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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之教主夫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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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要把这些蜘蛛都杀了?”云悠吃惊的问道,这些蜘蛛漫山遍野而来,如何能够杀尽?
任我行只是对着云悠一笑,并没有多加解释,忽地,他双足点滴,挽着云悠一起施展轻功向前飘去,左手挥动袍袖,将正欲向身边爬来的蜘蛛尽数拂开,离开了数丈远之后,蜘蛛越来越少,只零零散散的几个了,任我行自是丝毫不惧,又慢慢牵着云悠的手向前行进,若是不知情的人还当两人是在山间漫步,而非凶险万分的拜山行为呢!
只走了一会儿,又听林中稀稀疏疏的传来响动,这回出来的都是蜈蚣,这些蜈蚣色彩艳丽,有的极大,有的极小,很是奇怪,但云悠已经见识了先前的蜘蛛,对这些蜈蚣已经没有惧怕了。
却见任我行袍袖连甩,一众蜈蚣又尽数让开了道,当进入第三道关卡之时,如任我行所料,出来的都是赤色的蝎子,这次任我行并没有像过方才两道关卡时候那样将这些蝎子拂开便罢,而是跃到蝎子的尽头处,转了个方向,将这些蝎子往回赶,任我行内功深厚,袍袖拂出,自然能够控制方向,一会儿工夫,便将蝎子赶回了蜈蚣丛中,两种不同生物乍然相逢,顿时没了方向。
此刻,任我行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打开瓶塞,将里面的赤红色粉末挥洒出去,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些蜈蚣蝎子咬作了一团,任我行再次将蜈蚣、蝎子赶回蜘蛛丛中,三种生物互相撕咬,一会儿蜘蛛少了半个身子,一会儿蜈蚣的脚没了,情形异常惨烈,云悠忍不住轻轻啊了一下。
任我行没有兴趣再看了,揽着云悠再次向五毒岭上走。
好一会儿,云悠才从刚在的毒虫大战中缓过了神来,道:“那瓶药物是什么?”
任我行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些能够迷惑毒虫,让他们不听原主使唤之物,这些毒虫原本好斗,只是被苗人驯服之后,听从主人的吩咐,不会相斗,本座的那些药粉让迷惑了毒虫的七窍,不听主人号令,自然相互打斗起来,哼,这一回五仙教怕是要损失惨重了。”
云悠暗暗点头,向来从前拜山之人,恐怕只是能够做到全身而退,而不能让这些毒物自相残杀,这一次碰上了任我行,五仙教怕真的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再次一路向前,走了一会儿,却被一条河流所阻,河流很宽,大约四五丈远,河流并不不是十分湍急,可是河流上不知名的有些像荷叶的植物上却蹲着一只只可怕的蟾蜍,这些蟾蜍个儿很大,口宽舌长,偶尔有小鸟儿飞过,它的两眼之后的肿块便喷出毒液,射中鸟儿,顿时鸟儿便跌了下来,它们大口一张,将鸟儿吞了下去。
云悠有些惊奇,她从前只知道当蟾蜍收到刺激时会有毒液喷出,那是一种本能反应,但却不知道它们会在没有威胁的情形下喷出毒液,眼见这蟾蜍遍布河中,要想过河,只有从它们的头顶越过,可跃到半途中,它们定会喷射出毒液来,到时候就是万箭齐发了,如何避过呢?她眉头微蹙,看着任我行。
任我行这一回却反手拍了拍云悠脑袋:“什么事都问,不会自己想法子?这一关本座非要你想出法子来过!”
