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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忆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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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倒了几趟车,终于来到了那个小镇。小镇建在一个小山附近,到处透着一股古色古香的气息,常住人口大概在五千人左右。南方这样的小古镇有很多,比如周庄什么的。不过这个小镇不比周庄,周庄现在已经是旅游圣地了,这个小镇还很少有游客来到,所以相较之下倒是这里比周庄还要古典些。
我们到了小镇找人问了那个秦堂的位置,就直接走过去了。小镇很小,根本没有出租车。好在小镇两旁的街道很是有古典气息,走一天也不觉得累,唯一的感觉就是眼睛不够用。应该走了很远的路,但好像很快就走完了,一个古典的庭院大门出现在我们眼前。大门边还有个重点保护文物的石碑。剥落的朱漆和被磨光了的石狮子似乎说明了这个“秦堂”是多么的历史悠久。
我深吸一口气,上前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者开了门,那老者开门看到了我,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抬手就要给我一个耳光!我抓住了他的手:“你干什么你!”
“你还回来干什么!!”那老者愤愤道。
“回来?”我愣了一下,我以前来过这里?
“不用给我装糊涂!禤澍溦!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那老者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
“谁来了?这么大动静?”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从门内响起。
“还有谁!”那老者白了我一眼。
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看到我居然先是愣了一下,又疑惑的看了看我身后的宁远观,点点头,道:“回来了就回来了。先进来吧。”
我不解的看了看他们,难道我真的和这里有关系?我不自觉的又扭头看了一眼宁远观,她冲我点点头。我想了想,反正是木叶让来的,肯定没错。我就招呼宁远观一起进了大门。
刚进门,我就忍不住放缓了呼吸和心跳,几乎完美的园林式庭院。后来我才听说了,秦堂传说是秦叔宝的后人建的,刚刚修建仅止一堂,很快就开始扩建,现在是厅堂楼阁亭榭轩一应俱全,叫秦堂只是个习惯而已。秦堂面积相当于个中等规模的公园了,传说中的大观园似乎也就是这样了。到处是一个院内香气四溢,也不知道是哪儿冒出来的香味。惭愧的是我笔力不济,怎么也写不出这里具体如何漂亮。文笔的差距短时间内也很难提高丝毫,大家先将就看吧。
那个中年人带我们在客厅里坐下,一个小女孩儿给我们端上了茶,我也渴了,一口就灌了下去。大概这茶很好,喝下去后才觉得好香。连宁远观都看不下去了,撇嘴看了我一眼。
“呵呵,还是老样子,喝什么都是牛饮水。”那中年人笑道,“怎么想起了回来了?”
我看了看他,道:“我有个叫木叶的朋友,他说让我来一趟,我就来了。”
“你说什么?”那中年人脸上闪过一丝不快。
我又看了一眼宁远观,这几乎是习惯了。宁远观撇撇嘴什么也不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那中年人眉头皱了一下,口中喃喃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又问我道:“你。。。不记得以前了?”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真的是这里的人?”
那中年人叹了一口气,道:“怪不得。。。三年前你丢的同时忘忧草也丢了一片。”
我震惊的几乎把茶杯打碎,忘忧草!宜雪说的忘忧草!难道我和宜雪一样都是因为这东西才记不得以前的事?!
亏木叶能找出来!
“你们先跟我来。”那中年人起身道。
我木然的看了他一眼,和宁远观一起跟他走了出去。
那中年人带我们来到了一个很小的花园前,远远的就闻见了淡淡的香味从这里飘了过来。那中年人道:“这里是薰园。院内本来只有七里香和零陵香,后来忽然多了一样东西,忘忧草。”
我惊了一下,忘忧草就是长在这里?
“再后来忽然有一天那草丢了。同时你也丢了。忘忧草不在了,但是我们都在,你以前就住在这里。有什么记不起来的就问我们。”那中年人道。
我苦笑一声,这里是我的家?
忽然,一声巨响传来,那中年人脸色微变:“怎么回事?我先过去看看。”
说罢,那中年人就循声而去。我和宁远观对视一下,也跟了出去。不料就晚了那么一步就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秦堂内实在不小,而且很冷清,根本没有几个人。大家想想空荡荡的大观园就知道了,我们在里面走迷路了。逛了半天才找到了有人的地方,一个藏书阁,书阁是两层楼的,挂了一副很有趣的对联,上联是“春来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下联是“秋有蚊虫冬又冷,收起书箱好过年”。这本来是一首不想读书的揶揄诗,却拿来当做书阁的对联,倒也是挺有意思的。书阁里有个人正在擦拭书架上的灰尘,我和宁远观上前问道:“嗨,打扰一下,怎么去正堂那边呢?”
那人停下了手,愣愣的看了我,忽然那人眼光里冒出了火,猛然把手里的抹布甩了过来!他的动作非常突然,我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那抹布重重的打在了脸上。顿时我只觉得眼前一黑,脸上火辣辣的疼。我还没反应过来,脑袋上又重重的挨了一下。这一下分量重极了,我被打翻了出去好几米,躺在地上晕晕乎乎的,恍惚间似乎宁远观大声叫了几句什么,但我根本没有听清楚,只觉得自己耳朵嗡嗡的响。似乎身上还挨了几下,但由于意识已经模糊了,倒没觉得怎样。
恍惚间似乎有人扶起了我,那人很温柔的问我:“疼么?”
