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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放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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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年,快到了吗?」
  惊吓的睁开眼睛,居然看到秦予,如果说初见李惜观时还有脑子去想自己为什麽会跟李惜观在一起?为什麽会回到那个总统套房里,那现在的温常年真的是体会到什麽叫做″脑子里一片空白″,此时,他连那根涨的生疼的东西,和肠道里作乱的跳蛋都已经忘记。
  「小年,这里不难过吗?」
  「啊…。」
  温常年放声尖叫,当秦予的舌头轻轻刷过那已经冒出液体的小孔,所有的感觉就在那一刻回笼,温常年想要伸手阻止秦予,可是当他的手握住秦予的肩膀,却是忍不住把人往下体压。
  「哥,哥,哥,求求你,哥,让我。」
  「年年,不公平喔。」
  正当温常年要为秦予的顺从松一口气时,李惜观的声音却从右耳後传出,温常年不敢置信的看著李惜观。
  「年年,眼睛瞪那麽大做什麽?是不是见到我太高兴了?」
  更不可置信的是,自己现在正仰躺在李惜观的身上,而李惜观正握著他的两个膝弯掰开他的双腿,温常年看著似无所觉,仍把他的下体常冰淇淋舔的秦予,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就算是做梦,也不能做那麽疯狂的梦呀!
  「啊…呜。」
  李惜观突然就窜进了体内,让温常年忍不住大叫,可随即就有人以吻封住他的嘴,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李惜观在背後挺动,时快时慢的菗揷著温常年的後穴,秦予伏在自己下半身律动著头部,手指还在那个多出来的女性器官里插动,想到自己正被最爱的两个人同时侵入著,温常年整个人禁不住的热了起来,李惜观和秦予虽都动的很慢,但快感已经累积到一个极限,温常年忍不住腰一挺,大声叫了起来。
  不,被吻住的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六十九

  秦予无言看著一手的黏液,心情有点复杂,想他千万万赶,终於赶上了温常年坐的这台灰狗巴士,其间甚至不惜用头撞巴士门逼司机开门,结果一上车并没有见到温常年惊喜的面孔,反而迎来一堆嫌恶的眼神和咒骂,秦予几乎都要以为是李惜观那衰人在整他。
  车都开了,司机又那麽高大,想叫司机停车,他恐怕也打不过人家,抱著这种想法,秦予默默的走到最後一排,想等到下个停靠站再下车想办法,结果,正要落坐的时候,斜前方那个盖著脸睡觉的男子吟了一声,这一声呻吟听在别人耳里或许普通不过,就是一般人偶尔睡不好,或梦魇了就会那样由喉咙轻发出一声「嗯…」,但那一声「嗯…」传到秦予耳里却是任何天籁都比不上,他觉得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连全身的汗毛都直直立。
  带著惊喜又有些生气的心情,秦予把温常年的背包放到了对面的座位,自己坐入了靠走道的位子,准备等下堵个温常年毫无退路,结果,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过去了,温常年依然睡的很沈,这时秦予心里惊喜的成份已经占数不多,更多的生气,还有不被信任和依赖的挫败感。
  「我就那麽不可信任?离开我就让你那麽安心?连哥坐在你身边那麽久也没发现?」秦予在温常年耳边细语,一边把手伸向温常年大衣下的裤子。
  运作了一下,秦予很满意看著小小年热情的回应他的手,但另一方面他又有点怀疑,怎麽弄成这样温常年还不醒,虽然说最近温常年非常嗜睡,但是这样也太危险了,今天如果不是他赶到,而换了一个登徒子可怎麽办?
