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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剑师传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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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最深的甜梦里,我感到自己的精神灵思无限地扩展,跨越了空间和时间的限制。忽然间,我从沉睡里惊醒过来。车底暗格外是人马嘶喊的嘈吵声。
    田宗的声音在外而响起道:“圣剑骑士!黑叉人来了,珍重!”
    骡车忽地加速,显是骡受惊下四散奔逃。
    心中大叫不妙,若骡车翻侧,倒泻黑抽,便前功尽弃了。
    颠震抛荡里,我咬着牙苦忍身体跟暗格壁碰撞的痛苦。
    “呀!”
    骡车停了下来。
    接着四周充满了人马叫嚷的声音,可恨我一句也听不懂。妮雅还说黑叉人都在学净士语,但车外这群当非好学之徒,平时也不肯练习。
    一阵嘈嚷后,骡车又动了起来。
    多想无益,唯有收回心神。
    刚才睡了那一觉,使我精神旺盛,体力比之任何时间更充沛。心中一动,魔女刃的确是有神奇的魔力,既能使我疲劳恢复,又可把采柔从死亡的边缘救回来,可是当日魔女受了大元首的暗算,为何不借助她的奇异力量?难道她是蓄意寻死?
    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魔女是否根本没有死了
    想到这里,我几乎想立刻赶魔女国,到她的陵墓里看看。
    当然这是没有可能的,尤其外面是危险的黑叉人大军的盘据地。
    骡车停了下来,不一会又在移动着。
    心神回到了紧抱胸前的魔女刃。
    直到现在,我还不懂怎样去和“她”交通,在某些特别的情况下,她便会发挥作用,但假若要蓄意从她身上得到点什么,她却毫不反应。
    像第一次我拿着她血战帝国的大军和大元首时,她只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刃。
    我第一次感到有奇异的暖流由她传入我体里,是在一次沉思中,当我细心欣赏她刃身流动的光辉之时。所以要和她交通,必须心无他念,又或在半睡半醒,疲倦欲死的特别时刻。
    想到这里,一个念头升起,横竖在这车底的暗格里闲着无事,不如试试和她培养点感情。
    我将刃体提高少许,直至刃尖贴着我两眼正中处,然后凝神在与刃尖的接触点上。
    奇怪得很,不一会我的神智清晰起来,和平时相比,那就像一盆污浊的水,忽地清澈起来,可照见平时反映不到的东西。
    心中一震,那种感觉立时破碎。
    正要继续尝试,骡车停了下来。
    外面的人马嘶喊声明显地增多了,可能已抵达了敌人的大本营,只不知这是木堡之内还是之外?
    长号响起。
    我不敢怠慢,将精神从魔女刃收回来,静心细察和等待着外面一丝一毫的变化。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蹄声轰鸣,有一队人马来了。心中暗叫不好,看来这仍是木堡之外,否则蹄音怎会没有丝毫经堡壁反弹回来的回响?
    难道我真的并非预言里的圣剑骑士?
    蹄声在我耳旁骤止。
    接着是众黑叉人纷纷下马的声音。
    其中一个黑叉人说起黑叉话来,显是在报告着有关这从净士人抢来的骡车队的事,而对方的身分地位明显比他要高。
    当这人报告完毕后,对方并没有作答,也没有作声。
    盖子打开的声音响起,外面的黑叉人当然在研究桶内的黑色怪油。
    一把粗雄的声音道:“找那小子来!”
    我呆了一呆,为何我忽然明白他在说什么?这才猛然醒悟他说的是净土语。
    一人应命而去。
    那人续道:“你们尽量练习多点净土语,否则‘尧敌’会不高兴。”
    众黑叉人齐声以净土语应是,这句亦是年加教我的第一句净士语,第二句就是“不”。
    外面静默下来。
    我禁不住脑筋大动。
    外面这发号施令的人显然身份极高,只不知他口中的“那小子”是谁,为何要他来提供有关黑油的资料,而且这黑叉将领语带轻渺,显是对那小子毫不尊重。
    黑叉将领的声音再又响起道:“祝同死了,你们知道他是因何而死?”
