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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谭圣人杂文随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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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发表以后仍然得作为别人论文引用、抄袭的大好素材,没见谁敢讲他写得肤浅,否则即是自抽耳光。

  我一直不明白,两位中外科学大师或艺术大师或随便什么大师交谈,倘若语言完全不通,就请一个水平相当的翻译,该解决的能解决,该不能解决的还是解决不了。倘若二人皆粗通对方语言,请一翻译来只图陪个客气作些补充,倒显得碍三绊四,没趣得很。

  我一直不明白,从小到大,我们学的更多没用的东西太多,为什么还要学?莫不是人生有用的学问就那么丁点儿,生怕孩子过早学完了给社会增加更多就业压力?

  初中以上数学课本里面的几何证明题和二次函数还有各种形状的抛物线有什么用,实际上有几个人不是掌握了小学的四则运算就足够对付一辈子了?

  李白、苏轼、韩愈、通假字、牛顿定律、化学方程式、还有一大圈一大圈的地理等高线,哪样能用得上?

  答我,否则,靠边稍息!

  ###早就讲:科教兴国。

  然而,高呼我们要高举###理论伟大旗帜的教育界官员们呵,邓公这最基本的一条,尔等何以熟视无睹?

  谭圣人指点江山:中国教育,没法改良,惟有革命。要在武装暴力之下实行仁智之政,办法只有一条:

  把教育界上下官员不论背景如何一律收拾撤换、安排下岗,只管回家享受低保待遇去,换一批有能耐的青年上来主持大体,够给面子矣。然后,不惜花九牛二虎之大气力修理师范院校教师、学生的质量和数量,可矣!

  再这基础上补充几句:

  关于目前全国教师人手,不是饱和为患,而是严重不足。义务教育阶段,一个老师顶多带十个学生,齐头到尾,该认真研究琢磨每一个身上的优势,该仔细观察发掘每一个身上的潜力,因材施教。至中学阶段,即可配置专业课老师分开引导,学以致用,无由再行拖延。

  不用担心什么,人类的任何一门文化的车轮都不会停滞脱轨失传,自有高精尖的人才打小被挖去做研究员,没及早发现的日后若果真有想法也会脱颖露锥,想改想成也拦不住。只有精英才对各领域的制高点负责,不干大伙儿什么事儿。对多数人而言,各食其力,各擅其长,各领###,各得其所,才是合适的。

  又,关于中学、小学、包括幼儿园教师的工资,也不能说太高,而是太低。我看应该让他们拿跟博士后导师一样的钱。再定下规矩,送走手头的某批学生一回合之前,不许擅自跳巢,否则判20年徒刑。这钱哪来?少拍两部飞侠电影,少吃几吨混帐饭(前后者基本两码事,亦有交点),就有。

  取消高考,取消自考,取消一切莫名其妙的考试制度,增加实习机会,实习期间就算义务劳动锻炼,不拿钱也行的。闹不闹嫌我?

  还有,最关键的一条在于,针对教师得多增加一道刑法:凡滥用私权当着其他同学的面羞辱或体罚任何一位同学造成推波助澜地滋长该同学自卑心理萌芽的教师,斩。

  因材施教。因材施教。因材施教。因材施教。因材施教。因材施教。因材施教。因材施教。因材施教。因材施教。

  学以致用。学以致用。学以致用。学以致用。学以致用。学以致用。学以致用。学以致用。学以致用。学以致用。

  此二,乃教育的革命功利主义之大精髓也。最后复制十遍,主要是担心某些人物的眼睛珠子还差点儿发育周全。

  不效责我,不力怨谁?

