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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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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回去,接下来的事,你们帮不上什么忙。”展冷阳缓缓道,眼神却看向小屋的方向。似乎在那里有什么东西。
“好吧,展先生你自己小心,我们就在不远处的旅馆,有什么事直接打电话联系。”
一阵汽车发动的声音,接着车声渐行渐远,院内只剩下展冷阳自己。
“出来吧,藏头露尾的鼠辈,难道还要贫道进屋去找你不成?”展冷阳声音不高,却震的四周围墙上的土“呼呼”的下落,显然是使了手段。
没有回音。
侧耳听了听,展冷阳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既然如此,贫道这就去与你见上一见。”一撩道袍,快步走向小屋黑洞洞的门口,同时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铜钱,被食指和中指捏着。
一步,两步……
就在展冷阳的左手触到门上的布帘时,身后忽然响起了阵阵杂乱无章的脚步。
“先生,救命啊。”
四五个汉子慌忙的冲进院子内,一边跑一边大喊着,声音已经变了调,像是遇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事。
这些正是白天时,被留在院子里几个人,不过当时有5个,怎么会少了一个,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
展冷阳刚要开口说话,却忽然顿住,原来当他目光扫过跑在最后那个人时,猛的发现对方背后背着一个“东西”正朝着自己笑。
仔细看去,从着装上依稀辨认出正是白天躺在院子棺材里那位。
“怎么会这么快?”展冷阳心中一紧,一种可怕的念头顿时升起。
按理说,高正姑姑那种情况,就算尸变,也要等个三两天,可是现在……
展冷阳不敢想下去,那几个汉子正朝他跑来。
转身,一个箭步窜进屋子里,随手一张符咒贴在门帘上“着”。
千斤术,所中之物重如千斤,并且立即静止。是一种很容易掌握的术法。所以很轻易的阻挡住了外面几人。
试想下,几个人能推动一块几千斤的石头么?
擦了擦汗,展冷阳这才稍稍放下了心,就算当初经历过血海尸山,也没这么紧张过。
毕竟以前那都是明刀明枪的干,可这回的事太诡异了,直到现在心里都没个头绪,只是知道暗地里有一个或更多懂降头的高手操控,却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报仇杀人?还是为了什么东西?
完全没个线索。
此时的屋内一切如早上一样,似乎并没有人进来过,只是……
当目光扫过盖子时,展冷阳却发现,那盖子竟然被盖上了。
里面有人?或者说尸体?
棺材并没有被钉死。
屏住呼吸,伸手缓缓拉开棺材,一点一点的黑暗显露出来,似乎里面真停着一个东西。
借着月光,展冷阳看清了里面
“王树发?”展冷阳失声道。
只见棺材中的王树发,尸身已经冰冷,已经出现了尸僵,看着手上的点点尸斑,展冷阳大致推算出,王树发的死亡时间是4—6小时之间。
也就是说,王树发在展冷阳施法赶走高家那些骗吃骗喝之人的时候,就已经死亡了。
可,后来带自己和高正来这里的又是谁?难道是他兄弟?
就算是兄弟,难道连眼角处曾经划伤的疤痕也一模一样?
摇摇头,展冷阳的脑子有些不够用。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
“不好,高家有难。”展冷阳一拍大腿。
如果事情真的是他想的那样……
“嘭”与此同时,院内忽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爆炸后的响声。
23、幕后黑手
“嘭嘭嘭……”
一连6声闷响在屋外响起。
展冷阳看着屋内窗子的黑布上,投影出一团团爆开的东西,像被炸碎的西瓜一样,喷出一团雾似的东西
一个纵身跃了出去。
“嘶。”展冷阳倒吸一口凉气。
放眼望去,院内竟然空空如也。
没有人,没有喊叫,甚至连一丝声音都没有。
天上繁星点点,此时却很诡异,仿佛天地间只有展冷阳一人。
院内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口棺材,样式和大小,仿佛正是高正姑姑用的那个。
“尊神胜驾来临,具有净心、净口神咒。谨,当读宣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展冷阳脚踏八卦步,一把铜钱剑不知什么时候握在手中,散发着淡淡的金色,一团紫色雾气围绕在上面,若隐若现。
“着”抽出一张符纸扔到空中,掐了个法决,紧接着符纸化作一道幽光,打在棺材上。
“噼啪”一阵电光,接着便有一股黑雾从符纸上透出,一鼓一鼓的,眼看符纸就要被顶落在地。
“去”铜钱剑幻做一道淡淡的金线,射向符纸,“叮”的一声,像是撞击到了什么金属的东西,然而,铜钱剑毕竟是道家法宝,其威力不可小视,最后还是将符纸牢牢钉在棺木上。
