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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错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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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错了》
情景1:
江敏:“从我第一眼见着他,我就被他的美色所震慑,以致这辈子都是他上我下地被压着”
戎海东:“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只是没想到还给了这么颗歪脖子窝边草。”
瞪眼:“你才歪脖子,你全家都歪脖子!”
蛋定:“我全家不包括你?”
“”
情景2:
江敏:“给你出个脑筋急转弯。问你和大灰狼赛跑,你们谁跑得快?”
戎海东:“我。”
瞪眼:“我就知道你比禽兽还禽兽!”
蛋定:“不超过禽兽怎么逮你这小禽兽?”
“”
以上两位的正当关系——继兄妹。
以上两位的不正当关系——你懂的
总之,这就是一个年龄差距六岁的继兄妹间,JQ不断的故事。
正文 1楔子
夜总会并不像我想象中的萎靡。
一进入KTV包间,当地的地头龙老邓就熟络地拉住某个女服务员,嬉皮笑脸地附耳低语了几句,顺便趁热吃了些豆腐,那个女人也不扭捏也不害臊,不躲不闪,大方应对其咸猪手,而后点头出门。不一会,茶水点心上来,紧接着,呼啦啦地进来了一排漂亮小姐。
她们自动一字排开,站在茶几前方,我略微观察了下,大部分都长得挺漂亮,当然是在浓妆的条件下,而大部分却比较俗气,其中有个黑发大眼扎着马尾的感觉不同于众。
老邓点了点男人的人数,挥退掉多出的两个小姐,余下的指派到了每个男人身边。这次我当了回挡箭牌,同事严莫拉过我连连摆手说有了不需要了,于是我的一世英名就毁在了他的手里,他倒是乐的了清静。
今晚其实并不想跟着他们出来的,当然我也并不知道是来这类场合。今晚主要是公司的副总借过生日之名,请了业主方同监理单位吃饭拉关系,而饭后又被老邓喊上去K歌,当时有业主方筹建部的总监在,并不好太过推脱,只好应下了。
业主的人有六人,包括经理带着的他的老婆,监理两人。我方是总承包单位,来了的同事加上我两男两女共四人,余下的都先一步溜了,我们就是那炮灰的命。
我暗暗观察着那些男人们的动作、反映,发现他们倒还老实,只是与小姐们聊聊天,喝喝小酒,玩玩色子,不知是顾着有我们这两位女士在场,还是总监大人带着老婆放不开。
那边厢又陆续进来两位穿着打扮统一的美女,都站到点歌台前,看来并不是做陪客工作而是专门提供点歌服务的。老邓一下子就赶上去从背后搂住其中留着波波头的女人,笑嘻嘻的跟她说着什么,当然毛手也没停过,那女的看来跟他极熟,表情妩媚地时不时拿下他的咸猪手,看着欲情故纵实则大方不扭捏。
点歌权首先肯定是交给业主总监这位老大中的老大,他点了首知心爱人跟老婆合唱,一唱完大家就鼓掌叫好,随即他说了句你们慢慢玩儿,我们先走了之后,就拉着老婆开溜了,开溜前硬是被老邓嚷嚷着灌了杯酒下肚。
看不出这大腹便便一看就是老油条的男人,竟然是个妻管严,而且似乎被管的心甘情愿自动自觉。
头儿一走他底下这帮小的们也并没有放肆开来,一切行为动作照旧。一一点了几首歌,有熟悉的有不熟悉的,我靠在身边女同事毛晓燕的身上,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严莫叉了片西瓜,先后塞进我跟毛晓燕的嘴里,说:“第一次来这地吧。”
我说:“废话。”我跟毛晓燕都是刚毕业的社会新鲜人。
毛晓燕挑眉;“你老婆也不管管你?”
