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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元奇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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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蟒蛇精也不在意,接着道,“我成仙后是不许娶媳妇的,我不知与你是缘还是孽,反正遇上了你,就想娶你为妻好好过日子,不再去当什么神仙了。”



  梨花儿有一丝惊讶,只是更多的不解和不快,还有浓浓的担心,却是为了大山。



  蟒蛇精道,“刚才给你喝的水里放了药,如果你愿意跟我过日子,我会用我自己亲手栽的一千棵梨树的花来解毒救你,如果你不愿意,药劲破不了,你就会变成石头人,永远不会活了。”接着又阴阴一笑,吐吐舌尖,道“别妄想大山能来救你的话,他已经来不及亲手栽那么多的树了,如果他非得救你,他自己就得变成树,到那时,你活了,他却活不了啦。”



  梨花儿摇摇头说,“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心中早有了大山。



  蟒蛇精听了,顿时火冒三丈,想趁梨花头脑昏沉时侮辱她,恰在此时大山来了,蟒蛇精才急速地逃走了。



  梨花见大山来到了自己身边,心里又是一阵温暖又是一阵难过,仿佛大山来了,便有了依靠,便把事情的经过向他讲了。



  大山想把梨花抱回家去找郎中解救,可是毒药发作,梨花儿慢慢地合上了双眼。



  她的身体也在慢慢地变成石头并与山坡连在了一起,她头朝东,脚向西,平和安定地好像在山上睡着了。



  大山呆呆的看着梨花儿,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呼唤她,想把她从沉睡中唤醒,可是梨花却没有一点儿反应,一动不动,完全没了生机。



  大山抹掉双眼的泪水,想去寻找蟒蛇精为梨花报仇。



  可是找了半天,连蟒蛇精的影子也没有找到。



  他细想梨花的话,还是先救梨花要紧,就开始数他亲自栽的梨树,正好九百九十九棵,还缺一棵正好一千棵,又想起蟒蛇精说过的话,决定让自己变成一棵梨树,来救活梨花。



  他找了个空旷的地面,将梨花儿放在面前,意念一动,双眼一闭,只感觉自己的双腿在往地下钻,头和两个胳膊在往上长,脖子身体上在长树皮,眨眼的功夫,他的四肢和身躯,全变成梨树了。



  他安然地浅笑,一心想着,只等全身变成树,开了花,便能看到梨花醒过来了。



  从这儿以后,大山为了救梨花,就在山坡上变成了一棵梨树。他虽然不能说话也不能走路了,心却还在想着梨花,惦着梨花。



  人们说,那棵主干只剩下皮的梨树就是大山变的,由于他心里一直惦着梨花,所以还能顽强的活着,可是人们数了数,这样的树不下几十棵,究竟哪棵是呢,谁也不知道。



  不过,梨花一直还在团山子的南山上沉睡着,至今未醒。有人说梨花了不想再醒过来了,因为有大山变的梨树一年四季在陪伴着她,她也就无所求了。



  是以,年轮变换,时代更替,团子山渐渐不复存在,那里的人们也不知所踪,梨花女到底在哪,大山化作的梨树又是否存在,至今是个谜。留下的便只是眼前这无边无尽的梨花林,让人遐想万千。



  “又是一年桃花开,花谢花开几多年?人面不知何处去,梨花依旧笑春风。”听完故事,顾衫幽幽叹道。



  或许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永永远远在一起吧,只是,梨花的父母,大山的父母,谁解其忧?