是个女的,我心里一激灵,难道是宁远观扶起了我?我倒是恨那小子没打我更狠些。我努力的定下心神,终于睁开了眼,一个美女的脸庞映入了我眼帘,长长的秀发,白皙的皮肤,清澈动人的大眼睛,可爱的鼻子和嘴巴——但却不是宁远观!
那个漂亮女子关怀的扶起我抚摸着我的伤口:“你怎么就不躲开呢!?”
我清醒了下脑子,尴尬的推开她自己站了起来:“这都是怎么了?”
那个打我的人叫道:“小蕙!你还要护着他吗!芸芸。。。”
“住嘴!”扶着我这位喝道。看来她名字里有个“蕙”字。
我偷眼看了一眼宁远观,她小心的看着我,眼神里透着好多关心的东西。我不由得心里一阵心神荡漾。
那个小蕙又看了一眼那人,大声道:“成连琮!如果你再动他一根毫毛,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
那个叫成连琮的愤愤的一拳捶在身旁的树干上,树身摇晃了好久,树叶掉了一地。我心里暗暗的倒抽一口冷气:刚刚我挨的就是这样的一拳吗?
“你干什么!要发火回秦岭发去!”小蕙喝道。
成连琮恨恨的转身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苦笑道:“看来我以前得罪的人还不少呢。”
小蕙白我一眼:“老毛病就是不改!还贫呢,看你脸上肿多高!”
我这时才感觉到脸上似乎涨的厉害,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宁远观。我们对视了一眼,迅速移开了目光。
这时那个中年人也走了过来,看到我的狼狈样子,倒也没有什么特别吃惊的表现,叹口气道:“忘了告诉你不要乱跑了。成连琮在这里。”
“这些都是怎么回事?”我问道。刚刚他说要都告诉我。
不料此刻他呆了一下,居然掩饰道:“没什么。”
我不由得笑了出来,这么大的转变想掩饰过去实在太有难度了。那中年人也想到了这一点,干脆就挑明了说道:“我知道,但是不能告诉你。你还是回去吧。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
我呆了,这么快就下逐客令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蕙在一边道:“先找点消肿的药,休息一下。”
那中年人点点头:“你带他们去西厢房找个房间吧。”
小蕙点头道:“知道了,爸。”
小蕙带我们来到了西厢房的一个稍干净些的房间,小蕙对我们道:“你们先不要出去,我找点药就回来。这里的药酒很有效的。刚刚那个成连琮是疯子,别理他。”
我苦笑着点点头。我倒是有本事理他。
小蕙走后,我和宁远观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还是我打破了寂静:“她很快就会拿药来了吧。”
“嗯,”宁远观点点头,“你也是的,怎么就不跑呢。打不过就跑嘛。”
我挠挠头苦笑连连。没有人会在漂亮女孩儿面前逃跑吧?哪怕是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但不会有人落荒而逃。再说了,跟木叶在一起向来是别人落荒而逃,我都忘了什么是逃跑了。
“我哥是什么意思啊,让你来了,他人也不知道在哪儿。”宁远观埋怨道。
我苦笑道:“你哥是憋了很久想算计我呢。”
这时那个小蕙带着药酒过了来:“我回来了,这是李叔叔送给我爸的跌打药酒,很有效,擦上一会儿就消肿了。”
我点点头:“谢谢啊。”
“谢什么,”小蕙不悦道,“对了,你也忘了我的名字了吧?我叫沈湘蕙。我是你姐姐啊。”
“姐姐?”我还是不由的看了一眼宁愿观。
沈湘蕙淡淡的笑了笑:“其实你都不知道也好。反正我比你大,你也该叫我姐姐。”
说罢,沈湘蕙就开始给我擦药酒,好像到现在她都没有跟宁远观说话。
我尴尬的让她抱住我的头给我擦药酒,一种奇怪的母亲的感觉从她身上传了过来。宁远观站在一边插不上手,似乎也很尴尬。
“你们是朋友?”沈湘蕙忽然问我道。“朋友”二字刻意的加重了语气,意思是这是你女朋友吗?
我心里苦笑,我真的很希望回答是。不过我也只能这么说:“啊,我们是好朋友。她是木叶的妹妹。”
沈湘蕙摇头淡然一笑:“你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了。”
我憋了很久了,终于忍不住问道:“这都怎么了?那个成连琮为什么那么恨我?我欠他钱了?”
“这些我就不好高诉你了。好不容易你都忘了,还问他干什么。”沈湘蕙摇头道。
我无奈的点点头:“不说我也不勉强。我们也不打扰了,这就走。”
沈湘蕙点头道:“走吧。一会儿我送你们。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说罢,沈湘蕙又道:“小妹妹,刚刚我爸看出来你得了一种慢性病,你自己知道吗?”