严莫是个已婚人士,出社会倒是已有三年,入这行的时间却跟我等相去无几。他老婆是他大学同学,两人前两月刚领的结婚证,据说正打算实施造人计划。
“我老婆知道的,这有什么好瞒的,我来之前可就打过预防针了。”他挺骄傲的答。
他接下来还说了些什么,却听不清了。HIGH女代表者LADY GAGA的舞曲响起,七彩灯光闪烁旋转,那帮男人们女人们或主动或被动的集中到屏幕前,高。潮迭起。
真的是高。潮迭起!
刚还说他们够腼腆的,这会儿——呵!瞧那谁的的手,攀上了某姐们的翘臀;瞧那谁的身,被俩男人夹馅饼一样夹在中间贴身热舞;更震撼的是,老邓的双拳一下子直击一姐们的双乳,真的是双拳不是双爪,我就眼睁睁地看着那对气球一下子被击的瘪下去没了气,好在双拳缩回又反弹了回去。
现下的场面虽说稍微少儿不宜了些,但总的来说还能hold住,都是些小打小闹而已!
比这更劲爆的我也不是没见过,虽然那都是屏幕上的爱情武打片而已所以我很淡定。
期间被老邓召唤了几次,我心里果断面上羞涩地拒绝了。必须的!要是他那双北斗神拳再次出手,我真怕我的旺仔小馒头直接被打回原型——面饼。
严莫那小子最终没矜持住,在某女的热情邀请下,阵亡了。
场下就剩我跟毛晓燕同志,统一革命战线死守阵地,其实心知肚明我两根本就没那上战场的技术水平,上去扭秧歌可能还能搏个头彩。
我就靠在毛晓燕那肉呼呼暖呼呼的肩窝上,眯着眼看那帮人群魔乱舞,竟然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似睡非睡地醒来,正好赶上散场。
严莫嘲笑我这样也能睡着,估计我是生肖末位的转世。
一帮人出了大包厢,浩浩荡荡地走往电梯间,其间听见老邓问了声:“要带走不?”业主中方才最HIGH的一人明显懂装不懂反问:“可以带走?”老邓淫。荡地笑了:“挑哪个?”那人犹豫了下特不舍地说:“下次吧~”那个吧字是有多期待。
电梯门口也有一帮人在等,不过明显人数不是我们一个档次的。
还未走近,就听那最HIGH的人朗声道:“戎总,真巧!”
电梯门前的那帮人中,一着黑色V领毛衣的男人侧首看来,却没说话,带点疑问地看着他。
他急忙几步走上前,满脸笑容,下一句竟吐出了我的家乡话;“您不记得我了,我是纬创重机的姚良,两星期前去过您公司参与设备招标的,我们可是老乡哪。”
那男人也不思索也不怀疑,语音平平:“哦,姚经理。”
“早知道您来这了,说什么也得让我们做回东啊。今晚可玩的尽兴?要不我们再上夜幕转转?”夜幕是市区的一家酒吧,在当地小有名气。我心里捣鼓:这死HIGH男可真够能折腾的。
这时电梯开了,男人示意他身边的人先进去,转身对HIGH男笑道:“姚经理客气了,您看今晚已经过了大半,”说着朝我们这边望了望,“我想大家忙了一天都很累了,我会在这留四个月,来日方长不是?”说罢迈进电梯,朝姚经理微点了个头,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他漠然的眸光从我身上掠过。
他一走,就有人问那姚经理:“经理,他是?”
“海川地产的老总,”顿了顿,又加了个“之一”。
另一人惊讶道:“海川地产!怪不得他们那个标要是拿下,那数目可是我们近年来最大的单子啦。”
毛晓燕同志攀着我的手臂,却是一嘴儿酸味:“没想到海川地产的老总这么年轻,又是个不俗的容貌,老天爷可真不公平啊。不过我猜他肯定异常寂寞,肯定没有个知冷知热的枕边人。”
我好笑道:“你这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除了她家那颗葡萄,她还真
没有尝尝别的葡萄的机会了。
一行人出了大楼,互相告别。除了毛晓燕家在本地自行回家去了,剩下的都驻扎工地,我租的房子就在项目工地附近,本该随严莫他们一道回去,我借口今晚住在朋友家就在附近,让他们先离开了。
掏出手机,再次点开刚才在电梯里收到的短信:我在车里等你。
我眯着眼往四周瞅瞅,并没有发现印象中的某辆车。
调出通讯录正想拨电话,身后一阵响亮的鸣笛吓了我一跳,转身一看,那找了半天的车子已停在路边,怪不得停车场里不见踪影。
上了后座,我开门见山毫不客气:“干吗?”
