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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回三国之我是魏文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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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笑道:“主公不必担忧,荆州有孔明亲自把守,兵马粮草甚足,谅他东吴也不敢冒犯,主公可修书一封,就说曹操攻打孙权,孙权向荆州求救,反正现在威胁西川的仅剩张鲁一人而已,而张鲁兵微力薄,难成大器,我等就假装回师助孙权破曹,以此为由向刘璋借兵借粮,看他有何举动!”
数日之后,刘璋遣使回报,呈上借兵文书,刘备从头至尾看了一遍,早已剑眉倒竖,眼若鹰隼,“嚯”一声站起来,将文书扯得粉碎,掷到使者脸上,破口大骂道:“吾为汝等御敌,费力劳心。如今需要汝等相助,竟然只借四千老弱残兵,粮米一万斛与我!回成都告诉刘璋,休想让我再帮他做任何事情!滚!”
使者屁滚尿流地跑出帐去,张飞早已忍不住,吼道:“大哥,如今咱们已经跟刘璋撕破脸皮了!不如就此杀进成都,夺了他的西川!”黄忠也说道:“主公,庞军师,老夫入川以来还未曾担当先锋大将,若是攻打西川,黄忠愿打头阵!”
我站起来,说道:“主公,葭萌关乃是益州门户,若想攻打成都,西北方向涪水关乃是必经之路,涪水关守将杨怀、高沛乃是刘璋手下白水都督,不可轻视,主公可先入涪城,令其二人出关迎接,看他反应如何。若是他们不敢出关,就说明刘璋已有提防之心,主公须全力叩关攻打,占据涪水关以为根据!”
庞统道:“文长所言极是,主公……”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众人抬起头来,只见一人浑身是血,被两个从人搀扶着闯了进来,口中哭声连连:“刘皇叔!刘皇叔!”接着便昏厥过去。
刘备急忙令从人将他安放到隔壁厢房之中,命医官救治,待那人苏醒之后,便急着找刘备,刘备问他话,他大声哭泣道:“刘皇叔!我叔父……我叔父……被刘璋杀了!”
刘备听得一头雾水,急忙问:“请为令叔父何许人也?”
那人泣道:“我叔父就是益州别驾张松张永年哪!他听说皇叔要回兵助孙权抵御曹操,担忧你们误了取川大业,写一封密信请皇叔抓紧时间攻取西川,却被人告了密,九族遭诛!若不是我逃得快,连我也被杀了呀!”
刘备听完这些话,愣了半天神,双拳不觉间已经攥得“咯咯”响,旁边庞统急忙劝道:“主公不要太过忧伤……”刘备突然一声大吼:“我若是破不得西川,如何对得起张别驾?传令下去,令翼德、文长即可领兵,攻打涪水关,取杨怀、高沛二人首级,不得有误!”
……
我与张飞奉命率三千精兵赶到涪水关下,张飞挥舞蛇矛大声叫阵:“杨怀、高沛,汝敢下关与张爷爷战上几回合否?”言未毕,只见涪水关城门大开,杨、高两将引一彪军从城中杀出,为首的杨怀手持开山大斧,大喝道:“张飞匹夫!休得放肆,老爷杨怀来也!”
张飞纵起乌骓马,挥矛直取杨怀,杨怀高举大斧砍下,被张飞闪身避过,顺势一矛刺向杨怀心窝,杨怀慌乱地用斧柄隔挡,只听得“咯嚓”一声,那开山大斧的斧柄被蛇矛之刃从中劈作两段,杨怀惊得手足无措,张飞大喝一声,再起一矛,杨怀毕竟是白水都督,匆乱间侧身一躲,被蛇矛刺中肩窝,吓得慌忙拨转马头逃走,张飞正欲追赶,高沛挥舞大刀冲来阻拦,我见了,大呼一声:“高沛小儿竟敢在我面前用刀,真不自量力!”说完,我便挥刀上前来战高沛,张飞笑呵呵地退出战圈,高沛与我斗了三四个回合,便已遮拦不住,也转身退走。
张飞见状,便一声令下,身后三千精兵齐声呐喊,高举旌旗直冲涪水关城门,高沛、杨怀败军阻拦不住,我等大军犹如疯狂潮水一般,直涌入城中。
混战之中,正遇高沛,他见了我手足无措,正想逃走,被我手起一刀斩于马下;张飞大声吼叫着在军中驰骋厮杀,途中遇见杨怀,手起一矛,直透杨怀颅脑,我俩指挥军马,杀散残余败军,张飞杀得性起,连呼不过瘾,我笑道:“三将军,现在只是打下涪水而已,若要攻破成都,还有的是仗可打!”说完,我转头下令:“凡投降者,不可伤害,先行收押,听主公发落!众军不得骚扰涪城百姓,不经百姓许可不可动百姓一针一线,违令者斩!”
