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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被上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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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龙更加没有算到的是,他要糊弄的人没有得逞,倒是将案上的人给惹毛了。
  
  “你的意思是说,她根本就没有死?!”魏子楚冷厉着嗜血的双眸,一张逼人心魄的冷脸将整个大殿的空气瞬间凝聚。
  
  “正是。”某龙得意的回答,“今儿我特意去了生辰殿,丫头们说她早走了,估计已经被我吓走了。”
  
  待他说完,整个大殿已经变成了‘黑色’,因为坐于案上的那个人的脸,已经出了狰狞之状,某龙突觉有些不妙,难不成那丫头没走?他想着,下意识的朝着边上看去。
  
  林麟见他看过来,直接将头仰向天花板,魏延则即刻低下了头数着自己的手指,似乎他的手指一辈子都数不过来,再看边上的侍从,原来向右看齐的脸都朝着左看,因为左边是外面。
  
  “王爷,您不会是又被”看着魏子楚如此的神情,他估计,他一定是没有顶住,所有此女不死,必有大灾,南宫沐在心中呢喃。
  
  “来人,给我把南宫沐重打二十大板,关进牢里去,不得我的命令,谁要是再擅自将他放出来,杀无赦。”魏子楚低眉冷声,似是某龙已经将他彻底惹火。
  
  “哎,我也是好心帮你,你没有必要发这么大的火吧?”南宫沐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两边拿着棍子过来的侍卫,心中无限愤慨。
  
  “哎哎,还真打呀?”某龙开始慌了,对于完全不懂武功的他来说,这无疑就是天灾啊!于是即刻张牙舞爪的威胁道:“你们要是敢过来,老子就要发大绝招了。”
  
  “子楚,子楚,兄弟们有话好好说,不就是被强上了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兄弟你又不是处|男,这事情兄弟帮你保密,决不让第二个人知道”
  
  他这话一说,连带着边上的一行人以及周边所有的侍卫丫头都捂嘴偷笑起来。
  
  这番无疑是将魏子楚那属于男人的自尊抹的干干净净,本来想只要边上的人找个台阶,他还是会下的,可是现在,就是皇帝找台阶也别想他下,当即吼道:“再加二十棍,给我重重的打。”
  
  可当魏子楚这一通气撒出去之后,无疑又是给自己架了个高台,这么激动,不是明摆着承认自己是被人强上了么?
  
  于是边上的一群人包括魏延与林麟,一口笑憋的更加的痛苦了,这让高台上的魏子楚情何以堪,巴不得将南宫沐碎尸万段,心中升起燎原之火,那慑人的冷色几乎要将所有的人活生生的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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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何以堪

  “王爷,王爷——”就在火烧制最旺之时,张达管家忽地的撞了进来,于是又活生生的成了冤魂。
  
  “何事?”原本一句问话,此刻却成了勃然的勒令,震的整个大殿跟着颤了一颤,于是张达那把老骨头在这控声中几近散架。
  
  “回,回,王爷,那姓周的丫头在后宫里将宗玉和念儿姑娘,还有,还有侍奉过您的姑娘都打了一顿,现时,现时,现”老管家头上滴着豆大的虚汗,隆冬腊月,惶惶的湿了衣襟,后面的话,实在是张口无词,一副老骨架生生的被哆嗦的直响。
  
  “现时她如何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魏子楚柔和了声音问道。
  
  “现时,她,她正在逼着秀丫头,让其告诉所有人,她就是,就是王爷,的,的王妃。”说罢,他一口气终于喘的顺畅了。
  
  “真是翻天了。”魏子楚听罢低低的哼了一句,即刻起身朝着案下走去,至了张达旁边之时,便低身将他扶了起来,这行为又让这把老骨头散架了一会,起身之时,竟比被骂之时还要虚。
  
