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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官之道1-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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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么传到了当时的行署专员刘裕丰耳里,认为是干部中的不正之风,特意到黄县视察时点名批评了张前江,骂他不务正业,钻到了钱眼里。羞愧之余张前江发誓不再搞创作,这也成了当时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也就成了张前江一辈子的心病。
张前江饶是再好的气量也不禁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说:“胡长新,你倒是好记心!话反正我说到了,你爱怎么选是你自己的事。”
胡长新也知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可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心里也有点后悔,低调地说:“那就麻烦老张了,随便给我派个人吧。”
李学之也听出了他们话里的火药味,正要插话缓和,却见胡长新软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会议一散,张前江头一个出了门,脸色依旧铁青。
李学之忙完手里的事,便给王金龙去了个电话,王金龙早就安排好了行程,单等李学之了。王金龙说:“李县长,知道您要带队去各厂家收款,我们就立即动了起来,联系了上海、天津、重庆的业务往来单位,按照各地办事处反馈来的信息,精心挑选了几家欠款较多而目前生产效益较好的纺织厂。”
李学之问:“那你估计这次去,可以收到多少欠款?”
王金龙斟酌着说:“如果顺利,六、七百万应该不成问题吧?”
李学之皱眉一想,说:“我记得你们公司大概有近四千六百万棉花款积压在厂家手里,怎么去一次只能收这么点点?零头都不够啊!”
王金龙说:“唉,我心里没一点底,如今纺织行业也不景气,走一步看一步吧。”
李学之心里是存不得事的,如果不赶紧动起来,就怕耽误了棉麻下一步的收购,到头来遭罪的还是农民。他说:“那好,今天下午我们就动身,下午一点,你们棉麻要去的人都到政府来,我们一起走。”
李学之坐着闭目再想了想是否有落下的工作,确定后便给张云生办公室去了个电话,不巧张云生不在办公室,只得往他手机上打,幸亏只响了几声便接听了。
李学之说:“张书记吗?我是李学之。有点事跟你汇报。”
张云生呵呵笑着说:“学之,什么事你尽管说。我现在在沙镇造纸厂的。”
李学之说:“我准备今天下午动身,帮棉麻讨债去。本想把爱民村的事情仔细跟你汇报一次,估计是不行了。”
张云生说:“这么快就动身啊?也好,早去早回,莫耽误了棉花收购。爱民村我会再关注的。你这么急着走,我都来不及为你饯行啊!学之,你多包涵哦。”
下午一点,王金龙准时到了李学之的办公室,也没多说,李学之下楼上车准备出发。可一见棉麻竟然有四五个人同去,李学之不乐意了,说:“现在正值棉花收购旺季,家里得多留点主事领导吧?用得着去这么多人?县供销联社彭主任也想去,我都拒绝了。又不是去旅游,少个人也节约点费用嘛!”
王金龙一脸尴尬,说:“我们也是表示重视是意思,既然李县长觉得人多没必要,那么就让财务部的汪经理同去,您看怎么样?”
李学之这才答应,小马的车也就不必要出了。三人一车就上了路。
汪副经理坐在前面副驾驶位置上,转身说:“李县长,我们安排的路线是先去重庆,再去上海,最后去天津。近两年重庆的业务开展很快,但欠款也最多,四个厂前后拖欠了三千多万,而天津最少,只有七百来万。您看这么安排可以吗?”
李学之看了看王金龙说:“王经理,说实在话,我其实去不去并不起太大作用,厂家是你们联系的,业务也是你们做的,你们应该是非常了解厂家的>菸宜厍焐虾L旖虻拿薹某Ъ侗鸲几撸旨兜牟簧伲思壹宋一共恢涝趺聪肽亍!?
