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遗忆薰-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沈湘芸摇摇头笑笑:“没事。木叶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我苦笑道:“我怎么知道?哎他们还在打?”
“没有。”木叶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带他去找了找绳子。”
我扭头看去,木叶抓着一个被捆着的长头发很帅气的人的后脖子:“给我倒点水啊。这小子身法真快,跟闪电一样。累死我了。”
没见你怎么动累什么。我心道。找碗倒了水给木叶,那人瞪大了眼一直瞪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木叶喝过水,深呼吸一口气:“这下好了,给林间草打电话就行了。”
“耿介,只有你一个人?”沈湘芸开口道。
那位叫耿介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我认栽,等我师傅来了就有你们受的。”
木叶笑道:“估计你是见不到了。欺负公安局长的女儿,你也真是色胆包天。”
耿介的眼睛闪了一下,轻蔑的笑道:“那小妞真是不赖,皮肤那叫一个滑啊。”
我挥拳给了他脑袋一下子。耿介摆摆头毫不在意,我的手却疼的要命。
耿介依旧在轻蔑的笑着。木叶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你小子心理素质也真好,一会儿警察就来了,咱们就法庭上见好了。”
“随便你。”耿介不屑道。
不屑归不屑,很快林间草带着好几个警察赶到了,天也不早,他们跟我们寒暄了两句就带他走了。
“没想到你还真能抓住耿介。”警察们走后,沈湘芸也缓了过来。
木叶苦笑:“这小子真快,跟闪电一样。哎禤澍溦你不能老这么下去了,回头我教你点本事,现在你也不小了,练武也练不出什么,学飞刀怎么样?”
“李寻欢?”我苦笑道,“估计就是学飞刀我也学不出什么。”
木叶摆摆手:“总是有点用的。明天就教你。”
沈湘芸忧心忡忡道:“抓了耿介广天肯定是不会乐意了。”
“广天是谁?”我听得话里有话。
沈湘芸呆了一呆,像是刚刚发觉不该吐出这个名字:“广天?哦,广天是耿介的师傅。不过没关系,广天就交给惊云山庄好了,不用我们操心。”
我心里苦笑,怎么老是感觉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
“现在咱们是什么也不用操心了,耿介有警察审,那什么广天还有惊云山庄,咱们就安心睡觉好了。”木叶道。
我耸耸肩:“好吧,睡觉。”
。。。
很自然,后来耿介是被法律严惩了,这小子前科还不少,凑一起七凑八凑的居然凑出个死刑。这年头儿虽然坏人越来越坏了,死刑可是越来越少了。也是耿介倒霉,我估计中间肯定有公安局长的成分在里面。至于那个什么广天,都说了不用我操心,到今天我也是没见过他的影子。沈湘芸失口多了,也就慢慢的学乖了,很少再失口说出什么来。我问呢她是死也不说,只好作罢。无论如何,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好好活着就是了,管它那么多干什么。倒是李晶这小丫头忽然冒出个怪念头,打电话跟我说不上高中了,要报考警校,然后升大专本科考研什么的。“抓尽所有的坏人。”我劝了也没用,只好随她去。
实际上,新的明天等着我呢。
。。。。
。。。。
。。。。