传下命令去,我对张飞道:“仗打不过瘾,酒可要喝过瘾!走,咱俩看看这涪城内有什么好的酒肆茶楼,畅饮一番!”张飞大笑:“甚好!甚好!走!”
第57回 涪城少女
我和张飞将兵刃交给下人管理,换上便装,不带从人,策马在涪城之中徜徉,刚才的战斗并未影响到涪城百姓的生活起居,街市上依旧人来人往,吆喝声、叫卖声不绝于耳,张飞捋着经过这段时间慢慢浓密起来的胡子,笑道:“二十年前,我跟大哥二哥结义之时,也是家私万贯,产业极丰,果园、肉铺、纺织……一应俱全,只可惜我的志愿不在于此,这才跟随大哥,征战天下,建功立业。”
我暗笑:张飞按照现代社会的说法就是一个连锁超市董事长兼CEO,可惜他性格暴躁,长相本来不错,可是太黑的肤色和太浓的胡子大毁形象,原本舞文弄墨是一把好手,却又投笔从戎,再加上罗贯中那么夸张地一描写,三将军算是彻底被颠覆了……
谈笑间,我俩来到一家酒肆门外,张飞早已咪起环眼,鼻翼翕动着,舌头舔着嘴唇,喃喃说道:“真是好酒香!文长!就在这儿吧!”
我也仔细闻了闻,这酒香初时隐隐约约,但是一旦进入鼻腔,便立时变得醇厚芳香,沁人心脾,再嗅时,只觉芬芳四溢,尚未入口已让人有三分自醉,心中想道:“果然是好酒!”张飞早已下马,让店小二把马拴好,招呼我:“文长,快来!”话音未落,他人已经一头钻了进去。
我摇头苦笑,张飞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逮着美酒不要命,早知道今天得拉一个帮手来,可是后悔已经迟了,我横下一条心,做好不省人事的准备,也大摇大摆地进了酒肆。
刚刚进去,那酒香便又醇厚了一分,张飞正大大咧咧坐在桌前,一拍桌子:“小二,先上两坛子好酒来!再来两斤牛肉,快快上来!”我也过去,坐在他下首,悄声说道:“翼德,今天预备喝多少?”张飞哈哈一笑:“一人二十斤还是没有问题的!”
二十斤……虽说汉代的斤比现在少了一半,但是也够我受的了!
“好吧!咱只能舍命陪君子了!”小二已送上美酒牛肉,我俩各斟一大碗,道声:“干杯!”便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我和张飞都已微醺,我惊讶于自己的酒量竟然颇为见长,而张飞已经进入自斟自饮的境地,一碗一碗地把就往嘴里狂灌,他面前已经摆了三个空坛子,店小二及其他客人早已是看得目瞪口呆……
我喝得少一些,还比较清醒,耳边猛然间隐隐传来哭泣和叫骂之声,我以为是幻听,用力摇了摇头,却发现这些声音并非是幻听,而是真真切切从外面传进来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叫过店小二,问道:“小二,你可听见外面有哭泣之声?”
小儿摇摇头,叹了口气,悄悄说:“客官不要管这些事了,今日正午,刘备大军击败杨怀、高沛,接管了涪城;久闻刘备乃是仁义之人,可他手下士兵竟然不受约束,他们在城中招摇过市,肆意拿取百姓商品,还凌辱良家妇女……”
我心中大怒,重重一拍桌子,骂道:“这些混蛋,我早早下了禁令,不得滋扰百姓,违令者斩,他们竟然还敢……”
张飞也不再喝酒,站起来揪住店小二脖领,问道:“他们是何人手下,竟敢如此放肆?”店小二被张飞提得双脚离地,战战兢兢地说:“壮士且放手,我只知道他们是张翼德手下,其余一概不明。”
张飞气得胡须倒竖,将店小二甩到一边,大骂道:“这些混帐东西,老子今天非把他们活活打死不可!文长,咱们走!”我早已站起身来,道:“一起去,我倒要看看是那个混蛋不要命了,竟敢坏主公之英名!”