王金龙笑着说:“李县长,你过虑了,虽然厂家级别高,可咱们终究是客嘛。说心里话,我们这几年给了厂家很大的支持,在他们资金紧缺时赊销棉花不至于停产,而且拖欠的货款从不计利息,我们是做到了仁至义尽了。而且从来没逼迫厂家什么时候还多少货款。所以你这一去呀,他们怎么也要给点面子吧?黄县还是第一次请动县里领导去收货款呢!我们把黄县的难处一说,他们也会理解的。”
李学之却没他那么乐观,如今全国的国营纺织企业无一不亏损严重,大量减锭大量纺织工人下岗,而且纺织产品销路渠道不畅,他忧虑地说:“现在国家清理了几年的企业三角债,成效并不显著。纺织厂欠我们的钱,何尝他们的产品不被人拖欠货款呢?我现在只唯愿能把你们棉麻的收购资金缺口补上,就心满意足了。你们垫付了多少国税呀?”
汪副经理唉了一声说:“国税一次性就划走八百二十万,地税一百一十万,工商四十万,又返了一千八百万贷款。你给我们棉麻争取来的一千五百吨储备棉全丢进去还缺一千三百万资金哟!家里剩的钱也仅仅可以维持一星期的运作了。”
李学之一惊,说:“怎么地税和工商也来凑热闹?谁批准的?我怎么不知道!”
王金龙瞪了汪副一眼,急忙说:“是胡副县长传达县委的指示,我们才照办的。我记得这几天你在下面没回,是吧。”
李学之说:“看来胡长新倒是蛮熟悉操作程序的嘛。我原本以为讨八百万应该差不多,看来得讨上一千三百万喽!到了市里我回趟家,带点换洗衣物。”
王金龙习惯地说:“哎呀,李县长,一点换洗衣服不拿也就算了,我们帮你准备。”
李学之忙说:“谢谢你了,你们准备的衣服我还真穿不起,上次花了我四千多,老婆都跟我急了!”
王金龙哎呀一声,拍了拍脑门子,歉意地说:“我倒忘记了那茬,这不你还我的钱还在我包里搁着的。其实你帮了我们棉麻的大忙,一套衣服又算什么呢?李县长就是太见外了。按照商界的规矩,信息费中介费也远不止四千呀!你可为咱棉麻弄回了一千七百万的大买卖啊!”
李学之笑了笑说:“如果我不是黄县的县长、干部,得你的好处费也许心安理得,也愿意联系这样的大买卖。可我是黄县的干部啊,已经拿了不菲的工资了,应该尽心尽力。当然,跟商界的老板们比起来,干部是清贫了点。可老王,你帮我们这些县级领导算过占用公共资源的帐没有?”
王金龙摇摇头。李学之说:“我自己算了的,我的手机费、电话费、小车费等等,一年就接近八万多啊!加是工资一年超过了十万!不是小数字啊!没有个上百万资产的老板,一年哪敢开支这么庞大呢?”
前排的汪副经理却暗暗好笑:你一个县长一年十万,我这找关系弄上去的副科级干部,一年吃喝玩乐带揣包包里的都上了二十万!县长不如我哟!
王金龙听了也暗自说:你是廉洁模范干部,肯定觉得开支大,可其他人却觉得少啊!一个乡长书记一年下来连揣带搂地谁不弄十几二十万哟!可他不敢在李学之面前胡说,连忙点头应承着:“是啊,是啊!李县长,你匆匆忙忙出差,也不跟何庭长告别?”
李学之微笑着说:“我回家就是跟家人告别的啊。再说也就那么一星期十来天的,我在黄县不也经常一月两月地不回家么?何丽早习惯喽!”
