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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师-第6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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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少安见状,从腰间抽出软剑便要上前,恰在此时萧乐儿赶来,按住了岳少安的手道:“我来。”话音未落,人已经直奔白衣女子而去。
有了萧乐儿的加入,白衣女子的优势顿时消失。萧乐儿本身的武功就不比白衣女子弱,旁边还有一个擅长暗杀的月夜,白衣女子渐渐不敌,和萧乐儿交手中,就让她颇感吃力。而本不擅长正面交锋的月夜此刻腾出了手来,本身的有事也发挥了出来,不时便给白衣女子要害处来这么一下子。
随后,帐中的其他几女陆续走了出来,侍卫们也围了上来。
白衣女子眼见寡不敌众,就要被困在这里,急忙卖了个破绽,让过萧乐儿后,直奔营帐而去。
在她看来,那里应该才是最薄弱的,而且,只要进入营帐,自己便能有更多的东西可以掩护。随着利剑闪烁,帐篷随之开了一道可以容人的口子。白衣女子顺势冲了进去。
萧乐儿见状大急,跟着便要冲进去,忽然,岳少安高声喊道:“慢——”
萧乐儿骤然停步,转过头来,焦急地望着岳少安,不知道他为什么让自己停下来。
岳少安脸色很是难看地说道:“怜心和怜梦不是她的对手,还有萱儿在里面。不要把她逼急了……”
萧乐儿看着岳少安,握在剑柄上的手紧了紧,秀美微蹙,终于还是按耐住了,没有冲进去。
帐内出奇的安静,没有一丝动静。这让岳少安放心的同时又很是着急,他高声喊道:“你要杀的人是我,和她们没有关系。你可以离开了,我绝不阻拦……”
岳少安的话传入帐中,却没有意思回应。里面依旧静的可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岳少安额头上的汗水丝丝渗出。
帐内的四人此刻神情各异,却是谁也没有动弹一下。阮怜心和阮怜梦均是一脸吃惊的表情,而白衣女子是满脸意外之色,只有周龙萱睁着大眼睛疑惑地盯着白衣女子看着。
隔了良久,阮怜心的眼泪顺着面颊便下来了,声音带着哭腔,道:“师傅……”
白衣女子皱了皱眉头,目光柔和了下来,可随即又变得凌厉了起来,冷声道:“我不是你们的师傅。从你们跟着岳少安出现在梁王府的时候,我就不再是你们的师傅了。”
阮怜心还欲解释什么。阮怜梦却拦住了她,道:“怜心不必说了。师傅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吗?”
三人说话间,突然,白衣女子身后伸出一把利剑来。
阮怜心和阮怜梦同时惊呼一声,那白衣女子也已经察觉,但终究是晚了一步。剑刃擦着她的腰间划过,划出一条半尺长的口子,鲜血顺着衣衫流了下来,白色的衣衫瞬间染红了一片。
原来萧乐儿终究按耐不住冲了进来,几乎在白衣女子中剑的同时,萧乐儿一脚踢在了她的腿弯,白衣女子吃痛,跪倒在地,待她想要起身之时,萧乐儿的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若不是阮怜心和阮怜梦在一旁呼喊,此时此刻,人头已经不在她的脖子上了。
岳少安随后也紧接着跟了进来,阮怜心急忙揪住了他的胳膊,道:“相公,不要杀师傅……”
岳少安拍了拍她的肩膀,点了点头,道:“放心吧。”
白衣女子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撑着地面,挪动了一下身子,就地坐了下来,脸上带着冷笑,望着岳少安。
岳少安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若说自己对这个三番五次想要自己命的人有什么好感,除非自己的脑袋被驴踢了。但是,已经了解了她和阮氏姐妹关系的他,知道自己今日是下不了狠心来杀她了。
不过,即便如此,此事今日也一定要做一个了结,不然,以后依旧是一个麻烦。
