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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的管理哲学:巴菲特致股东的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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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富人对他的经理人说,“报告一下你的管家工作;因为你很可能不再是管家了”。
责任感与管家心态在过去的10年中开始衰落了,成为了一种被那些在大泡沫时代暴富起来的人所看不起的品质。随着股票价格的上涨,经理人们的行为规范水准下降。一直到20世纪90年代末,出现的情况是,那些在高速公路上疾驶的首席执行官们没有遇到什么大的交通问题。
我们应该注意到,大多数的首席执行官都是些平常的男男女女,你可能很乐意把他们当成是我们孩子资产的托管人,或者就像是隔壁邻居。然而,在最近几年,这些人中实在有太多的人在工作中的表现实在令人不敢恭维,他们篡改数据,而且为很平庸的业务成果收取肮脏的费用。这些举止不端的人只是简单追随梅…韦斯特(Mae West)的职业道路:“我曾是洁白的雪花,但是我堕落了。”
理论上,公司的董事会应该提前防止这种堕落的行为。我上一次写到有关董事责任的内容是在1993年的年报里。(如果你需要,我们可以将相关的内容寄给你,或者你也可以在互联网上,从1993年信里有关公司治理的章节读到相关的内容。)在这封信里,我说过,董事“应该像存在着一位缺席的所有者一样行事,他们应该尽一切努力以所有合理的方式促进他的长期利益。”这就意味着董事应该废掉那些平庸或者糟糕的经理人,无论他有多么的招人喜欢。当一位85岁高龄的巨富问他的歌舞团女孩新娘,如果他失去了他所有的金钱她是否还会爱他的时候,这位年轻貌美的美女回答说,“当然了,我应该要想念你,而且我应该要仍然爱着你。”董事们的反应就应该像这个女孩一样。
在1993年的年度报告中,我也说到了董事的另一项工作:“如果经理人们很能干,但是太贪婪,把手伸得太长,而且试图深深插进股票持有人的口袋里,董事们必须义正言辞地抓住他们的手。”自从我写下了那些文字之后,手伸得太长的情况成为了一种常态,但是被抓住的手则微乎其微。
为什么这些聪明而且体面的董事们会出现如此可怕的错误?答案不在于没有足够的立法——这一点一直都非常清楚,董事有责任代表股票持有人的利益——而是在相当程度上处于一种我称之为“董事会会议室氛围”的情形之中。
***
比如,在一个坐满了衣冠楚楚的来宾的董事会会议室里,几乎不可能提出首席执行官是否应该更换的问题。面临同样窘境的问题还包括已经得到首席执行官批准的并购建议,特别是当他的内部员工和外部的咨询专家在场,以及一致支持他的决定的时候。(如果他们不支持,他们就不会出现在会议室里。)最后,当薪酬委员会——与通常的情况一样,得到了由高收费的咨询顾问的全力支持——就有关给首席执行官授予巨额期权的情况进行报告的时候,如果一位董事建议委员会重新考虑,就会像在宴会桌上打嗝一样地令人难堪。
这些“社交”难题在没有首席执行官出席的外部董事常规会议——一项正在进行的改革,而且我举双手赞成——上得到了支持。然而,我还不确定,这些新的治理规则和建议中的大部分是否能够提供与其所产生的资金成本和其他成本相适应的好处。
公司治理(3)
最近的呼吁是要求有“独立的”董事。需要有独立思考和说话的董事当然是对的——但是他们必须也要是对企业有独到的理解、有兴趣而是股票持有人为中心的。
在我1993年的评论中,我把这些说成是三种根本性的素质。在一个40年的时间跨度内,我已经进入过19家上市公司的董事会(不包括伯克希尔的)而且与大约250名董事打过交道。按照今天规则的定义,他们大多数是“独立”的。但是这些董事中,绝大多数缺乏至少我推崇的三种品质中的一种。其结果,他们对股票持有人福利的贡献中,最好的情况是微乎其微,而最常见的情况是负面的。这些人尽管可以说是聪明而体面的,但是就因为对公司的了解不够深入,而且/或者对股票持有人的关心不够,不会质询那些愚蠢的并购,以及那些臭名昭著的补偿方案。我也必须无地自容地补充说,我自己也常常做得不够好:当管理层提出那些我判断有违股票持有人利益的提案的时候,我保持了太多的沉默。在那样的情况下,一团和气战胜了独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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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有人提出而且几乎确定要生效的规则将要求伯克希尔的董事会进行改组,迫使我们增加符合法规要求的董事来担当“独立”的大任。