这一下,云悠顿时发愁了,望着那些虎视眈眈的蟾蜍,她心里就会产生一股恶寒,现在还要她想办法击败它们,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总不能一辈子靠着任我行吧,有些时候给自己一些锻炼也好,她看着河中蟾蜍,认真思索起对付它们的方法。
云悠眉头微蹙,表情认真的小模样让任我行看了心中一动,这丫头认真起来的模样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就见她时而偏头看着蟾蜍,时而眼转儿四周转着,寻找能够克制蟾蜍的东西,之后又是秀眉深锁,现在并没有想到什么好法子。
这时候又一只鸟儿从高空飞过,一只蟾蜍喷出毒液,再次将鸟儿射下,吞入口中,随即那只吃饱了的蟾蜍趴了下来,两眼之后的毒液包似乎瘪了下去,这一点细微的变化让云悠突然想起自己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蟾蜍在喷出毒液之后,毒液就会耗尽,短时间能不能再次喷出毒液,且这时候的蟾蜍会恹恹的,很多人向要捕捉蟾蜍,就是用鸟儿之类的小东西吸引蟾蜍,让它先喷出毒液,然后就可轻而易举的将其捕获,这个地方鸟儿倒是不缺的,云悠的目光朝天上望了望,不少鸟儿展翅飞翔,时而冲上云霄,又时而飞入丛林,拿这么可爱的小动物诱捕蟾蜍,实在有些残忍哪!
“想出来了?”任我行时刻注意着云悠的表情,云悠踌躇不答,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将心中的计议说了出来,任我行微笑道:“你是不忍心了?那本座问你,让你在鸟儿的生命和自己的生命中选择一样,你选择什么?”
“那还用说吗?”云悠有些气恼的任我行的问话,任我行不以为意,道:“那你自己看着办吧。”他手指轻弹,一枚铜钱飞了出去,正中树上一只鸟儿,鸟儿跌了下来,折断翅膀,却一时未死,任我行把目光投向云悠,云悠心中挣扎了好一会儿,忍着心疼,过去拾起鸟儿,朝着蟾蜍抛了过去,其中一只蟾蜍忙喷出毒液,将鸟儿吞了进去。
依法炮制了十来只小鸟之后,河道的一部分地方已经没有能够喷出毒液的蟾蜍了,且这些水中队伍分别有自己的地盘,即使这只蟾蜍不能喷出毒液,旁的也不会过来争抢地盘的,但任我行对两旁的蟾蜍还是不放心,见捕捉小鸟儿逼迫蟾蜍吐毒液的方法太慢,便随手在旁边一棵树上摘下几枚叶子,手指连弹,树叶飞出,急速掠过蟾蜍头顶,似乎什么都没有碰到,但被树叶掠过头顶的蟾蜍都浑身颤抖,在河面上挣扎了片刻,落入水中,竟然死了。
云悠细看之下,原来树叶略过了他们脑袋上的毒液包,并将毒液包刺破了,不知道是刺破毒液包会死,还是疼痛而死的。
当几片叶子飞出之后,蟾蜍已经死了一大片了,对两人再无威胁,任我行挽着云悠,轻松的跃了过去,云悠回首望着河中的大批死蟾蜍,说道:“五仙教的教主之下可要心疼死了。”
任我行轻哼一声,挽着云悠继续往前走。
五仙教教主
过了蟾蜍那关之后,任我行和云悠继续往前走,云悠见识了任我行叶子射破蟾蜍毒液包的手段,心中便有点气愤:“你明明就有办法对付这些蟾蜍,为什么不自己马上动手,偏要我先想法子。”
任我行道:“本座便是要给你来点磨难。”云悠不服气,道:“那我想出法子之后也就成了嘛,何必当真要害死那么多的小鸟你才肯出手呢!”
“又心疼了?”任我行斜昵云悠一眼,云悠知道任我行最不喜见到自己心软了,吞了吞口水,道:“不是,只是……能不伤害无辜,就不要伤害嘛,而且那些是小鸟,又不会害人的,对不对?”
任我行哼了一声,没有搭理云悠的话,云悠吐吐舌头,她也知道自己这个观点在任我行面前是行不通的,或者说在这些江湖中人面前都是行不通的,在这武林中,人的性命都能被随时夺走,更何况那些只是小鸟呢?只能不言语了,专心看着地上,又竖起耳朵细细听着蛇类爬行的声音。
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还是没有听到半点声响,云悠纳闷了,刚才可是没走多少路那些毒物就冒出来的,不过多年看电视的经验告诉她,大凡这样的情况就是说更大的危险就在后头,一定不能掉以轻心,她越发的集中注意力,一双明眸扫视着地上、树上、以及她能看见的各处角落。
越往五毒岭上走,周围的树木就越茂密,参天树木都将阳光挡在了外头,枝丫互相交错,营造了一个完全与外面不同的世界,都让人怀疑此刻是否还是白天。
忽地,云悠发现前面有东西闪烁了两下,像……像是两盏大灯笼,但那光芒好生奇怪,似乎是黄色的,有这样的灯笼吗?云悠集中注意力,想要仔细查看,可那光芒一闪而过,不能再次看到。
云悠抬头看任我行,他的功夫比自己好,刚才那光芒虽然转瞬即逝,但应该会看清楚的吧,却见任我行脸上果然十分慎重,云悠忙问:“怎么啦?刚才……是五仙教的人吗?”