“你到底是梁王的人,还是大宋皇帝人?”岳少安首先问出来的,便是这个缠绕自己心头许久的问题。
白衣女子看了看阮氏姐妹,又望了望岳少安,脸色因失血显得有些苍白,冷冷地说道:“我是谁的人,你没必要知道。”
“可她们有必要知道。”岳少安指着阮氏姐妹说道。
白衣女子笑了笑,五载伤口处的手,缓缓地放了下去,并不答言。
岳少安看着她浑身是血的模样,又见阮氏姐妹担心的神色,无奈摇头,道:“乐儿师傅,先给她止血吧……”
萧乐儿轻轻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一瓶自己配制的金疮药……
第807章 没被抽过
林荫道上,车队缓缓而行。wWw、现在车上又多了一个需要照顾的人,凡叔因此变得异常小心。
那日行刺的白衣女子,也是阮氏姐妹的师傅,姓名居然连阮氏姐妹都不知道,只知道人们都称呼她为阮女侠。
岳少安身后的车厢中现在挤着五个人,坐在轿帘外面的他不知怎地,总感觉一道凌厉的目光瞪着自己,连喝酒都有些不自在。
里面静的厉害,人都说两个女人顶得上一千只鸭子,然而,当两千五百只鸭子在你身旁,却没有一只叫唤的,你的心里就开始发毛了,岳少安现在就是这样一个状态。
人这一生,其实很难过,你对上不敬,说你忘恩负义,对下不怜,说你冷漠没有人性。朋友亲人有时候也是各有各的打算,真正能理解自己的,算起来,除了自己,还是自己。
岳少安尽管觉得身边的妻子都对自己忠心不二,所有的心思都投在了自己身上,可是面对与她们息息相关的问题,每一个人都会在自己的圈子内烦恼。
男人,真狗日的难,女人遇到的困难,会说自己的男人没有本事,无法让她们幸福快乐而美满的去活着,男人遇到了困难呢,还是狗日的自己没有本事无法解决困难,如果有一位勇敢的说出是自己的妻子如何如何,必然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别说困难没有解决,连带着自己本身是不是个男人都成了问题,就算狗胆包天,把裤裆里的玩意掏出来视之以众,也会被人取笑中看不中用。
总得来说,做女人难,做男人更难,既然难就难去吧,老子就这么一块,谁来跺就试试,跺不死,老子就跺了你,岳少安心态是很好的,尽管里面的视线很不友善,相通了这些,他也就能心安理得的喝自己的小酒吃自己的肉,管他求如面擀粗,老子自有自幸福。
路途非止一日,多了一人,行路的时间愈发慢了起来,总得来说,岳少安表面上虽然坦然,内心里却很是着急,从得到楚断魂的来信,到现在已经三月过去,其中的变化谁也无法预料,更何况那孙子到现在都没有再来一点消息,岳少安很是着急,却无法联系上他,郁闷中,也唯有酒可以使他暂时的忘却这些。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每日都这般寂静而压抑,终于使得岳少安有些受不了了。这一日,他钻入车厢郑重其事地看着阮女侠道:“阮姑娘,我很想叫你一声师傅,我想你是不会答应的,不过,我们之间的事,我觉得总该有个解决的办法,让我岳少安把脑袋给你提去,这显然不现实。首先,我确定你一直想杀我是因为梁王的关系,但是,你应该明白,国仇家恨这些事,不应该归过与个人。”
“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何必拐弯抹角。”阮女侠冷眉扫过,在岳少安的面上停留片刻便移了过去,盯在了周龙萱的身上,似乎她看了这么多日,依旧没有看够一般。
岳少安深吸了一口气,道:“既然阮女侠快人快语。我也就不说那些多余的废话了……”
“你这已经又说了一句废话。”阮女侠显然对岳少安没有什么好感。
这一句话,将岳少安噎了半晌,最后,他知道和这女人没法按正常思维交流,索性不说那些客套话,直接开门见山道:“梁王已经死了,死者已矣,你和我之间的问题,重心应该放在萱儿的身上。假若你被我杀死,那么萱儿病好之后,必然会为你而难过,这样不是我所希望见到的。倘若我被你所杀死,萱儿也被你带走,那么你觉得这对萱儿会有好处吗?杀了我,你觉得这个世界之大,还有你容身之处没有,就算你阮女侠本领高强,自己脱身没有问题,可是萱儿呢,你忍心让她随你过那种跌沛流离的生活?”