要这样做,我们将增加一项测试,我们相信,在促进独立性方面,这项测试是很重要的,但是远不是决定性的:我们将挑选拥有巨额的而且真实的所有者权益的董事(也就是说,他们的股票是他们自己或者家族成员出钱购买的,而不是由伯克希尔送给的,或者通过期权得到的),期望用这些权益影响他们的行为,并达到一定的高度,来抑制其他的考虑,诸如像名望和董事津贴。
这让我们想到了一个通常会被忽略的有关董事薪酬的问题,这个薪酬在上市公司平均来看或许为每年5万美元。这让我难以理解,很多董事在这些钱是他年度收入20%或许更多的时候怎么可能被认为是独立的呢?而举个例子说,比如龙…欧尔森(Ron Olson),他是我们的董事,怎么可能只因为他从伯克希尔获得的合法收入只占其巨大收入很小的百分比,就被认为肯定会不独立呢?正如投资公司的大鳄们所提出的,一个大半收入严重依赖董事津贴的董事——而且强烈希望能够被邀请进入其他的董事会以便挣得更多的董事津贴——是非常不可能冒犯一位首席执行官或者是其它董事同僚的,因为他们在很大的程度上会在意在这个企业圈子里的名声。如果监管者相信,“可观的”金钱玷污了独立性(而且肯定是这样的),那他们就忽视了一个可能存在着违反者的广泛的社会阶层。
在伯克希尔,为了让津贴对我们的董事没有太大影响,我们付给他们的津贴是非常微薄的。另外,为了不让我们的董事与我们可能会遭遇的任何的企业灾难切割,我们没有为他们办理管理者和董事的责任保险(这是一个不规范的做法,也不是不经意的,我们在几年之中为我们的股票持有人省下了好几百万美元)。基本上来说,我们希望,我们董事们的行为模式由决定对他们家庭的资产净值所产生的影响所驱动的,而不是由报酬所驱动。查理和我作为经理人也是按照这样的情况执行的,而且我们认为,对于伯克希尔的董事们来说,这种做法也是对的。
时间管理(1)
我们两人都坚持几乎将每天大量可以利用的时间都用在坐着思考上面。在美国的企业中这是非常不同寻常的。我们阅读并思考。沃伦和我俩人与大多数在生意场上打拼人的比起来,读得和想得更多,而做的相对较少。我们这样做因为我们喜欢这种类型的生活。
——查理…蒙格尔
我从沃伦身上学到的东西多得令人难以置信,其中有些事情是能够用语言表述的,比如真正地看好你日程表上的时间,尽可能多地重视你闲暇的时间。我最高兴的时候是沃伦从他的日程表里走出来的时候。
——比尔…盖茨
查理…罗斯:沃伦…巴菲特打造了这么一种生活,这种生活使他能够以让他觉得舒服而且全面地富有成效的方式做他自己喜欢的事情。我们在他在奥马哈最喜欢的一家名为哥拉特(Gorat)的牛排餐馆里吃饭的时候,谈到了他怎样生活的问题。给了我一种启示。跟我漫无边际地谈了一天。
沃伦…巴菲特:一整天,你今天不会相信。我下来后,而且,我通常是在家里读报纸。我大约在早上6:45起床。
查理…罗斯:是纸的报纸还是网上看?
沃伦…巴菲特:大多数时候是纸质的报纸,但是我会上网去查些东西。
查理…罗斯:你把你喜欢的内容都编列成表。
沃伦…巴菲特:是的,我甚至把查理…罗斯秀也列进来了。我想看看谁会去那里展示。真的,我会这样做。所以,我大约在早上6:45起床,但是我在大约在早上9:00或者8:00进办公室,这主要看当天有什么样的安排,我没有出去讲话的安排。这是我的日程手册,你可以看一看。
查理…罗斯:没有排太多的约会嘛。
沃伦…巴菲特:8点钟,9点钟。我没有那样做。我不希望以那样的方式过日子。
查理…罗斯:你在很久以前就做好了决定。
沃伦…巴菲特:很久很久以前。当我还是个孩子,还在送报纸的时候,我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我知道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喜欢送报纸。我不想做IBM或者通用汽车的头。
查理…罗斯:为什么不?
沃伦…巴菲特:你的生活被那些你根本没有办法进行选择的事情给侵占了。我真的就是不想这样做。
查理…罗斯:你大约在早上9:45进办公室。
沃伦…巴菲特:我每天读5份报纸。我阅读各种类型的年度报告、杂志、10Ks(美国证监会要求的公司运作情况的年度报表——译者注)、10Qs(美国证监会要求的公司运作情况季度表格——译者注),所以我得说,我一天中花了大约75%至80%的时间在阅读上。每天剩余的时间,我花在电话上,买入或者卖出股票、外汇,但是这些不会占用太多时间。我们不会去大范围地那样做,随后,我回家,打打桥牌,或者再读些东西。
查理…罗斯:你大约在下午5:30至6:00回家。
沃伦…巴菲特:尽管没有固定下来的时间,我不喜欢被框死。
查理…罗斯:你会在下午3:00回家,或者如果你希望,在下午7:00回家。
沃伦…巴菲特:正确。
查理…罗斯:你也会读更多的东西。
沃伦…巴菲特:是的,通常是这样,也会时不时地打打桥牌。
查理…罗斯:在网上吗?
