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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龙-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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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蝶舞姑娘很熟么?”过了许久,苏小曼突然这。这回,语气中没有了醋意,也没有半点讽刺的意纯的问句。
“怎么,你有事需要找她吗?”黄承安看着她询问道。
“嗯,是有些事想和她聊聊。”苏小曼看着台上已经换了一身舞服,倾身挥洒长袖的蝶舞。整支曲子舞下来,丝毫没有拖沓,行云流水般的舞步,优雅灵动的舞姿,合着舞曲,每一个眼神,每一圈旋转,每一次起跳,都是只为阐释曲中的思绪,只有能懂之人才可以读懂她的舞步,才能读懂她华丽舞步所舞出的寂寞。
蝶舞确实是一个极为出色的女子,琴瑟相较,舞艺相比,她皆不落人后,甚至技高一筹。看来温庭言开场所言非虚,接下来,明日将要举行的棋画比赛,应当也都没有悬念了吧。
这样说来,浙水举办的这一个声势浩大的夺花大赛竟成了蝶舞的表演秀!
台上月圆坊的芸依似乎并未受到蝶舞的高分影响,依然尽其所有的舞动身姿,竭力舞出自己最美的步伐。几分钦佩,能在此种情况下我行我素的完成表演也是很需要量度与勇气的,如方才那个听到蝶舞的高分就抓狂呐冤的艳玉,很显然就少了这份魄力。
只是,苏小曼有些不明白,像芸依蝶舞这般女子,如何会沦落青楼,即使不贪这份虚浮也是不愁生计的吧,一身才艺,做什么不行?为何偏偏要身陷青楼了?
思及至此,苏小曼对坐在不远处休息的温庭言招招手,唤他过来。温庭言见财神爷朝自己招手,哪敢有半分怠慢,这边搁下茶盏,那边就三步并两步奔到了苏小曼身边,一脸献媚笑容道,“苏小姐唤在下过来,是有何事需要在下效劳吗?”
苏小曼也不回答,只是又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一点。
哟!还挺神秘的!温庭言忙不迭照指示将头伸了过去。哇!不愧是黄公子带着的女子,就连身上那股幽香都不是那些平常女子粗粉俗气能比的。温庭言边想边忍不住深深地吸入了两阵香气,正想回味回味后味,一睁眼,正好对上苏小曼背后那黄承安怒视的眼眸——天啦!他错了!他真的错了!天上的观音玉帝王母老君,他真的知道错了!这苏小姐是谁呀!他怎么敢动这心思,还想不想活了!
温庭言正在心中殷诚的忏悔着,就听见耳边传来了苏小曼湿绵轻柔的声音,“我想问问,上一回夺花大会也是蝶舞姑娘一举夺魁么?”
温庭言正想也在苏小曼耳边轻声答复,一抬眼又对上了黄承安的视线,温庭言立即一个挺身,在苏小曼面前站的笔直的,很是慎重地摇了摇头。
“不是?”苏小曼虽不明白温庭言怎么突然更抽风似的站直了身体,但也懒得问了,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清楚。
温庭言依然保持着笔挺的站姿,不时拿眼睛偷偷瞄瞄黄承安。苏小曼倒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她只是觉得,或许这温庭言连拜堂的时候都没有站的这么挺拔过!
只见他并不言语,只是认真地点点头,苏小曼对这个答案倒是稍觉意外,依蝶舞的才华,在浙水怕是打遍浙水无人能敌了吧!难道还有更厉害的角色?“那是谁赛赢她的?”苏小曼轻声道。
温庭言苦着一张脸,十分苦恼的模样,很显然,这个问题不是摇头或是点头能够表达的。
“给我说话!又不是哑巴了!”苏小曼微怒道。——她很丑吗?这个该死的温庭言竟然答话都不看着她答!
温庭言此刻很是为难,这两尊活菩萨可是哪个也不能得罪的呀,这可如何是好?