  【谭圣人私注】借徐文长先生论诗云:“试取所选者读之,果能如冷水浇背,陡然一惊,便是兴观群怨之品。如其不然,便不是矣。然有一种直展横铺,粗而似豪,质而似雅,可动俗眼,如顽块大脔,入嘉宴则斥,在屠乎则取者,不可不慎之也。”补充:本文反对为考而学,特意矫枉过正,故尤论读原著译文与高级数理化一节,但照顾大多数,聪明保留点坏。 。 想看书来

少见多怪的王朔问题
王朔是被我完整读过超过两部以上作品的当代作家之一,这样的当代作家到目前为止有两位,只被我完整读过一部作品的当代作家则没有。个中理由,明白人会明白。

  最近他的名字挺热闹,昨晚、今天,上网关心了一下,这里就心血来潮写两句。

  王朔问题实在属于少见多怪!王朔这点叛逆这点疯都接受不了的人,却好意思自称是研究尼采、瓦格纳、还有陀思妥耶夫斯基们的专家,没有比这更像假话的假话了。

  疯肯定不能作为衡量才华高低作品好坏的尺度,就好比人格不能作为衡量才华高低作品好坏的尺度一样。但疯的高低好坏问题比起人格的高低好坏问题来就是要复杂许多的问题,它还将牵涉到一些利益方面的问题,即一些是否碍人的问题和一些是否碍事的问题。由于上举这几个疯掉的名字已经因为他们的死去变成了一件事,事是从来不会碍人的。而王朔问题在于他现在活着,他是个人,人是永远都会碍事的。所以王朔这点叛逆这点疯都接受不了的人,却好意思自称是研究尼采、瓦格纳、还有陀思妥耶夫斯基们的专家,没有比这更像真话的真话了。

  要比疯,那么排在人类文艺史上的疯名单,第一名的永远都是中国明朝的畸人徐文长,空前绝后。你数数人家都干过什么?用板斧劈开自己的脑壳,用椎子夯碎自己的阴囊,用洋钉###自己的耳朵,用砚台砸死自己的继妻,七年徒刑(由死刑改判,后获保释),十年辟谷(辟谷的意思就是不吃饭,只依靠少量蔬果维持性命,兼修内丹),晚年穷得连千卷藏书也卖个###,只好睡破帐子垫破席子,更加跌损肋脊导致五内余热发为###毒溃,终于死在破烂的稿件上也没人问一声,尸身黄疸扩散四大金色……比才华比作品么,根本完全没有第二个人敢跟他比,诗词,戏剧,学问,文章,对联,灯谜,酒令,绘画,书法,音乐……这些得算文艺以内的。文艺以外的,兵法,地形,谋略,间谍,还有医学,方术,茶道乃至三教九流更多不在话下,随你挑哪一样,在哪个领域人家都是顶尖级的大师(至于骑射、剑术等小本事都简直不用算了)……这还不算,人家还是中国晚明思想界最早最彻底倡导女权解放的积极宣传者,呼吁士农工商阶级平等的###自觉者,社会底层贫民悲苦命运的对抗代言者,反封建反压迫反礼教反虚伪强调真我本色的殉道先行者……徐文长眼空千古独立一时的作派直接影响了稍后被指为“异端”的狂儒李贽哲学一派(李贽也死得惨,活得太过于明白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甭说上边那几个老外,就算再抬出一梵高来也照样给你碰一鼻子灰回去。说实在的,梵高那点成就,在西方算大师了,搁徐文长面前只能算喽罗小妖。毫不客气地说,如果谁用凤毛麟角这个词儿来形容徐文长的知音总数,简直就等于宣布普天之下莫非徐文长的知音了!像徐文长这样的人,我相信无论生存在任何一个时代都会被逼疯。在浙江民间,徐文长的传奇智慧故事不断被好事者添油加醋改头换面以至离奇无聊,纵然享受了妇孺皆知街谈巷议的待遇,难道就可以生硬地解释为大伙儿已经接受了他的疯么?

  不疯而且有才华有作品而且活得很明白的高手其实还是很多的,看似更具可解读性和可接受性,其实也不尽然。人人都夸毕加索画画得好,其实大多数还不是因为听说那厮的画值钱生怕自己不小心说走嘴了遭旁人笑话?人人都赞毛主席狂草写得好,然而你看得懂么你?市场上那么多毛的字帖鉴赏,哪本不是瞎写?人人都晓得曹雪芹《红楼梦》写得好,然而雅俗从来没有真正共赏过。对于同一件作品,雅人和俗人所赏的东西根本完全是两回事。比如说,面对一个黄金制作的便池,其奈爱恨何?