店小二在后面喊道:“两位壮士,还是别去为妙……”张飞回身一瞪眼,店小二当即吓得把剩下的话憋回肚子里去,裤裆处竟然滴滴答答地流下水来,我俩不再管他,大踏步循着哭声找去,找到一间民房时,只见门口聚满百姓,议论声不绝:
“刘备空有仁德之名,我看是虚有其表!”
“手下的士兵能作出这等猪狗不如之事,他们的主公能是什么好鸟?”
“只是可怜这个姑娘,父母早亡,只和一老仆相依为命,现在又遭受这等屈辱……”
张飞早已听得怒气冲天,大吼一声:“给我滚开!”声若巨雷,百姓们纷纷退让,张飞大步走上台阶,闯入院内,我紧随跟上,只见院中一名老妇俯卧在地,满面鲜血,气若游丝,口中尚自喃喃自语:“放开小姐!放开小姐!”……
我跟张飞一左一右,将掩上的房门踹倒,立时被房中景象惊得震怒不已。
一个也就是十四五岁的少女,被几个士兵摁倒在屋中的八仙桌上,身无寸缕,已经昏迷过去,那些士兵们正在做着那猪狗不如之事,张飞“啊……”地狂吼一声,那些士兵回过头来骂道:“哪个混蛋,竟敢……”当他们看清是张飞的时候,顿时吓得瑟瑟发抖,噤若寒蝉。
第58回 重逢
我快步上前,脱掉身上外套,盖住少女胴体,然后一脚把身边最近的某个混蛋踹翻在地,冷冷说道:“我在攻破涪水关时,说过什么?”
张飞怒道:“文长,还跟他们啰嗦什么?这些家伙就是死有余辜!”说完,解开束腰玉带,恶狠狠抽打在那帮混蛋身上,那些混蛋立时鬼哭狼嚎,张飞大吼一声:“还有脸叫!今番若不将你们斩首,实难解气!文长,咱们押他们走,明日当着全城百姓枭首示众,不能让大哥的名声毁在这几个王八蛋手里!”
我拎起两人,沉声说道:“**良家少女,残害无辜老妪,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走!”
经过仔细检查,院中老妇已然气绝身亡,我跟张飞愤怒不已,把这些混蛋拎出门外。看着聚集在院门口满面怒容的老百姓,张飞大声说道:“涪城百姓请听我说,我便是这几个混蛋的顶头上司张飞张翼德,今天在这里,我向大家赔罪,正因我治军不严才会训练出这等猪狗不如之徒!”
我也开口道:“刘皇叔仁德闻名天下,绝非徒有虚名,我在入城之时已下禁令——不得滋扰百姓,这些混蛋违抗军令、顶风作案,其罪当诛!今日当着众百姓的面,我魏延立下保证,今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时,只听屋内一阵异响,我心中咯噔一下,急忙跑回屋内,只见那名少女栽倒在地上,我的外套虽然还覆在她身上,却已遮掩不住她的身体,只见她身子底下慢慢聚起一滩殷红的血,我打了一个冷颤,急忙上前检视,揭开外套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一把锋利的剪刀正插在少女洁白的胸膛上,我定下神来,发现剪刀所刺的并不是心脏位置,少女的胸脯还在一起一伏,我知道此时决不能拔刀,虽然剪刀没有伤到心脏,但是肯定戳伤了肺部,要是拔出刀来,气血涌进肺脏,必死无疑。我当机立断,把少女抱到床上,放平整,把那件外套撕成布条,固定住剪刀位置,然后大喊张飞:“翼德,速去请大夫!否则就出人命了!”