“那又怎样?”阮女侠并不软,至少嘴上不软。
岳少安长叹一声道:“到时候,你的两位爱徒,也会因你的举动而不知如何,若是换了别人杀了我,她们会直接去报仇,这样还好点,可是,倘若杀我的人是你,你说她们会如何做?你活的太自私了……”
“休要妖言惑众。”阮女侠冷冷地看着岳少安道:“我怎地就自私了?”
“这不明摆着吗?”岳少安摊了摊手道:“梁王已经逝去,你杀我,只是为了尽忠,成全的是你个人的名声,但痛苦的全是好多人,其中便包括怜梦和怜心。你说你不是自私是什么?”
岳少安话音落下,阮女侠许久没有说话,突然,她猛地跃起,上去便给了岳少安两巴掌,打得岳少安两眼直冒金星,尤自来不及还手。其他众女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出手,也来不及护卫,待到她们反应过来之时,阮女侠早已经离开了马车,空中只回荡着一句:“岳少安今日我便放过你,让若他日让我知晓她们三人有任何委屈,我必然再来取你的狗头……”
岳少安脸上多了两个巴掌印,捂着脸郁闷地看着车厢中的诸女,阮怜心上前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皮,其他几女却是忍不住笑了出了声来,弄得岳少安尴尬无比。
只能抓着阮怜心的小手道:“怜心,没关系的,一点都不疼。”
“不疼才怪。都打肿了。”阮怜心细心地揉着岳少安的脸蛋,终于使得车厢中传来一阵笑声,许久她们都没有笑得如此开心了……
岳少安无趣地退出车厢,又提起了酒葫芦和牛肉狠狠地咬了一块牛肉,将酒葫芦放在了唇上“汩汩”地灌了起来,一葫芦酒合做一口灌了进去,他哈了一声,给自己的嘴里放了一块牛肉,轻轻嚼了几下,感触到凡叔诧异的目光,停了下来,扭过了头。
“公子,你的脸?”凡叔诧异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同情。
岳少安面对这种同情的目光明显有些接受不了,面部抽搐了几下,狠狠地将口中的牛肉吐在了一旁,道:“凡叔,赶你的车,公子的脸也是能随便瞧的吗?”
凡叔皱了皱眉,道:“公子,我不是有心的,老朽也是担心你。”
岳少安心中极度郁闷,脸上发烧,又不好发作,冷哼一声,道:“被一妖女抽的,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没有被女人抽过……”
凡叔低下了头,低声地嘟囔了一句:“我得确没有被抽过……”
第808章 条件
凡叔是没有老婆的,一个幸福的单身汉,知足常乐。WwW、他不能明白岳少安,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公子是大人物,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活法,我只要每日睁开眼能看到初生的太阳,能在吃过早饭后喂喂马,便已经觉得很幸福了。女人从来不是凡叔的负担,因为他压根就没有女人……
岳少安也许能够理解凡叔,但是,他却做不到那么洒脱,尽管他一直都想做一个洒脱的人。因此,两人虽然每日坐在一起,也不时聊着天,可更多的时候,似乎都在自说自话,他不懂他在说什么,他也不懂他在表达什么,两人就这般坐着聊着,喝着唱着。
不过,凡叔的唱功真的不敢恭维,一嗓子吼出来,两旁树林间,便蹿出一票人马,吓得凡叔赶忙闭上了嘴。一张老脸上惊愕、不解、疑惑聚积在了一起,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歌声能够将这些人给激出来。难不成唱的太难听让他们动了“杀人灭口”的念头。出神中,凡叔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缓缓转头望向了岳少安。
岳少安面上因凡叔的歌声而带有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换之而来的是一脸的严肃,面前的这一帮人,其中有几个他是认识的。