其实中午李学之就给何丽去了电话了。何丽自己也忙得四脚朝天,年底要结的案件实在太多,她只是担心李学之的处境:“学之啊,我现在越来越担心你了。马上就要换届了,县里怎么还把你往外派公差呢?你应该好好地与党代表、人大代表联络联络。我不是叫你请客吃饭,怎么说你还得指望人家在你名字上打勾划圈的嘛!如果因为这样的小地方得罪了代表们落选了,实在太冤枉了嘛。唉,你选不上我倒真高兴了,一家人和和美美在一起多好!你的性格脾气真不适合当县长!”在妻子面前,李学之总是斗志昂扬:“相信你老公,他是永不言败的。”
家里的换洗衣物何丽已经准备好放在了客厅里,李学之告辞了老父母,连水也没喝一口就继续上了车。
按照奥迪的车速,到省城也就一小时二十分钟,李学之估算了下时间,问道:“老王,今天还有没有去重庆的班机呢?如果有,那我们就直接去重庆吧,免得又耽误一天。”
王金龙早就做好了连续作战的准备,跟李学之出门,想轻松幽闲是不可能的了。他笑着说:“我打电话问问省办事处的小谢,如果还有时间有机票的话就没问题!”说着就拿起电话拨通了办事处的电话,王金龙简单地说了说就放下了电话,笑着跟李学之说:“已经安排小谢了,有结果他会打电话来的。不过小谢说办事处知道你要来已经准备了不少菜,给你接风,小谢的意思是让我跟你请示一下,还是在办事处休息一晚,明天从从容容地走,怎么样?”
李学之笑笑说:“我谢谢小谢的热情好客,可我不想耽误太多的时间,能快就快点吧!”
不一会儿小谢来了电话,王金龙听了会情况,对李学之说:“李县长,小谢打听清楚了,下午六点十分有趟班机去重庆,而且还有机票出郏?”
李学之说:“就乘这班飞机去重庆!进了省城我们直接去机场,应该有充足的时间。”说着把自己的身份证从包里拿出递给了王金龙。
王金龙连忙告诉小谢打车去机场,拿三人的身份证号码定三张六点十分去重庆的机票。安排好了机票,前排的汪副经理开始跟驻重庆办事处的人联系着:“武建设啊,我是老汪。你马上动起来,我和王总陪同县政府的李县长坐下午六点十分的班机去重庆。对,三个人,你安排好车接我们吧。好的,好的。如果有异动情况,我会及时联系你的。”
王金龙笑着说:“李县长,一切安排妥当,今晚我们就可以吃到正宗的重庆麻辣火锅了!”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第一一二章
重庆市是九七年三月经八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审议批准,正式成为中国第四个、西部地区唯一的直辖市。重庆是中国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具有3000多年的悠久历史和光荣的革命传统,以重庆为中心的古巴渝地区是巴渝文化的发祥地,这片土地孕育了重庆悠久的历史。域内江河纵横,峰峦叠翠。北有大巴山,东有巫山,东南有武陵山,南有大娄山,重庆中心城区为长江、嘉陵江所环抱,夹两江、拥群山,山清水秀,风景独特,各类建筑依山傍水,鳞次栉比,错落有致,素以美丽的〃山城〃、〃江城〃著称于世。特别是美丽迷人的〃山城夜景〃,每当夜幕降临,城区万家灯火与水色天光交相辉映,灿若星河,蔚为壮观,堪称奇观。
从H省出发的南方航空公司的班机只用了不到一小时时间就安全抵达了重庆市江北机场。重庆市地面气温居然比黄县高了不少,三人拧着行旅包走出机场口时已经是额上见汗了。
黄县棉麻公司驻重庆办事处的主任武建设早就在闸口候着的,一见立县长与两位公司老总出来,立即热情地迎了上来,王金龙介绍说:“李县长,这是我们事处的主任武建设,很不错的同志。小武,这是李县长。”
武建设高兴地与李学之握手问好,简略地寒暄后,武建设很客气地抢过三人的行李包,带领着上了一两桑塔纳出租车。因为有四人乘车,李学之坐在了前排副驾驶位置上,他们三人则略显拥挤地坐在了后排,王金龙不习惯地左右挪了挪屁股说:“这小桑就是挤了点。”
哪知道出租车司机常年接送外地客人,居然听懂了王金龙的话,扭头冲着王金龙一笑说:“老板儿,不是我的车挤,是你老板儿富态喽!都象前面这老板儿的身材,还空实得很咯!”