他从后视镜里瞥我一眼,微锁眉头:“我做司机的价钱你可付不起。”
我从来是能屈能伸,淫威之下,撇撇嘴下车上了副驾驶。屁股还没做热呢,车嗖的就驶上大路。
透过窗玻璃,望着窗外消逝的霓虹璀璨,思绪飘离,仿佛认识他才是昨天的事,恍若自己还是那个不断给他添麻烦的小女孩
正文 2第一章
高三那年,紧张而充实,在这样忙碌的一年,发生了很多事。
那一年,妈妈再婚,我遇见了戎海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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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是没有双休的,两周放那么一天假。这么弥足珍贵的一天,却没有一贯的懒觉可睡,一大早就被老妈喊起床,去见她的新任未婚夫,我的未来继父。
其实我挺不想去参加这个所谓的“家庭”见面会,倒不是反对妈妈再婚,而是本来挺好挺平和的生活,往后却要加进两个陌生的男人,怎么说都会挺别扭。想到大热天的不能穿个短裤吊带在家里乱晃悠,心情烦闷或愉快的时候不能边听歌边吼几嗓子,说到底,就是不能把家当做一个完全自在的家,想想都憋闷。
爸爸是在我十三岁时去世的,五年来,心口上的那道疤已渐淡,生出新肉,却触碰不得,一碰仍旧会隐隐作痛。五年来,妈妈也不容易,一个人带着我又当爹又当妈,对于成立个新家我早就看开,所以在高一那会有人给妈妈介绍对象的时候,我就劝她去看看,兴许人不错的可以考虑考虑。但其实心里难免矛盾着,隐隐地觉得这么做算不算是背叛了爸爸,但最终还是被希望妈妈的幸福打败。
其实,归根究底,我也做不了什么,妈妈的事决定权还是在她自个儿,我只是表明我不会因此而有不满。
头发三天没洗,油光锃亮,对着镜子疏了又疏,想想还是懒得洗头了,平时上学隔天一次提早十分钟爬起床就为洗头,难得的假期我可不想还得这么折腾自己。
取了顶毛线帽带着,正好遮了油头,便跟着老妈出了门。
到得小区大门口,就见马路旁停着一辆黑色奥迪,上面下来一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两鬓有些斑白,身型却依旧挺拔,稍有些啤酒肚,总体来说保养得还不错。妈妈挽着我紧赶几步,走到车旁说:“这丫头赖床,让你久等了吧。”
男人正是今天的主角之一,我将来的继父戎德成。他看向我,和蔼地笑:“没事,敏丫头平时这么辛苦,难得放个假就该让她多睡会,是我欠考虑了,早知道时间再晚点也无所谓。”
妈妈抚着我的发也笑:“这种时候她不睡到个日上三竿是不会自然醒的,你别惯她这臭毛病,要不大家都不用吃午饭了。”
我甜甜地叫了声戎叔叔,其实心里难掩尴尬别扭。
好车就是不同凡响,路上一点也不颠簸,开的平平稳稳,我就安安心心地在后座歪着头补眠,能睡多久是多久。
虽说补眠,也就是闭个眼假寐,前头正副驾驶座的对话,我一字不落地悉数入耳。
妈妈问:“怎么不见你家海东?”
