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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忆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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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观撇嘴道:“不管他,咱们吃饭。”
我松了一口气。还是糊弄过去了。
第二天,宁远观准备去医院,我阻止道:“还是不用去医院了,医院这些病例是保密的。我们有另一个线索。”
“什么线索?”宁远观道。
我把纸条给了她。宁远观看罢不解道:“这不是我哥的字。”
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轻声道:“不用管那么多,有线索就去找。不然只能回家睡觉了。”
“可是这怎么找呢?在大街上找交警一个个挨个问‘你陪一个失忆的人去过精神病医院吗’?”宁远观苦笑道。
我点头笑笑:“最笨的办法往往也就是最有效的办法。”
于是大街上多了俩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正常的人,见警察就问“你陪一个失忆的人去过精神病医院吗?”,搞得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正常了。总算老天有眼,终于,一个交警指着正在指挥台指挥交通的另一名交警道:“那,那个正在执勤的,他以前给我说过,他遇到过一个失忆的人,还陪那人看过医生。”
我道过谢,拔腿就要上前问他,宁远观一把拉住了我:“你没看见人家正忙着吗?没眼色!”
我愣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又问那交警道:“他什么时候下来?”
“快了,我们俩一班的,三点交班。。。唉您过线了,麻烦您退回去。”这最后一句话是冲一个过了刹车线的小伙子说的,那小伙子讪讪的退了回去。我道过谢,问宁远观道:“现在几点了?”
宁远观嘟嘴道:“不知道。我手表被抢走了。我坐火车来的,刚出火车站就有人从我身边掠过强行把我手表抹走了。那人动作很快,我手腕差点儿被拗断。那表还是我哥给我的第一份礼物呢,就这么没了。我戴上还没有几天呢。现在我手腕还有些红。”
我胸口忽然疼了起来,情不自禁的拿起她的手看了看她的手腕,隐隐的是有些红,内出血。宁远观任我看了一眼,抽回了手。我忽然有些飘飘然,宁远观的手柔软而又温暖,我一时间又心猿意马起来。木叶也真是够混账的,怎么就放心让这么漂亮的妹妹一个人跑这么老远的路!回头一定好好揍他一顿!我看了一眼宁远观,她的样子似乎不是很在意。我又忍不住在心里问候那个抢手表的人他母亲好几遍,怎么忍心对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下手!
宁远观察觉到我眼神里多了一种怪怪的东西,瞪我一眼道:“看我干什么!”
我这才清醒过来,揉揉鼻子:“没,没什么。”
我尽量让自己的眼睛老实点,可总是忍不住就将目光定格在她身上了。宁远观被我看的有些不自然了,转过身没说什么。
就这么等了半天,警亭边这位交警终于上前和那位在岗位上的交警换班了,两人相互敬了礼,我要找的那位交警向警亭这边走来了。
我心头一阵狂喜,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就找到要找的人了。就在我要张嘴要招呼他的那一瞬间,一道黑影掠过,那位交警忽然就不见了。我愣了一下,大街上多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街上顿时乱了起来,行人纷纷躲避了开,远处一辆黑色轿车一溜烟不见了。
“叫救护车!”我大声吼道。同时上前遣开围观的人群。围观的人都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意思是你小子装什么酷,怎么一转身就成了维持秩序的了。
很快救护车呼啸而至,车上的医护人员匆匆的将那位交警抬上车走了。那边一名交警用对讲机向上面申请封锁路面堵截一辆黑色轿车,可是由于事出突然,谁也没有看清那辆车的车牌号。
救护车刚走,警车也赶了来。几名警员下车要向街上的目击者了解下情况,谁知道刚刚看热闹挺起劲的人群一下子就作鸟兽散了。我心里苦笑,上前对一名警员道:“刚刚我看到黑色轿车撞飞了那个交警,不过车速太快,我也没有看清车牌号。”
那名警员的表情很是有点复杂,似笑非笑的对我道:“哎刚刚听说你要找胡杨?”
“我看清了那车牌号,”宁远观过来道,“刚刚车子过去时我看到那车牌号了。”
那警员眼神绿了一下,这才想起来问:“车牌号是什么?”
宁远观说了车牌号,那警员立刻又告诉了交警。随后又对我道:“麻烦你跟我到局里做一下笔录吧?”
我点点头,扭头对宁远观道:“我过去一下,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宁远观点点头。
警局。
“不用急,慢慢说。”一名警员拿起太空杯边喝水边道。
我道:“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那辆轿车肯定是闯了红灯,然后就一点也没有减速的把那个交警撞飞了。我倒觉得像是谋杀。”
“那车祸是什么性质你就不用操心了,”那警员放下杯子,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奇怪道:“‘那个交警’?你不认识他?那你满大街的找他干什么?”
我愣了一下,道:“没什么,一点私事。”
那警员笑笑,眼神里忽然透出了一种碜人的东西:“什么事让你去找一个素不相识的交警呢?”