认识的几个人中,便有姚方的身影。
姚方突然出现在这里,这让岳少安很是意外,他本想暂时的远离这些是非,但看来有些人始终是不愿意让他就这样简单的离开,他的脑袋只要在脖子上,便有许多人放心不下。
岳少安抓着凡叔的胳膊,将他推到了车厢之中,探手从车厢顶上的暗格中将自己的长枪抽了出来,红马很有灵心地跑到了他的身旁,他跃身而起,落在马背上,已经做好战斗的准备。
车队两旁的侍卫们早已经默契地将整个车队围在了中间,目光警惕地望着周围的人。
眼见岳少安这般姿态,那边的姚方一抬手,待到手下的士兵向后退出一段距离,他这才催马上前,抱拳行礼,道:“帝师勿惊,姚方并无恶意。”
岳少安皱了皱眉,不知姚方打的什么注意,故而并未搭话。
姚方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笑了笑,道:“是我叫错了,现在应该称您为岳王才对。”说着扭头朝后面使了一个眼色,身后的士兵推出一辆小车来。
小车的车身很窄,上面仅能容下一人平躺,正是那种便于行山道的独轮推车。车顶扣着一个人形大小的木箱,使岳少安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东西。
姚方从马背上跃下,命人将木箱移去,里面露出一个人来。
那人的样貌落在岳少安的眼中,不禁让让浑身一怔,车上那人肤色白皙,剑眉下一双眼眸紧闭,在脸颊的一侧有一块丑陋的疤痕破坏了他本来颇好的相貌,这人正是杨凡。
看着身体一动不动,只有胸口在轻微起伏的杨凡,岳少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杨凡出事的消息,他是知道的,但是,他却没想到杨凡会变成这般模样,更没想到姚方会将他送到自己的眼前。
大脑中飞快地思索着,岳少安有些弄不清楚眼前状况,不知道姚方这是什么意思,隔了一会儿,岳少安大概的猜到了姚方的用意,轻叹了一声,道:“你这是何意?”
看着岳少安脸色缓和下来,姚方心里为之一松,笑道:“帝师,姚方别无他意。大哥当年为形势所逼做出了以怨报德的事,伤了两位夫人,他的心里一直悔恨难当,却有无颜面对帝师。在他病重之时特意嘱咐我将他送来任凭帝师处置,现在为了他的心愿,也为了我自己能够心安,特意带他来向帝师请罪。”
说罢,姚方双膝跪地,犹如当年在岳少安帐下听令时一般无二。
看着姚方惺惺作态的模样,岳少安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已经握剑在手,立在一旁的萧乐儿,轻轻点了点头。
萧乐儿会意大步上前,来到杨凡身旁,看了姚方一眼。见姚方识趣地挪开了身子,站到一旁,萧乐儿这才从臂弯间的皮囊弄摸出一只针来,仔细检查一番后,回身走到岳少安身旁,低声说道:“毒侵经脉,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今生恐怕再难动弹一下了。”
岳少安神色复杂地望着杨凡良久,才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可有解救之法?”
萧乐儿摇了摇头,道:“现在对他最好的解救就是杀了他,让他免受这般幸苦。”
岳少安追问道:“怎样个幸苦法?”
“他现在身不能懂,口不能言,耳不能闻,目不能能视,而且毒侵经脉,让他每时每刻都被剧痛折磨着,唯一还有作用的便是鼻子了。这样活着当真是生不如死……”说话间,萧乐儿望了一眼姚方,她本就是绝顶聪明之人,通过姚方如此举动,自然能够猜想到杨凡身上的毒是谁下的,一个人能对自己的结义兄弟如此,当真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
岳少安轻轻点了点头,又低声对萧乐儿说了几句什么,不一会儿,萧乐儿便命人搬来了一张桌子和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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