“不是人!”任我行一字一顿的道,“是蟒蛇,无比巨大的蟒蛇!”
云悠大惊,难道……刚才那两盏大灯笼是蟒蛇的眼睛,那……那蟒蛇该有多长呀,怕有几十来丈了吧。
任我行道:“刚才那四关我们轻易闯过,五仙教的人自然知道小型的毒物伤害不了我们,所以这次放出了巨蟒,哼,他们倒是不惜血本要给我这个日月神教教主一个下马威。”
云悠说道:“那我们如何过去?”
任我行摆了摆手,道:“别慌,那巨蟒虽然体型甚大,但却无毒,要杀了它,并不非常苦难,我们继续走便是。”
云悠点点头,想了想,抽出腰间的虹影剑,塞进任我行的手中,道:“这个在你手上比在我手上管用。”
任我行也知道此行艰难,并没有拒绝,将那柄锋利无匹的虹影剑持在手中,挽着云悠的手往前面走去,渐渐的,云悠吻到一股腥臭味,似乎是大批死鱼死虾的味道,难道这就是那蛇发出来的气味,再接近些路,怕便是无毒,也要给熏死了。
云悠皱皱眉头,使劲儿睁大眼睛,找寻那条蟒蛇的踪影,但这儿树木参天,不见阳光,且一片绿色,以她的目力,根本不能发现,不由得悻悻,眼睛徒劳着寻找着,其实心中早将希望尽数寄托在任我行的身上。
忽地,任我行一把搂住云悠纤腰,想前越出好几丈,虹影剑蓦然下刺,血腥味急剧增加,云悠刚想叫出声音来时,任我行已经抱着云悠向后划开数十步来。
云悠定睛看时,远处的数目似乎在这刹那间抖动起来,似乎有个庞然大物在剧烈颤动,随即,一个大如水缸的脑袋窜了出来,还有两团黄澄澄的光芒,那脑袋上下窜动,不一会儿,还有鲜血流过那灯笼,将光芒遮蔽了一些,云悠方才明白,刚才任我行急速下刺之时,已经在巨蟒的脑袋上刺了一剑,此时巨蟒剧痛,因此腾挪翻转,方才任我行那剑其实已经刺穿了巨蟒的头盖骨,只是蟒蛇巨大,未必这一下就能致它死命,它翻转之际,瞪着一双大眼,四处找寻着,想看清方才是谁伤害了它。
任我行随手摘过两片较硬的树叶,随手飞出,只奔巨蟒双目而去,蟒蛇巨大,它的行动便不灵敏,毫无意外的,两片树叶直刺入它的双目,不管什么动物,眼睛总是最脆弱的地方,任我行的手上劲力何等厉害,树叶从蟒蛇双目直贯入脑,那蛇这一下挣扎的力度大了许多,蛇尾横扫,一大片树木给扫得都倒了下来,一片眼光撒下了这篇地方。
任我行带着云悠退出数十张,离那蟒蛇远远的,唯恐云悠一时不慎,被蟒蛇扫下的树木伤着了。
那蟒蛇一时未死,云悠和任我行靠在树上,只静静的瞧着,待得远处再无响动了,方才缓缓走过去,只见那蟒蛇双目紧闭着,全身瘫软在地上,似乎死了,云悠想过去查看,却冷不防,刚到了蛇头跟前,那双带血的眼睛蓦地睁开,身子抖动,冲着云悠直奔而来,云悠吓得呆了,幸而任我行早有准备,拉着云悠就往后纵出十几丈,顺势又是两片树叶射了过去,这一回树叶一先一后字蛇头中间位置射入,那蟒蛇终于不在动弹了。
云悠吓得一张俏脸惨白惨白的,任我行轻敲一下她的脑袋,道:“不是说动物是无害吗?现在可见着了吧,这些畜生也会耍诈的。”
云悠惊魂未定,嘴上却不肯服输,道:“那也是因为跟了人,才会这样。”
任我行瞪她一眼:“你倒是有理,走吧。”牵了云悠的手,径自从蟒蛇身边走过。
穿过树林,就见一群人已经等候在哪儿了,那些人身上都穿着蓝布衣衫,头颈中带着银质项圈,身上也用银饰镶嵌着衣服,正是五仙教的人,为首的是一个容貌秀丽的中年女子,身上衣着质地和旁人一样,但银饰却十分华丽繁多,她对着任我行拜了下来:“属下五仙教教主蓝彩云拜见教主。”原来这中年女子就是五仙教教主。
