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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生指南-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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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护乌桓大营主要是监视乌桓的,不可能完全阻断乌桓与塞外的联络。可是,乌桓人想要撤出塞外,却非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不可。
有了这个基础,此后张奂赎回被劫掠的汉民,高顺年初在井口原立下数十座营垒,这才水到渠成。
难楼不是不知道,与张奂约定不再收留和劫掠汉民,将会大大削弱上谷乌桓的实力。然而,形势比人强。乌桓连高顺一万余人都打不 过,在五万大军兵临城下的时候,难楼没有其它选择可言。况且,张涵毫不吝啬,以双倍的价钱赎回这些汉民,很多乌桓人是乐意如此的。
高顺年初所立营垒,阻挡了鲜卑人入寇的通道,更截断了上谷乌桓的退路。如果不能在有利时机发难,一举拿下护乌桓大营,乌桓反叛就不能不考虑考虑后果了。野狐岭、黑风口、汉淖坝等数十座大小不一的营垒,彼此相倚,遥望可及,将蒙古高原与上谷平原截成两段,隔绝了上谷乌桓与塞外的联系。
有些地方地势平坦,无险可倚,如汉淖坝。高顺就将之挖的像个筛子。除了预先留出来、被营垒控制住的通路,其余地方便被挖成数条不规则的壕沟。从壕沟
西挖取的泥土,筑起一道道矮墙,使高者愈高,低者 工制造天险。同时,壕沟两侧,又挖出了无数的坑洞。坑洞是坚持不了多久的,若干大雨过后,很容易便成为小土坑了。不过,这东西挖掘容易,却也不必放在心上。
这一连串的举措下来,上谷乌桓暂且是不足为患了。形势逼人,难楼王还在年初征兵之际,主动派出两千乌桓骑兵从征,以示善意。投之以桃,报之以李。难楼如此,张 便与难楼相约,预定牛马各两万头。农业技术的变革,使青冀对牛马的需求量猛增,即使乌桓提供的牛马逾十万,也能轻易消化掉。而这对乌桓也是个庞大的数字,若能卖出这些牛马,何必去劫掠。要知道,即使劫掠几年也不能抢到这些财物的。当然,效果如何,还是需要等到年底才能知晓。
张涵的目标不止如此。在这个时候,无论是乌桓也好,还是鲜卑、匈奴也罢,都没有自己的文字。换句话说,若在此刻将之吞并,只要三五十年即可同化之,使之彻底解决。如此时机千载难逢。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张奂能够做到这一步,张涵已经很满意了。
“好!子美,做的好!”张涵笑眯眯地夸奖了张奂几句,便有心结束这次谈话了,“子美,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给你三个月假期,回家看看三伯三婶,上次我回去,三婶还念道你来着,埋怨我两年没让她见到儿子了……
对了,你要褒荐谁,把名字递给元皓就好……”
元皓是车骑将军属下军司马田丰的表字,主理军事,听说张涵很重视他的意见,如今看来的确是这样了。
而这里的褒荐,是指褒荐张奂的亲兵。张涵最讨厌有人拥兵自重,在军校里的洗脑教育,始终是以张涵自己为核心的,并采取了很多措 施,确保这一点能落实下去。在张涵的军中,将军更多是个虚衔,并没有开府建衙的权力,甚至主将不能够长期保留自己的亲兵卫队。每当调职的时候,常常是主将孤身调离,随身带的人员不得超过三人,职务也有所限制。
