棉麻进一批打包铁丝,按道理应该赚得十几万,你就硬是怕搞得。这不让老易家一侄子赚了去啊!老汪,你其实也是个好人,这样也好,吃点喝点玩点潇洒点就算了,免得心里不塌实。我们规规矩矩拿点该得的,不犯法也不比人家穷。真要跟人家比钱,那比得过啊?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知足。”

老汪嘿嘿一笑,说:“王总,我还得跟你学啊!我家风涵进市邮电局的事还请你多操心呢。我反正五十几的人了,只求把两个儿子安排妥当了,也就安心了。不是说县社搞人事改革么?我就带个头先下了,也算是支持你的工作。”

王金龙心里一阵高兴,可还是微笑着说:“老汪啊,你也是棉麻的老人了,有你带个好头,执行起来也容易多了。风涵的事老哥你放心,保证春节后他去市里上班。我还真舍不得你下了,财务这一块,其他人我还真不放心。不是说要五十五岁内退么?你好象还没到年龄吧。”

老汪说:“也就明年五月份到线了。干脆我春节后就办手续,这样其他人也没什么话好罗嗦!我老汪屁都不放个提前退了,其他人还好意思起哄?再说财务部老刘你也了解,让他接手你应该放心吧?”

王金龙说:“再说吧。现在事也多,厂里收购情况也不怎么好。一点好处都让龟儿外面人得去了。老子一想起就鬼火冒!”
坐在前面的司机转头笑着说:“呵呵,王老板一口子重庆话说得蛮顺的嘛!”
王金龙也觉得好笑,本来一直是说黄县话,心里一气恼顺口就溜出了重庆话,呵呵一笑,用重庆说:“重庆话说起来好听嘛。比起我那家乡话好听得多嘛!”
高达笑嘻嘻地转了回来,说:“老王,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王金龙没所谓地一笑说:“按你说的顺序,先听好消息。”
高达哈哈笑了起来,说:“好消息是,下午两点,雷老板从成都转来,家都不回直接去你们公司办事处。”
王金龙说:“确实是好消息。”
高达继续说:“坏消息不说你也知道,他家都不回,估计打麻将又要发扬连续作战的精神喽!”
王金龙故意苦着脸说:“好嘛,刚吃了德丰一顿好的,又要连本带息收回去!雷老板的生意做得太精明喽!”
高达亲昵地拍了拍王金龙圆滚的肚皮说:“为了健康,你娃确实该减肥喽,也妨碍你娃做运动嘛。”脸上邪邪地笑让人一看就明白他说的运动是什么运动了。
那司机在前面凑热闹地说:“不碍事,可以换个姿势嘛!倒成了享受了哟。”
王金龙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十一点多了,一想到雷老板两点去办事处,可不能耽误时间。可左等右等不见李学之出来,说:“看来李县长这次被教育深刻了。渣滓洞巴掌大个牢房他却看了半小时!”

高达难得严肃一回,说:“现在的党员干部确实该好好接受革命历史教育了,看看从前的党员干部是怎样为党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也好让他们在以后的工作中起到榜样!特别是解放前女共产党员们,我觉得他们比很多男人还要强,还要坚定信念,女人在我们男人心里是柔弱的,可她们在侩子手的屠刀下却没屈服!”

那司机无聊地说:“我从前看了特务头子沈醉的书,说起国民党对付女共产党可手段花样繁多,什么用针刺乳头呀、藤条抽打阴部啊,不晓得会不会用强奸来逼供哟?那龟儿书上没写。我估计啷个不强奸哟!不过我看了勒些女党员的照片没几个乖的,要是我就没哪个兴趣了。”

王金龙和老汪都怒视了那司机一眼,碍于面子不好说他,高达脸一变骂了起来:“我说你个哈麻批欠抽唆?平日里见你个批还人摸人样的,啷个说话嫩个不象人话呢?勒是烈士忠魂聚集地地方,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真是丢重庆人的脸皮哟!”

那司机也是猪油蒙了心才说出这些屁话,被高达一决也清醒过来,红起脸皮不再说话。
不久李学之从渣滓洞后面的小路出来了,远远见他满脸肃穆,似乎还沉浸在悲愤之中。上了车大伙都没说话,那司机怯生生地问:“高处长,往哪里开?”
高达语气生硬地说:“去山上找个地吃中午饭。”那司机连忙发动车就走。
李学之诧异地看了看几人一眼,觉得气氛不对头。高达连忙笑着说:“李县长,等哈到山上吃辣子鸡丁,那鸡子是现看现杀的,新鲜得很。本来下午还说去林园看看,可我们厂主管经营的副总雷平威听说李县长来了,一定要见上一面,所以下午就只得取消参观了。”

