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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错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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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他下了车,我这才想起一件事。“你怎么一直在省城呆着了?家里呢,你不是那边还有工作吗?”
“公司已经把总部设在这边,A市的将作为分公司,我已经交由合伙人打理了。”
“这样啊”真是阴魂不散,我走到哪你迁移到哪
再次来到这位大哥的单身公寓,我也算是熟门熟路了,换了鞋就不需招呼地自己跑去倒了杯水。
“你去睡吧,我还有有些事要处理。”他走到书房门口又停住,回过身嘱咐道:“对了,网吧呆了一宿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你如果不洗个澡就睡我的床,”他顿了顿,勾唇惊心动魄地一笑,“你可以试试看。”
待他进了书房,关上那扇门,我才唰地抬起手臂嗅了嗅。这回倒不同于吃火锅那次,这次衣物中并不淡的烟味直接告诉了我答案。
“嘁,谁稀罕睡你的床。”我朝着紧闭的房门呲牙咧嘴。
但不管怎么说,这味道我自己也受不了,澡还是要洗的,却并不是因为受到某人的威胁!可是又一想,洗了澡也没用啊,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清清爽爽地洗出来还不是得把那味道给沾染回去。
我正曲了指准备敲某人的门寻求办法,手刚要敲下去又缩了回来。
我看我还是自行解决吧我,那人正忙着正事,就为这么点小事再打扰到他,指不定又得被鄙视一番。
似乎——我如今对某人,越来越有老鼠见到猫的趋势?
正文 20第十九章
至于我想的办法,第一个冒出的念头就是找件他的衬衣,但毕竟我自认不是他的女主,穿衬衣诱惑什么的还是交由正主来负责吧。
他的浴室在卧室中,我进了浴室想了想,又出来把卧室门给反锁了。在浴室的储物柜里翻出了一条浴巾,然后把换下的衣服统统扔进洗衣机,只留了小内内和牛仔裤。
洗完澡,果真清爽不少,连疲惫感都消融掉好几分。我又把摆在一旁的小内裤拿来搓洗了,等洗衣机处于脱水的状态时,一倒丢了进去甩干。牛仔裤就不洗了,怕干不了。
裹着浴巾吹了头发,晾好衣物,我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本是想打开电视熬到正午时光,但是坐在这房里的那张KING SIZE的高级大床上,阳光透过落地窗暖融融地洒进来,对于一夜没睡的人来说,实在是天大的诱惑。
在一连打了数不清个呵欠后,我终于抵挡不住此床的召唤,迷迷蒙蒙地扑了进去。
此地雾气浓浓,热气蒸腾,可是一个个的花洒下怎么都空空如也?学校的女生澡堂哪天不是一贯的济济一堂?现下却安静冷清的可怕。
再往里走,渐渐听见了一串水声,我一下欣喜起来,总算出现了一位同胞!
那同胞的身体在如云雾缭绕般的蒸汽中,显得似真似幻,却难掩其令人称羡的好身材。只不过——这具身体的背影,分明是个男子。
难道我又一次“误入歧途”,由跑进男厕所升级为闯进男澡堂?我是有多渴望见到男人的裸。体哎
趁他还没发现我之前,还是趁早溜吧。
这么个极具羞耻心的想法刚冒出个头,就又被我硬生生地按捺了下去,我掩着嘴,淫。笑着逐渐逼近那精壮的身躯。因为由他刚才无意的一个侧脸,我分明看清——这不是我垂涎许久的小苏同学么!
我光脱脱地站在光脱脱的他背后,出手神速地掐了下他翘臀上的精肉,如老鸨见着小倌般谄笑着说:“嗨,小苏同学,真是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话毕,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小苏同学的身体颤了颤,全身游走清洗的手停了下来。
“真巧。”
他转过身,嘴角勾着不明意味的笑。
“妈呀!”我受惊过度,大叫一声后退两步,差点没绊了一跤。
一双长臂及时地揽住了我的小腰,连带着他的身体也跟着与我的身体紧密相贴。我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我的大哥?