好在黄承安还算仁慈,给了他一个“准言”的眼神,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对苏小曼道,“上一回获胜者是艳玉姑娘那时蝶舞姑娘还未到浙水来所以并未参加夺花大赛。”不加停顿的说完这一段话,温庭言喘个没停。
还没来浙水?!苏小曼点点头,示意温庭言可以走了。
温庭言如获大赦,仓皇逃回了座位,心中暗叹真是命苦呀!
苏小曼可没工夫管温庭言的心声,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声音——这蝶舞果然不是简单的青楼女子。
………【91、青楼求师】………
子不是万能的,但是它起码是百灵的!当苏小曼再一满楼的宾客厢房时,心中就不停地感叹着这一句经典名言。
再度造访花满楼,苏小曼明显已是轻车熟路、步履稳健、泰然处之了,这回,她可是昂头挺胸,正大光明,趾高气昂地踏进花满楼的大门的。
原本,那个看门的老鸨见了她二话不说,伸出那戴着黄金戒指的粗肥手指对着她招呼道,“给我上!”看门老鸨自然不是叫苏小曼上,要是对苏小曼说,看门老鸨一定会换成——“给我滚!”只见她一声令下,两个肌肉鼓鼓的大汉就不知从那个角落里钻了出来。
这躲得地方还真是够妙的,苏小曼都怀疑他们是不是专程埋伏在这等她的。
看着步步逼近的那两个壮汉,苏小曼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伸向腰间,心想,今非昔比,她苏小曼今日的可不再是往日那个三两下就被唬的打退堂鼓的纯洁小姑娘了。
“走呀,你们干嘛停下来呀?”看门老鸨看着两个大汉走到苏小曼面前却不知为何停了下来,十分不悦地叫道,“快过去给我把她拎起来丢到大街上去!”
大汉甲回过头十分为难地对看门老鸨小声道:“林妈妈,那小姑娘怕是有暗器,不得轻举妄动呀。”
暗器?!看门老鸨一愣,弯腰伸头绕过大汉乙往苏小曼那方一看。只见苏小曼在腰间摸了摸,突然掏出了一个口袋。半天也不见她打开,只是一边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一边将口袋放在手上把玩着。
老鸨盯着她笑眯眯地脸研究了半饷,只觉得她这笑容,除了危险,还是危险,这样的人可不能留在花满楼的门口,上回这姑娘惹了多大的事呀,全浙水的百姓都知道她们花满楼的小官会非礼客人了。这次要是再让她进去了。指不定又要捅出多大篓子来。“怎么,你们连一个小姑娘家都对付不了!老娘请你们来是当小白脸养着的还是怎么着了!少给我废话,上!”
大汉俩忧愁地相互对望了一眼,要说用暗器还真不是英雄好汉的菜。使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一般必须能顶得住被江湖千人耻笑万人唾弃地危险,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俩一般是不会轻易出此一招的。可是。眼前这个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呀,她可是与小人并驾齐驱同样难已对付的——女子。
大汉乙苦着脸对看门老鸨道,“林妈妈,俺们不怕大刀。俺们只怕暗器。”死于大刀说起来倒还有几分江湖的豪壮,但死于暗器……说出去未免太丢人了。
“暗器?”苏小曼这才知道,从开始就一直在她手中布袋上打转地六只眼睛。方才一直交头接耳在说些什么。
对面三人被她这么一句问话问得皆是一愣。难道她以为他们连暗器都看不出来么!心中又是一紧。这小丫头到底什么本事,竟敢这么看不起他们。
苏小曼奇怪地看着全身戒备的三人。接着说道,“你们说的是这个么!”说着就低头打开布袋,要伸手进去往里面掏。
“你别乱来啊!”随着三道音色音调皆不同的声音飞身而来,苏小曼抬起头发现那三人已经退到了老远,两个大汉正左一个螳螂拳,右一个龙虎爪,不停地变换着武功招式一脸警惕地盯着她手中地口袋,而那个看门老鸨竟然还躲到了他们身后,又伸出了她那值钱的手指颤颤道,“你给我站住!你别过来啊!别过来。”
哎!都说这东西是万恶之源,如今一见果不其然!“这个有这么可怕吗?”苏小曼疑惑地看看对面那三个瞬间石化的人,再看看拿手中的东西,不解道,“可是好像大多数人都比较喜欢它耶。”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这可是闪闪发光地金子呀!有谁不喜欢?就算是铸成大刀当暗器丢他们,他们也会笑哈哈的接住!——不过……这世上会有人用黄金做暗器么?