  时代久远,毕竟是远古时期发生的事,即使是修真界,也无从考据。



  人们只看到他们对于爱情的忠贞,却不曾想到生养他们的父母,与其说这传说美好,倒不如说它残忍,偏偏把不孝歌颂。



  顾衫甩甩头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开,微微一笑,在心里道,爸爸妈妈,我一定不会这样辜负你们的。



  “只是故事罢了,切莫伤感”余秋槐摸摸顾小朋友的头,安慰的说道。



  顾衫抬头,直直的看着余秋槐,想说些什么,却始终什么都没有说。



  余秋槐笑笑,拉着顾衫的小手,深一脚浅一脚,继续奋力向着梨花林的尽头迈进。



  两人走走停停,一路没走什么弯路,还算顺利,大约花了两天的时间,两人终于走出了梨花林,新鲜空气扑鼻而来,让人突然觉得重获新生。
第十一章 拜师【1】
  湖水泛着淡淡的蓝色,千朵万朵的涟漪开满水面,一个美丽的身影从水底施施然走出,步步泛着奇异的银色。她沐浴在月光之下,淡白色的月光铺满她的长发,长发在月光的抚摸下,柔顺的垂及脚踝。



  四周非常的安静,小叶懒人树围住了整个湖,就像是隔离出来了一个独立的世界,而这方世界的天空,受到了月亮的独宠,唯有偶尔的一丝一缕清辉透了斑驳的树叶的间隙,泄了出去。



  美人坐在石头上,留下了一小片阴影,她似乎着着海蓝色的长裙,没有复杂的花纹,清清淡淡的,透着黄婵的香味。



  美人微微抬起头,望向月亮,眼神惆怅,似乎是在怨恨着远行的人,又似乎在怀念着过去。



  美人峨眉微蹙,大大的眼睛似乎湿了,肌肤在月华的滋润下如同凝脂,她抬起左手臂,弯了手肘,手掌横在眼前,张开五指,容月光穿过指尖缝隙,照亮她的面部,可以看到浓密的睫毛,长长的,微微翘起,上边似乎沾了点泪珠,娇俏无比。



  “月光里,忆曾年……”细长的歌声响起,好像塞壬的歌声那般,直教人心神失守,忘了目的,忘了财富,忘了世间的一切,只记得那一曲幽怨。



  “嘎吱------”只听得一声脆响,如幻如梦的世界陡然消失,仿若从来不曾存在,树还在,湖还在,月光却散了,从树间,叶间,一泄而空。



  同那月光消散的,还有那有一头及地青丝的美人,和那带着挥之不去的惆怅的歌曲。



  “清歌,你还在吗?”男子叹息道。



  这是一个寂静的世界,寂静到男子的眼神里神采一点点消失殆尽,只留下深深的遗憾和愧疚,或许还有那么一丝心疼。



  曲未终,人已殁,唯有昔日水月镜花所记录下来的影像,而这影像,似乎也带上了逝人的仇怨,不愿再去面对这个纷杂的世界。



  红尘扰扰,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夜静寂无声,月已经逃开,男子呆呆的看着石头,久久未能挪动脚步。



  终于,男子叹道“我既然欠了你,便终究是要还的,虽还不了你,却是可以还给你的后人的。”



  又是无尽的静寂,男子已经消失,影像却也再没有回来。



  顾衫和余秋槐从密林走出后,便已经夕阳下山。余秋槐乘着飞剑,背上挂着顾衫,在月色下飞行,风从耳边吹过,呼呼呼呼,顾衫的衣服被吹得鼓了起来,头发也飘了起来,看起来拉风极了。



  余秋槐则依旧白衣飘飘,如同神祗,月光下显得更加迷人,加上脚下的飞剑,长而直,古朴而朝气,那气质简直甩开顾衫十万八千里。



  只是顾衫并不觉着自己的形象很拉风,只觉得颇有泰坦尼克号里珍站在船头体会飞翔的韵味,想象中的自己长发飞扬,气场全开。



  顾衫在自己的想象中陷入了沉睡,嘴角弯起,笑容甜美。



  半夜的飞行,昆仑山门赫赫然出现在了二人的眼前。



  只见昆仑二字凌空,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颇似两座大山压来。昆仑二字并不是在牌匾上,亦不是在门上,而是凌于长空,极大极大的两个字,金钩银划,大气磅礴。