“你以为是谁?”他挑着斜眉,额前刘海上的水珠滴滴答答,径直落在了我的胸口。我眼睁睁地见着那水珠滚啊滚,滚过了我的红晕,滚过了我的肚脐,最终没入那片杂草丛生处。
轰——我霎时气血上涌,不只是脸,全身都泛着燥热。
“你、你怎么会在这?”
我双手撑在他的胸膛,勉强站直了身,他的手却没收回去,还在我的腰后最敏感处打着圈圈,凑近我的耳边吐气如兰:“你若不是对我日思夜想,我也不会出现在这。”
“放你娘的屁!谁想你了!鬼才想你!”我指着他语如泼妇。老娘日思夜想的可不是你这妖人!
他一把握住我那就快要戳瞎他狗眼的手指,巧劲一带,我竟被按在了一旁冰凉的墙面上,眼前是他放大的妖颜。
他一手按着我的手腕,一手抚上我的下巴摩挲了一阵,而后笑的好不魅惑众生:“看着面前的这具身体,你就没什么想法?”
我直直地盯着他幽深的黑眸,忽地笑了。
“有,当然有。”
他笑的更欢了:“哦?什么想法?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满足你。”
“你转过去。”
他怔了怔,而后掐了掐我的鼻头,宠溺道:“打什么哑谜,不过依你就是。”
望着他直挺而优美的后背曲线,我深吸口气压压惊,又道:“屁股翘起来。”
他这次什么也没说,直接乖乖地听命照做。
恩,真是乖孩子~
“PIA!”我一掌毫不犹豫地狠狠拍在那面朝我的一瓣肉上,尼玛,真够硬实的!
我随之双手叉腰,仰天大笑:“老娘等着报那五掌之仇等的都望眼欲穿了!”
报了仇爽了心,我才忽觉赤条条地处在这里这么久,还真冷哪。
我猛地打了个哆嗦,睁开眼。
这才意识到——原来,那是个梦!
都说梦是心头想,原来我心心念念的不是小苏同学的身体,而是某人的屁股?
咝——真冷。
我抱着臂搓了搓身体,这才意识到现实中的我也是赤条条一个。
我的被子呢?我的浴巾呢?
尚不及细想,被子当头罩下,伴着某个不自然的男声:“你怎么光着身子睡”
我一把拽下面上的薄被,看到床边杵着的某人,一时脑子还转不过弯儿来。
直到他背过身去,轻咳一声压低声线说了句“快把衣服穿上”,就匆匆出了房间,还贴心地把门给带上了,我这才后知后觉地了悟了什么。
一把掀开被子,眼见着空空如也的身体,以及蜷在被窝一角的浴巾,我一掌拍向脑门。
报应啊!做梦对人家猥。亵的报应啊!
我这亏,吃的可忒大了。
。
一切收拾妥当后,我痛定思痛走出房间。他正在厨房忙着什么,并未注意到我这的动向,我心下一个算盘打过,决定溜之大吉。
我真心没脸见他
蹑手蹑脚地慢慢往大门移,还得时不时地观察敌军的状况,我擦了把冷汗,做贼的感觉心如雷鼓。
“做什么呢?过来吃饭。”
“那个,我想起学校还有事,得先走了,你跟戎爷爷说声我下次再去看他。”我头也不回地加快了冲向大门的脚步。
“你如果是介意刚才的事,那我告诉你,我什么都没看见。”他放下手中的汤盘,站在餐桌旁挺严肃地说。
我呸,你没看到你怎么知道我没穿衣服!
还不等我反驳,他又一句话扔来直接把我秒杀:“况且,你这么个小胳膊小腿、发育不良的奶娃,看不看也没差。”
我恼羞成怒地转身,走到餐桌边愤愤质问:“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锁了门!”
“你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个东西,它们叫做备用钥匙?”他由裤袋里掏出一把小钥匙,在我眼前晃啊晃。
“那你也不能一声不响地就掀我被子啊!”