    我心中一震,这人的口气,似乎地位比之席祝同只高不低,难道是七大神将之一?只不知他是“光头鬼”左令权,还是“吃人鬼”工冷明?
    一人以非常生硬的净士语应道:“他遇上了敌人里的真正的高手。”
    那不知是左令权还是工冷明的人暴喝道:“不!他致死的原因是因为他轻敌,自天梦河旁一战,他亲手斩杀净士四大名将之一的拉撒大公后,他便趾高气扬,一点不把净士人放在眼内,所以他死了,还使我们黑叉人吃了登陆净土后的第一次败仗,我左令权绝不会重蹈他的覆辙。”
    我的心卜卜跳动,想不到这么快便和敌方两军主将之一的左令权如此接近,现在只希望他能再谨慎一点,将这批重礼拖返木堡内仔细研究。
    众黑叉人都默默受教。
    左令权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净土人也有这样的勇士,异日我若不能斩杀他于刀下,我便不配作‘尧敌’七只手的一只。”
    众黑叉人纷纷低吼轻呼,以示心中的愤慨。亦有人高呼什么“尧敌”。
    我心中暗笑,假若他肯和我单打独斗,我现在可以立即现身让他试试能否得偿所愿。
    另一人道:“统领!我明白了,所以你才要弄清楚这黑水的来历和作用。”
    左令权闷哼道:“飘香城危在旦夕,城破人亡乃指顾闲事,而他们仍要派人将这二十桶东西运回去,必然有其因由……”
    蹄声至。
    一阵喝骂之声。
    接着是物体坠地的声音,人的呻吟声。
    我暗忖,定是“那小子”给押来了。
    惊呼和挣扎的声音传来,在我暗呼不妙时,左令权声音转冷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有一句话不令我感到满意,便斩你一根手指,所以你最多可说错十句话。”
    众黑叉鬼齐声笑起来,可见他们对虐待别人,实视为乐事。不禁暗暗叫苦,难道我坐看他们如此公然行凶吗?
    那人终于惊叫起来道:“不!不!我说。”
    我浑身一震,终从语声辨认出了这小子是谁。
    红晴贵士!
    他定是回飘香城途中为黑叉人所擒。
    黑叉鬼轻视不屑的笑声响起,有人道:“这小子比起他父亲,实在太没有种了。”
    左令权沉声道:“这二十桶黑油是什么东西?”
    一阵沉默,接着是一阵牙关打颤的声音。
    “不要!我说!我…·我想起来了,这是黑血谷的黑血。”
    我的心凉了一截,若他再说下去,我的所谓妙计便要被揭穿了。”
    左令权道:“这些黑血有什么用?”
    红晴显然愕了一愕,嚅嚅道:“这些黑……黑血,没……没有,噢!不要!不要”急带喘着气。
    我心中在祈祷!红晴红晴,为了你的十根指头,不要说真话,编也要编个好的故事出来。
    红晴几乎是哭着道:“这是魔龙的血,有奇异的魔力……”
    左令极大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否则净土猪不会不怕死,派人出来偷运这些黑水,黑色是我们的幸运之色,所以上天早知净土是属于伟大黑族的。”跟着沉声道:“有什么魔力?”
    红晴喘着气,道:“这……这……”
    左令权暴喝道:“不要告诉我这黑水是没有用的东西,黑代表的是力量,只有黑夜才能击败和驱走白天,只有它退走了,白天才敢出来,天地就是黑夜强奸了白天生出来的孽种,净土猪你明白了没有?”