  心底还短滴咕著以後一定要好好看著温常年不能让别人占便宜之类的话,不想,温常年居然大声呻吟起来,於是秦予只好吻住他,并加紧手部运动,感觉到温常年腰一挺,身子颤了颤,心想这下人应该要醒了,起头温常年突然消失的惊慌,确定温常年离开的失落和翻腾,四处打听的焦急,怕从此失去温常年的害怕,一瞬全涌上来都想等著温常年给个说法,结果,温常年居然又睡过去了,只留著一手黏糊给他。
  秦予偏了偏嘴,乾脆把那一手黏呼呼的东西抹到温常年脸上,等著看他嫌恶的表情,这抹了两三下才发现,手下的皮肤怎麽烫的吓人,这人分明是昏了过去,而不是睡著了。
  狠狠拍了後脑一下,秦予不敢相信自己的粗心,把手上剩馀的体液擦了擦,准备找那个高自己一个头,体型大自己一倍的司机说理去。
  终於在肿了边嘴角,双眼画上重烟熏妆後,车停了,秦予背著温常年的背包,抱著温常年下车,手机一直是在来电未接的状态,秦予只要点个通话键就可以通话。
  「你在那里?做什麽?为什麽下车?刚为什麽一直不接电话?你找到年年了没有?你…。」
  秦予用脖子夹著手机,一边想,未来的日子可有得磨了,这可是他生平除了在床上以外,第一次听到李惜观罗嗦成这样。
  「我们在XXX公路上,刚做了什麽你不会想知道,下车是因为小年病了,派车过来,马上。」
  话一说完,秦予脖子一松,手机马上就跟地面做了重度碰撞,背面机壳当下弹了有半公尺远,机身又弹了两次才停歇,画面老早就黑了;秦予倒不在意手机,只是急忙著收紧手臂,深怕温常年摔著,抱著人夹手机说话真是太累人了,秦予觉得自己都快要中风了。
  秦予电话挂掉不到十分钟,一台加长凯迪拉克已经开到眼前,正当秦予焦急的擦拭著温常年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担心车程太久会误了病情时,车子突然开进一栋参天大厦里,车子进了电梯直至顶楼,电梯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台待命中的直升机。
  「有…。」
  秦予才要开口,两个穿医师袍的人已经推著担架床下来,抱温常年上担架床,扣安全带,上呼吸面罩,输液,置各式监测仪,两人四手,不到半分钟全部到位,速度快到人家已经推著温常年准备上飞机,秦予才反应过来。
  要知道秦予家虽然不穷,但距离富豪还是有段距离,秦天真正开始大赚也是这几年的事,而秦予早已经成年,当然也就不可能向秦天伸手,虽说秦予的自给自足农场秦天还是金援了不少,但秦予会让秦天出资,是因为秦予真心认为自足自给农场做的起来,一定会赚钱,届时赚了钱他会照利还给秦天。
  所以,亲眼看到李惜观动用的人马和排场,还是忍不住在心底感叹。
  这下还真是下重本。
  这样一来,秦予觉得,他跟温常年相守的可能性似乎越来越小了。
  秦予握著温常年的手,一手轻抚著他的额,偶尔抬头看一下各项监测仪器,秦予不禁感恩当年他一时冲动去念医学院,否则现在他不急死才怪。
  温常年情况不算危急,秦予私下判断,温常年可能是因为昨晚没怎麽睡,,天热,怀孕,加上逃跑精神太紧张,又没有补充水份一时昏倒,只要输液加上适当的休息,应该就会没事。
  秦予低头在温常年额头上印上一吻,其中一个穿医师袍,戴口罩的人,抬头看了他一眼,秦予故意抬头与之对视,接著俯下身,在温常年颊上印上一吻,再在温常年脖子上印上一吻,又一吻,又一吻,再一吻,然後,对方终於受不了开口了。
  「你吻他我其实没什麽意见,我看的人是你,你不记得我了吗?」
  秦予认真的审视了对方一下,他还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即使对方已经把口罩扯到下巴下。
  见到秦予摇头,对方似乎一有点失望,可马上又生出希望,「看了这个你也许可以想的起来。」