  “随我去看看。”说罢,不等张达应声,他便径自的朝着前面走去,虽然依旧是冷冽这额眉,可嘴边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小白龙,你这是去哪里啊?”魏子楚敢跨出大门,南宫沐便朝着后门冲去,而坐于边上的林麟很是不解的问道。
  
  “此刻不走,我就是不是白龙,是白蛇。”说罢,他的身影随着声音一道隐没在书房之中,只留下魏延与林麟相视无奈的笑。
  
  后宫
  
  当魏子楚赶到之时,他的女人们此刻正围坐成一团掩面哭泣,最轻的是站成一排齐齐低呼着什么,最糟糕的是趴在地上七零八落的呼喊,而最张扬无外乎那个裹在衣袍中的女人,此刻正站在椅子上仔细的观察着什么。
  
  魏子楚远远地望着,就像看着梦,真实的虚幻。
  
  她今天又穿了他的衣袍,还是将他的镶边撕了下来做了腰带,这人最糟糕的是,她连着头发都没有盘起,只将他金镶玉带上的金碎菊给扣了下来至于后颈的长发上,远远地看去像是被那碎菊轻挽。
  
  随着金色的阳光将她渲染,整个人犹如度了金的恍惚,一如从天而降的仙子,美得出尘。
  
  “王爷,王爷,救命啊——”忽地的从地上冒出的身影直叫发愣中的魏子楚一个踉跄。
  
  只见一披头散发鼻青脸肿的女子此刻正扒着他的衣裳,具体这模子有没有见过,他已经认不出来了,可见这穿着,翡翠绿萝赏,腰有路通挂件,估摸着大概也被他宠过(一般被其宠过的女子才敢这么招摇)。
  
  轻轻地将地上的人扶起,魏子楚温和的为她拂去脸上的银霜,毕竟曾经伴过他的女子,他也是不忍心看着她们受这等的委屈。
  
  “王爷,王爷,就是那个疯丫头将我们都赶了来,还逼着我们承认王爷是她的相公,不说话的还要拿刀在我们的胸口刻上她的名字,王爷——”说着,这女子便有意的朝着魏子楚的怀中倒着,可又恐于他的厉色,硬是别扭的靠在他的身上。
  
  “谁让你碰我美相公?”魏子楚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怀中靠着人已经换了,再看原先的那个女子,已经被扔出了很远。
  
  怀中的人,此刻正气鼓鼓的用双手禁锢着他,丝毫不顾身后一群人的诧异之色,低眉冷眼的看着地上的女人,如同被抢了吃食的猫咪,几乎要炸毛。
  
  “你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魏子楚不轻不重的问着,任由着她抱着,虽是眼角冰冷,可身体却不由得有点热。
  
  “王爷,就是这个野丫头,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看见玉儿就打,玉儿打不过她,她就逼着玉儿离开王爷,王爷啊,玉儿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玉儿哪儿也不去。”这是被誉为‘后’的宗玉的哭诉。
  
  因着其总是得魏子楚的召唤,魏子楚也是时常派人送些小东西过去,一如布匹,首饰甚至金银,于是被这‘后宫’里的丫头默认为‘后’,新人甚至每每早间都是要前去奉茶的,如今忽地的遇上一个比她还要拽的女子,这还了得?
  
  听罢她的一席话,本是紧拥着魏子楚的周小曳忽地的松开了手,一把将趴在地上的宗玉抓起,领襟在她的手中被皱成一团,宗玉被这领襟掐的说不出一句话。
  
  而抓着她的周小曳此刻却紧皱着眉头,如水的眸子越发的深幽,她的手慢慢收紧,直到宗玉脸色变得惨白她才幽幽的飘出一句:“告诉你,要是你再和我美相公扯上半毛钱的关系,我就把你心挖出来喂狗。”
  