  扯了一大圈,还是扯回王朔。以上两类王朔显然都不是的。他毫不疯,却活得略嫌过于明白。至于王朔的才华,如果只拿作品说事儿,我比较主观的看法是这样的:单从非技术的层面而言,目前为止,王朔跟真正的高手还是存在相当大的距离。我比较客观的看法是这样的:即从王朔最近关于禅宗和宇宙学理论颇为自得的见解与发言看,不能不实事求是地将他归在入门水准。既不是说何必苛刻,也不是说多少遗憾,而是说王朔本来无须去做个专门的宗教家或科学家,亦无由藉此虚惊。身为一个好的作家,如此认识已经足以承载他日渐深刻的新的作品(其实暂先不论认识本身的品位高下,只依类型划分,那么万众景仰的曹雪芹大师也是这般状态,鲁迅则确是有所偏离了。这个问题还要复杂得多,专门家的定义也远不是个人有无系统理论有无专著这么简单,以后我另写),够可以了。上述我的这些话文学院的教授们当然也会讲,但肯定不会是和我所表达的同样的意思。因为我觉得单从技术的层面而言,凭王朔过去作品达到的高度跟教授们的所谓高度相比已经算明显的高度了。但我觉得实际上王朔肯定还是不能算高度的。所以如果谁说当代文学实在没有办法找出高度,只好拿王朔当高度的话,我还是觉得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如果真这样了,我们这个时代的作品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扯点别的。

  我现在越来越确信所谓文学艺术的发展问题根本完全不必担心因为跨入任何一个时代而颓败而停滞而沉沦而###什么的。不是说历史只关心精英,而是说只有精英才配对历史负责。至于时势啦环境啦根本完全就是废话,无论正势邪势内势外势逆境顺境物境心境,根本完全不可能阻挡精英的出现——我指的是任何领域,包括最费事的领域:军事领域。你说你是军事奇才你是好战分子你唯恐天下不乱你想英雄救美你想马革裹尸你想万众瞩目你想荣归故里你想人民给你立个碑盖个庙人人佩带印着你镀金头像的纪念章把你的头像印在钱上你恨生不逢时你恨解放太早你恨生活在和平年代你恨不得一头撞死重新投胎回到万恶的旧世纪大显身手那你不会单枪匹马偷渡出境上塔利班解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万千异邦难民去?办法多了去了!如果谁非把我这趟话当作英雄史观看,我也就实在懒得跟他说什么了。

  谭圣人如是说(外两篇之一)

  实在连半秒钟也懒得搭理活了一辈子还没活明白的所谓“暴民愚众”,这是我的心里话。

  但是块然躯壳,区区皮囊,除利人之外,复何足惜,做甚鸟用?

  少年我亦自负雄才伟略,必欲博古通今,参悟世间真谛,乃至立德立功立言立派开宗著述等身语不惊人死不休留取丹心照汗青,无非执着那点可怜的个体价值实现,止境于高级###罢了。

  圣人者,明知不可为而为,明知可为而不为,舍得,使得。

  我认了。

  惟有生之年,救一个算一个,别的就管他母亲的。

  摆两句近代文学史(外两篇之二)