这就会出现许多问题,比如说,亲兵的安置问题。不用说,主将亲兵都是精锐中的精锐,至少也是百里挑一的。将之径自遣散了,既是种浪费,也容易扩大主将的影响力。张涵思量再三,干脆另组建了一支 “虎豹骑”,专门吸纳亲兵。“虎豹骑”是一支重骑兵,配备了马蹄 铁、马镫和全身铠甲、马甲,及优良的骏马。由于骏马难得,“虎豹 骑”至今也不足三千。
青州军分为新军、常备军、先登和有名字的部队,如今的军队也延续了这种分类。新军便是以老兵为骨干和军官编组的义务兵军队,常备军则由职业兵组成,而先登便是各地军队中的精锐了。有名字的军队是指正式的名号,那是精锐中的精锐。目前只有一支得到了正式授旗,即是骑军,号称“狼群”。另外两支,一是张涵的亲军,一支则是特地组建的这支“虎豹骑”了,不过,这两支都没有足够的战绩,暂时还没有得到自己的旗帜。
张奂的亲兵将会被整编训练,合格的,便会被打散分入“虎豹 骑”;不合格的数量不多,一般不会超过三分之一,会被分散到其他部队。而这种精锐中的精锐,注定数量有限,待遇比普通部队高许多,却极少有人能有太大前途。
自然,亲兵中有出类拔萃的,而且张涵也要照顾一下将军们的情 绪。所以,主将可以保举亲兵中的三~五人,先进入军校学习,通过后即可晋升一级别作为军官使用。
张奂率领的三百亲兵,一回到信都就不再听命于他,张涵会另派遣亲军随从护卫。而待他出征的时候,则又会重新组建一支亲兵。
离开将军府,张奂陷入了沉思。说到最后,张涵也没有宣布他的新职位,不知是没有确定好,还是有其他原因。不过,如果不是张涵暂时不急于南下兖州,就是对他另有任用。张奂不确定是哪一点。
三个月后,张奂被派往临 军校任副校长,主要职责是带一个高级军官培训班。这也是惯例了,张涵不断从前线调集有经验丰富的军官到军校任讲师,并将军校讲师充实到第一线去,以确保理论和实战不会脱节。
张奂是第一个被调回的高级将领,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张涵不希望,狡兔死走狗烹,便只好想办法削弱将领们的影响。在取得大胜之 后,将他们冷藏一阵,整理作战经验,并传授下去,也是件对双方都有利的事。
正文 第三卷 第四十章 朝令夕改?
更新时间:2008…8…18 15:58:20 本章字数:5082
沙……”
淋淋漓漓的细雨牛毛般的,轻轻的,密密的,挥洒下来。树木郁郁葱葱,青草鲜嫩碧绿,似被雨水浸透了一样,泛出屡屡清香,弥久不 散。珍珠似的晶莹剔透的雨珠,在洁白的莲花上滚动着,恋恋不舍中慢慢滴落,在池塘的水面上荡漾起一圈圈波纹……
清风掠过窗子,合身扑在怀里,一闪便透过去,带走了混身的躁 热,张涵感觉到说不清的舒畅。这舒畅不光是身体上的,也是心里的。春天这场干旱,令张涵忧虑已久。民以食为天,不能喂饱肚子,什么政策都是假的。
“留下两扇窗,不要关!”
雨渐渐大起来,一阵大风拂过,裹着冰凉的雨珠冲进来,书吏赶紧去关琉璃窗。听到张涵的吩咐,书吏犹豫了下,轻轻把琉璃窗拴好——琉璃是便宜了许多,可这么大一块琉璃窗,总要上万钱的。
张涵舒展了下身体,缓步来到窗前,密密麻麻的雨点打在琉璃上,溅起一层薄雾,园子里一切如若雾里看花,模模糊糊的。忽然,张涵看到了一个人影,举着大大的油布伞,走了进来——不知是谁,这么大的雨天……
张涵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各处的蜡烛已被点燃,把屋子里照的亮亮堂堂。使用蜂蜜制造的蜡烛明亮无烟,是照明的首选。
“主公!”