“呜嗷”一声非人的惨嚎从展冷阳身后屋子内传出。
接着便再没了声息。
虫鸣,风声,还有远处汽车的鸣笛,忽然一股脑的传了过来。
“总算破了。”长出一口气,展冷阳擦了擦额头的汗。
就在刚刚出门那一刻,异常敏感的他,再一次感觉到了那种心悸的感觉,而源头正是那院中的棺材。
里面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费力的想要出来。
而在身后也传来了阵阵异常的感觉。
当机立断,展冷阳使出请神咒,暂时压住了院中那东西。
“应该能坚持到天亮吧。”展冷阳喃喃自语道,并没有回身进屋,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什么准备,而且还不知屋里那个东西的底细,是人是鬼还是什么,万一阴沟翻船就不好了。
这并非是胆小,而是谨慎。
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还有几分钟九点。
接着播出一个号码,是高正的手机号。
“嘟……嘟……”
等了半晌,没有人接。
展冷阳并没有打第二遍,因为他此时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愈加的强烈,似乎在自己不为熟悉的地方,正发生着一件什么事。
“看来,剩下的路,还得靠腿了。”展冷阳自嘲的笑了笑,将下摆的衣襟紧紧系在要上,同时拿出两张轻身符拍在腿上。
“GO。”一个并不标准的单词留在原地,声音的主人早已消失了踪影,只剩下地上被溅起的阵阵尘土。
此时的高家灯火通明。
对着院子正门的客厅里,一群人围着桌子吃着饭,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推开门,走了进去,展冷阳皱了皱眉。
“是先生回来了。”高正的声音响起,却多了些冷淡。
“媳妇,你去添个碗,先生跟着忙了一天,也没吃什么,想来是饿坏了。”
展冷阳没吱声,寻个空位做了下去,接过李荷递来的饭碗,却并没有吃,而是放在桌子上,眼神定定的看着高正。
在座的其它人,展冷阳基本都不认识。
“先生,回程火车票我已经替你买好了,这里的事情暂时也不需要您的帮忙,我已经上报了政府,明天就会有人来管这档子事。”高正吃晚饭,用手抹了抹嘴,斟酌的说道。
一遍小心翼翼的看着展冷阳的表情,似乎生怕他生气似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也好,正好家里还有一些事,既然这里已经不用我了,也是再好不过,只是……”展冷阳颇有些玩味的笑着,看着面前的一张车票和一摞百元钞票,并没有收起。
“难道展先生还有什么未了的事?你说出来,如果能帮上手的话,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高正听到了展冷阳的话,眼前一亮,却被最后一个“只是”噎的脸色通红。
“只是……”展冷阳又重复了一句,笑容越来越深。
“只是什么?”高正有些急不可耐的问道,似乎急于摆脱展冷阳,而旁边吃饭的人,却专心的吃着,似乎对正在交谈的二人毫不关心。
“只是,我的去留,似乎轮不到你来插手吧,不如,你把高正高先生本人请出来,让他跟我说这些话,这样,面前这些钱我也拿的踏实些。”展冷阳神色渐冷。
“展先生说笑了,我不就是高正么。”高正神色僵硬的笑着。
“大家都是聪明人,你又何苦耍着在下玩?”展冷阳道。
“你看出来了?什么时候?”“高正”满脸苦笑。
“刚才。”
“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么?”“高正“似乎还不死心。
“如果,你吃饭的时候用左手拿筷子,说不定我还真被你糊弄过去了,还有,李老夫人,最好下次蒙人的时候,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展冷阳嘲讽的说道。
“年轻人,你真的很不错呢。”“高正”或者说,高冯氏用手使劲搓了搓脸,接着身上一阵爆豆似的“劈啪声”,一个苍老的身形显露出来。
“我想,下面将是我们二人的交谈时间,你弄出的这些东西,还是收了吧。”展冷阳指着周围扔在一心吃饭的“人”,开口道。既然已经被对方看破了年轻人的身份,也叫没必要哑着嗓子说话了。
“啪啪”高冯氏拍了两下巴掌,顿时,四周一片黑烟滚滚。
片刻间便恢复了原来样子。
大厅还是那个大厅,饭菜桌椅摆设也没变,唯一不同的是,那些吃饭的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张红色的纸剪小人,飘落在地上。
“现在我们可以谈了。”展冷阳道。
“铃铃铃……”忽然一阵电话声响起。
做了个抱歉的表情,展冷阳接起电话:“喂……”
“展先生,赶紧救命啊,我在……”
高正打来的,话说了一半就挂掉了。
展冷阳认真的看着高冯氏的眼睛:“我知道你会降头术,也知道你是一切事情的幕后黑手,但不管有什么隐情,也不能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死手吧。”
“什么?你说正儿怎么了?”高冯氏忽然激动起来,似乎对高正的遭遇并不知情。
“难道不是你?”高冯氏的表情不似作假。
“你快说,正儿他怎么了?遇到什么麻烦了?”