    我几乎想搂着这可爱的黑叉鬼亲吻,他这么一说,红晴只有在“说真话斩手指”和“说假话保存手指”两者间挑取其一,只要是正常人,便会挑后一项,只希望红晴能以他的想像力骗过黑叉鬼,做一个说故事者。
    红晴道:“黑血是……是……噢!我说真话了,据说若把黑血沾在剑上,刺中人后,剧毒便会钻入人身体内,使人毒发身亡,非常历害,真是见血封喉。”
    开始时我还有点担心他说谎话说得不像,幸好他愈说愈流利,愈充满令人信服的情感,最后连我也觉得黑血可能真的有剧毒,这小子是说谎的天才,这可能也是他唯一的优点。
    头上传来脚步移动的声音,当然是那负责揭盖的黑叉鬼小心起来,移离那桶对他来说拥有最美丽颜色“黑色”的水。
    隔了好一会,左令权道:“这事非常重要,我们找几个净土俘虏试试,若这小子说的是真话,那就是‘夜神’赏赐给我们用以征服大地的宝物,感谢夜神。”
    众黑叉鬼齐应道:“将骡车押入堡内!”
    骡车又开始缓缓而行。
    我既喜且忧。
    喜的是终可以送这二十桶宝贝入堡,忧的是左令权如此重视这二十桶黑水,必须立即作实验,找几个俘虏一试,那便是立即拆穿了红晴的谎话,那时我应否挺身而出,拯救红晴?但在木堡里,我纵多两把魔女刃,也难逃身死的命运。
    天色逐渐暗下来,暗格两旁透气孔射进来的光线逐渐黯淡。
    人马移动的声音也多了起来,使我知道木堡在望。
    叱叫此起彼落。
    大木闸“隆隆”声中被推开。
    骡车队进入木堡。
    外面红光闪闪,火把的光芒烁动着。
    “咿唉唉!”
    骡车队停了下来。
    有人将骡解开,牵到不知那里去了。
    我一咬牙,轻轻移开身下的木板,滑下冰冷的泥地上。
    新鲜的空气使我精神一振。
    我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好一会后才由车底往外望去。
    这样低的角度,看到的只是马脚和人脚,火光闪闪中,车队停在一个广场的中心,离开左方的木框城墙和右方的木框房屋最少有百步之遥,不禁心中叫苦,就算我将二十桶油完全倾出,也绝流不到这么远的地方去。这时更不禁暗恨自己应制些较小的桶,因为像现在高及人胸的大桶,载的又是比水要重得多的黑油,人力是没可能将它们移动的。没有了骡马,确教我煞费思量。
    没有考虑的时间了。“
    我爬前少许,估量着位置,魔女刃从底而上,“笃”一声中,刺穿了其中一桶黑油的底部,用力一圈,立开出一个巴掌大的圆洞,介乎固体和液体间的黑油缓缓流下。
    骡车队共有五辆木拖车,每车放了四桶黑油,很快我便如法施为,刺穿了我藏身其下那辆车上四桶黑油的桶底,黑油源源流下。
    我觑准一个机会爬出车外,迅速钻入第二辆车的底下。回头望去,后面那车的车底下已一片浓黑,慢慢在车底外渗去。
    事不宜迟,魔女刃破底而上,刺中桶底。
    脚步声响起。
    我一惊下停手,望往左侧……
    十多对脚直追而来,至车旁停下。
    左令权的声音响起道:“红晴!这些黑油怎样使用?”
    红晴颤抖的声音在我头上响起道:“要……要将兵刃浸在血内……”
    左令权道:“浸多久!”
    红晴道:“最少要浸三天才可用。”
    “呀!”
    一声惨叫传来,看来红晴不是给人打了一拳便是踢了一脚。
    左令权怒道:“这小子在耍我,要浸这么久,那来这般道理。”
    红晴哭着道:“三天是最好,不然浸一会也可以了,不!不要!”
    跟着是桶盖打开的声音,当然是有人将兵器插进桶内。
    这时车旁围满了人,我若想爬出车外,再爬往另一油车之下,是绝无可能了。
    左令权下令道:“浸它一百‘专’的时间,然后拿出来试试,若这小子骗我,便在他身上割下几块肉来,送给工冷明将军作晚餐。”说完率着其中几人去了,可是留下来的仍有十多人。
    我不知“一百专”的时间究竟有多长,把心一横,先将车上四桶油刺穿,来到红晴的位置,用刃锋在车底开了一个小洞,往上望去。
    只见红晴双手给铁铐反锁身后,坐在车上,不住颤抖若,心中不由掠过一阵怜悯,我对这人虽没有好感,但始终是一条阵线上的人。
    我轻叫道:“红晴贵士!红晴贵士!”