岑涛拱手为礼。张涵点点头,笑着招呼他坐下,旁边早有从人送来了姜汤。在这个天气赶来,岑涛有事,却也不是急事,自然可以从容道来。
几年过去了,岑涛地职位依然是安民从事,负责管理着众多的流 民。不过。岑涛这个安民从事已从青州牧转为车骑将军属下了。类似的调整,还有张涧、管宁、荀衍和华佗,都是职位不变,转为车骑将军 。治中从事张涧还是打理治下的政事,总领张涵的幕府;劝学从事管宁还是负责兴校劝学;户曹从事荀衍还是管理民户祭祀农桑;华佗也还是任事不理,专心治病。值得一提的是。张涵终于表了两个刺史,并州刺史华 和幽州刺史张超。
安民从事说是管理流民事宜,但流民屯已经归入各地的户籍,归地方官管理,不归他管理;而为军屯提供的人员,归军屯体系管理,也不归他管。换言之,岑涛地权限被大大缩小了。他如今的职责颇类似将作大将,修建道路、城池、张涵的府邸(似乎也可以叫宫室)、宗庙、陵园等木土工程,并负责道路两侧的树木种植。
说白了。流民就是这些活,修桥补路。兴修水利,修缮城池之类的。最近一段时间。岑涛很忙,冀州、幽州和并州的道路之外,还要在信都修建一座坚固地城池,作为今后几年的治所所在。因此,岑涛虽一直待在信都,张涵也不常见到他。
岑涛也不客气,他从早上冒着小雨忙到现在,是又累又饿。几口姜汤下肚,这是觉得暖和一点。
“怎么。元波,新城有什么问题?”
见岑涛脸色稍好,张涵一边发问,一边让人再取来姜汤,命人关 窗,并准备干爽的衣物。
“主公,新城没有问题,地基已经建好,城墙也完成了一半,预计再有四个半月,新城便可以完成……”
信都新城是从春天开始修的,新城只是用来设置办公区,并布置一些卫兵,面积不大,结构也不很复杂,岑涛一直盯着,工程进展的很是顺利。
“哦,那是并州的道路出了问题?”
在张涵想来,不是新城,那就应该是并州的道路了。
并州的征战也很顺利。伍子方挥师连战连捷,轻取左校、郭大贤、李大目、于 根等,尤其是大破黑山贼张燕与四营屠各、雁门乌桓联 军,几乎扫平了黑山贼,消息传出,威震天下。随后,伍子方驱使大军一路追杀过去,势如破竹。并州即后世山西一地,由大大小小数个盆地组成,对外是易守难攻。而张涵的声势虽盛,却家世平平,不足以令人望风憬从,很是花了点时间。好在并州群龙无首,各行其是,伍子方在不久前终于全取了并州。
然而,并州多山地,交通运输很成问题,这给大军征战带来了不少麻烦,一取下并州,张涵便命令岑涛,火速修筑冀州与并州间的道路。
“主公,也不是,也是……”
岑涛说地如同绕口令。
“修筑道路没什么难的,并州拥有大量煤,煤层埋藏浅,开采也容易,石灰之类地,都可以就地取材,比幽州方便许多……”
要想富先修路,良好的道路会大为改善运输条件,降低运输成本,同时,也会降低物价。也就是说,能够以更快地速度运送兵马,增强张涵的控制力。张涵对此是身体力行,历来修路成瘾。可是,修路是需要时间的,根据统治的时间,张涵治下的道路情况是这样的——青州最好;冀州次之,幽州近期下了不少功夫,与冀州相差不远,而并州又次之。
道路修的多了,自然就有了经验。修筑道路对岑涛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不要说道路,在青州的绝大多数河流上,都架有石拱桥——赵州桥那种。单孔大跨度、无桥墩、低高度地石拱桥。没办法,张涵就知道赵州桥。这么说吧,岑涛甚至把桥梁压力、重心等一系列参数都计算出来,完成了桥梁的数据化模型。岑涛有个梦想,修建一座大桥横跨于大河之上。当然,梦想只是梦想,岑涛也知道其中地难度,他从来没有与别人提起过。
岑涛简单述说了一下并州的施工进度,重新把话题转回到目前的困难之上:
“主公,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缺,唯一缺少的,就是人手!”