  我对技术的崇拜接近宗教情结,甚至偏激到很少承认技术以外的几样东西。技术来自精神,而非来自力学。文化,在我理解是个动词,“文”,古文字里边同“纹”的意思;化,类似“风化”的意思,连起来大概就是说把本来不错的东西给弄得漂亮些,就这点事说白了。至于本来“不错”者,我以为再不错也跟文化无关,更别文学了。好比感人的复杂故事,好比深刻的哲学书包,光辉可以,不是文学一事的好不好?所以我上学那会子最恨考阅读,归纳中心思想概括段落大意什么的,我自己写的文章我都不会弄这些。我决不承认我是吃不着葡萄的狐狸心理,近百年来的文学史我研究过,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太多“文化意义大于文学意义”的“伟大”作家和“伟大”作品了(何况“文化”二字谁来担待?),论最基础的技术也是最技术的技术——文笔——都不地道除了鲁迅先生。近年越来越多吃错药的人批鲁迅,说鲁迅是思想家是战士不是文学家(这话王朔也说,说得更厉害更一针见血,但王朔总是高估听众,狂禅的弦外之音白瞎了),我看他们的举例却哭笑不得,那些所谓病句,好多毫无疑问是先生的用心处理的工妙技术——包括有的一句话用四个“的”的,有的章句字数按等差数列做的,有的字在通篇中以几种方式出现几次同位有理交替也有讲的……不说了,这些汉语文学的魅力说了这些人也听不懂。我只说一句,鲁迅的文笔肯定是那个年代最好的,而且很难加以后缀“之一”。这简直该是常识,不知有什么可争来争去的。大江东去浪淘尽,民国以降的文学过200年,也只能有鲁迅会被当作唯一有遗憾的准文学大师留下。想想过去一代代所谓文坛领袖泰斗的王世贞、钱牧斋们的名字如今也逐渐湮没——虽然一切终会湮没于虚无,但只要人这东西活着,我还喘气,就决不相信什么“鲁郭茅巴老曹”,钉是钉铆是铆,都喊成顺口溜了还大什么师,严禁联想排比搞一窝蜂无论赞美还是批斗。不是结社,也不是唐宋八大家。这方面我口味刁得很,林语堂、胡适、钱钟书且读不动,张天翼却还可以,往前推还有个梁启超也好,不知可算文学家否。

新诗&;#8226;韩寒&;#8226;鲁迅&;#8226;电脑诗
把这样四个全不般配的名词排在文章开门处。仁曰:厚道。智曰:有劲。

  掘鲁迅说事儿,坟头烧报纸——反正死鬼是糊弄不到的,最多是糊弄给活鬼看。那句著名的新诗怎么写的,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谁,怎么能还活着?谁,怎么好意思还活着?

  怎么?了?因为年轻的作家韩寒犯了旧瘾,写文章接连又数落了几回新诗人们及其新诗们。于是,竟引来“新诗界集体”里面好多“道上的人”想抽丫嘴巴。但,可惜隔着电脑屏幕由任何角度观火,都仿佛看见这些嘴巴们倒净抽在新诗人们自个儿脸上了!亏乎哉?不亏也!横竖,听响了不是么?

  韩寒果然故调重弹贬新诗,果然仔细加了不少水子花活,果然帖房大卖,回音绕梁。实际上他的办法并不算新鲜,一百年前鲁迅大师就提前干过这个。区别则在于:倘韩寒发言贬新诗,便是“小混混”,惹毛了靠写几首歪诗混饭吃的(仅止乎此类型)哥哥们,便须开会办了他。倘鲁迅大师却是此说的鼻祖掌门,恐怕吱声叽歪的“新诗界集体”就得排队自杀去了——插句闲话:对于诗人,自杀的美妙主意决不应该会低于一种以下,否则人丢大发了。不过话说回来,最可惜的是新诗人们死到临头见了棺材,也没闹明白:伟大的柏拉图、伟大的庄周,为什么都是恨诗的。更没闹明白:鲁迅之所以为鲁迅,韩寒之所以为韩寒,就因为鲁迅明知道新诗体和新诗人早就从来实在完全彻底没有存在的必要,但他老人家到底偏不肯说破,韩寒憋不住气却说破了,俗矣。

  溯忆,新诗这种文体诞生时,老鲁还是敢为天下先的。“只因为那时诗坛寂寞,所以打打边鼓,凑些热闹,待到称为诗人的一出现,就洗手不作了”(鲁迅原话)。你以为为什么?想那老鲁是何等精明狡诈阴险刻毒的人物(这几个前缀我以为在此是褒义形容词)!刚生下来的婴儿,老鲁火眼金睛看出了残疾,却当然不能劝亲人溺了这经历洋人强暴的无能封建政府肚子生产出来的堕也堕不掉的殖民性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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