    红晴全身一震。
    我喝道:“不要动!我是兰特,在你下面。”
    红晴这小子倒知机得很,也没有回身后望。
    我道:“不要动!我给你劈开手铐!”刃锋一闪,铁练立时断开。
    外面传来叱喝的声竟,脚步声响起。
    不用说也知道是敌人发现了溢出的黑油。
    我大喝一声,滚出车外,来到几个黑叉人中间,当我跃起时,三个人已中剑倒地。
    红晴由车上跳了下来,不过由于气血未通,一个踉跄,跌倒地上,才再爬起来,手中抓着一技锋尖沾满了黑油的长矛,这小子倒机灵的很。
    附近十来个黑叉人惊魂甫定,回过神来,纷纷拔出兵刃,围了过来。
    我一声冷笑,使出几下精妙绝伦的剑法,几个不自量力的黑叉人鲜血飞溅下倒跌开去,落到红晴身旁。红晴喜叫道:“来了多少人!”
    我微笑道:“只我一个。”
    红晴的笑容立即凝固,血色退尽,这也难怪他,两个人,就算全身长满了会拿兵器的手,也必然对付不了以万计的黑叉人,何况还是在敌人守卫森严,逃走无门的堡垒内。
    我再杀了两名黑叉人后,跳到空处,才有时间打量自己四周的环境。
    这是进堡后的大广场,三边是高起数十尺的木堡外墙,一边是连绵的贷仓和房舍,这时木堡内的其他人已发觉情势有变。
    堡墙上号角响起。
    黑叉人由四方八面潮水般涌出。
    我最先刺穿那些油桶的那骡车外的地面上已全是黑油,还在不断扩大。
    我随手在地上拾起一个黑叉人混乱中掉在地上的火把,向红晴大喝道:“要命的随我来!”
    当先往其中一座高达三层,看来是主楼的建筑物冲去。
    想不到我竟和他成为并肩作战的患难之交。
    矛影一闪。
    两支矛锋像蛇般弯曲的怪长矛迎脸刺来。
    我大喝一声,魔女刃一旋一圈,两枝怪矛立时齐中折断,魔女刃锋同时割断了对方咽喉,没有人比我更快。
    红晴的惊叫从背后传来。
    我倏地退后,来到红晴身旁,魔女刃横扫直劈,六、七个黑叉人兵刃断折,溅血飞退。
    左令权的大喝响起。
    众黑叉人潮水般退开,露出一大遍空地,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大包围圈。
    我和红晴立于其中。
    一名顶盔披甲,高大雄伟的黑叉大将,排众而出,喝道:“来者何人!”
    我一手持着火把,一手持剑,沉声道:“大剑师兰特!”
    左令权眼中凶光连闪,凝神打量我手上的魔女刃,狂笑道:“好剑!由今天起,这把宝剑就是我的了。”
    我一面祈祷第二车的黑油赶快流出来,最好能到其他的车底下,一边道:“我今天确是送礼来的,但却不是这把剑。”。
    其他黑叉人齐声喝骂。
    红晴牙关打战的声音,立时传来。
    我们便像给一群长着人形的黑色猛兽围着,也难怪这娇生惯养的净土贵族,如此惶恐。
    左令权眼中掠过疑惑的神色,道:“就凭你一个人?”
    我意欲拖延时间,最好大家问话家常,天南地北胡扯一番,大笑道:“一个人还不够吗?席祝同便是给我一个人在千军万马中杀了的。”
    四周蓦地静下来,只剩下较远外赶来增援的黑叉人奔跑喝叫的声音。
    愈多人赶来便对我愈有利。
    我乘机对红晴道:“火一起!立即跟我跑。”
    我没有时间和他解释了。向左令权大喝道:“你不是要为席祝同报仇吗?敢否和本人单打独斗?”
    左令权冷冷看着我,好一会后沉声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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