看样子不说出个道道来是混不过去了,我笑了一下,道:“我有个朋友,他记忆系统有点问题,现在丢了。他曾经在一个交警的陪同下看过病,我就像找到那个交警了解一下情况。”
“丢了你到公安局报案啊,找交警什么用。”那警员道。
我无言以对。
“我们不是拘留你,你是唯一肯说话的目击证人,我们要保证你的安全,现在全城封锁了,很快就会找到肇事车了,等两天你再走吧。”那警员看了一眼拘留室。
我心里忽然凉了一下。
“哐当”一声,我出现在了铁窗里。
晚饭时一名警员给我送来了一盒盒饭,我老实不客气的打开盒饭大嚼,在咀嚼的空闲问道:“肇事车找到了吗?”
那警员无奈的耸耸肩:“车找到了,车主也找到了。车主来警局报案,他的车被偷了。车子不知道谁偷走撞了人又丢在路边了。你还真蒙对了,很可能是谋杀。”
我苦笑道:“我什么时候能走?”
那警员笑笑,递来一张纸条。我接过来一看,居然是那个“蜘蛛”的人在医院给我的纸条。我心里大为光火:“你们怎么搜我家了?!”
那警员摆手笑道:“你别激动,咱们好好沟通一下。你就没有发觉你身后有好多‘尾巴’吗?我们就随便让一个人给我们带路到你家里看了看。这是张秋生字迹吧?张秋生的字我最熟悉了。咱们先认识一下,我姓华,华应。”
我无奈的笑笑:“我叫禤澍溦。张秋生是谁啊?”
“别告诉我你还不知道‘蜘蛛’的原名啊。”这位叫华应的警员笑笑:“想必他和木叶有个不小的矛盾,你没有解开吧?他随时可以干掉你。最好咱们是合作,每个月我们给你一点津贴,怎么样?”
我苦笑一声,这位警员是把我当成了什么“道上”的人物了,想拉我当个线人。我摇摇头笑道:“我可没这个本事,我就是一个经常被社会不良分子欺负的良好市民,这个谋杀的我可以当个目击证人,别的就不行了。”
“能跟张秋生叫板的人也良好不到哪儿去吧?”华应笑道。
我苦笑道:“蒙您高看了。我什么时候出去?”
华应叹口气:“你先把你跟张秋生叫板这事儿说圆了我才能放你啊。”
我无奈的撇撇嘴:“不放也没关系,反正四十八个小时后我一样能走,出去还能告你乱抓人。。。还有私闯民宅。”
华应摇头笑笑:“小老弟,你想的太幼稚了。老实说了吧,我去现场时,看到人群里有张秋生的人。张秋生的人是不会乱看热闹的,我就让林跃灵他们跟着他,那人不能跟踪你了,就跟踪你女朋友,我们想办法把张秋生支开,又把你女朋友安全的带过来了。现在她在门外跟我们组长聊天呢。你女朋友可是都说了,她哥哥木叶和张秋生有个什么矛盾。你们一直都被张秋生的人骚扰着。警方可以帮助你们。到时候指证一下张秋生就可以了。”
我愣了一下,宁远观在警局里?
“就这么简单。”华应看着我道。
我无奈的笑笑,好像只有跟警方合作了。
华应笑道:“好了,不耽误你时间了,你们走吧。路上当心吧,小心还有人跟着你们,路上多绕几个圈。”
华应领我出了拘留室来到了警局的“会客”室,宁远观正在和一个头发跟鸟窝一样的人“喝茶”。我叫道:“嗨!”
那个鸟窝头冲我笑笑,笑得我几乎掉鸡皮疙瘩:“禤澍溦,你好,我叫余少华。华应都跟你说了吧?”
我点点头。
余少华点点头:“你们先回家吧。华应你开车送他们,路上绕绕圈。”
我看着宁远观笑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三节 宜雪的预言
华应绕了好多圈,我自己都晕的摸不着家了,华应还是记得我家的位置把我们送到了家里。然后华应给了我他的手机号说有事就给他打电话,然后走了。
我看着宁远观道:“对不起啊,不应该让你一个人走。”
宁远观笑笑:“两个人走一样有人跟着啊。早点睡觉吧。在监狱里不好受吧?明天去看看那个交警,听说经过抢救以及脱离危险了。”
我点点头,到洗手间洗洗脸就回房间睡觉了。我明明很想多跟宁远观说说话聊聊天什么的。可就是说不出嘴,只好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我们买了些水果蜂王浆之类的东西骑车医院而去,到医院后从护士那里听说那个叫胡杨的交警已经脱离了危险,正在休息,不好打扰,就准备把东西交给胡杨的家人然后走人,却发现胡杨并没有家属照顾。只有托护士转交。
忽然,一名护士走了过来:“禤澍溦是哪一位?有人叫禤澍溦吗?”