沃伦…巴菲特:我愿意为了能够每周在网上打12个小时的桥牌每年付500万美元。这对于我来说是值得的。如果我们将它与第二个家的成本进行比较,500万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如果我能够将12个小时与我在卡梅尔的姐姐,或者无论是谁,一起打桥牌的欢乐与他们分享,在几秒钟之内,点点鼠标就上去,我愿意付这笔钱。他们没有办法解决,所以我每年支付大约95美元。
时间管理(2)
查理…罗斯:所以,主要的娱乐是打桥牌和会朋友。
沃伦…巴菲特:当然,桥牌和朋友是相互交叉的。这个星期六,我要与比尔打牌,我的时间是晚上10点,他的时间是晚上8点。我们会打上几个小时。他的网名是“Challenger(挑战者)”,但是他没把它拼写正确。他把它拼写成“Chalengr。”我留意了一下这个拼写。
查理…罗斯:你的网名是什么?
沃伦…巴菲特:T…Bone(丁骨牛排)。
查理…罗斯:你的名字是“丁骨牛排”,他的名字是“挑战者”,而且你们俩人约着上线,玩上几个小时。通常都是你赢吗?
沃伦…巴菲特:不是,我是想这样告诉你,但是你会去跟他确认,而且你去那里一定会这样做…。
***
沃伦的大儿子霍华德最后终于理解了他父亲时间管理的过程:“我的父亲没有开过一次草坪修剪车…我从来没有看到他割过草,修过枝,也没洗过车。我记忆中这通常都是麻烦事;而且,只有当我长大了而且明白了时间的价值,我才意识到为什么他要按他自己做事的方式来做。他的时间太珍贵了。
***
“太过于知名并不是一件好事情。正如你所看到的(朝作为伯克希尔…哈撒韦总部的小房子挥挥手),我们没有足够的设施来处理数以吨计的询问。我们收到了所有希望获得投资建议的人们的来信。我并不是想斤斤计较,而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来在处理好这些东西的同时,又能够做好我的本质工作。”
***
一名股票持有人有一次问巴菲特他怎样安排他的一天。沃伦说大多数时候都在阅读或者在讲电话。“那是我的做法,查理,你是怎么做的?”
“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位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在一个无所事事的集群里工作的朋友,”蒙格尔回答说。“一位将军有一次去见我朋友的老板,我们称他为格罗兹上尉。他说,‘格罗兹上尉,你在忙什么?’他的老板说,‘狗屁事都没有。’
“将军越想越气,转过来看着我的朋友,并且说,‘那你在做什么呢?’
“我的朋友说,‘我帮助格罗兹上尉。’这是描述我在伯克希尔所做的事情的最好的方式。”
***
尽管处于公众的聚光灯下,巴菲特仍然保持了一种难能可贵的私人生活。所以,他不像现代的首席执行官,他确实提前遮蔽好了他的时间,喜欢没有任何负担地保留住这种生活。当比尔…格雷厄姆(凯的儿子)问他什么时候可以被打断,巴菲特回答说,“任何时间来都可以,我没有预先安排日程的习惯。”华盛顿邮报有限公司的总裁理查德…西蒙斯对巴菲特的那处祖母绿色的圣室倍感惊奇。他在里面没有摆放一个电子计算器、股票终端或者是电脑。“我就是一台电脑,”他对一名来访者说。西蒙斯说,当巴菲特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的时候,“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除了比尔…斯科特(巴菲特的交易员)偶尔伸进他的头来说,‘1000万美元在125 1/8:做还是不做?’电话也不太多。巴菲特的时间比首席执行官们平均下来的时间要多得多。他的一天是一条名副其实的没有限制的时间和樱桃可乐的溪流。他会坐在红木马蹄形的办公桌旁,苦读几个小时,通过电话(他总是自己接听)以及三条专线:所罗门兄弟(Salomon Brothers)、史密斯…巴尼(Smith Barney)以及高盛(Goldman Sachs)参与到这个世界里。
***
嗯,我只是采用了南茜…里根(Nancy Reagan)的政策,我只说不。
怎样管理一场危机 沃伦…巴菲特在所罗门问题上的纵横驰骋
沃伦…巴菲特在所罗门问题上的纵横驰骋:一个关于违法乱纪和决策失误将所罗门推入破产边缘并产生了巴菲特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的悲惨离奇的故事。
——卡罗尔…鲁米斯(Carol Loomis)
背景
在1987年,伯克希尔…哈撒韦以7亿美元的价格购买了所罗门兄弟公司的可赎回优先股,在生效后,成为了公司最大的股票持有人。
在1990年12月和1991年2月,执行董事保罗摩泽尔(Paul W。 Mozer),一位34岁的债券交易员,在进行美国国库券交易的时候超出了法律规定的单一机构的交易数量上限,同时还秘密地在未经授权的情况下,在所罗门客户的账户上进行交易,并随后转移到所罗门的账目里。
所罗门的董事长(约翰…古弗兰)、总裁(托马斯…施特劳斯)以及公司内部的律师(唐纳德…菲尔斯坦)承认他们在四个月前就已经知道这些违规事件,但是没有报告所罗门的董事会也没有告诉巴菲特。
***
这场风暴的中心是一个单独的日子——他称之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1991年8月18日——在这一天,美国财政部先是发布了禁止所罗门进行任何政府债券招标的投标工作的禁令,随后,在巴菲特的努力下,又取消了禁令。在颁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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