“我喊了你几遍了,怎么喊也不见醒,不得已就”说到这,他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却转瞬一笑,变脸之神速:“小妮子,我倒好奇你做什么美梦呢?睡个觉还咯咯地傻笑。”
“”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便没命。
。
到了戎家老宅,我率先下了车进门。
对于这闷亏,我认了,但不代表我不能生闷气,我又一次地对不起了我的未来老公。
戎家这次倒冷冷清清,只李嫂一个人在忙活。
她见着我来,招呼道:“江小姐来啦,你先坐会,我这就去喊老书记。”
不是自己的地盘,我还是难掩拘束的。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桌上摆着的水果动都不敢动,只一门心思地等着戎老爷子召见。
戎海东进了门,见着我这小媳妇样,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拿起桌上的一个橘子就开始剥。他的指甲饱满清亮,修长的手指包裹着小小的果实,看着竟不像在剥皮,而是在一层层地扒衣而后,他把剥好的果肉伸到我面前,笑道:“这是温州蜜柑,可甜了。”
我悻悻地看了一眼,头扭向一边,不做理睬。
他也不恼,好脾气地笑笑,自顾自地一股脑塞进自个嘴里,吞吃入腹。
“这都几点了,才过来,我午觉都睡了一回轮了。”
转头,是戎老爷子拄着拐杖姗姗来迟。
“这丫头学校有事忙,就迟了点。”戎海东走上去搀着他老人家,坐进一旁的单人沙发中。
我笑着喊了声戎爷爷,接着感激地看了眼某人,道:“之前刚开学,事情挺多,所以一直空不出时间来看看您老人家。”
“不打紧,学习重要。”戎老爷子笑眯眯。
这个下午,就在戎爷爷对我的学业关心中,以及他娓娓讲述的年轻时代的故事里,渐渐消弭过去。
其间谈到戎奶奶的时候,这位年逾古稀的老人竟忍不住摘下眼镜,抹去眼角的晶莹。
戎爷爷小时候吃过很多苦,那时候家里穷,有上顿没下顿的,全靠父亲给一户地主家做苦力支撑,不想,却因一件小事,父亲被地主找人给活活打死,那时候他才四岁。之后只母亲一个人既得挣钱,又得照顾他跟姐姐,外带父亲留下的一位幼弟,辛辛苦苦地过了十年。十年后,母亲也因病去世。临走前,她问那位自己含辛拉扯大、如今已为一厂之长的小叔子,身上可有两元钱,好给她做身丧服。小叔子在上衣的四个口袋逐个掏啊掏,最后掏出来一元八角钱,说只有这么多。最终,戎爷爷拿着这没良心的一元八角,跟着姐姐扯了块白布,再用剩下的六毛买了管黑色颜料,才给母亲做了身黑色的衣裳,只因邻居说逝者穿白色的丧服不是好兆头,而黑布又比白布贵得多。
从此,戎爷爷再也没去过那位小叔叔家,可以说是完全与其断绝了往来关系。他下定决心要有志气,早晚有一天得以出人头地,让这位良心被狗吃了的男人好好看看。
之后,某次因缘际会下,他入了中央做着一个小秘书,也从而遇到了戎奶奶,当时中央政委要员的独女。戎奶奶家暗着帮他良多,令他在政界可谓顺风顺水,一路坐上了那个位置。他一开始不知,得知后还因此跟戎奶奶大吵了一架,气的戎奶奶带着刚出生的小儿子回了娘家。
说到这,戎爷爷笑了,恬淡而懊悔,透着对往事的某种追念。“你戎奶奶六十多就去了,我还来不及实现对她相濡以沫的承诺,她就留着我一个孤老头子过这余下的残生。”
“孩子,要是你戎奶奶还在这,她一定会更加疼惜你。”
他说这句话时望着我的眼神,那其中复杂的感情,令我捉摸不清。
。
当我正想着这老爷子喊我来,难道就是特意让我做个衷心听众的时候,安妮大美女牵着稚嫩小美女,出现在晚饭时分。
“我掐着点儿来了,还好赶得及。”
她把手上拎着的大盒子摆上餐桌的正中,见着这东西,我才恍然大悟这家人今天找我来的真正目的。
正文 21第二十章
今天是几号来着?不正是10月22;的生日么!