《忘忧草》这个故事是很早就写了的,按说只要照着输入到电脑里就行了。不过这个故事实在写的太早,很多地方现在看来幼稚的很,无奈只有再好好润色一下。基本上等于再创作了。故事里留了很多问题没有说明,那是自然的,所谓草蛇灰线,等很久再解决。文章里好不容易才想了那些线头,一下子全解释完了就没意思了。本来呢这些天在构思《忘忧草》的下文《薄命》,但这个故事的框架太大,线头太多,倒是作者深受其害。论编故事的本事我是很厉害,小时候上学常常迟到早退不写作业,叫家长是常事,但想来也没有谁很乐意就把自己家长叫学校,回头肯定是一顿揍。于是只好撒谎了。十几年学上下来什么也没学会,编故事的本事倒是日益见长。当然了话说回来,编故事是一回事,写作是另一回事。文笔所限,故事编的再好写不出来也是白搭。这些年来追女孩子极多,情书写了不少,虽然到现在作者还是光荣的光棍儿一族,连个初恋都还没有。但文笔是练出了一些。不过用追女孩写情书的文笔写小说还是吃力的很,小说里场景描写不足,人物刻画有点千篇一律,那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了。短时间内文笔也很难提高多少,于是我也就不太敢下笔写《薄命》了,反正故事多的很,不愁没题材,《忘忧草》《薄命》之间东西太多,一不留神就写臭了,白白浪费一个好故事。方文山讲有时候讲故事的能力比故事本身还要重要些,我是深有体会了。当然了,故事刚刚开始。
。。。。。。。
。。。。。。。
附: 梦兆
先给大家讲一些奇闻。
1912年4月15日,当时世界上最豪华的超级远洋游轮“泰坦尼克号”在首航北美地途中因触冰山而沉没,在航海史上酿成一起死亡,失踪1500多人的特大悲剧,然而奇怪的是80年后,也就是1990年和1991年,两名当时的幸存者分别在北大西洋的冰岛附近被救,一个是船长史密斯先生,另一个是女乘客文妮·考特。更令人惊奇的是二人毫无衰老迹象,而他们认为这80年只是一瞬间。有科学家认为,这80年,他们在另一个时间隧道里。
1915年l月28日,土耳其的加里波里。清风和熙,阳光明媚,诺福克团正准备向60号地区进攻。他们登上山岗时,几团云垂直地降了下来,静静比笼罩着山岗,也笼罩了他们,几缕金属般的光芒似乎从云雾中射出。接着,神奇的现象发生了,雄纠纠、气昂昂的战士一个接着一个跨进雾团,接着就在这幽灵般的迷雾中消失了。掉队的士兵赖卡德亲眼看到了这一个令人恐惧的场景,他大喊大叫,想阻止他的战友,或是想找到一个同伴。然而没有,一个也没有!他简直要疯了过去。过了片刻,那几团云又徐徐地垂直上升,慢慢地向远天飘去。
l930年l2月的一天,加拿大骑警乔·拉倍尔又一次来到这个部落,发觉大白天整个部落竟然一片肃静,令人发怵。乔在村子里大喊大叫,却得不到回答。炉子上还架着锅,锅里的食物冻得坚硬,似乎还没来得及烧煮;孩子们穿的海豹皮制的上衣放在地上,无人收拾;三艘小渔船被遗弃在岸边;更令人奇怪的是,对爱斯基摩人来说,比生命更为重要的来福枪也留在小屋里,被视若至宝与人形影不离的爱斯基摩狗,也有好几只被拴在离小屋l00公尺外的树上,活活饿死了。不止活人,连坟墓里的尸体都不见了。出了什么事,使整个部落男女老幼30名成员匆忙之中,突然消失在冰天雪地的原野呢?加拿大出动大队骑警四处搜索,却找不到—…点线索。
1975年的一天,莫斯科的地铁里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失踪案。那天晚上21点16分,一列地铁列车从白俄罗斯站驶向布莱斯诺站。只需要14分钟列车就可抵达下一站,谁知这列地铁车在14分钟内,载着满车乘客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列车与乘客的突然失踪迫使全线地铁暂停,警察和地铁管理人员在内务部派来的专家指挥下,对全莫斯科的地铁线展开了一场地毯式的搜索。但始终没有找到地铁和满列车的几百名乘客。这些人就在地铁轨道线上神奇地失踪了。
再讲个中国的:
1937年12月初,近20万国民党军队云集南京城内外,参加首都保卫战。其中,72军、74军、93军等部队是从淞沪战场且战且退,来到南京城外布防的;还有几个师,是最高统帅部从四川、安徽、湖北、江西等省紧急抽调来的。这些部队虽然同仇敌忾,士气高昂,但装备太差,只有步枪、机枪、手榴弹及少量迫击炮。而乘胜进攻的日寇装备精良、训练有索,拥有重炮、装甲车、坦克,还有大队飞机助威,张牙舞爪,气焰凶狂,不可一世。激战中,中国军队损失惨重。
据南京东郊马群、自水桥地区一些老人回忆,损失最惨重的是远道开来的川军某师,他们的枪弹多为劣质品,不堪使用,显然被混入国民党军队后勤供给部门的日谍和汉奸暗中做了手脚。官兵们的血肉之躯怎能抵挡住疯狂的日寇?几乎全军覆投。该师有一个团,因担任阵地左翼京杭国道一侧对敌警戒任务,未直接参加战斗。该团团长于战事失利后,为保住有生力量,遂带上全团二千余官兵急行军向南撤,进入绵延十几里的青龙山山区,但却从此消失,无踪无影。
攻占南京的日寇总指挥部在战事结束后统计侵略战果时,就发现中国守军有一个整团未被歼灭或俘虏,也未放下武器进入城内的由万国红十字会划出的难民区,而是转移走了。但该团似乎又没突出日寇的两道包围圈,根本没有交战记录。日方认为此事蹊跷,但也不怎么上心管这个。重庆国民党作战大本营于1939年统计作战情况时,也注意到这一咄咄怪事。列为“全团失踪’。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军政部、军令部都派出专人对此作专项调查,但仍查不清楚真相,最终不了了之。
根据推测,这个团在当时不可能突围。因为日寇松井石根大将采用了大迂回战术,于1937年12月1日出动两个精锐师团从上海南边的杭州湾登陆,经嘉兴、湖州、广德、芜湖,包抄中国大军后方。12月10日,这支日军的一部在南京东南部重镇汤山与沿无锡、镇江、句容一线打过来的日寇主力会师,从三面对南京实行大包围。中国军队只有邓龙光将军指挥的93军等少数部队,趁日军尚未合围,经龙源、孔山、湖山间山道大胆穿插,冲过京杭国道,撤往溧阳山区。而在这之后,没有一支成建制的中国守军能冲出日寇严密的封锁圈。1990年夏英国《观察家》杂志上发表文章,将此事与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两个营的法国步兵在马尔登山地上的神秘失踪事件相提并论。引为20世纪世界军事史上的又一个谜。
。。。。。。
好了,故事讲完了。
信不信由你。过年时经历了这么一件小事,就是听说的,我也没见,不知道真的假的。
木叶开始正式的追沈湘芸了,以木叶这等人才——怎一个“人才”了得——追女孩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到追他的女孩子都是用“师”作单位来计算的。两人很快就暧昧了起来。又很快就嫌这个城市太小,干脆就出远门游山玩水去。丢我一个人在家里了。生活是要继续,饭是要吃的。我只好接着去摆我的开锁摊。…要说我的开锁摊已经小有名气了,不过这样的生意是可遇不可求的,再有名气,具体的生意也是冷清的。我倒是想租下一个场子表演专项魔术,但一来我不认识人,二来也没本钱去租下场子。就只好这么冷清着。
这些天我是无聊至极,但也无法可想。马上就是除夕了,别处都是热热闹闹的,独我的房子冷清的很。天天跟修车师傅下棋这象棋水平是长了不少。
迷迷糊糊的,似乎有阵阵的硝烟味传了过来。我睁开眼,奇怪的发现自己在一片战场上!四周都是脸色凝重的军人,一个浑身血污的人从战壕里跑了过去。很快,又一个传令官官模样的人跑了过来对我们下令:“弟兄们!团长下令,赶紧收拾东西撤退!跟上部队!”
“你崽儿快点儿!”我正在发呆,身后一个排长模样的人踢了我一下。
天上几架飞机嗡嗡的飞过,远处一个阵地——肯定是我方的阵地了——被炸开了花。
“哎呀!”我身旁一个大胡子抓起帽子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这打的叫啥子仗!”