  昆仑共有十二座山,108座峰,9座主峰,浩浩荡荡绵延千里,云气蒸蔚。



  此有天上河,河上群英阁;个中皆天才,引来仙云贺。



  昆仑,昆仑,上昆仑者,英雄也。修真界俗语曰。



  若是顾衫还醒着,必然又要激动一番,此番天河绕青山,昆仑凌空舞的情景实在是很有震撼力。



  只听得一句“来者何人?”中气十足的声音可以看出守门人的敬职敬责。



  “天剑峰余秋槐”余秋槐亦是中气十足的回道。



  “原来是余师叔,请出示令牌。”守门人恭敬的回道。



  余秋槐喝令一声,一块木牌飘出,泛着青绿色的光,显出一个大大的剑字,只见昆仑山门稍前方的上空开出一条缝来,余秋槐迅速飞过,来到了大门前。



  守门弟子挥了一下旗子,山门悠然开启,“师叔请进”穿着昆仑派道服的少年眼神明净,微微鞠躬行礼。



  余秋槐道一句“不用多礼”,便继续乘了飞剑往天剑峰飞去。



  月色下的天剑峰俨然一把直插的古剑,云缭绕在顶峰,仿佛握剑的手,透出一种远古剑士的严肃和专注。



  余秋槐只直接飞到自己的阁楼,竹子铺就的阁楼,临了绿水,颇有一种小桥流水人家的感觉,唯一的遗憾是少了一座古桥,大概是修仙之人并不用桥罢了。



  余秋槐的阁楼里,布置非常简单,毕竟不常住,更多的是那种意境,仿佛隐士的意境,一个临窗的小小茶几,一个小茶壶,两口茶杯,还有一株临窗的桃花心木,调皮的伸进来一根枝条,开了两朵桃花,月光下的桃花粉红粉红的。



  床离窗子非常的近,大概是方便主人欣赏床前明月光罢。



  余秋槐把顾衫从背上放下来,只是小姑娘并不太老实,始终不肯松手,余秋槐掰开她的手指,便见得小姑娘眉毛蹙起,似有恐慌,只得停下来。



  小姑娘拽着余秋槐的衣襟,好好睡了一晚。余秋槐为了方便她睡觉,觉也不睡了,座也不打了,斜斜趟着,默念起道德经来。



  等到月亮淡下去,一朵朵云渐渐散开,天边半片橙红色,初晨的熙光透过窗户,照在茶几上时,顾衫终于醒了。



  顾衫醒来时,发现余秋槐躺在自己的旁边,自己还死死拽着他的衣服,简直惊呆了。



  余秋槐感受到小姑娘的注视,睁开眼来,道“总算是睡醒了”便坐了起来,理理衣服,笑着看向呆愣愣的顾衫。



  顾衫抽了抽嘴唇,心道“我毕竟还是成年了啊,这样孤男寡女的同床共枕,真的好吗?”,好羞羞,虽然咱看起来是个七岁的小娃娃。好吧,实际上也是个七岁的小娃娃,顾衫真的就一七岁的小屁孩,陶杉才是大人,捂脸捂脸。



  余秋槐只见顾小姑娘抬起双手,捂住脸来,又张开手指,从指缝里瞥着自己,脸红红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眼珠还四处转着,似是在看屋里的摆置,可爱极了。



  前提是忽略掉那窝窝头似的发型。



  好吧,余秋槐忍不住默默的笑了。头型太炫,没办法。



  顾衫看到了余秋槐的笑,先是不明觉厉,然后顺着某余的视线,根据光在同一介质中沿直线传播,找到了视线聚集之处,然后“唔---”的惨叫一声,突然一个机灵的捂住头发,欲哭无泪。