“哦?”
岑涛所言必非空穴来风,张涵却多少有些怀疑。要知道,在扫平黑山贼过程中,由于土地改革的缘故,一共俘虏了四十七万之多。其中半数自动投降,也需要服劳役两年的。而其他那些俘虏更是要服劳役十年的。而且,近期收揽的流民是不多,也有个三十几万人。按理说,不应该缺少人手的。
细说起来,土地改革的实施,对流民来讲,吸引力并不是很大--在荒野里,自己开垦的土地,自然便归自己所有,完全毋须付出任何代价。不过,这些土地也很容易被当地的世家大族侵占掉。加之,青冀等地安定的生活与低廉的税赋,对流民的吸引力也是满
然而,人口终究是有限的,长途跋涉困难重重,各地对人口的大量外流也有一定的限制措施。比如说,陶谦在徐州屯田,就直接将流民抓住,进行半军事化管理,基本就是当成奴隶来使用了。所以,最近一年多来,收揽到的流民数量是在不断减少的。
想到此处,张涵忽然觉得,哪里有问题。岑涛的话解答了他的疑 惑:
“主公,流民只须服劳役两年的,很多人就快到期了……”
“!”
这个,张涵心里‘格登’一下,原来如此。前两年,袁绍搞了个关东联军讨伐董卓,跑到青州来躲避战乱的可不在少数,流民中大半人都是那时跑来的,这可马上就要到两年期限了。
而到处都在修缮道路和城池,幽州又在建设营垒,都需要大批人 手,军屯在以后一段时间里,肯定也会需要一批人手的……这可是个大麻烦!
“元波,现在流民总共有多少?”
“嗯,流民总数大约为二百八十七万四千人,其中有劳动力接近两百万,而在两个月内到期的流民,则有一百一十四万之多,劳动力约为七十七万……”
岑涛明显是有备而来,数据张口就来,解说的非常详细。听说这么大的数字,张涵不觉眉头微蹙。
私人雇工管饭地话。每月也要三四百钱。像这里离家在外,又很艰苦的重体力劳动,工钱还要更多些儿。即使按照每年五千钱计算,这一年增加的费用也接近四十万万钱。况且,等到明年,这笔费用还会增加一大半,再往后也只会越来越多……总不能全靠铸金五铢来维持财政平衡吧?
想到金五铢,张涵暴汗。他对经济是不太了解,可通货膨胀也是知道的。即使是现在这个时候,张涵也没有全盘依赖金五铢作为财政支 柱,而是利用了青州丰富的水利资源,用水利纺织机械纺织了大批布 帛,从而减少了约三分之一金五铢的铸造。与此同时。张涵仍觉得不妥,正准备增加布帛的比例。如果每年再增加价值七八十万万钱的金五铢,张涵可以肯定,不出十年就会发生极为严重地通货膨胀。
“主公,将流民服役期限定为五年,期满直接享受分地的待 遇……”
岑涛确实是有备而来,早就准备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不过,张涵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开,反而皱的更紧了。
“元波,这个办法倒也不错。可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三年的时间一晃就到,到时候怎么办?岑涛不是没有想到这点。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归根结底,问题地根源。在于赋税太低,财政收支相差悬殊。当然,按张涵的看法,只要挺过这段时间,统一全国之后,商业税会有一个较大幅度的增加,那时再度田户比也好,对土地征收累进税也罢。总归有办法解决这一问题。
但是,那是在遥远的未来。张涵对胜利是有信心的。然而。若要在三年之内统一全国,难度系数肯定超过3。2。再说,政策的实施,也不是一蹴而就的,特别是度田户比(累进田租)——这样损害到千千万万人利益的政策——就算导致叛乱,也不希奇。
治本的办法,岑涛也是有的。岑涛作出一幅冥思苦想地模样,他就是不说——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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