李学之笑着说:“哦,那好啊!我还想到贵厂去看看呢。”
几人在山上匆匆吃了中午饭,辣子鸡确实美味,李学之自然是赞口不绝。回到办事处才不到下午一点。
武建设吩咐小毛外出再准备点时鲜水果,特意交代要买点雷老板喜欢的菜,贾强则匆匆去了银行取钱,他晓得雷老板玩麻将的大小,如果手气差,输个一万多很容易。
高达进屋后喝了口茶就上楼休息去了,说是雷老板来了再叫他起来。
客厅剩下李学之几人,武建设说:“李县长,您是第一次来,我给您汇报一下办事处的情况吧。”
李学之说:“好,我也想听听。”
武建设说:“重庆办事处主要是进行棉花销售工作。重庆是主要业务开展的城市,但今年我们也把业务拓展到了贵州、广西等地,桂林棉纺织厂上半年购走三百四十多吨,五个批次;贵阳第六棉纺织厂也陆续购走三个批次两百多吨,都是现款现货。重庆德丰一直是我办事处最大的客户,当然以前因为要打进德丰给了他们不少优惠政策,比如赊销。但从今年开始,我们就在努力回收货款,现在德丰要我的棉花都是现款现货了,最迟也就半月后必须结清帐目,所以今年还没出现货款滞留的情况。当然我们的任务还很大,几个厂还欠我们近三千万的货款。”

李学之说:“既然情况已经是这样了。我也不多说,关键是怎么样才能尽快地收回货款,而且销售不能停。现在县里急需资金,所以我才来重庆,尽可能的与厂家多交流多联系,争取更多的回收货款。当然目前纺织企业也面临困境,我们也要理解对方的难处。武主任,你有具体的收款计划吗?”

武建设一时语塞,他看了看王金龙,嗫嚅地说:“李县长,具体计划很难做出来,无非就是多花点精力经常跑厂,在不停止销售的情况下尽可能地要点货款吧。不过,除了德丰,其他几个厂是一分钱也要不到了。实在是没钱!”

李学之说:“看能不能联系到几家的厂长,我想分别去拜访拜访。”
武建设更是一脸为难,说:“李县长,这只怕很难。不怕您笑话,我到重庆快三年,几个厂的正厂长真还没机会见过。最多与负责原料线的副厂长吃个饭而已。而且他们这几个厂的厂长都很忙,市里部里兄弟省份到处跑,这不现在正值全国纺织业产品交流大会,我估计他们都去了北京了。”

李学之呵呵一笑说:“真是大老板啊!”
王金龙说:“确实是大老板,德丰全名重庆德丰轻纺控股(集团)总公司,其实是原重庆三个纺织厂重组合营的,净资产达到了十四、五亿!是重庆的纺织老大!德丰的总经理是正厅级干部,能有什么时间见我们呢?这个雷平威既是总公司的副老总,又是就几子公司的经营负责人,权力还是蛮大的。就是喜欢打点麻将。武建设也投其所好,不时请他来玩玩,今天雷老板来了,免不了要打打麻将啊。”

李学之哦了一声,说:“那你们就好好陪雷副总玩吧。我从来没打过麻将,陪不得他咯。”
王金龙笑着说:“李县长,麻将很容易玩的。再说等会雷总硬邀请你一起玩,总不能说不会玩而拒绝吧?我们还有求于他哩。”
武建设说:“重庆麻将很简单,保证三分钟学会!要不现在就来练练?”
李学之哭笑不得,王金龙也起哄说:“建设,把桌子摆起,让李县长操练几把。看高达一副没钱的样,只能从雷老板这里打开缺口了。”
武建设动作麻利地摆好桌子,揭开桌面,里面就是麻将牌了。李学之无奈地说:“真让一些人说对了,平时办不了的事,酒桌上可以办、牌桌上也可以办!”
王金龙唉了一声说:“李县长,没办法啊。有些东西不到位就硬是办不了事!高处只有三两百万的支配权,真要多收货款,还真只
能从雷老板这里打缺口了。还亏得老高够朋友,急赶急把雷老板请了来。说不定老雷一高兴,多给咱们几百万的货款,也就不冤李县长破例一次了。”
武建设麻利地把麻将垒好,说:“李县长,重庆人玩得潇洒,连打牌也不想多费脑筋,所以他们的麻将最容易学。”
李学之说:“我以前也知道麻将怎么打,可没实际操作过,今天就豁出去了,陪雷平威玩玩!建设,你就简单说说规则吧。”
武建设说:“李县长知道怎么打就好,比我们南林麻将玩法简单多了。胡牌不要二五八将对,可以随便碰,但不可以吃,也没什么清一色等大胡,麻将里剔除了风牌,所以就只有烂糊。但开杠了胡牌要加番,杠牌分明和暗,大的胡牌就是海底捞加杠,杠上开花了。”