  某余忍俊不禁,眼睛弯成了月牙。



  “额,余叔叔,可以送我一把梳子吗?”顾衫小朋友挤出一个微笑来,嘴角都僵硬了,任谁这么没有形象,都开心不起来吧。



  “嗯”余秋槐随手折了一支窗前的桃心木,然后,桃心木开始变薄变宽,出现齿状,变成了一把梳子,上面还有漂亮的花纹。仿佛是某种古老的咒语,带着令人沉醉的魔力。



  顾衫接过梳子,嗅了嗅,有桃花木的清香,还有早晨的清冷,变化之术,实在是太美妙了。



  “这些花纹是什么啊?”小姑娘瞪大眼睛,用手摩擦梳子柄,感受凸起和凹下,神情愉悦。



  顾衫宝贝的用梳子梳起头发来,梳完后恰巧看到余秋槐意味深长的笑,然后脸红了。



  窝窝头变成了男子的简单粗暴的发式,顾衫年龄小,长得又是雌雄莫辨,这会儿看起来倒像是个小正太,萌萌哒里还带着一丝英气。



  顾衫不会梳女姓发式,是的,那都是娘亲梳的。囧。所以余秋槐嘲笑了顾衫一小下。又或许是小女孩变成小男孩,只在一个发型间,惹笑了他。



  “在修真界,会梳道冠就好了。”余秋槐拍了一下顾衫头道。



  “走吧,去洗漱一下,然后拜师。”小姑娘马上就是师妹了,这么迷糊的小师妹,得多多照顾,才行,余秋槐在心里道。



  只一会儿,二人便向天剑峰峰主孤自鸣的洞府走去。
楔子
  这是一个诡异的空间,头顶是无尽的星空,深不可测,脚下却又是一番极具生命力的场景。



  而九空中,金色光芒大作,隐约可见其中包裹着一少女,金色的铠甲将少女曼妙的身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她闭着眼,努力地调节着外界不断涌进的能量,表情似乎很痛苦,眉毛、额头在那长长的睫毛之上总是沟壑万千,水蓝色的长发散在身后,肆意飘扬,似万千愁丝,将少女笼罩在内。



  叶子南一闯进秘境中心,便看到眼前这一幕,直觉告诉他光团里的少女就是他发了疯在想念,在寻找的的人儿,她现在一定很痛苦!他怎么能让她独自一人去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呢?



  “衫儿,是你吗?”



  说着,便飞身向那光团中央,说话和动作几乎是同时进行的。那光团似乎具有灵性,自动在外首先亮起一道弧形屏障,硬生生地将叶子南弹飞到十米之外,纵使修为再高也被震出了内伤,一口血吐在地上,染红了衣襟。



  这一幕恰好落在了闻声陡然睁开的一双赤红的眼中,一道金色的光芒喷薄而出,射在了叶子南身上,痛苦顿时减半。



  少女脸上挂满了惊喜,转而又化为了心疼,想跟他相拥慢慢解释却又不能,表情甚是丰富。会有这般神情的人不是顾衫又是谁呢?



  “阿南。”顾衫出声叫到。



  被震飞的叶子南稍微恢复了冷静,再次飞身而起,落在光团一米之外,苦笑道,“为什么?为什么要独自承受?”



  难道自己不足以让她完全信任吗?



  “阿南,对不起,我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顾衫此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叶子南。本以为能瞒天过海,可没想到他终究还是找来了,想象中不愿面对的场景就在眼前。



  也是,以前自己那么多的小事都瞒不过他,更何况这件事呢?



  可她即将去到一个自己也不知道的世界,在那里,必将有一场恶战。生存或者死亡,都将成为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顾衫内心又陷入了痛苦的矛盾中。



  听到顾衫的回答,叶子南内心的怒火再次燃起,她还是不肯给自己一个解释吗?



  “什么理由让你可以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抛弃一切!?”叶子南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出来的,粗暴地打断了顾衫的话。



  若不是自己前几天去找她,发现她不见了,他是不是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想到这里,叶子南一阵后怕,心脏狠狠地被揪了一下。



  他抬起头,发现两行清泪顺着那熟悉的绝美面容滑下,在那耀眼而神圣的金色光辉中显得分外凄美。



  “阿南,对不起……”



  “我以为你会给我一个解释的。”叶子南死死盯着悬浮在九空中的人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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