我愣了一下,难道又是那个张秋生的人?半晌方道:“我,我是。”
“刚才有人托我给你这个。”那护士递来一张纸条转身就走了。
我又愣了一下,才记起打开纸条。上面只有四个字:“病人危险”。
忽然,一声枪响从胡杨呆的特护病房传来,我心里一惊,冲宁远观喊了一句“找安全地方呆着”就冲病房跑去。不料刚刚起步,我刚刚托转交补品的那个护士拦住了我:“别去!危险!”
我顾不上说什么,打算挣脱她的手跑去。谁知道这个护士使个擒拿手将我放倒在地,随后一脸愧疚的松开了手:“不好意思啊,没伤着你吧。我是警察,我们都安排好了,不会有事的。”
我满脸通红的站了起来,这么一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小女子这么干净利索的就把我放倒了——还是在宁远观面前!我除了低头苦笑就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这里情况很简单,警察们布个局等鱼上钩,还真有鱼上了钩。怪不得没有家属。
这时,特护病房的门开了,一个穿皮衣的男子被三名警员押了出来。我笑笑,警察肯定比我考虑周全了,我瞎操什么心。
忽然,一声尖叫传来,我们几个人循声望去,走廊的另一头一个戴墨镜的人拿着手枪挟持着一个护士慢慢的从一个病房里出了来。那三名警员除了那个押着人的腾不出手来,另两人是立刻就拔出了枪:“别动!”
那“墨镜”对这边就是一枪,我只看见他抬手,就和宁远观一起被那个“护士”拖到了旁边的病房里。病房里一屋子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我准备说句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又一声枪响传来,将我那个足以傲视马克·吐温的幽默给吓没了。一直到今天我也没想起来。
那“护士”耳朵上的耳机响了起来,但我也没听清楚里面说了些什么。响声过后,那护士对我们道:“没事了,你们走吧,回去不要乱说。”
我木然的点点头,下意识的拉起宁远观的手要走。宁远观挣脱了我的手,看了我两三秒——这两三秒可漫长的很——撇撇嘴低声道:“回家吧。”
我心里陡然凉了一下,讪讪的出了病房门。刚出门,就见几个护士和医生急匆匆的推着一张病床从我身边掠过,床上躺着那人好眼熟。
我和宁远观走出住院部大楼时,我忽然反应了过来,床上躺着那人就是那个胡杨!
千万要活着啊。我心里默默祈祷。
警车已经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了,我们和一些惊慌失措的人群一同被警员疏散走了。
回家就是回家,一路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宁远观在尾座上一言不发,我也张不开嘴。本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很有话说才对,可是刚刚我一时情绪失控居然发神经拉起了宁远观的手。。。
我只好尽量的把心思收回来想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张秋生的人吗?张秋生为什么要杀死一个不相干的人呢?还怕他死的不透,又派人过来补上一枪。
不对,胡杨不是不相干的人。既然一直有张秋生的人在跟着我,那张秋生就知道了我在找交警,张秋生的心思大概就是管我找什么人呢,就是要破坏了我的事情。
所以就要杀死胡杨?
那张秋生也太混蛋了。
不过话说回来,“蜘蛛”本来就是个混蛋。本来警察是布了局的,等鱼上钩,可是张秋生大概得到了两个信息,为了保险两个房间都派了人,结果一个人被抓了,另一个人大概得手了。胡杨再度抢救过来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了。老天爷开开眼吧。
回家后才中午十一点,宁远观道:“我去做饭,你先去看电视吧。”
我笑笑:“这会儿也没什么好节目,我还是给你打打下手吧。”
“你个怪物,”宁远观不满的瞥了我一眼,“让你享个清福都不行。”
我垂头丧气的去看电视了。
“嘿!”我正在漫无目的的调着台,听见了宁远观在喊我。
“饭做好了?”我抬头道。
宁远观捂嘴笑笑:“吃饭了。看你那样儿!”
我只有笑笑,关了电视去吃饭了。
饭桌上,宁远观漫不经心道:“你不小了吧?怎么也不找个女朋友呢?真打算跟我哥一起住这里一辈子啊?我差点儿就以为你们俩同性恋呢。”
我苦笑道:“来这个城市里你算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女孩儿了。”
宁远观撇嘴道:“你天天不是窝在家里就是泡在图书馆里,怎么认识女孩子呢?到那些女孩子多的地方多转转啊,学校附近的精品店网吧什么的。”
我苦笑道:“我脸皮薄,怎么开口认识啊。”
“脸皮薄?”宁远观嘲弄的笑笑:“跟我哥在一起你脸皮再薄也该磨厚了。装什么清纯。”
我苦笑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哎我哥说你记不得以前的事情啊,怎么还和那个魔术协会有联系呢?”宁远观又道。
我无奈道:“我也不知道,那个魔术协会的人找到我的。他说他们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里说了我的现状,然后那个协会就。。。”
我顿了一下,半天才吐出最后几个字:“。。。找到了我。”
匿名信?
那个匿名信我见过,我知道我在杨家收到的那纸条上的字为什么那么眼熟了!刚刚我收到的那四个字也是同样的字迹!
“你发什么呆啊!”宁远观唤醒了我。
我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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