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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法术秘传之鲁班教-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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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老黄便将我给他的瓶子放在桌子上,揭开瓶盖然后念起了往生咒:“台上赦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升,枪杀刀诛,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冤家债主,讨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贱,由汝自招,敕救等众,急急超升,敕救等众,急急超升。”

    往生咒对于天罚之灵想过不是很好,但是对于这些孤魂野鬼却是量身定做。老黄一念往生咒大家便一脸崇敬的望着老黄,当念到第二遍的时候连刘翔也露出了惊奇的神色,可是我什么也看不见。

    老黄总共念了三遍往生咒,大家都用一种非常虔诚的样子望着老黄的方向,唯有我除了听见老黄念咒觉得心情会宁静些以外其他什么感觉都没有。我知道他们都开了天眼,能够看到超渡时候的场景,而我则没有那个眼福了。

    老黄念完咒语停了下来,我心中有些沮丧。整个过程我连一点内容都不知道,就算想想象一下也不知道从何想起。这个时候心底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它们化作许多光点消失了,走的时候在它们旁边有一种特别宁静特别幸福的感觉。”

    这个声音很少和我交流,但是非常熟悉。没错,这是小玲的声音。我没有看见,但是她替我看见了,她让我知道了那些无主孤魂在无数的孤单经历了苦痛挣扎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份幸福和宁静,这不就是我的初衷吗?既然已经实现了那我还为什么要在乎自己有没有亲眼看见呢?

    是的它们得到了超渡,而且有那么多人目睹并分享了它们的幸福。我为此而感到由衷的高兴,不过当时在高兴过后一直有个疑问缠绕着我。为什么连刘翔也看见了,他一个蛊师又没有看天眼都能看到,难道就只有我看不见么。

    原谅我的跳跃思维,不过这个问题确实困扰了我一阵时间。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厉害的蛊师也会开一种眼叫做虫眼。蛊术之中所说的虫,并不完全是我们所认知的虫,一切蛇虫鼠蚁,细菌真菌微生物乃至是灵都被他们称为虫。

    那些孤魂野鬼在受到超度的时候会有一个转化成单纯的灵的过程,这个过程中的鬼就在虫眼所能看见的范围内。所以从老黄念第二遍咒语开始,刘翔便能够看到超渡变化的过程了。

    我们相互留了联系方式,第二天便各自回家了。老黄回了他的道观,刘翔老家是贵州的这次主要是为了他远嫁外乡的姑婆而来。郁秋似乎还有事情没有完,并没有透露行踪。

    还有一件可喜的事情就是,张天师的归隐计划尚未实施,一向视财如命的陈大师倒是先把张天师的计划纳为己有了,他联系了中介公司将自己的房子卖出去。然后托人在白石山的后山搭了一个木屋,从此深居简出不问世事。

    我到机场的时候老黄和刘翔都已经离开了,我那自称是我亲姑的师叔也不知道到哪儿去勾引帅哥去了,只剩下眉头紧锁的张天师来送我。

    我也猜不透所有事情都已经结束了,还有什么值得他如此忧虑。几次我看见他似乎要开口告诉我什么,却都欲言又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终于在我快要检票的时候,他一把拉住了我对我说:“道友,你一定要切记,以后遇到盗门的人一定要小心,与他们有关的人你都要留个心眼。切记切记!”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这个时候郁秋赶来了。他便叹了一口说:“算了,这也许都是命数,总之你以后行事一定多留心眼,至于其他的就看造化吧。”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和郁秋擦身而过的时候,相互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检票的时间到了我和郁秋匆匆话别之后便踏上了回四川的旅途。

    飞机上我总想着张天师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有一句没一句的把我听得是一头雾水。盗门这个名字我第一次听见是用他心通偷窥张天师的心思,他似乎对这个盗门很是忌惮。

    第二次是听郁秋提过他有一个盗门的朋友帮她一起策划了杨琪召唤天罚的仪式。张天师好像还有话说,但是看见郁秋来了便没有再说。他让我连和盗门有关的人都得留个心眼,而郁秋又有个盗门的朋友,难道是让我提防郁秋吗?可以后我和郁秋都不一定会见面,应该没有什么可提防的吧!

    想不通的事情我都选择不再去想,于是安安心心的闭目养神,等着一睁眼就看见我那美丽的四川。

    本以为这次回到成都可以好好的休息一阵子,可是万万没想到只待了几天便又被叫到重庆去了,好在这趟重庆之行还算得上收获颇丰。
第一章 藏宝
    李来已经放假了,知道我要回来特地开了车到机场接我。在飞机上我就在想回到成都后,第一件事是就是在我的避世小屋里面美美的睡上一整天。可是等我回到我的出租屋以后,瞬间就睡意全无。

    我开了门走进去然后立刻又退了出来,仔细地看了看门号。确定没有走错之后才再次进去,屋子里所有的东西全都乱七八糟的,像是被土匪打劫过一样。客厅里的沙发上胡乱的扔着一个枕头和一张床单,茶几上地上放了好几盒方便面盒子,不知道的只以为这是一个垃圾场,哪儿会想到是人住的地方。

    此时正好李来停好了车也上来了,我一把抓住他问道:“哥,亲哥,你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个情况吗?”