还是那林妈妈反应快,见着了黄金便马上推开挡在自己求金路上的那两个大块头,扭着屁股笑吟吟地走到了苏小曼面前,“姑娘呀,你这难不成又是来做客人地?”
又是?苏小曼心中小声嘀咕着,没想到她还让人挺印象深刻地嘛!“怎么,不欢迎?”苏小曼边说边把手中地那锭黄金掂了掂,愣是弄得林妈妈眼睛都发直了。
“这……这不是不欢迎,只是……姑娘,咱们这花满楼怕是没有小官敢接你的客了。”林妈妈有些为难地道。
呃——!啥!?她有这么可怕么,竟然被花满楼列入黑名单了?!
“咳咳——!谁说我是来找男人的啦!我是来找姑娘的!”
“姑娘?!”林妈妈终于收回了盯在金子上的视线,深深地看着苏小曼,愣了半响才朗声笑道,“我说上回怎么那么弄得难看了,原来你喜欢的是姑娘呀!早些说嘛!”说着一把将苏小曼手上的那锭黄金抢过来,拽进了怀里,藏得严严实实的,扬起头暧昧地笑道,“那你想找咱们花满楼哪位姑娘呀?”
苏小曼见她夺黄金的速度可比她变脸的速度,心中暗暗抹了一把汗,这位林妈妈很有练龙爪手的潜力呀!“我找蝶舞。”
“哟,姑娘倒真是有眼光呀。只
蝶舞姑娘如今太红,昨夜忙乎到半夜才休息,怕是现了。要不,你看看另外挑个?”
“我只找她,不然的话……”苏小曼作势就要夺回黄金。
“等等!等等!姑娘别心急嘛,我这就唤人去看看。”说着把那黄金拽的更紧了,转身就往里走。“哎哟!长没长眼睛啦!”
“对不起林妈妈!对不起!我不知道您突然会进来。对不起!”一个小小微颤地声音不住地道着歉。
“算了算了!”林妈妈抬头一看,“哟!是你呀,灵珊,我正要去找你了,你家姑娘醒来了没,有客人专程来点她的牌。”
灵珊小小的身子向旁侧侧,看了看林妈妈身后的苏小曼,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这位是苏小曼苏小姐么?”
——咦!难道蝶舞料到她会来了?“我就是。”
“请苏小姐跟我来,我家姑娘等您好一会儿了。”
苏小曼心中暗笑,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她。
“蝶舞姑娘。”
“苏姑娘,蝶舞在这等候已久。”蝶舞放下茶具。微微躬身对苏小曼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了。
“哦?蝶舞姑娘是如何知晓我会来的?”苏小曼倒也不客气,走到桌边端起蝶舞刚沏好的茶就品。
“蝶舞也不过猜测而已,没想到竟真给猜中了。”
猜测?你当你是皇城庙门口那求半仙呀!苏小曼心中虽对蝶舞的言辞丝毫不信。嘴上却道,“蝶舞姑娘如此厉害,将来倒可开个求仙馆了。”语气中泛着讽刺。
蝶舞掩嘴极淑女地笑了笑,“苏姑娘说笑了。蝶舞哪有那本事呀!如今也不过是偶有巧合而已。”
哎!这从里到外如假包换的淑女就是和她这个半吊子的淑女不同呀,就这么一个笑,就有着在她身上找不着地媚劲。
“好了。我也不多说那些有的没的了。我今日来。是想拜托蝶舞姑娘一件事。”苏小曼直入主题,对蝶舞道。
见苏小曼突然认真。蝶舞也收起了笑意,“苏姑娘有事不妨直说,只要是蝶舞能说,能做的,蝶舞必定在所不辞。”
说话果然谨慎,能说地,能做的在所不辞……那意思就是,若是触及到她不能说不能做的,那她就无能为力了。“我定是不会让蝶舞姑娘为难的,我只不过是想拜蝶舞姑娘为师,学些东西。”
“拜我为师?”蝶舞想过苏小曼来此找她地各种原因,却显然没料到苏小曼会是想从她身上学什么,“蝶舞身上有何物是值得苏姑娘学的?”