震慑五仙教
“蓝彩云?”任我行看着面前的五仙教教主,嘴角微翘,露出一个略带讽刺的笑容,“倒是和本座夫人的名字犯冲了,改了吧。”说着,并不看蓝彩云一眼,牵着云悠的手便往前走。
云悠被任我行拉着小手,心中惴惴,人家蓝彩云好歹也是一教之主,任我行这般说话,难道不怕他们群起而攻吗?但走了几步路之后,却看见周围的人已经不再全是五仙教的人了,还有一些身着日月神教的教众,这些教众都是身着黑衣,但衣角上绣的图案不同,有的是火焰、有的是水流,仔细观察,金木水火土都有之。
一见这个,云悠顿时想起了明教的五行旗来,莫非日月神教是由明教传承下来的?日月为明,这也不无可能哪,云悠再回头看那五仙教教主蓝彩云,蓝彩云在见了那些身着五行教服的教徒们时,脸色刹那间大变,咬了咬嘴唇,最终缓缓的道:“是,教主。”几个字落下时十分沉重,也有几分不甘,但更多的则是惧怕。
任我行只轻轻嗯了一声,并不停下脚步,只携了云悠的手往前奏,那蓝彩云紧走了几步,跟在任我行的身后,一同进了五仙教的总坛。
和云悠想象的到处爬着毒虫、恐怖万分的阴森地方不同,五仙教总坛布置得十分雅致,大约是因为教中教徒大多是女子的缘故,总坛的基调是粉色,粉色的纱幔,粉色的地毯,正厅的大小比之日月神教虽然远远不及,但有一股温馨气氛,桌椅摆设也非常精致,拿现代的话来说,带了点儿小资情调,云悠对这样的布置非常喜欢,嘴边洋溢出了笑容来。
任我行瞧了微微一笑,将云悠搂得近了,道:“若是你喜欢,你的悠然居以后也这般布置。”
云悠笑着点点头,却又觉得任我行靠得太近了些,脸上微微一红,朝周围看去,幸而周围的都是苗人,苗人性情奔放,对大庭广众之下说悄悄话儿的,并不如何在意,更何况那还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与夫人,只当做没有看见。
任我行在正厅坐了下来,蓝彩云上前,亲自给两人奉了茶水,说道:“教主,教下很多弟子都在等候着拜谒教主,不知教主现下可要召见?”
任我行看了蓝彩云一眼,又瞧了瞧她身后分别穿着五色服装的人,目光特别在那个身穿黑衣的黑蛛长老身上停留了片刻,才说道:“本座累了,明日再见吧。”
蓝彩云原本脸上挂着的浅浅笑容僵了一僵,应了一声,待得任我行喝了杯茶,起身之后,亲自引了任我行、云悠往早就准备好的厢房走去。
待得五仙教中人都退下之后,云悠的满肚子疑问终于有时间问了:“那些金木水火土是什么人?为什么五仙教教主见了就这么害怕,什么要求都给答应下来了?”
任我行先是一愣,随即笑道:“什么金木水火土?那是五行堂的人,日月神教是由明教传承下来的,明教原有五行旗,在堂堂正正的大规模战争中,很有优势,但后来明教变成了日月神教,不再理会朝廷之事,五行旗在江湖上单打独斗的用处可并不是非常大了,因而变成了日月神教的一个堂口,当初降服五仙教,动用的就是五行堂,那时五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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