    李来看了看屋子疑惑地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我被他一句话噎得都快翻白眼了,“你觉得有对的地方吗?你看看这是人住的地方吗?你这吃了东西也不打扫打扫?”

    李来听了我的抱怨一脸无辜的说自己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打扫过,然后一脸讨好的说到:“不过这两天我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你过来看。”

    说着李来把我拉到了电脑面前,得意的说:“我完美的完成了你临行前交代给我的任务。我把咱们消灭怨灵的光辉业绩告诉俩老头之后,顺便打探了宝藏的消息,而且这些天我还根据他们所说的情况在找人给我传了详细的资料。还有你的法坛上每天六支香我也没有忘,所以你就不要再吹毛求疵了。你说你要没有我这么个好师弟,这些事谁替你做,由谁能替你做?”

    好吧我承认我当时被这个巧舌如簧的师弟给蒙蔽了,事后一想才发觉除了每天在法坛上上香是我的事以外,另外两件好像都是他的事情吧。要不是他惹了个大麻烦,我也不会去关心什么宝藏的问题啊。

    李来见我不再生气,赶紧向我透露他从俩老头子那里打探来的情报:“我给了好大劲,把事情描述得事关我的生死。我爷爷才松了口告诉我一些这个宝藏的事情。我们师门确实有张献忠的藏宝图来着,只是这张图没有传给我们这三脉。我爷爷说祖师当年还收了一个石匠做徒弟,传授他工匠技艺。后来祖师就将藏宝图传给了那个石匠。”

    李来说到石匠徒弟的时候异常神秘,好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我已经在这之前就惊讶过了,因为我不仅知道了那个天才祖师收了一个石匠徒弟,而且还和那个石匠的后人见过面了。郁秋不正是声称自己是那个石匠的后人吗?而且这件事情还得到了师父的确认。

    历来不仅挖出了祖师的这个石匠徒弟,而且还打探到藏宝图在清朝末年曾被一个姓杜的人设计盗走了。之后几十年一直杳无音讯,直到民国时期,这张图碾转落入一个叫做杨白鹿的人之手,杨白鹿晚年曾组织过一次规模较大的宝藏探寻活动。这才重新有了藏宝图的动向。

    后来杨白鹿的寻宝计划以失败告终,石匠的后人曾和杨白鹿之子商议过这张图的归属问题。最终如何解决的就没有人知道了,只是从此以后石匠的后人再也没有寻找过藏宝图,藏宝图也没有在世间出现过。

    虽然是同根而生,但是藏宝图关系到大量钱财是个敏感话题。祖师当年将图交给了石匠,这个藏宝图的处理权就是石匠后人的了,找回来了还是丢了其他人都不便过问。所以这藏宝图最终花落谁家就成了一个谜了。

    李来调查的资料便是杨白鹿当年寻宝的相关内容。杨白鹿本名承伊,后改名钧,清代贡生、同盟会员,1920年前后,当过四川省长赖心辉的秘书长,1934年脱离军政生涯,从事医学,任成都国医学院教师。清末有一姓杜的官场人物因犯了事儿走投无路,投靠了杨白鹿,受到他的热情接待,一住就是几年。

    姓杜的这个人临走前的一个深夜,为报答知遇之恩,将多年来随身携带的一个檀木匣子转赠于杨白鹿,内藏张献忠埋银地点图样,并告诉他这件宝物是当初参与埋银的一个石匠画成简图交给孙儿带走,后来落到杜家,珍藏至今,希望善为运用。杨白鹿接手后30多年,从未向任何人泄漏。

    直到1937年冬天,住在成都陕西街的杨白鹿,将张献忠藏银图纸向好友……当过师长的马昆山透露,取得共识,认为这件事大有可为,后由范绍增出面奔走磋商,成立“锦江淘金公司”,开展打捞工作。

    他们照原图纸方位丈量、细密探索,终于推断出埋藏金银的地点是望江楼下游对岸原石佛寺下面三角地段的交叉点左侧接近江心的江边,于是在1938年冬季趁河水较小,加速开挖,结果一无所获。第二年秋水退后又继续,上百人前后历时十多个月的辛勤劳动,果真挖出一个大石牛,还挖出了大石鼓!经理宣称:“石牛、石鼓都出来了,‘万万五’还跑得脱吗?”

