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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淫后骆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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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起快意的淫笑,脚步更加轻快起来
一回到屋里,单魁放下骆玉芳示意她将灯点上,右手一托,将骆冰横放在桌上,跟着两眼炯炯地盯着她裸露的部位猛瞧。只见被点了穴道的骆冰粉颊通红、星眸紧闭,挺耸的玉乳随着呼吸夸张的起伏着,两颗红滟滟的乳头上下颤动,映着白花花雪嫩的乳峰显得无比诱人;桃源密处大片乌黑的阴毛被那湿漉漉的淫水弄得或倒或仰,杂乱不堪,两瓣阴唇明显肿胀肥大,那迷人的穴口张开一缝,红光隐隐、水迹盎然。
骆冰的芳心里五味杂陈、羞不可抑,娇人的玉体不仅赤裸裸的袒露在敌人面前,还不知羞地展现自己的饥渴,尽管心里大声的狂呼:「不可以!不可以!」
然而经过连番挑逗过后,澎湃的欲潮不断冲刷着敏感的肉体,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需求,所以纵然她从顾金标如风吼般的喘息声中知道:敌人正用着眼睛在奸淫自己的肉体,却反而有种骄傲的快意,甚至暗暗期盼着能有更进一步实质的凌辱。
这时单魁拿眼斜睨身旁的顾金标:见他两眼布满红丝、睁如铜铃,脖子上已冒出条条青筋,气喘得像条缺水的狗,却是双拳紧握下垂,不敢一动;再转头望去:骆玉芳怯生生的倚在屋角,扭着小手,不时向这边瞟上一眼,双唇启合,终是不敢出声。知道他们都是忌惮自己的威势,不禁满意的颔首微笑,接着缓缓伸出一手,开始捻弄骆冰那颤巍巍的乳头,同时掏出阳物,拿龟头在那阴唇缝上划得几划,触眼骆冰私处那浓密乌黑的阴毛,不由眉头一皱
此时顾金标正好一眼瞥见了,立刻从靴筒里抽出一把短刀来,谄媚的说道:「老大,要不先将她的屄毛给剃了?你肏起来过瘾!」
单魁顺手接过短刀,正要下手,突然心里一动,开口问道:「妳是否红花会里的骆冰,骆当家?」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将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当骆冰发现下体顶上一根热腾腾的硬物时,立刻知道那是什么,不由紧张、期望得直发抖,花唇里淌出更急的浪水来,作好了交合的准备,哪知道期待中的充实没有来临,却突然听到这句如惊雷般的问话,不由羞愧又略带诧异的张开双眸,用力的点了一下头。
原来单魁在接刀时突然想起了骆冰也是用刀,这在当时武林并不多见,要知道「剑走轻灵,刀重沉稳」,一般女子练武使剑的居多,这是由于先天体质的缘故,因此若是女子用刀较易为人所知,目前道上较有名气的除了「金刀会」的仲孙大娘外,就属「鸳鸯刀」骆冰和「蓬莱紫凤」韩如烟两人,但是仲孙大娘已是六龄老妇,而韩如烟用的是缅刀,行踪又几乎不出江南一带,所以单魁一下就猜到这个美少妇定是骆冰无疑。
这下求证属实之后,单魁脑中电转,寻思道:「我现被官府苦苦追逼,几无容身之处,他「红花会」声名鼎盛、众多势广,我可不能再树这个强敌!这骆冰虽然天姿国色、艳丽过人,可惜不是我喜欢的白虎,不如将她放了,结个善缘!