  秦予无言望天,心想衰人就是衰人,连衰人请来的医生都是变态的,见脸认不出来,难道裤裆里那根东西的辨认度会更高?算了,看就看,老子以前看过的难道会少吗?而且老子就不信会比你小,对於那东西的尺寸,秦予可是极具信心的。
  没想到,结果真的令秦予惊讶了,他真的比对方小,而且,他也认出对方是谁了。
  「士林大香肠!」
  「呵,呵,我就知道你认的出我。」
  秦予听著对方别扭的中文,和碧绿色的大眼,所有的记忆渐渐回笼,这个人中文叫张放,是秦予取的,许多人看著都觉得秦予取的好,很适合张放浓眉大眼,人高马大的的形象,但知内情的人总是一听名字就笑了。
  张放本人倒特别喜欢这个名字,逢人就自我介绍自己叫张放,还会特别提是秦予帮他取的,秦予帮张放取名字时和他并没有床第关系,只是单纯顽皮,也没想到他和张放最後真的会有一腿,而秦予又帮他赐了号,叫士林大香肠。

  ☆、七十

  秦予越过温常年给对方一个拥抱,那名被叫做士林大香肠的男子也呵呵笑著拍著秦予的後背。
  士林大香肠真是名副其实的士林大香肠,即使不勃起,近三十公分的长度还是磕著秦予的肋骨,虽然说现在见到那根士林大香肠已经不会有什麽冲动,但老是被人用那根东西抵著身体也是不怎麽舒服,尤其,此刻温常年还躺在那,而且另一个医生不停「my god」念个不停,两颗眼珠子瞪的都快掉出来了,秦予真怕到了目的地,那医生还不能回神,误了温常年的治疗。
  「先把你那根东西收起来。」
  秦予和张放一直是用中文对话,所以也不怕那另一个金发碧眼的医生听到,张放母亲是华人,而张放一直跟著母亲住在新加坡,直到念医学院才到台湾认识了秦予,所以,中文对张放来说跟英文一样熟悉,他可以用很道地的中文和秦予对谈。
  张放仍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笑呵呵的把阳巨收回裤裆里,又跟秦予叙旧。
  说到张放跟秦予的故事也是传奇,一直是直男的张放,跟秦予发到同间宿舍,张放第一眼见到秦予就惊为天人,觉得自己深深的陷入爱情的泥沼里不可自拔,疯狂的对秦予展开攻势。
  原本,张放应该是毫无机会,要知道秦予虽然男女皆可,但,对於男生秦予还是偏好在攻方,而且喜欢细白点,花美男那一型的男生;不过,当时秦予正巧跟李惜观分手,浓眉大眼,人高马大的张放,在秦予眼里看来又跟李惜观有那麽些相似,在经过三个月的纠缠後,秦予笑著对张放说:「要上床可以,我要插你。」
  而张放居然二话不说的点了头,立刻瓦解了秦予的笑容。
  秦予万万想不到,个头大、眼大、鼻大、嘴大、连那话儿都大的张放会点头,他会这样说,真的只想吓退张放,秦予实在难以想像自己提著比张放小一号的阳巨进攻的画面,别说别的,就说秦予想要张放换姿势的时候,秦予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力气去翻动他。
  相较秦予百转千回的思绪活动,张放这方就简单多了,当晚张放亲自下厨准备了烛光晚餐,一部唯美系的男男爱情动作片,三瓶不同口味的润滑液,数个保险套,还自己作了扩张,扩张完甚至还在直肠里塞了根两指宽的跳蛋,以免用餐时间耗太久,等到要上床时又要花时间重作扩张。
  结果,事情根本没有秦予想像的困难,当张放脱个精光,臣服跪在他面前舔著他的阳巨时,秦予的阳巨马上就还以直接又热情的反应,险险交代在张放嘴里,当张放转身要俯跪在床上,动作都还没有完成,秦予就急著进攻,一撞把张放撞趴在床上,张放左脚都还来不及上床,就以一个右脚跪著,左脚著地这样高难度的姿势承受秦予,直到两人都攀上第一次高峰。
  接著秦予又试了数种不同体位的方式进攻,弄的张放不停的呼喊上帝,秦予笑著挺动著腰,觉得信主的人真神奇,这时候呼喊他的神来,是要让他的神看看他有多快乐吗?