这家子藏着掖着的功夫做得真足啊;一下午了竟完全没看出来。怪不得这戎海东非让今天过来;原来是整这么一出。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生日的?老妈告知的?
一一打量了他们一圈;此刻,心头的感动不断冲击着;甜蜜融化嘴角。
“小丫头,幸好东子把的生日提早支会了一声;要不爷爷也想不到。”戎爷爷主位上坐下,继而招呼道,“快坐,都别站着了。今天啊不多;别家都有别家的事忙活;的生辰就爷爷做主;们几个老老小小、简简单单地吃顿家常饭庆祝庆祝。”
“谢谢爷爷!您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生日,您还记挂着。”真诚地对着眼前的老鞠了一个躬,而后坐下准备用餐,条件反射地过滤掉他的前半句话。
“还有呢?”
循声抬头,对桌的男双手环胸,下巴微抬,闲闲地等着的下文。那德行,真不想说就像个摇尾得瑟、等着讨赏的京巴一般。
“也谢谢大哥。”难得地朝他羞涩一笑,对他说出感激的话怎么就让这么不自呢。
“还要谢谢Ainne和这位小美女。”笑着掐了掐坐身边的奶娃娃的小脸蛋,真是随了她妈妈的好基因,那小模样生的漂亮至极,已能见出长大那就是一万迷。
“海东上周就让订了这蛋糕,想着女孩子吧都喜欢吃巧克力,就挑了个巧克力慕斯的,也不知喜欢不喜欢。”安妮给小美女系好围兜,转头对笑道。
这其实一贯不爱吃甜食,但巧克力味的蛋糕,做得好的倒是真不错,一点儿也不腻味,想来这蛋糕的品质绝不会差,更何况这是家的一片心意啊。笑着点头:“恩,爱吃,蛋糕里最爱巧克力味的了。”
“焦个力恩妈妈,宝宝爱吃焦个力”一旁的小美女拍着手,兴奋不已地朝着她妈妈嘟囔。
巧克力这东西,还真是下到牙牙学语上到步履蹒跚的女们,此生无法抵挡的诱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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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没睡,白天也不补眠的,这是去哪了到现才回来?”小白叼着根黄瓜,啃的咯嘣响,又瞟了眼怀中的三个礼盒,顿时撑大了眼,不怀好意地看着:“哟,这么多礼物!老实说,是不是被喊出去表白了?”
一把把三个礼盒抛上书桌,边拆着那个最大的包装袋边跟她斗嘴:“只许这个有夫之妇又是收情书、又是收礼物的,就不许这朵纯情的小白花也收一次?姐也是有行情的,OK?”
“来看看来看看,里面说不定夹着情书呢。”小D从床上一咕噜的爬下来,凑到身边就捞起一个礼盒。
也随她。这些都是之前戎家的时候,吹完蜡烛,他们跟变魔术似的一拿出一个礼物,弄得措手不及,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来表达的惊喜。
这已拆开一个包装,是一只咖色的泰迪熊玩偶,不大,高约20cm的样子,毛质的手感很舒服。它着一件英式风格的连衣裙,耳朵处还别着个大红蝴蝶结,衣服的一角用暗扣订了张小标签,上边印着Steiff的英文图标。
这个是安妮送的,猜测着应该是个进口货。还真是女了解女啊,这小家伙喜欢极了。
“毛、泽、东、语、录?”小D扬声念出了五个字,转头看去,她正拿着一本书不可置信地翻了翻:“晕,谁送的这东西?也太有品味了吧,知道即将申请投入党的光辉照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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