  “你,以为你是,王妃么?凭什么,独霸王爷。”尽管连着呼吸都困难的很,但一向高傲的宗玉,仍然是微眯着眸子,死死的抓住周小曳的手,用着最后一口从齿缝中憋出这句话。
  
  她的这句话犹如醍醐灌顶,使得愤怒中的周小曳犹如大梦初觉醒,几近癫狂,终于明白,原来她们都不认可她的原因,只是因为她没有名分。
  
  着实这东西在她的心中本就不算是个东西,可现实却是不可忽略的,就像娘亲说的,男子与女子成婚,须得亲媒朋友同堂见证,男子须得用八抬大轿将女子明媒正娶,方才算得婚配,如此便有了名分。
  
  而现时,她虽是与魏子楚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故便不算是他的娘子,不,他的娘子应该叫做王妃,想到这里,周小曳忽地的想起,怪不得他总是不在乎她,原来是没有明媒正娶啊!
  
  “周小曳,松手,我让你松手你听见没有啊?”看着她呆呆的看着某处正在沉思什么,而手却将那领襟越掐越紧,魏子楚一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不停的扒着她的手厉声道。 
  
  “哼——”被他这么一说,在沉思中的周小曳忽地的回了神,忽地的感觉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于是她将宗玉狠狠地摔在了地面,而后愤怒的走至一边,走开时还不忘再跺了人家一脚。
  
  “周小曳,你太过分了!”看着地上因着痛楚蜷缩的女子,魏子楚不由得难过起来,这女人怎么就不能让人省点心?于是低□将宗玉扶了起身,看着她瑟瑟发抖,一张精致的脸颊此刻苍白无力,于是他柔声问道:“可不可以站起来?”
  
  “王爷——”宗玉是‘后’,可是比刚才的那女子大胆多了,加上本身就被‘欺负’了,所以她名正言顺的倒在魏子楚的怀里,而后用最委屈的声调告诉这个男人,“王爷,奴婢要王爷现在就将这个魅惑王爷的女人给处死,不然,奴婢迟早有一天要死在她的手上。”
  
  女人要求的不多,只是将那个魅惑她的女子给处死罢了,可他却安静的要命,明明在不停的回味着这句话,却又怎么都不能将这句话理解的通透,于是只能由着怀中的女人任意的摩挲。
  
  “你哭死了我美相公也不能和你上|床,所以我命令现在就从我美相公的怀里滚出去,不然的话”周小曳一把掏出胸口的短刀,阴冷的摇晃着,在阳光的照射下,那短刀拼了命的刺着每个人的眼睛。
  
  “王爷,王爷您看啊,王爷——”处于对她的恐惧,宗玉当不会离开魏子楚半步,反而是将其拥的更紧,死死地抓住这最后的生机,哭喊着寻求眼前人的庇佑,只因着,她坚信,这个人是不会辜负她的。
  
  可是,就在她用着确定以及肯定的态度准备冷眼旁观之时,面前的男人忽地的挣开了她的双臂,继而朝着那女子走去,而后将她一把拥在怀中,嘴里冒出了这样的话:“周小曳,今天就到这里,不要再闹了,把刀放下。”
  
  “那你必须将我明媒正娶,我要当你的王妃,我她们都知道,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她说的义正言辞,似乎这是一项必走的过程。
  
  可位于上方的魏子楚却因着这一句话彻底的不悦起来,不为别的,他从未想过这么一出,而现时忽地的触及,他惯性的抵触,于是冷冷地地吼道:“无理取闹,回去。”
  
  说罢,魏子楚便将她一把掐在臂弯中,而后再将她手中的刀子一把抢过扔掉,朝着生辰殿欲朝着生辰殿走去。
  
  那两人的模样,像极了自家的孩子与别家的孩子打架,而大人来带走自家的孩子一样,虽然生气却无从下手。
  
  “王爷,王爷您可是要为奴婢们做做主啊!”这还没有来得及走,身后便跪了一片,大敌当前,首先要团结,先联手对外抗敌,后再解决家事,而目前最大的敌人就是这个张扬跋扈的野女人——周小曳。
  
  明显的,魏子楚没有对她的行为作出任何的表示,而让一帮无辜受罪的人情何以堪,何况,这里面还有‘大神’。
  
  “你们要是再敢说一句话,我就找流氓将你们□,奸完再杀,杀完再奸,奸完再杀,杀。”不等魏子楚转身,被掐着的周小曳正好头对着她们,而后恶狠狠地作出最后警告,但是这个警告似乎有点长啊!
  