但但是看她那浪荡饥渴的模样,活脱脱深闺怨妇、欲海娇娃,怎么看都不像传闻中贞静淑良的「鸳鸯刀」!唔不管是否!凭我的手段也不难将她收为性奴,如她是真!有「红花会」相助,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就算不是!这么美的人儿玩玩也不错!对!就这么办!」
这些纷沓而至的念头在他脑中短暂盘旋之后,心中已有了计较,他笑呵呵的将骆冰扶坐起来,解了她被封住的软麻穴,单留气海穴这个穴道仍然锁住,为的是另有作为,同时歉声连连的说道:
「哎呀!哎呀!实在抱歉!不知是骆当家当面,多有冒犯了【来应该现下就将妳放了,可是难得有这个机会和「红花会」诸位大侠亲近、亲近,所以单魁想邀骆当家到我那儿作客几日,又担心花驾见怒,不得已暂时委屈妳了!啊啊啊!我真该死!骆女侠这衣服不能再穿了,来!小玉儿,去把妳「最好」的衣服拿一套来!」
连珠炮般的一番说辞,说得三人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单魁一说完就向骆玉芳使了一个颇含深意的眼色,骆玉芳顿时双颊流丹,躲入内室里去,不一会拿出一套衣裳来看着单魁静候指示。
在这当儿,顾金标已回过神来,他急急的向着单魁嚷道:「老大!这娘们不能」
「住口!你眼里如果还有我这个老大,就过来向骆当家陪个不是,我谍过后不会再追究!」说时背着骆冰连使眼色,逼得顾金标把未说完的话硬生生给吞了回去。
骆冰此时一手掩着前胸,一手遮住私处,玉颊上红晕未退,直愣愣的站在那儿,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尤其被这变化给惊呆了,只知道单魁不会再来侵犯自己,这反而使她脸上神情阴晴不定却难掩一丝的失望之色。
单魁看在眼里,更加深信自己的决断没错,此时看到骆玉芳已将更换的衣物拿出,便向着骆冰抱拳说道:「骆当家!请」
话刚出口,便听得一声长啸传来,悠长有力,正自神色微变,旁边顾金标已急声说道:「不好!是这娘们的同伙寻来了,点子扎手得很!老大你」
单魁将手一摆,转头对着骆冰一句:「情况有变!得罪了!」便不由分说的将骆冰剥得一丝不挂,再顺手接过骆玉芳递来的新衣,胡乱的便要往她身上套,同时对着顾金标指示道:「顾老二,你带着小玉儿先去备马!」
骆冰同时也听到那个啸声,知道章进已经到了,纷乱的情绪一下平静下来,心中又燃起复杂的希望,所以当单魁动手剥她衣裳时,便奋力地抵抗,无奈气海穴受制,一身内力发不出来,除了像小女孩一样不住搥打单魁的胸膛外,在他高大如山的身躯旁宛若鹰翼下的小鸡,是那么的娇小无力,反而那因挣扎而引起的乳波臀浪更激发了男人的兽性。「啪!」的一声脆响,骆冰雪白细嫩的玉臀上浮现出明显的五指印,羞辱的泪水立刻夺眶而出,身躯一软,紧抿着双唇,一动不动地任他为所欲为
当单魁紧抓着骆冰的手来到系马的竹林时,顾金标已搂着骆玉芳骑在一匹马上等候,他将骆冰拦腰一抱托上了马背之后,眼珠一转,自语道:「嗯!先解个手去!」便「哗啦哗啦」的在竹子边拉出一泡尿来,接着怪叫一声道:「咦?坏了!怎么这裤子绽了一个大口子?算了,让鸡巴透透气也好!」
其它二人听了不知会作何想?但此话一入骆冰之耳,芳心便没来由的格登一跳,粉脸发烧,只有她明白为什么:自己身上除了一件棉衣、一条长裙之外,里面赤条条的连件肚兜、亵裤都没有,而这条裙又特地古怪,就只是那么一块布简单的在腰上匝个两匝而已,只要在后面将裙裾往外一分,下半身就要光溜溜的出来见人了,而这单魁此时又这么说到底是何用意?莫非他要在马上
思量至此,骆冰的脸更红、心更跳了,一时之间她分不清:自己是个无奈的俘虏?还是充满期待的客人?
云淡风高,月儿笑玻Р'的看着下面各有心思的男女,马蹄翻飞处,四人两骑已撞入浓浓的夜幕里去,冲向未知的旅程,然而,可冲得破那「肉欲」的枷锁?