……
一番手忙脚乱,时间已到半夜,须发苍白的老医生抹着头上的汗,站起来说道:“多亏魏将军处理得当,这位姑娘暂时保住了命,不过要想彻底脱险,还要挺过三天三夜不出意外方可,此间需要有专人照顾,决不可离开半步!”
旁边帮忙的街坊说道:“可惜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唯一一个贴心的老仆人也被人打死了。我们街坊邻居倒是能帮忙,可是谁也不敢保证能彻夜守着她。”
老医生沉吟一会,说道:“前些日子我新收了一个女弟子,人挺细心的,又懂医,不如让她来看护吧!我这就把她带来。你们按我的方子给伤者煎药,一天两副,莫要忘了!”
我看那少女已经暂时脱险,也松了口气,问张飞:“那些混蛋怎么处置的?”
张飞瞪着眼睛咬着牙:“我请医生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被老百姓揍了个半死了,我把这事告诉大哥,大哥说这样的渣滓,死了活该!明天当着全城百姓的面,我要把他们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喂狗!”
我点点头:“总算把这件事平息下去了,只是这个小姑娘实在是太傻了,她又不是自愿,而是让这几个混蛋强暴的,何苦要自寻短见?”
张飞道:“文长,你也别多想了,谁让她是女人?”
“女人就该三贞九烈,男人就可以胡作非为?若是没有女人,何来男人?何来家国天下?”我生气地说道,“我对主公崇敬有加,却唯独反感他一句话!”
张飞瞪大眼睛:“哪一句?”
我走到窗前,望着夜空中闪烁的星光:“就是‘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破,尚可补;手足断,安可续?’这句,这句话摆明了就是看不起女人。兄弟可以遍布天下,你看咱们帐下诸将,仲业、子龙、兴霸、汉升,虽有亲疏远近,但是哪一个不是兄弟?而妻子却是要与你共度一生的人,怎可弃之如敝履?”
张飞听得目瞪口呆:“嗯,文长,你说的话真是挺有道理的……”
就在此刻,那位老医生带着一个女子从门外赶了回来,张飞捅捅我,悄声对我说:“文长,你看那个女子的眼睛,真是太美了!”
我把视线从窗口移到那名女子身上,便再也挪不开了,那名女子看了我,也愣住了。她身着白衣,素净白皙的脸上不施粉黛,眉宇间隐藏着一点男子般的英气,但是又被一股淡淡的哀愁隐没,最引人目光的便是她那双凤目,蕴含着我曾经魂牵梦绕的熟悉的凄迷眼神。
“小芹……”“魏延大哥……”
第59回 大破两寨
小芹忙着照顾身受重伤的少女,我也不便去打扰她,只是从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的感情交换,能让我体会到她想向我倾诉的千言万语……
次日,前方传来军情——刘璋派遣刘璝、张任、泠苞、邓贤四将统兵五万,据守雒城,其中刘璝、张任二人亲守城池,泠苞、邓贤去城外六十里处下寨,形成犄角之势,抵挡我军,刘备升帐,问道:“三位将军,谁敢前去破此二寨?擒拿泠苞、邓贤?”黄忠昂然出列,叫到:“主公,自大军入川以来,黄忠总是押后,全仗翼德、文长立功,今日总该轮到老将出马了吧!”
刘备大喜道:“老将军如此雄壮!既如此,就请老将军出兵,破了冷、邓二寨,定有重赏!”黄忠拜谢了,领本部军马去了,庞统见黄忠去远,对刘备说道:“主公,泠苞、邓贤均是蜀中名将,血气方刚,武功不俗,黄老将军孤身前去,只怕有失,主公何不派文长接应?”
刘备道:“吾正有此意!”当即下令道:“军师与翼德据守涪城,文长引军接应黄老将军!我与刘封、关平为后应,诸公须竭心尽力,务必取胜!”
我领兵而去,心说:“按照罗贯中描写,魏延这一仗可是相当丢人,这一次我可要吸取教训!”命令手下人去黄忠处打听消息,手下人回报说:“黄忠命部下军马四更造饭、五更进兵,取左边山谷先夺泠苞寨。”我寻思道:“泠苞绝非等闲之人,必然已有准备,传令下去,我们也四更造饭,五更进兵,配合黄老将军,奇袭泠苞营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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