“昨日听蝶舞姑娘那一曲《春江花月夜》,才艺绝绝,让我很是感兴趣。”苏小曼很诚心地对她笑笑。
“哦?苏姑娘想学器乐?”蝶舞问道。
苏小曼并不回答,扬着不明其意的笑,站起来将房间环视了一圈,终于在一个小隔间的窗边停下了游走地目光。她起身走过去,在窗下那座古琴边坐下,伸出纤柔的双手轻轻挑弄,几个轻扬的音符跃然指上,轻轻慢慢,急急骤骤,流畅地滑弦,娴熟地指法。月复西斜,海雾徒生,潇湘碣石,江树摇情。江边站至夜深,江风骤起,看岸上地树舞起,好似在代替谁回应着思念,又好似树枝沉甸甸是因为挂满了思念。心,情不自觉地悸动,是再也无法的平静。只能就此停罢,只怕深陷不能拔。
余音相绕,像是怕打搅到琴者地情境,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小心翼翼。
许久。
“我想,以苏姑娘的琴技已是在蝶舞之上,蝶舞自觉再没什么能教给你的了。”对于方才苏小曼那一曲《春江花月夜》,蝶舞确实有几分惊讶。昨日,她是以《春江花月夜》的原有乐器——琵琶演奏,而今苏小曼却是随手挑了件乐器便轻松奏来,而乐境却不失半分更有甚之,且,昨日她所奏出的不过是画面感,而苏小曼今日所奏却是心境,跌落起伏,忧伤哀愁,依依的不舍,深深的思念,让人听了深陷在奏乐者的思绪中,不明归路。
“我没说过是让你教我弹琴呀!我只是想告诉你,弹琴我会一点点,不用学了,我想学点别的。”苏小曼一脸认真,半点不带玩笑意味。
“哦?那苏姑娘想学什么?”蝶舞感觉自己被苏小曼弄迷糊了,怎么都觉得自己被她领着往圈套里钻。
“我说了,你要为我保密,特别是不能让黄承安知道!”苏小曼说着脸上竟浮起一层红雾。
“黄公子?!”蝶舞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光束。
哼,我就知道你们俩关系不一般!苏小曼心中嘀咕道。“对,不管怎样,都不能告诉他!只能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蝶舞低头考虑了一会,道,“若是这样,我有一个问题需要苏姑娘回答。”
哟!跟黄承安学得不错嘛!都会谈条件讲价钱了。“说。”
“苏姑娘是如何识得悬音大师的?”
——哼哼,就知道你会问这个。苏小曼给她一个极暧昧,极风情的笑容,魅声道:“如何,蝶舞姑娘终于想起,要慰问你师傅了吗?”
………【92、窥视春光】………
一次,苏小曼从这个一直荣辱不惊云淡风轻的青楼女了难掩的激动和震惊。
“苏姑娘,蝶舞愿意帮你保守秘密,只愿你能告诉我师傅的现况。”蝶舞缓了缓情绪,轻柔道。
果然是聪慧的女子,一点就明了。“成交!”苏小曼笑得有几分得意,奸计得逞,适当的得意还是允许的,身边,掩嘴在蝶舞耳边悄悄说着什么,脸上竟挂着几分羞涩。
可是待她说完,蝶舞愣了半饷都没出声,像是一时半会儿没吸收苏小曼对她说的话。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看向苏小曼,顶着两团红云小声道:“苏姑娘,这件事情……蝶舞可能帮不了你了。”
“为什么呀?”
“因为……”蝶舞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涩,连言语也吞吐了起来,“因为蝶舞……只卖艺,不卖身。”
——!苏小曼对她的回答很是惊讶,以前听说过不少青楼里有这类只卖艺不卖身,出于各种形势所逼而不得不寄身青楼,却有一技之长,能以此在青楼占据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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