那军帽的帽檐映入我眼帘,居然是青天白日国民党党徽!我再度愣了!
“快走吧。”又一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这人倒是清秀的很,怎么看怎么不像当兵的。
“你娃儿倒是赶快走啊,等日本人飞机大炮炸你不是?!”又一人踢了我一下。
我忽然一个激灵,我在抗日战场上!
我猛然坐了起来,额头渗出了冷汗。做梦。还是第一次梦见我在战场上。奇怪的是梦里那些人都是四川口音,我平日里根本没有和四川人打过交道,也就是在电视上听过几句四川话,梦里那么多人居然都是一口的四川口音。。。嗯,那个很清秀的倒不是说的四川话,像是江苏话。
我甩甩脑袋,怎么会梦见这些。
看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我揉揉太阳穴,倒下接着睡。
三十了。
但空旷的屋子里怎么也没有过年的味道。春联倒是现成,沈湘蕙写的,沈湘芸带来的。沈湘芸说市面上卖的那些春联太俗,秦堂向来不用,都是沈湘蕙自己写。这回来时沈湘芸带来了几对。我看着倒也不错,就在大门上帖了一副。上联是“南耕亩,东山卧,世态人情经历多。闲将往事思量过。贤的是他,愚的是我,争甚么”,下联是“旧酒没,新醅泼,老瓦盆边笑呵呵。共山僧野叟闲吟和。他出一对鸡,我出一个鹅,闲快活”。很长很有味道。
特别是在飘了雪的时候。
我站在门口,看着刚刚贴上的春联,再对比下邻居的“鹏程万里”“日进斗金”之类,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很有文化的。呵呵。
里屋的电话响了,我跑去接电话,是木叶:“嘿,除夕了,在家里很无聊吧?”
“你还知道啊?”我笑道。
“刚刚我们见到一个怪人,”木叶很是兴奋,“你猜猜怎么回事?”
“我又不是算命瞎子,我怎么知道?”我肚里好笑,还跟我卖关子,想来是很有趣了。
木叶清清嗓子,道:“我和芸芸在南京看城墙,城墙上忽然冒出一个怪人,大冷天的就穿一身军装,还是国民党的军装,他说他叫周富贵,是南京城边的一个村子的村民,临时参了军。本来是在打仗,由于战况每况愈下,团长让撤退,结果在青龙山山区忽然遇到了大雾,雾散了他就来到了城墙上。跟整个部队都失散了。”
我笑了笑:“哎我怎么觉得这个故事不怎么吸引人啊?你打算写小说了?”
“什么啊,”木叶道,“我调查了一下,当时南京保卫战确实有一支中国部队集体失踪了。你找找资料,集体失踪的故事很多呢。”
“然后呢?”
“然后他忽然又不见了。”木叶道。
“你耍我呢?”我好气又好笑。
木叶笑了笑:“我还做了个梦,梦见我真的在战场上,好像是在川军的一志部队里,跟日本人在打仗,有几架飞机过来把我们阵地炸翻了,然后我就醒了。谁知道醒来真的碰到个抗日军人。可惜他很快就不见了。”
我心里忽然有点吃惊:“我也做了梦,也是梦见自己在抗日战场上,也是在川军里。”
忽然话筒里传来了女声,显然是沈湘芸把话筒夺了过去:“你别听他胡扯,我就是上厕所去了,回来就听他说见到个穿越时空的军人。扯淡。你一个人在家里要好好的啊,你那屋子也好好收拾一下。大过年的,屋子脏乱不像样子。”
我心里苦笑,这哪儿跟哪儿啊。
“好啦,我们逛中山陵去了,回见。”沈湘芸啪的挂了电话。
我耸耸肩,挂上了电话。
我找了资料,还真有不少集体失踪的案子,还有些穿越时空的案子,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