宁远观惊异的看着沈湘蕙。
“我爸给你推荐一个医生,你愿意去就去。是中医。”沈湘蕙又扭头对我道,“最好还是带她去看看吧。这病很难治。也只有他可能有办法彻底治好。”
彻底治好?我心里一喜,忙问道:“谁啊?他在哪儿?”
“就是给我爸药酒的李叔叔。他自己说他是李时珍的后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医术真的 很好,但由于是自学的,也办不来行医执照,他现在在秦岭做护林人。”
秦岭?
秦岭啊。险峰林立的秦岭。
远着呢。怎么找他呢?
我苦笑着看了看沈湘蕙。
沈湘蕙点点头,道:“没关系,让成连琮送你去。”
我再度瞪大了眼睛,让成连琮送我去?那小子好像不活剥了我心里就不好受,还送我去?是不是让狼送羊吗?
沈湘蕙看了一眼宁远观,她也是一脸惊异的表情。笑道:“放心,他不会再动你一根毫毛的。”
我还是很怀疑。
真的吗?
第六节 秦岭
真的。
虽然满腹狐疑,但毕竟人家保证了,还是跟着走吧。也只有他认识路。一路上我们很少说话,但也没有什么危险。从良心上说成连琮这一路上还很照顾我们。
秦岭
广义的秦岭是横亘于中国中部的东西走向的巨大山脉,西起甘肃省临潭县北部的白石山,以迭山与昆仑山脉分界。向东经天水南部的麦积山进入陕西。在陕西与河南交界处分为三支,北支为崤山,余脉沿黄河南岸向东延伸,通称邙山;中支为熊耳山;南支为伏牛山。山脉南部一小部分由陕西延伸至湖北郧县。秦岭山脉全长1600公里,南北宽数十公里至二三百公里,面积广大,气势磅礴,蔚为壮观。
狭义的秦岭是秦岭山脉中段,位于陕西省中部的一部分。在汉代即有“秦岭”之名,又因位于关中以南,故名“南山”。
陕西境内的秦岭呈蜂腰状分布,东、西两翼各分出数支山脉。西翼的三支为大散岭(海拔2819米)、凤岭(海拔2000米)和紫柏山(海拔2538米)。东翼分支自北向南依次为华山(海拔1997米)、蟒岭山、流岭和新开岭。山岭与盆地相间排列,有许多深切山岭的河流发育。秦岭中段主体为太白山(海拔3767米)、鳌山(海拔3476米)、首阳山(海拔2720米)、终南山(海拔2604米)、草链岭(海拔2646米)。山体横亘,对东亚季风有明显的屏障作用,是气候上的分界线,又是黄河支流渭河与长江支流嘉陵江、汉江的分水岭。
秦岭南北坡的自然景观差异明显。属黄河流域的北坡为暖温带针阔混交林与落叶阔叶林地带。因长期的农业开发,现多为次生林。秦岭山区植物区系成分和动物种属成分具有明显的过渡性、混杂性和复杂多样性。野生动物中有大熊猫、金丝猴、羚羊等珍贵品种,鸟类有国家一类保护对象朱鹮和黑鹳。秦岭现设有国家级太白山自然保护区和佛坪自然保护区。
我们要去的秦岭就是那个狭义上的秦岭的一个山头。具体那个位置叫什么名堂我也不知道。进山后我们跋涉了很久,浑身酸软无力的,脚底板沾地就疼。总算明白什么叫“望山跑死马了”。一整天的时间过去了,终于来到了一个小山村。天色也晚了,成连琮挥挥手示意就在这里过夜了。
我示意这是你的地盘,还是你找人家说投宿的事情吧。
成连琮轻蔑的笑笑,进村随意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
“谁啊?”里面一个浓重的陕西口音的人道。
很快,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过来开了门,一开门那人就呆了一下:“是连琮啊,回来了?这两位是你朋友?这闺女真俊啊。”
宁远观抿嘴笑了一下。
成连琮点点头:“他们都是我朋友。今天天晚了借住一下,家里有空床吗?”
那人呵呵笑道:“当然有了。我儿子出去打工还没回来呢。”
“您儿子在什么地方打工呢?”我上前插话道。
“去山西了。在一个煤窑里。”那人道。
我愣了一下,这年头,在山西的煤矿工作基本上就等于在地狱里当奴隶了。我又问道:“那您儿子多久回来看您一次啊?”
“也就是过年时来一次。那个混蛋老板老克扣工资,不过这也算好的,好歹还发点儿。没办法啊。”那人叹道。
“张伯,不要说这个了。”成连琮道,“不用刻意的准备什么了,有什么吃什么。”
那个叫张伯的笑了笑:“那哪儿行!上回要不是你师父帮忙我还真难活到现在呢。”
成连琮笑笑:“想起来我就惭愧,让你受了那么多罪。还是要我师父来了才行。”
说话间张伯已经把我们引进了院子里,这房子和院墙都还是青砖的,到处斑驳不堪,屋角都被磨圆了,不知道住了几代人。我这个城市里来到人看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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