感叹一言完稿于2002/03/3
(第十九章)欲路遥 魔鞭鞍上戏女侠
(第十九章)欲路遥魔鞭鞍上戏女侠
寒夜深深冷月残!凛冽的山风吹得侧坐在马背上的骆冰摇摇欲坠,穿过一大片密林之后,马匹便在崎岖起伏的山道上前进。
少了树木的遮掩,冷风毫不留情地灌进骆冰单薄的衣裳里去,她不觉打了个寒噤,右半边的躯体有点发麻。从出发时起,她就将身子尽量的倾向马颈,右手牢牢地揪住长长的马鬣,不让自己的玉体靠入「魔鞭」单魁怀里,因此全身的重量就倾注在半边身子上,时间已经过去快两个时辰了,武功暂失的骆冰,全凭着一口气苦苦的在咬牙支撑着。
然而,终于在一个上坡时,马匹往前一窜!将骆冰的娇躯一下往左倾入单魁宽阔的胸膛里去←温暖的体温把前胸蒸腾得像寒冬里的热炕,立刻熨抚着骆冰冰凉的肌肤,骆冰舒服得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自然的将身子一缩!像驶进避风港里的小船,再也不愿离开。
单魁一直像座山似的稳坐在无鞍的马背上,马贼出身的他,马上功夫自是不在话下,他一直不动声色地在观察骆冰的变化,此时见她投怀送抱撞入自己的怀里,便借着控缰勒马之势将手一圈,骆冰的娇躯贴得更紧了!单魁的嘴角不觉扬了起来,他知道:游戏开始了!
尽管山风怒吼,骆冰却懒洋洋的,像只腃缩在火炉边的小猫,僵冻的四肢已经开始暖和,感觉也一点一点的回来!因此当紧贴着大腿外侧那根坚硬的物是,隔着薄薄的布料,向她赤裸的肌肤传达火热的讯息时,骆冰的芳心不觉又扑腾起来,体内的血液加快了流转,红晕再度上脸,一度苍白的脑里又抹开了淫欲的色彩。突然间,万籁俱寂、天地无声,耳中只有对方和自己的心跳,彷佛万物都静止了,如果还有:就是那从小穴里缓缓流出的淫水了!
灼热滚烫的阳物,彷如一支燃烧的火把,顺着敏感、光滑的大腿,正向着胯下灰烬尚温的蜜穴里传送火种,鲜明的感觉刺激得骆冰神思恍然,不由自主的在脑中幻想着:「哎唷!这东西怎么这么烫?到底要做什么?嗯好象更硬了」
突然间,马儿一个颠簸,差点将骆冰震下马来,慌得她一把抓住单魁控缰的膀子,神智一下飞了回来,看到自己将对方的手臂抱得紧紧的又亲热的偎在他怀里,不觉耳根发烧,羞红了粉颊,暗地在心里嗔怪着:「骆冰啊!骆冰!妳好不知羞!怎么这么不争气?」
这时候耳中传来单魁的声音道:「骆女侠!妳这样子坐法不是挺难过?我看还是跨骑舒服点!留神了!」语毕,也不管骆冰同意与否,右手已将她凌空抱了起来,同时左手向她腿弯处一分,让骆冰背着跨坐在他身前,这个姿势使得下身整片裙挂往外摊了开来,并且向上缩进一大截,露出光滑均匀的小腿。
更难堪的是:羞人的密处立刻赤裸裸的紧贴着马背上的毡毯,短刺的细毛毫不容情的吻扎着娇嫩的穴肉。骆冰一声闷哼,打了一个寒噤,还来不及体会这种快感,裸露的尾闾上又是一个烫人的灼热贴了上来,清晰的感觉使得骆冰几乎软倒下去,内心反而兴起莫名的兴奋。不过,少妇的矜持和「红花会」文四奶奶这个头衔所带来的无形压力,使得骆冰立刻警觉的将上身尽力往上挺,试图将丰臀拉开。
然而在颠簸的马背上要长时间维持这样殊属不易,没几下功夫,骆冰已是腰骨酸软、两膝发麻,娇躯不由自主地向后靠去,适时的,单魁的一只大手圈了上来,两人的身体又再度密接在一起,骆冰颓然地叹了一口气,不再去作无谓的挣扎,内心暗忖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要是命中该有这一劫,那就随它去吧!」
心防一撤,下体的感觉立刻占去了所有的注意力,赤裸的阴唇随着马行的起伏,不停地在粗糙的布毡上磨擦、碰撞,尖细的绒毛持续的刺激着翻露的阴蒂肉芽,那股子轻微的刺痛麻痒,像掏耳朵般引来阵阵的酥抖,淫水再次缓缓流出,全身最敏感之处所带来的快感,如穿云闪电般击向四肢百骸,骆冰不自觉的开始前后摇动丰满的胯部,试图让那肥凸的肉屄更加紧密的在毡布上揉磨,寻求更深入的快感,源源的浪水立刻就将胯下湿了一片