重庆话说得慢还是蛮好懂的,大家相互一打量,王、汪、武三人确实都有点胖,特别是王金龙,一个屁股顶李学之俩!大家不禁都笑了起来。
武建设操着熟练地重庆话说:“你娃少废话,把车开稳当咯,勒几位可都是我的大老板儿,龟儿莫黑起屁眼开,安全重要!”说着甩了棵玉溪烟给他。
那司机摸起烟瞅了一眼,呵呵一乐说:“玉七(溪),硬是好烟。老板慢坐好,兄弟伙开车咯!去哪里嘛?”
武建设说:“沙坪坝土湾的锦秀花园。”
司机一撇嘴嘟囔着:“龟儿真是老板唆?住嫩个高尚的小区。”
李学之笑着说:“武主任,到重庆几年了呀?听你的重庆话不比本地人差哟!”
武建设笑嘻嘻地说:“李县长,您就叫我小武得了。九五年年初开办事处就来了,都快三年了。重庆话好学,李县长,你在重庆不出一星期,包管说得朗朗上口。听说您和王总今天到,我们最大的棉花厂家重庆德丰棉纺织厂的原料处高副处长硬要请您吃火锅,已经在办事处等了两小时了。”
王金龙插口说:“德丰的高副处长我见过几次,很梗直的重庆人,又有精明的商人气质,也跟很多重庆人一样讲朋友重义气。就是喝酒有点厉害。”
李学之说:“小武啊,简单地把情况给我说说?”
这个问题问得有点模糊,武建设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王金龙说:“建设啊,你先说说办事处的基本情况,李县长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尽可能多的帮咱棉麻多收点欠款,你再把几家欠款单位的情况说说。”
武建设这才明了,说:“李县长,办事处九五年设立,因为沙坪坝区有七家规模大小不一的棉纺织厂,而且地理位置不错,水陆交通发达,距离机场仅二十多公里,离货运火车东站也只有七公里,水陆更是方便,我们黄县的棉花可以直接从轧花厂上船经沱江进长江直抵重庆市。所以我们的办事处就落脚在沙坪坝,棉花仓库也就在嘉陵江畔。”
李学之点点头说:“小武办事能力不错嘛,能挑选这么好的环境来开展工作。”
武建设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谢谢李县长地夸奖。其实当初选落脚点,还真费了不少工夫呢。当然王经理为首的公司领导曾也给我提供了正确的建议。”
王金龙哈哈一笑说:“李县长肯定你的成绩,是你做得好,把我扯进来做什么?继续给李县长介绍情况。”
武建设在重庆三年也接待过不少县里的领导了,大多都是借口来游玩的,但他知道李学之的个性,也就不再玩虚的了,老老实实地说:“重庆不愧是棉纺织业的老大哥,与上海、青岛、天津齐名。一年能吃下二十几万吨原棉。只可惜这几年市场不景气,一些规模小、设备落后的企业停了厂,大中型钠笠狄惨蛭逯坡浜蟆⒕簧圃斐闪司薅羁魉穑彩蔷俨轿琛O衷谖野焓麓χ饕囊滴裢吹ノ皇堑路帷⑶炻⒒龀В晗劬獬菝尬Ф肿笥摇!?
李学之说:“我听王经理说,重庆的棉纺织厂拖欠了棉麻近三千万的货款,对回收欠款你们有什么具体方案吗?”
武建设说:“几家纺织厂确实三年来累计拖欠了三千万。我们已经跟厂里联系了,尽快逐步地清还。可实在急不得,厂家也确实没钱啊。”
李学之说:“这次我来,想收回一千万,小武,你觉得有把握吗?”
武建设倒吸一口凉气,嗫嚅地说:“尽力而为,尽力而为吧!”
李学之也听出了武建设的为难,王金龙居然也没答腔,看来难度不小!一时间车里静了下来,李学之感觉有点疲倦,强打精神却漫不心思地看着车窗外模糊地景致。不一会儿就听到了王金龙沉重地呼吸声,只怕是睡着了,下午坐了汽车乘飞机,也没歇歇,看来大家都累了。
出租车出了高速公路,拐进了市区,迷迷糊糊中李学之感觉到车停了,睁眼一
看,车停在一个豪华高大的门楼下,“锦绣花园”四个镏金大字在射灯下灼灼生辉。
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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