李学之听了笑着说:“是蛮简单的,看来我凑脚没问题了。”
王金龙笑着说:“那好,咱们四个先玩几把,让李县长先熟悉熟悉。咱们不行钱的,纯属娱乐!”
李学之笨拙地砌着长城,说:“建设,那雷总平时玩多大?”
武建设说:“不大不大,反正我的经济实力有限,他想搞大的我不依,他输得起,我可还得养老婆孩子哩!”
李学之说:“好大的脚穿好大的鞋,可别沉溺进去,误人误己。建设你做得对,你们出门在外,赚点钱可别胡乱花了,得想想老婆孩子。”
武建设笑嘻嘻地说:“谢谢李县长关心,我会注意的。不过手气还算马虎,混得住。”
王金龙看着武建设装模做样的,暗暗心里好笑:狗日武建设蒙李学之哩,他小子赌劲贼大,也是手气好,一年光打牌也能赢个三两万的。雷老板打麻将也只是娱乐,在办事处小的不打,最多也就是一百元一次的点炮,输赢基本是个万把左右。只求到时候李学之莫大惊小怪的,败了雷老板的兴就好。

看着李学之专注地学麻将,王金龙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但最多的还是为李学之不值:坚守了心里的一份信念却丢失了人间无数的乐趣,美酒、美女、美圆,无数令男人们痴醉心迷的东西,李学之都没品尝过,难道他就真的心如磐石、无欲无求了么?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第一一四章

贾强夹着鼓鼓囊囊的包回到办事处时,练习打麻将的李学之刚巧胡了把自摸。王金龙笑着说:“李县长手气蛮好,而且接受能力、适应能力都非常强,果真是有大智慧啊。”
武建设也说:“如果不是李县长自己说从来没打过麻将,我还以为是老手哩。王总、汪总你们看,这把李县长自摸边七条,看上去难度不小,可仔细一琢磨牌面,八条和六条都碰了,五条也在桌上出了三张,李县长手里抓了张独八条,那其他人手里的七条就完全没用了,拿到了就打,不是专门来放炮的吗?李县长运气真好,用不着我们放炮就自摸了!”

汪副经理一脸佩服,说:“我也打了几年麻将了,还不及李县长敏锐地判断力,嘿嘿,难怪我打牌老是输。”
李学之笑了笑说:“我生性好胜,其实根本不是打牌的料。也许是牌逢新手吧。何况是练习,你们都让我呢。”
贾强走到王金龙面前,还没开口,王金龙笑着对李学之说:“我们跟雷老板玩过几次麻将,晓得注码还较大,所以就叫小贾去银行取了点钱。总不能让客人败兴而去吧。”又对贾强说:“你把钱拿出来,给李县长一万五,其他的就一人六千,加上个人还带了点,应该够了。”

李学之看着贾强把一万五千元两叠还没拆封条的钱放在自己面前,吃惊地问:“要这么多呀?那雷副总打多大的?”
武建设小心地说:“雷副总在我们办事处一般打一百圆一炮的。但输赢其实都在几千以内,王总是看您头回打,所以就多放了点钱。”
王金龙也压着内心地不安说:“嘿嘿,李县长,其实我们也很少打这么大的牌。。。。。。”
李学之心烦地挥手打断他的话说:“好了老王,你也别再说什么了,无非就是有求于人,不得已的应酬而已。唉,明明是我们在他们困难时帮了他们,明明是他们欠我们钱,可偏偏还要曲意奉承人家,我估计今天打牌还得故意让人家赢点吧。”

王金龙期期艾艾地说:“是啊,没办法,得罪了人家,他们一推没钱,总不可能还去查人家的帐吧?再说德丰也是难得打进的大厂,我们一半以上的棉花都被他们买了,虽然钱给得慢点,总比棉花滞压在仓库里强。而且德丰的人算是最好的了,不象其他几个厂的原料科居然明码开价,开多少支票得给他们一定比例的回扣!要不就一分钱也没有。以前我们也是不愿意给回扣,到现在好了,连给答应给回扣也不行了,厂里根本就没钱!”

李学之默默地失神了会,才对贾强说:“你去把我的包拿来,里面的东西就撂在房间里。”经过这么一闹,李学之失去了练麻将的劲头,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想什么。
其他人见李学之面色不愉,也都默默把钱收好,王金龙顺手把电视打开,画面正是重庆电视台。
王金龙把声音调小点,电视里是广告,正要换频道,画面一变,是《法制前沿》栏目,王金龙似乎不感兴趣,开始换频道。李学之却说:“老王,就看重庆台吧。”言下之意大家都来学学法!

电视画面上一个漂亮的女主持人表情严肃地在播报内容,原来是重庆市三月前破获的一起特大贩毒案,重庆警方与云南警方联手打掉了一个特大的贩毒团伙,抓了头目、马仔、下线二十几人,缴获四号海洛因二十五公斤!这本是一条振奋人心的好新闻报道,可里面三名女运毒成员的遭遇却让人无不痛心惋惜!

原来这三名年龄仅仅二十的女孩子都是从湖南省穷困县出来打工的中专生,本来在广东省某地玩具厂工作,可低廉的收入与强体力的劳动让三个一起出来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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