“我也不知道……”展冷阳长叹道。
他忽然感觉很累,自己本来是做场法事,走个过场,然后收钱走人。
可现在,自己法事没做成,却临时客串起侦探破案的角色,真是赔了。
“李老太太,你现在什么也别问,高正那边有我给的灵符,只要他不是笨的像头猪,就暂时不会有什么事。你先跟我说一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展冷阳对自己的灵符很有信心,那可是他师父留给他的,原本借给高正以防万一,事后再想办法弄回来,谁知道歪打正着,正好派上用场。
高冯氏低着头,虽然心里很着急,但却没有办法,真要动起手了,自己可真是不够看。
“事情是这样的……”声音缓缓的想起,似乎带着展冷阳重新走回了那个战乱的年代。 。。
24、死人
1945年,14岁的高冯氏嫁给了高正的父亲高红军,那时正值抗战胜利,高红军接到了部队去东北剿匪的命令,便带着老婆和妹妹去了东北。
那时候的高红军是一个军需部的军官,虽然官衔不大,倒也能说的上话,所以并没有人为难他带家属的事情。
这一路也算顺利,虽然不时的跳出一些毛贼草寇来捣乱,但由于他们是主力战斗部队,倒也没人敢惹。
这天。
部队上下令在一处山窝里扎营,旁边有一个小河,不远的地方时一个小村子,正冒着徐徐炊烟。
躲躲闪闪的绕过军中首长的营帐。
高冯氏带着差不多年纪的高红梅去河边洗衣服,随行的还有高红军的两个属下。
“嫂子,快来啊。这里的水真甜。”高红梅银铃般的声音响起,蹲在地上手捧着河水,回头朝着高冯氏喊道。
“梅子,你小心点,别摔了下去,万一着凉,你哥会气道的。”高冯氏道,同时一边走,一边紧盯高红梅的一双小脚,生怕出什么意外。
高红军家以前也是受苦的农民,在生出高红梅后,怕养不活,就送到了别人家当童养媳,结果被婆家给包了小脚,就成了如今这样。
“没事嫂子,这河水可浅了,不信你来看看。”由于旁边有男人在场,所以高红梅没有脱鞋,而是就这么站到了河里:“呀,真舒服。”
这一路急行军,或许在别人看来最多是累点,可对于高红梅来说,却异常艰难,小脚走路不方便,走不了多远就会疼痛难忍。
“梅子,这里路上真是苦了你了。”揉着高红梅由于营养不良而发黄的头发,高冯氏心痛道。
她很善良,性子也很柔,过门后,对夫家的人都是恭恭敬敬,尤其是特别喜爱这个和她同龄的小姑子。
“嫂子,你真漂亮。”斜倚在高冯氏的怀里,把玩着她衣裳上的纽扣。
“咳。”旁边那两个军人中,稍胖的一个故意咳了一声。
“好了,你先自己玩会,我去把你哥的衣裳洗了,这一路下来,简直脏的没了边。”放开高红梅,高冯氏从一旁的筐里拿出一件土黄色的军服,扔在水里搓揉了起来。
“嘭。”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爆炸了,但又不同于炸弹的清脆。
“什么声音。”稍胖的军人猛地端起背上的枪,警觉地喝道。
此时天已经暗了,河边就只剩下他们四人,依稀中,能听见远处村庄内有几声狗叫。
“怎么回事?”另一个比较瘦的人疑惑的问道,似乎他并没有听见刚才的异响。
“有声音,就在刚才。”胖军人目光来回的查看着四周,一边道。
“声音?那有什么声音,该不是你做梦魇着了吧,整天竟是胡说八道。”瘦军人不以为意道,甚至还解下枪,脱了鞋,把脚伸到了河里。
“你们还是动作快点吧,这里很不对劲。”胖军人依旧警惕,并没有因为瘦子的松懈而放松。
“啪嚓、啪嚓……”高冯氏手中木棒敲打衣服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并没有掺和到两个军人的谈话中,因为她也听到了刚才那声响。
而一边的高红梅也紧靠了过来,昏暗的光线下,小脸白的吓人。
“嫂子,我想去茅房。”高红梅小声说道。
或许是刚才喝多了水,此时的腹内有些难忍。
“走吧,我陪你去。”高冯氏放下手中的东西说道。
“你们要去哪?”胖军人问站起身的两女。
“去方便。”
一个幽暗的土包后,一阵“哗哗”的水声传来。
高冯氏在土包上等着方便的高红梅。
“啊。”忽然水声停了,一声压抑的惊叫响起,紧接着一个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那、那……”只见高红梅衣衫不整的跑来,一头扎在了高冯氏怀里,小脸煞白,一只手指着山包后,说都说不完整。
“那里怎么了?”高冯氏也吓了一跳,被高红梅的表情吓的,连忙问道。
“那有一个死人……”
“唉,梅子,死人这个东西没什么好怕的,这一路你不也见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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