    不久,又传来惊心动魄的“喜讯”:坑旁安置的金属探测仪突突直响。没有金银,哪来的响声?旋即,狂热的浪潮席卷整个成都。锦江淘金公司当即召开紧急会议,准备大批箩筐扁担,订购一部起重机,金银一出土,就集中人力搬运,直接缴存银行。

    然而,历史却偏偏爱和人们开玩笑,工人们奋力挖出来的不是金银,只有三大箩筐小铜钱。“金银万万五”杳无踪影,轰轰烈烈的挖银事件,也只好草率收场。

    根据刘翔的分析,这个杜姓的官场人士的父辈或者是其他亲人就是从石匠后人那儿盗走藏宝图的人。他说藏宝图是当时参与宝藏建设的一个石匠画来交给他孙儿的自然是编的瞎话。现在藏宝图最大的可能就是在石匠后人手上或者杨白鹿的后人手上。

    他在说他的这些分析的时候,我心里想的却是另外的一件事情。郁秋是石匠的后人,她说自己和杨琪一家世代交好。杨白鹿杨琪这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如果杨琪就是杨白鹿的后人,那么当初石匠后人和杨白鹿之子的会晤无论结果如何,藏宝图现在都只能在郁秋手上。

    因为杨琪一家已经死光了,只剩下了一个姑姑。而如果藏宝图在杨琪家族传承的话,肯定会传给杨琪的父亲,杨琪的父亲死的突然,不会提前把东西交给别人。东西自然就落到了杨琪手上,而杨琪最信任就是郁秋,而且杨琪一心只想报仇,藏宝图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

    我把我在广西遇见了石匠之后的事情大致和李来说了一遍,保留了我对杨琪身份的猜测。毕竟这还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不好乱说。

    李来对我的机遇表示惊奇,我却在想另外一个问题。如果想害李来的人真的是为了宝藏而来,为什么不去找石匠后人的郁秋麻烦,反而来招惹基本不相关的李来。还有就是既然杨白鹿得到的藏宝图是真的,为什么最后什么都没有挖到?

    我把我的疑问告诉了李来,李来嘿嘿的一笑说:“想我李来是多么聪明的人啊,你这个问题我早就找到答案了。”

    说着便进房间拿出了那本记载了机关术的鲁班书给我,刚开始我没有发现问题的所在,仔细看过以后才发现原来这本书中被人撕走了一部分,而且是隔一段距离撕几页那种。

    李来看见我恍然大悟的表情,笑着说道:“发现了吧,这本书少了一些内容。”

    “这些内容难道和藏宝图有关?”虽然猜到这些内容可能就是,为什么杨白鹿有了藏宝图依然找不到宝藏的答案。可是我仍然满是疑惑。

    李来解释说那些少了的内容便是打开宝藏内部的机关设计,杨白鹿有了藏宝图也找到了大致的方位,但是他不知道从河里直接挖是根本挖不到的,那儿只是布了一个疑云。真正的宝藏通道只有这些机关术才能打开。

    据说这藏宝图是张献忠命祖师所绘总共有三张,在得到张献忠首肯后祖师自己留了一张,另外两张的下落连祖师都不知道。所以祖师为了防止有人打开这个宝藏,在图上做了点小手脚,没有这个机关术的设计图,没有人能找到宝藏。当然这个消息并不一定可靠,只是师父的上一代人流传下来的说法。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肯定有知情人想要得到这份机关设计图,为此打上李来的主意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些人不知道,机关设计图已经被我们的另一个师叔盗走了。

    此人名叫卢化祥,外号三耳耗子。是和李来的爷爷一起学机关术的,李来的爷爷传承了鲁班书后,他心生嫉妒便偷走了鲁班书上的机关设计图。

    鲁班书上的机关术他全都学会了,只是本书是嫡传的象征,他觉得自己虽然后入门但本领更高心有不服,便撕了书上最重要的那些机关图。
第二章 赌王的传说
    根据我们目前的分析结论来看,祖师一直都是想守护这个宝藏不被任何人打开,但是出于某种原因又不能断绝所有打开宝藏的可能。既然祖师留下了藏宝图和打开宝藏的机关,必然就会叮嘱弟子这些东西的重要性。

    石匠的后人丢了藏宝图之后那么多年都还在致力于找回图纸,为什么机关图被卢化祥盗走了之后,李来的爷爷似乎毫不在意呢?即便卢化祥得到图纸后便躲了起来,凭着李来爷爷和我师父的本领,如果非要寻找这么多年总会有些线索才对。

    另外但凡知道机关图存在的必定都是祖师一脉传下来的弟子,祖师留下来的本事每一样都规定,能够完全继承的只能是一个人,所以一路传下来弟子根本没有几个人。如果真的是卢化祥盗走了机关图,那必定其它人也会有所耳闻,想要得到机关图的话直接就找卢化祥了,怎么还会想着从李来这儿下手?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李来之后,李来想了想然后一拍沙发激动地说:“难道机关图就在爷爷手上,他一直都不想让我接触太多关于这个宝藏的事情。这次也是我费了好大劲他才肯告诉我这么多的,一定是他不想告诉我所以编了卢化祥的瞎话来骗我。”

    说到这儿李来暗自思付了一样会儿接着说多:“对了,我爷爷有一个宝贝木盒子,一直被他藏在他衣柜的暗格里面很是神秘,说不一定就是这机关图。要不咱回重庆去瞧瞧,师兄你不是可以偷窥别人的想法么?咱们一起回去,我问我爷爷的时候你就在旁边看看他心里有啥小心眼儿没有。”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首先这是一个富可敌国的宝藏,其次它还和我们师门息息相关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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