  “好了。”魏子楚打断了她的发狠,而后将她一把拖至胸前,用身体死死的挡住她的视线,看她还得瑟。
  
  被掐在怀中的周小曳虽是止住了恶行,但是心中的计划却在悄悄地砸定。
  
  生辰殿
  
  魏子楚安静的躺在床上,任由着某女趴在其心口尽情的蹂躏,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她的疑问。
  
  兴许,不为别的,只因着他心中升起莫名的安慰,这种来自心灵的慰藉,犹如处在世界之端,而后遥望远处的一切景色,满足至极。
  
  兴许,这种奇怪的感觉正和这屋子里的某个人有关,于是他莫名的笑。
  
  “美相公,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周小曳趴在他的胸口把玩着他如丝的长发,犹如一只猫咪,嘴里发出由衷的赞美。
  
  虽然她在他的府上也见过不少的男子,几乎都很俊美,可怎么都赶不上她的美相公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女主   票票一向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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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展无余

  “嗯。”闭着眼睛,嘴边一抹浅笑释然般的绽放。
  
  “美相公,你以后只能和我一个人睡觉知道么?”趴在他的胸口,周小曳低低的警告。
  
  “嗯。”魏子楚闻言自然的嗯了一句,不知是肯定还是否定,总之,与回答无关。
  
  “美相公,那我可不可以仔细的观察观察,你和小大夫美相公哪个大呀?”见他似乎很享受,于是她继续说道。
  
  “嗯。”惯性的,魏子楚又嗯了一声。
  
  可这声的话音还没有落,来自□的收紧就让魏子楚不由的从喉咙中发出低吟,再挣起身子一看,她居然在那手比划着他某物的长度。
  
  量了一会儿,一直手不够,还又上去一只手,抱了个结实,一边还不断的嘀咕着什么,难不成是直径?魏子楚脸比锅灰还黑。
  
  “如此成何体统?叫人看了去如何是好?”悻悻的说着,魏子楚急忙直起身子将她抱了下来,可是不过一会子她又爬到了他的胸口,反正她铁定是要再上的。
  
  “王爷,林麟公子书房求见。”
  
  就在这时,一小厮进来通报,眼睛不觉的看向了床上的暧昧人儿,但紧接着又识相的转向了别处。
  
  “好,我这就来。”对于公事,他一向严明。
  
  于是放□上的人儿就朝着书房走去,留下衣衫不整的周小曳,依旧散不去的迷离,小厮一回神,不想魏子楚已经踏出了门外,无意中又瞟了一眼床上的人,一时间只感觉喉咙发紧腿发酸,于是急忙走开,不让出了事情,他兜不起。
  
  书房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魏子楚低沉的问道,来者都可以看出其及其的不悦。
  
  “是探子在生辰殿口截下来的,本来是怕王爷的私件被人错收了去,不想却截下来这个,依在下看来,她是太子的人。”看着他愤怒的表情,林麟为他的表现微微戚眉。
  
  一张硕大的白纸,却只有寥寥八个小字‘攻上,破竹,速速归来’。
  
  “看来是等不及了。”自魏子翼乞降之后,他真的要相信她并不是他的眼睛了,如今,他为自己的失足深深的忏悔,不得不承认,他又将自己的戒心垒的更高,同时为魏子衡的手段高呼,“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王爷,大敌当前,您可不能”
  
  “你放心,不过一区区女人,何足挂齿。”林麟的话没有说完,魏子楚便冷声打断,那逼人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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