陡然间,马匹奔行加速,原来已爬上一块平坦的高原,人在马上,身躯不由自主的随着节奏上下纵耸着,持续的撞击使得骆冰感到屄肉隐隐作痛,两瓣大阴唇更加灼热红肿,但是却带来更深一层的快感,骆冰不觉将上耸的幅度加大,让碰撞更剧烈,暗中追求着这种奇妙的刺激
这时单魁在她身后见此情景,脸上泛起捉挟的诡笑,抱着骆冰纤腰的左手微一用力,在一次骆冰娇躯上耸的时候,将她的身子往上轻轻一提,加大了她臀胯和马背的距离,同时右手放开缰绳,偷偷的将自己挺直的肉棒从根部往前一压,平贴在马背上,身躯也跟着向前俯。
这一切动作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当骆冰再次坐下时,会阴和菊蕾不可避免的吻上了等候在那儿的阳物,一触即分。
那种火烫真实的感觉,在如电光石火般碰触的一剎那,令得骆冰几乎惊叫出声,以为自己弄错了,然而就当她还在惊疑不定时,第二下、第三下接连的几次接触使她终于肯定:「单魁已经亮出家伙在等着了!」
霎时间,绮想成真的激动使得骆冰春心摇荡、面泛桃红,口干舌燥起来,整个心神不由自主的专注到那令人欲情荡漾的接触里去,娇躯渐渐的向前倾,让臀部能翘得更高,使得饥渴的花唇在落下时,能够亲吻到那期盼已久的男根,而每当滚烫的龟头触撞到敏感的阴蒂、甚或挤开阴唇,陷进肉缝里去时,即便是短暂的结合,下体都会悸动得淫水直冒。
那种酥麻、酸痒又带着点痛的快感,一波波涌向全身,只轰得骆冰如腾云驾雾般娇体发软,整个上身无力地趴伏到马颈上去,两手环抱着马儿抖动的脖子,浅喘娇吟不止,无暇去理会:单魁那不知何时插进衣襟里去的魔掌,正握住自己柔软丰美的乳房,在硬如小石般的奶头上捻弄不休
尽管深夜里的寒风冷冽澈骨,这时候的骆冰却感到体内燥热无比,小腹下面好似燃着了一个火盆,烧得全身的肌肤发烫、烧得神智逐渐混乱,同时也烧旺了对肉欲的渴求,子宫里那份膨胀的空虚,终于使得她拋开了残存的一点自尊、一点矜持,在一次捕捉到阳根陷入阴户的机会里,迫不及待的使劲将臀部稳住,任它马儿如何的颠簸,就是舍不得放开,唯一的意念就是:
「无论如何也要把这根使人爱煞、恨煞的玩意儿挤进自己那空虚无比的肉洞里去!」
然而,无论她再怎么的努力,也只是令那圆肿的龟头在柔嫩湿滑的两瓣阴唇间吞吞吐吐,并没有想象中「灵蛇入洞、巨阳贯体」的充实快感,反而那幼嫩的阴蒂被撞击得又痛又麻,阵阵的刺激使得浪水源源不绝,将整个淫穴和肉棍沾裹得滑溜异常。
「魔鞭」单魁也不知是有意、是无意,一直就让那肉棍平伏的贴在那里,其实只要他一松手,蓄势待发的男根立刻就可以顺水推舟地弹挺入洞,深深地刺进骆冰灼热饥渴的阴道里去,然而他却反而在紧要关头将屁股往后微微一挪,使得原本就只被压住一小节的肉茎,像泥鳅般「沽哧!」一声滑开了,急得骆冰贝齿紧咬,娇躯急不拎登的跟着往后滑,肥白的屁股蹶得更高,企图捕捉那失去的猎物,两片阴唇像索乳的婴儿般张开了小口,正往下滴着晶莹透亮的口涎
「喔!好难过!给我!给我!插进来吧!呜~~别再逗我了!」无言的吶喊在骆冰芳心里激荡着。
恼人的是:那单魁彷佛已沉溺在这「老鼠躲猫」的游戏里,妳进我退、妳攻我守的,逗得骆冰春潮不断、欲焰高涨,难过得将一头青丝左右转甩,编贝般的玉齿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纤腰不安的扭动、摇耸着
如是数回之后,骆冰也发现到被戏弄了,顿时羞、悔、愧、怒都齐齐涌了上来:「天啊!我是怎么了?怎么会在他面前作出这等淫荡丑态?他这个恶魔可恶!呜~~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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