  因为,想到在神面前得要好好表现才行,秦予决心抛弃了一贯以来的绅士作风,狠狠做了张放一整晚,累了就停,有力气就做,做到最後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先累昏了,也没有帮张放把直肠内的体液引出。
  秦予只觉得一整夜都被紧紧的包覆著,感觉很舒服,他睡的很沈,离开李惜观以後,那麽久以来第一次不用靠酒精就睡的那麽沈。
  「敖呜…。」
  第二天,秦予被一声惨叫声吵醒,心底还在想著谁叫的那麽大声那麽惨,结果,自己也痛的忍不住跟著发出一样的惨叫声,甚至比对方更惨一点。
  原来,秦予和张放做多了,彼此表皮上都磨出了些小伤,又插了一夜也没拔出来,伤口渗出的血液都凝固结痂黏在一起,这一动,那滋味真是难以言喻,秦予曾经骑车摔断手,他真觉得摔断手都没有那一刻那麽痛。
  秦予本来以为他和张放只会做这一次,因为第二天的情况真的太惨烈了,要不是他们自己都是医学院的学生,能找关系拿药打针,秦予真不敢想像他们上医院看医生那会是个怎麽样的情况。
  可是,不到半个月,秦予和张放又滚到同一张床去了,一样是一夜疯狂,一样是只有今夜没有明天的做法,隔天,秦予听著厕所里传来的哀号声,小心扶著自己破皮的阳巨,欲哭无泪,他怎麽也想不透,自己怎麽又跟张放滚上一张床,还又做到破皮了,人家说「生完孩子忘了痛。」,他们这到底是怎麽样一个情况,能让他们这样一次次忘了教训的疯。
  进医院厚著脸皮拿了药以後,秦予盯著眼前的药膏,慎重的对自己许诺,决不能再有下次。
  结果,这次真的有撑了比较久,二十一天以後,他才跟张放滚到同张床去,那天秦予不停的挺入张放的身体,一边用右手握著张放的阳巨晃圈,一边咒著:「士林大香肠,我干死你,士林大香肠,我干死你。」
  从这次以後,秦予记得玩的再疯也要留最後一丝体力,把家伙拔出张放的身体,弄到破皮痛是一回事,有伤结痂後要再扯开,那可就是要命的事,他想生孩子的痛,差不多也就是这样吧!
  秦予和张放的床第关系一直维持到有天他们正常的做了次爱,然後就睡了,没有不要命的疯,也没有弄到破皮,就是很舒适的一次xing爱,第二天秦予甚至有力气起个大早帮自己和张放做了个颇丰盛的早餐,张放也没有蹲厕所以哀号著把秦予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排出去。
  张放笑著享用秦予为他备好的早餐,并说秦予是个好厨师,也是个好爱人,接著两人聊起等下课堂上的事情,张放兴奋的说有多期待能亲手执刀解剖,两个人一起说到愿意贡献身体当大体老师有多了不起之类,愉快的,轻松的,一起用完这份早餐。
  吃完,张放主动担起收拾碗盘的工作,秦予笑了下,正准备回房换衣服时,张放说:「亲爱的秦予,我准备搬出去了,我想做你的朋友,所以我不能再和你住一起,房间我已经找好学弟住进来,你不用担心房租的事。」
  秦予回头再给张放一笑,问张放搬家的确切时间,然後就进房,到了搬家那天,秦予也帮著张放搬,之後还去帮张放办了乔迁晚餐趴,所有的人都搞不懂他和张放是怎麽回事,如果是爱人反目,就不会在医院课业上仍互相帮忙,但如果感情如旧,张放也不会搬走。
  不过,还好大家都只敢在背後揣测,没有人真正问过秦予,因为真的要问秦予是怎麽回事,秦予还答不上来,总之,秦予一直很感谢张放,他敢说,医学院那些年如果不是有张放在,他绝对熬不过,不论是心情上,还是课业上,张放都给他很大的帮助;也是张放让秦予明白,他自己根本就不想当医生,他只是突然不知道该做什麽才好,他只是要个证明,证明自己也很厉害,证明他学有专精,证明他也可以成为社会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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