戎德成答:“我让他先去了,那酒店他熟,什么味道好他最清楚,让他先点着些菜,其他的你们去了再点,这样待会到了也不至于等上菜等太久。”
妈妈笑着道:“你看你这么客气做什么,拿我们当外人呢,一家人吃顿便饭而已。”
戎德成解释;“这不是想着方便吗,这次这家酒店还是他推荐的,说吃到现在的酒店中,这家不管是味道还是服务设施,都属最佳。”
“你和那孩子都不容易,酒店的大鱼大肉吃多了也不好,以后你们爷俩别总是上外头吃了啊,我的家常菜手艺还是不错的。”妈妈的语气透着怜惜。
我暗自撇撇嘴,这些地方别人想常常吃还没那能耐呢,哪里需要老妈你的同情了。
车停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我知道这地方,以前念初中时都要路过这,之所以吸引我注意的不是这家店那本市最早荣升五星级饭店的头衔,而是这店的门口,前几年总是明晃晃大剌剌地停着一辆加长版劳斯莱斯,据说是提供给在这里办婚席的新人作婚车用。最近一年开始,确再不见这辆车,估计酒店老总也懂得了做人要低调,不要土豪似的显摆。
我算是知道您儿子为什么说这里最好了,本市还有其他地方那地位能竞争的过它吗?还有其他地方那价钱能霸气的过它吗?
下了车,妈妈仍旧挽着我,戎德成在稍前带路,进了电梯,妈妈拉着我不放心地耳语:“待会见到的哥哥叫戎海东,记得喊人,还有吃饭给我注意着点形象,别跟在家里一样的尽捡自己喜欢的只顾自己猛吃,更不能嚼东西时老吧唧嘴。”
我除了点头说是还能怎么回答。
您也都说了是在家了,在外头我能不知道吗,还真当我这么上不了台面?待会就让你见见你女儿的淑女姿态!
还是戎叔叔好,说:“海东常来,都腻味了,敏丫头你不用顾及他,自己喜欢吃什么就吃。待会菜单你再看看,还想点些什么跟叔叔说,今天呐,管你吃的饱饱的。”
我心下雀跃,很想说:叔叔,等的就是您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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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电梯,便是铺着红毯的走廊,两边是一间间的包厢。
走了一段,戎德成在一扇门前停下,开了门,侧身让我跟妈妈先进。
妈妈在我身前,挡着了我部分视线,只听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男音:“曹阿姨。”
妈妈立马笑道:“海东啊,让你等久了,没饿着吧?”说着就走上前。
我的眼前也因此豁然开朗,看向声音的发源处,心下顿时漏跳了一拍。推了推眼镜,想看的再细些。
眼前的男人长的真不赖,五官深刻,一双桃花眼神采奕奕,唇角微微上挑,关键是皮肤白皙剔透,比女子的都好。他着一件牙白的衬衫,领口松了两颗纽扣,袖口也捋到手肘处露出健硕的小臂,下身是黑色西裤,西装上衣及领带搭在身后的椅背上,本来严肃干练的一套装扮现下多了分慵懒随意。
他面带微笑道:“不会,还没到饭点呢。”然后似乎感受到我的注视,看向我:“这是江敏吧?”
妈妈看我呆愣愣的,忙过来拉过我到他面前说:“你江敏妹妹还没睡醒呢,傻里傻气的你别见笑。”
江敏妹妹难道我得叫他海东哥哥?想到我们两你一声江敏妹妹,我一声海东哥哥,我就一身恶寒。
他朝我浅浅一笑,笑得我有些晃眼有些眩晕,脸不觉也跟着发烫。
我一贯喜欢连名带姓的的喊人,而且亲戚中同一辈的属我最大,长这么大还从没喊过谁哥哥,虽说只喊人名总归有些不太礼貌,但我就是叫不出哥哥两字,只得尴尬地应付一声:“戎海东,你好。”
他嘴角微掀,礼尚往来:“你好。”
简简单单两个字,客客气气,生生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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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包厢布置的很独特很面面俱到,餐桌为狭长的方桌,摆在巨大的落地窗边,房间的正中间是一组牛皮沙发,对着沙发的墙上挂着一部52寸液晶电视,电视下面是一组矮柜,上面放着一台DVD机和一堆光盘。总的来说,就像一个奢华而简约的小客厅,令人不免放松身心惬意不已。
我这人的一大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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